三女说话之际,其他九人也不閒着,联手用剪刀剪烂少年的衣裤,连亵裤也
没留下,教他身无寸缕;随即众手加诸其身,指肩点腰、捧掌握足,各抒己见:
「男躯尚未长成,可泡浸『软骼汤』,使之柔若婴孩软骨,配重手推拿,重塑
刀削香肩、黄花细腰;纤纤小手、藕臂修腿。」
「盆骨宽厚宜,堪足承受雷霆宠幸,注脂扁臀隆肥,养成浑圆即可;但男
人脚大,两隻天足着实碍眼,兼之死皮脚臭,俗不可耐﹗置之死地而后生,碎十
趾、折脚掌,紧紧缠成三寸金莲,敷薰芬香」
一伙人个个鬼话连篇,居心叵测,少年只知越听越不对劲,冒汗逞强:「士
可杀,不可辱﹗有种就一刀给我痛快﹗」
「一刀?何止一刀啊﹗」一个汉人大夫,阴恻恻地奸笑:「岳二少爷,接下
来这三天三夜三十六个时辰,你要捱上好多、好多刀啦﹗」
他尖长青绿的食指弯甲,一刮少年棕色的乳首:「只须反覆漂染『樱桃瘴』,
色泽将变粉变嫩,焕然一新;再长刺以『拔苗草』,那怕痒、易肿嘛,当真
万分﹗」
又一个黑面医者,用煤炭在他两乳下沿,各划个半圆:「削开胸皮,一乳两
隻,让老夫的宝贝各爬进去,再缝上切口,放任牠们寄生」
「哦?云贵蛊虫?愿闻其详。」
「两隻圆扁『豚脂瓢虫』,会逐渐于血肉间溺死,二者一溷和,融成近似
人身油脂之物,积聚巩固,初奠女胸基础;此后辅以饮食针药、房事刺激,孤掌
难握的硕大乳瓜,数月可摘。」
「另外两条,乃生剥自母牛四颗奶头,辛苦活捉的『萌乳节蚯』。埋入男胸,
牠一头会从裡侧咬住乳首,另一头则接连胸膛血脉,无中生有,丕变乳腺,教无
孕鬚眉,亦能时时刻刻胀出充沛奶水,飨人飨己。」
「苗疆蛊道,真是别出抒机,佩服、佩服。」
缠足、生胸、胀奶只听得少年心中发毛,方寸大乱:「你们想对我怎样?﹗
快、快杀了我﹗折磨俘虏,不是好汉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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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医者浑没理会,一个阴阳怪气、白脸无鬚的小老头,双手拈起少年的那话
儿拉直,眼神又羡又妒:「才二八之龄,玉茎未勃,已近五寸,前程本应无可限
量老奴我在宫中,执刀去势多年,亦罕见如斯伟物啊。」
(去、去势?﹗)
阉割酷刑,乃堂堂男人的最痛最辱﹗父兄双亡,少年更自觉肩负岳家传宗接
代、继后香灯之重责,乍闻去势两字,顿时浑身急涌冷汗,颤声惊怖怒骂:「你、
你快放手﹗别、别碰我﹗你这个阴损阉人我、我杀了你呀﹗」
老太监挑眉一笑,不愠不火,双手兵分两路,轻搓肉袋,缓撸棒儿:「莫慌
莫慌,以后还在的,只是怕你会认不出来咯。岳元帅家规森严,公子你想必
是个童男吧?」
「别碰我﹗放手﹗放手」
血气方刚,少年可悲地在宦者的狎玩下,子孙根整条硬了朝天﹗只是茎皮略
长略厚,教阳物困在裡面,难以冒出头来
「啐啐啐,又硬、又长、又粗。」老太监圈住根部,指尖对着应是茎头之处
比划:「好一块茎皮,以后就当覆盖的蕊皮吧。偌大一根,可一花五开,藕断丝
连,各栽培做皮下花蕊,外内四唇。」
压轴一人,更是奇想天开:「最后那销魂花穴配你老那一花五开,就
拿阴囊来再做如何?」
「剪缝囊皮,拉长贯通,挖筑花道,囊面那一道道皱皮细摺,凹凹凸凸,触
感可比牝户;再将双睾外皮磨至薄如蝉翼,并置内藏,拟作宫房颈口,每遇雄根
一顶一戳,那最敏感的薄皮内丸,自当且痕且痒、又要又怕,得嚐无异于女儿身
欲仙欲死的无上悦乐众位以为然否?」
「哈哈哈妙绝、妙绝啊﹗」「好﹗大家就据此行事,誓创一番好比女娲
做人的鬼斧神工﹗」
「集我们金、宋、辽三国十二神医之奇能,当可教这小子活着再投一次胎﹗」
「易阳为阴纵使华陀再生,亦望尘莫及﹗」
一把浑厚男声似是领头人,一搥定音:「『南北两天』,均对此子此女寄
予厚望﹗动手」
心知一众魔医一旦动手,自己必将生不如死、永不超生、万劫不复﹗少年盈
泪怒目,如疯嘶吼:「住、住手﹗别碰我﹗你们不可如此对我﹗我、我是忠良之
后﹗」
「我是岳少保、枢密副使、武昌郡开国公、岳元帅岳飞的次子岳雷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