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舒服,这样受不了了……」长裙罩住了两人结部位,蓝色
碎花连身长裙下晴儿不断快速前后摇动腰肢,让花心疯狂贪婪地摩擦龟头。
「好舒服……好舒服……啊……要不行了……啊……」玉润的额头上沁出一
颗颗小汗珠,晴儿身体后倾,双手扶在我的腿上继续快速挺动。
「会死……这样会死呀……啊啊……少爷饶了晴儿……」晴儿花心死命地抵
蹭,让龟头都有点感觉到痛了,淫蕩的呼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细。
「到了~~到了~~晴儿到了~~啊~~」晴儿娇躯不停抖动,眼角闪着泪
光:「唉唉~~唉呀~~少爷您先别动~~晴儿受不了呀~~」
正要冲到顶峰的大龟头受不了晴儿的虚弱,气愤地不住挺动。
「没用的姐姐,这么快就洩身了。」君儿笑着扶开晴儿道:「桃香姐姐,换
妳啰!」
桃香俏脸酡红,乖乖地俯在床面上挺起圆翘的美尻,鹅黄色短裙自然地滑向
腰际,一对肉瓣自动张开,粉红色的小穴正忙着吐出润滑用的蜜汁,等待大龟头
临幸。
我爬起身挺腰一送,粗硬的铁棍「噗滋」一声滑入阴穴中,「啊~~」桃香
羞赧地轻呼。
「怎么?表哥的太大,又受不了了呀?」君儿笑着戳戳桃香腰部道。
「好……好大……好像……又变得更大了……呜……」桃香趴在床上,随着
我的抽送,手指不自地抓住了床单。
「大不好吗?两位姐姐日思夜想的不就是表哥的大棒子吗?呵呵呵。」君儿
闪到我身后。
「啊啊啊~~」桃香一阵哀鸣。调皮的君儿跑到我背后,她的小屁股顶住我
的腰猛力一送,大龟头就给君儿推到桃香花心里。
菇头卡在花心上,子宫口也给撞开了少许,不停收缩咬得龟头美不胜收,强
烈的快感让我全身不禁抖了起来。
「表哥忍着点,这两个女人不好搞呀!」君儿淘气地抓着我的腰前后推送。
「唉~~唉呀~~唉呀呀呀~~」阴道中强烈的冲击剥夺了桃香的神智,每
当肉棒抽出时都带出一股股浓厚的淫汁。
「啊啊~~」洩身的桃香膝盖一软,再也支撑不了美臀,整个人往前趴下。
正在兴头上怎么能放过她,我将桃香的身子翻侧坐在她右腿上,将她左腿打直抬
向空中。
「哎哎哎哎……好深好深……不行……太刺激了……会死……会死呀……」
从来没有嚐试过的姿势让桃香拼命哀嚎。两人间现在已没有任何间隙,阴毛与阴
毛间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用腰肢画着圆圈,从侧面让桃香体会穴内从未开发过的快感,浓密的阴毛
像刚刷一样刮在阴蒂上,让桃香不住抽搐抖动。
「哎呀呀……哎呀呀……」桃香咬紧牙关不停娇喘。看着5公分高的粗跟
高跟鞋,我不禁咬起桃香桃红色的脚趾。
「啊……呜……」桃香大声嚎哭起来:「好……好爽……不行了……呜呜呜
呜……」
「表哥,换人啦!」君儿推推我的腰,将我引向躺在旁边的晴儿。
「好,桃香乖,桃香乖……」君儿躺下一把搂住桃香,桃香忍不住泪水,偎
在君儿怀里香肩不停颤动。
晴儿慵懒地躺着,眼神迷濛无力地看着我,我掀起长裙将她双腿扛至肩上,
厚底凉鞋上编织的繫带传出阵阵草香。我扶着龟头抵在穴口上,前后拨弄把玩红
肿的阴蒂。
「进……进来……」晴儿鼓起余勇,用手引导肉棍前进,愉快的包裹感立刻
从阴茎上传来,接着是马眼抵住花心的美妙滋味。
「哦……快……快……」晴儿的眼神虚弱又充满企盼。
放开任何顾虑,此时我满脑子只想狠狠地蹂躏晴儿的花径。我将龟头抽到穴
口,接着狠狠地全力往前冲刺。
「啊啊啊~~」随着激烈而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呻吟的晴儿最后只能随着巨
茎进退喘叫。
我把她的双脚拢,让小穴更为紧缩、肉壁摩擦更为强烈,「啊啊啊~~」
晴儿十只脚趾都蜷曲成一团,随着菇头的节奏一次又一次洩身。
疯狂的我已顾不了晴儿是否还能承受,拼命快速抽送,只想让大棒在肉穴中
摩擦出火来。
「啊啊啊啊啊~~」喉咙已快沙哑,晴儿发出垂死的哀鸣。
「啊~~」我舔着晴儿白洁的小腿怒吼一声,累积许久的大量精液瞬间爆发
喷灌入晴儿子宫中。
农曆七月5日道教称中元节、佛教称盂兰盆节,而一般俗称鬼节。对日本
人来说盂兰盆节俗称「お盆」,是一年中仅次于元旦、第二重要的节日,企业、
公司一般都会放假一週,让员工家乡扫墓、祭祖。
除了要扫墓、祭祖外,日本人还要同时举办祭典,民众聚集在街道上游行,
一起跳着「盆踊」的舞蹈,而德岛县的阿波舞更是有名的祭典之一。而稻荷神是
日本神话中谷物、食物之神的总称,自中世纪开始将狐狸视为稻荷神的使者,全
国的稻荷神也都几乎都以狐狸代替。
前一天下午被不知是鬼魂还是狐狸的少女搞得精神不宁,做了整晚春梦,早
上起床不但精神不济,还花了好些时间才收拾好狼狈不堪的自己。
赶忙搭地铁前往九州大学会场时,大会即将开始,灯光也暗了下来,匆匆找
到位置就座后还一直担心自己身上会发出怪味道。
今天早上第一题是「金融机构与八幡钢铁厂发展」、第二节题是「八幡
钢铁厂对下游产业之融资」,每节各宣读两篇论文,结束之后就是闭幕酒会与餐
会,下午学者们就要纷纷赶往机场前往暑假下一个目的地。
在最后一节宣读完压轴论文「八幡钢铁厂产品对台湾工业化之影响初探」之
后,我也要赶搭6点分的华航返台北。
演讲结束后上前询问、取相关资料的人不少,刚结束聚光灯下五十分钟的
演讲与询答,我的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黑暗。
「李桑,这位是黑田香澄同学。」北泽满副教授从背后唤我道。北泽副教授
是日本煤炭产业史专家,对亚洲各国工业化研究着力也非常深入。以前我刚刚开
始研究新北市土城海山煤矿前身──「山本炭矿」──时,曾受教北泽老师非
常多。
「黑田君是我们比较会文化学府的二年生,但是因为家学渊源,在东洋史
与产业史研究上已经达到研究院程度了。」北泽老师道:「黑田君年纪虽轻,但
已立定志向要做工业化研究。她读过您的论文,希望我引见您认识。」
「黑田家?呵呵,该不会是福冈藩的千金吧?」我笑着道。
「正是。」北泽老师道:「黑田同学请向前。」
「我是黑田香澄,现今是比较会文化学府二年生,请多多指教……」束起
长头髮的少女深深鞠了9度的躬。
是她!!!
狐狸少女!!
「家里先祖战前曾持过八幡钢铁台北支店,方才听了您的演讲,心中真是
非常激动。」少女低着头道:「希望以后能追随李先生多多学习。」
我强忍震惊、故作镇静微笑道:「北泽老师才是真正的专家,我只是半路出
家,刚刚起步而已。」
「李桑您太客气了,我们这个领域里缺少的就是像您工科背景出身,真正了
解技术层面的专家。」北泽老师道:「对了,黑田君小时候跟随父亲在宝山钢铁
就职,中文说得很流利。」
「是这样吗?」
「在上海唸小学与中学的,中文会说一点点,也会说一点上海话。」黑田同
学又微微施了个礼用中文道。
「读写可以吗?」我还是用日文答。
「读写也可以一点点。」黑田同学用中文答道。
「黑田君目前协助我处里很多中文资料,也帮忙订正一些翻译上的问题,这
次研讨会,黑田君的协助非常多。」北泽老师道:「黑田君希望能申请一个交换
计划,到台北去做八幡钢铁支店的研究。目前九州大学与贵校还没有交换学生计
划,希望李桑可以勉强协助。」
「本校国际学生交换没有限制一定要是签定了学生交换计划的大学,全世界
任何学校的学生都可以申请来学习。」我道:「但我是化学工程系的老师,研究
历史的学生要申请道我的研究室会有困难,可能要请历史系的老师出面申请。」
「您是说许雪姬老师吗?我已经写信去拜託了。」北泽老师道:「许桑信
说只要您同意,她会协助办理手续。」
「许老师出面那就没问题了。」我点头道。
「那就一切拜託了!」北泽老师客气地鞠了45度的躬。
我也立刻鞠躬礼道:「不麻烦的,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北泽老师道:「我先去招呼大家上车去酒会现场,黑田君请招待李桑。」
「有劳您了。」黑田同学向北泽副教授深深一鞠躬。
终于能看清她的样子。
黑田同学约米6高,乌黑的齐眉直髮长常地垂到后背中央,脸型是标準
的鹅蛋脸,两道眉毛有个性地弧躺,大大的眼睛下有明显的卧蚕,水灵得像是会
说话似的,鼻樑相当有肉、让饱满的鼻翼看起来小巧,顺着婴儿肥的脸颊往下是
施了粉红色唇蜜薄薄的嘴唇。她笑起来时会出现肉肉的双下巴,整个人形容起来
就是非常地文静、气质非常好,让人在她身边就自然会有种宁静、祥和、舒适、
自在的感觉。
黑田同学动作温柔地帮我收拾散布在讲桌上的各种东西。
是她吗?她为什么要跟蹤我?还是一切都只是凑巧?心里充满疑惑,但直接
问又太失礼了,既然她是北泽的学生,还是先佯装没见过她,静观其变吧!
「黑田君,您说您先祖曾经在台湾工作?」我问道。
「是的,我的曾祖父、祖父都是在台北出生的。」黑田道:「老师请叫我小
澄吧!」
「小澄同学,这样称呼太失礼了吧?」
「没事的,请老师不要见外。」小澄道:「小时候家父也曾到高雄的中钢公
司工作,我也曾在高雄住过一年。」
「是吗?」
「是的,我小学一年级是在高雄日本人学校入学的。」小澄道。
「喔?这蛮少见的,大部份日本人都会单身赴任吧!」
「祖父说我们家族在台湾居住了三十多年,能到台湾是很重要的事。」小
澄道:「家父也喜欢带着全家人到世界各地去,现在父亲也带着母亲在巴西的新
日铁工作。」
「令尊真是有趣。」我道。
「没事的,家父家母都喜欢在全世界旅行,到福冈来反而很拘束。」小澄
道。
「不好意思,可以很失礼请教是因为福冈藩的缘故吗?」
「是的,父亲是第7代,所以在福冈很麻烦的。」小澄微微施礼道:「都
收拾好了,请老师随我搭车前去酒会吧!您的行李我也都帮您拿上车了,等等请
检查一下,餐会后我会送您去机场的。」
「是这样吗?那真是有劳您了。」我朝小澄鞠躬用日文道谢。
原本是计划搭地铁到机场的,在北泽老师坚持下改搭乘小澄的车前去。小澄
一直陪到登机时间将至,我也不好意思先进入内候机室。入关前小澄送了沉甸甸
一大包、用细麻绳綑绑、牛皮纸包装的伴手礼,没有多带礼物在身,我只能再次
鞠躬答谢她的週到并约定台北再见。
上机后我打开礼物,里面是一整叠分类装订好的影印文件,粗看应是黑田家
的日誌或日记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有一封信。
信函是用工整的中文汉字书写的,从字体上看应是从小就修习了书法,显然
有相当功力。
「李老师您好:
很抱歉昨天在未经同意下跟蹤了您,香澄在此向您致上最高的歉意。
这样说或许很失礼,但等待了二十年终于能到老师身边,香澄心中
无比激动。希望您能像以往一样爱护香澄。
香澄日夜期待能与您在台北相见。
请多多指教。
黑田香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