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别太用力……啊…慢慢…慢一点……」小菱身体不自向后
挺起,让龟头更深入甬道。子宫内如山洪暴发一样,淫水不停地浇上肉伞,阴
茎也几乎暴涨到极限,青筋与血管都像要穿破皮肤蹦出。
「啊…好深…要死了…要插死小菱了…喔…受不了了…喔……」娴雅的粉
脸透出淫蕩,小嘴中不停透出难忍的娇呼。一对白嫩臀肉高高翘起,让巨大的
肉棒在柔软的花瓣间肆虐。
「哎呀…哎呀呀……」小菱抖着身体不断娇叫,十只白葱似的手指紧紧掐
入桌布之间。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美穴里来冲刺,不堪摧折的躯体任凭慾
海摆荡。
「一定…一定要来唷…啊啊……」小菱皱起美眉、全身僵挺,强忍快感
淫声恳求。
我拉起她改成站立姿势,化妆镜中只见到清雅雍容的少妇满脸香汗,被男
人从背后一手搂腰、一手扶肩挺身站起,腰际垂下的旗袍裙襬不停来摇晃,
只见到下面露出的一对美足正苦苦踮佔着。
「啊啊…好深…啊…顶到了…少爷顶得小菱好爽…哎哎……」镜中女人肉
慾完全爆发,快融化似地不住颤抖,口中不断发出甜蜜呻吟,腰肢更淫蕩地前
后扭动。
从下腹部传来一波波震撼的快感,我猛烈地前后冲动,激烈刺激下美穴里
嫩肉不断缠绕肉棒。
「哎呀呀…好爽…不行了…要死了…喔…干死小菱了……。」
感受到阴穴内强烈的高潮收缩后,我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啊啊……」小菱重心不稳倒在床边,双手在后抓紧床沿。我把象牙般
的玉腿粗鲁分开,抬起胴体让菇头朝花心残忍地冲击。
「哦哦…啊……」慾浪的高潮连续不断,小菱只能仰起雪白的脖子、半张
着嘴看着大肉棒在肉缝间进出,呼吸似乎十分困难。肉棒连续抽插,淫水不停
从穴中喷洒出来,一滴滴爱汁沾附在阴唇、阴毛与大腿肌肤上。
「嗯嗯…哎唷…给我…给我…设在小菱里面…喔…干死小菱吧……」不堪
男根火热的刺激,小菱娇啼呻吟求饶道。雪臀虚脱无助地扭摇,花心也艰难地
迎着刺激。深入体内的肉棒急略如火、不动如山,全无崩溃迹象,女体只能
在不断高潮间本能地吮紧入侵者的巨棒,婉转求饶。
「嗯…唔…哎…洩了…唉唷…又来了…啊……」小菱呜咽地娇吟。
我一手抱起香肩、一手揉着蜜豆,大肉棒在那一张一的小穴中进出,愈
抽愈急、愈插愈猛,大龟头冰雹般打在花心上……。
「给妳,都给最爱的小菱……」我拥紧她,龟头紧紧啜住嫩蕊再不肯放,
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开始猛烈喷射。
「啊啊啊啊~~~」小菱忘我地呻吟,子宫口被滚烫的岩浆填满,早已恍
惚的小菱再度达到高潮的绝顶。雪白肉体不停痉挛,小菱胸部上下起伏,瘫在
床上任凭酸麻和融化全身……。
「呵呵,少爷,咱们又胡了~胡了~呵呵呵!」小菱得意道,笑声如银铃
般清脆。
用餐后七点左右就开始打了,小菱不知是手气特别好还是不再保留实力,
几乎把把胡牌,别的不说单眼下这个西风西她就已经连七庄了。
「菱儿姐姐您累不累呀?已经三点多快四点了,再这样下去天亮也打不完
呀!」小凤仙边搓牌边笑着道。
「诶诶诶,是谁说今晚要搓二十四圈,一决雌雄的呀?」小菱点着筹码笑
着说。
「叶大英雄,是小生说的…」松坡将军故意闹着道:「可否请大英雄高抬
贵手,饶了小生与贱内呀?」
「诶诶诶,投降可以一人三千大洋,拿钱就放肉票!」小菱抬手笑着道:
「十三,开十三,请取牌!」
「萃亭老呀,向夫人说说吧?」松坡将军取牌笑着道。
「诶?牌桌上可不论兄姐妹的唷!」小菱笑着翻开一张春,顺手补张牌
道:「一人三千,这是我的私房钱,找我们家少爷求情是没用的!」
「菱儿姐姐呀,妳怎么这样说呢?每天晚上去不都是亲老公、好哥哥地
叫,怎么这会儿又这么生份,叫起少爷了呀?」小凤仙边损小菱自己也忍不住
笑出来。
「妳唷,就是贫嘴…」小菱这付牌不错,一开牌就凑齐了【春夏秋冬】四
字。她笑道:「行呀,凤仙妹妹现在叫松坡将军【亲老公】,我就改口!」
「亲老公~~」小凤仙凑过头去,在松坡将军脸上香一口。
「诶诶诶,怎么偷看呀!」小菱笑骂道。
「嘿嘿,是姐姐妳让我叫的呀」小凤仙笑道:「对不对,亲老公?」
「对对对,哈哈」松坡将军笑着打出一张北风,道:「小菱,换妳啰!」
「呵呵呵…碰…」小菱将北风碰进来,转头满面桃花道:「亲哥哥、好哥
哥、让小菱每天腰痠脚软的大大大大哥哥,可以帮贱妾弄点热汤吗?」
「我叫人去拿就好啰!」小凤仙道。房间内听使唤的小丫头们都靠在墙上
睡着了。
「没事,你们继续打,我起来动动。」
「曲少爷要不要先在隔壁歇息?明天您还要上学吧?」小凤仙笑道:「我
叫他们备房,一会儿就让菱姐姐过去给您暖被窝。」
「没事没事,我走走就好。你们玩,我一会来。」
厢房的门敞开着,虽然天井中烧着火盆,丝丝冷风还是不时钻进房内。
我顺手放下门帘,大厅内四个盯松坡将军哨的特务两个靠在椅背上打盹,
另两个下着象棋。
「冷唷,要不要吃喝点热汁?」我道。
「是呀,冷唷,今年还没十二月就忑冷哪」国字脸汉子道。
「爷您忙吧,咱们会照顾自个儿的」旁边小鬍子汉子道。
「唉,女人家打起牌来就忘了时间哪…」我故意抱怨道:「明天还得上学
呢。」
「是呀,这听起来是要打到天亮的,要不您先去」国字脸汉子道:「天
亮后我们再叫车送夫人去。」
「没事的,我逛逛走走,你们先玩!」
我转过廊角走向厨房,确定厢房门帘还继续垂着,男人们继续低头下棋。
我闪身进厨门旁边小门,取出小菱事先预备的包袱,换上老旧羊皮袄,再
抹把灰尘在脸上。
白朗宁整晚都贴肉秘藏,握在手中温温暖暖地。我将自製的灭音器旋上枪
口,轻轻拉动滑套、推上保险。
怕温度过低不能及时挥发,我取出喷雾罐放到火盆上烘了烘,确定整个罐
子都温暖后绑脚踝。
哗啦哗啦~~。
洗牌声在远处厅中响起,显然又有人胡牌。
是时间了……。
大雪中我俩扮成苦力模样推着车。松坡将军在前拖、我在后面推,车
上是两大桶水肥。
胡同里还见得到三两窝缩在门旁的小厮,转入大街就杳无人迹,只偶听得
三两鸡鸣。
这几个月来松坡将军身后特务无所不在,为了摆脱监控去南方,小凤仙
与小菱先设计每天晚上固定打牌到半夜,让跟蹤者习惯将军在云吉班打牌打通
霄,同时为了让特务们放鬆戒心,每晚打牌时小凤仙都掀起门帘,让跟蹤者看
得一清二楚。今晚计画是打到三点我先离开房间,不经意把门帘放下,到柴房
化妆接着先进后巷确定安全无虞。房内人继续打牌吆喝,製造将军还在厢内假
象,而我则陪同将军步行前往车站,搭第一班火车前往天津。
「待会曹福会在三等车内等您」雪片不停打在脸上,我压低帽沿道。曹福
是任公的老家人,按计画他会买两张三等票在车厢中等松坡将军。
「萃亭,接下来南方参军吧!听方震先生说你资质很好,是难得军事天
才,却把大好青春浪费在女人和赚钱上…」松坡将军头也不低声道:「今天
中国优先问题是政治上稳定、维持会良好治安、不受外国人欺负…只有政治
稳定、治安良好,才能让人民安居乐业……。」
风雪中隐约可见路边停着几辆人力车,车夫们蜷缩的身影像一堆堆低矮的
乾草堆。
「赚大钱是独善其身,但发展实业未必能兼善天下…」松坡将军道:「如
果不能自保,发展地方不过就是让故乡成为别人手下的鱼肉…乱世中丰衣足食
并非幸福,当邻人眼红时安居乐业却会引来杀身之祸……。」
风雪遮蔽下灯光忽明忽暗,隐约可见人力车上走过来五六条黑影……。
「建设国家是对的,但只有当会稳定、不用担心生命危险,建设才有真
的意义…」松坡将军道:「萃亭小心,恐怕来者不善……。」
「见着了…」我沉声道,右手探入怀中手枪。「待会您先走,事情交给我
办……。」
「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唯有物竞才有生存…」松坡将军使力拖了下,
车瞬间冲出了两三步。「当有能力保护人民时,就不要把自己限制住了…乱世
中生命稍纵即逝,但该夺取人性命时也不能手软…妇人之仁只会引来杀身之祸
…萃亭你自己多小心……!」
「停!」带头黑影喝道:「京城侦缉队追拿要犯,把证件拿出来!」
「大爷,咱们是拖水肥的!」松坡将军喊道。
「什么时间还在拖水肥?」黑影斥道:「北京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快拿出
来!」
「不准动!再乱动就开枪了!」旁边黑影斥道。
「军爷别为难我们」松坡将军道:「咱们是收水肥的。」
「啥收水肥的?胡说八道!」带头黑影斥喝道:「甚么时间还在收水肥,
外乡口音骗谁呀?肯定不是好东西,给我拿下!」
「撤!」我朝松坡将军喊道,双手从怀中抽出手枪。
噗噗!噗噗!噗噗!
枪口灭音器闷声朝半包围的黑影喷出火光。
啊~~!
哦~~!
惨叫声中三条黑影瞬间卜倒,另三条黑影也自动扑下雪地中。
「快走!」我朝松坡将军道。将军抛下车槓一个打滚往前扑出。
碰碰碰!
卧倒的三条黑影显非等闲侦缉队员,一翻身就取出武器朝我开火。
咻~咻~咻~~子弹倏地从我耳边掠过。
噗噗!噗噗!
双手齐发、手指速扣,我滑步倒退掩护松坡将军撤走,弹壳黑影不停从滑
套中弹出。
碰碰碰碰碰!
盒子炮7。63公厘子弹响亮地发射。
噗噗!噗噗!噗噗!
保持突击射击法一次两发的节奏,装着灭音器9公厘白朗宁手枪低沉地喷
着怒火。
咻~咻~咻~~!
子弹或远或近,在身旁激起一阵阵雪花。
噗噗噗噗噗!
突击射击要领第一是气势、第二是速度、第三才是精度。只求压制效果,
我一次点扣两发朝概略方向扣下扳机。
「别跑!」背后传来黑影怒喝声。电光火石间双方都拼命扣下扳机,不过
三五秒时间枪声便倏地停止。肾上腺浓度瞬间飙到破表,我高举双手拇指摁下
弹匣退钮,边前跑边取出备用弹匣。
格登格登~~全身骨节发出清脆的声音。
加上原先上膛好的,我总共只有六个弹匣、44发子弹。瞬间压制后接下
来就要节约弹药了……。
噗噗~~空弹匣落在脚边雪地上……。
喀拉~喀拉~!
新弹匣卡入定位,发出清脆的保命声。
「别跑!」
碰碰!
我边跑边装弹匣却无暇拉退滑套,反而让持单枪的特务们先换上新弹匣开
火。
「丢你老母,吃我一枪!」我朝前一翻顺势拉开滑套,一个跟斗转身就朝
黑影方向开火。
噗噗!噗噗!
四发子弹横空冲去。为了节约弹药现在不能尽情射击……。
黑影们瞬间扑倒……。
我头看看松坡将军已跑至三十多步开外。
碰碰碰!咻咻咻!
只有真正面对过子弹掠过耳边才知枪战可怕。我没时间去想如果中弹是否
能直接跳台北,生死交关中只能用反射动作谋求生命的延续。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白朗宁一个弹匣七发子弹,第一次拔枪
加上枪膛中先进弹好的是八发,接下来每次换弹匣只有七发──第一轮两个弹
匣共十六发,但第二轮总共加起来就只有十四发。
咯~~咯~~子弹瞬间清空,左右双枪滑套都退到安全位置──只剩下十
四发子弹了。
我身朝前狂奔,子弹咻咻咻不停画过耳际。
跑吧!不能再头开火了……。
背后枪声停歇,应该是在换弹匣吧……。
刺骨寒风迎面而来,硕大雪花打在眼皮上让睁眼都变得困难。我高举双手
让空弹匣自然落下,想要模仿电影中帅气地直接装入弹匣却怎么也套不进去。
碰!!
身后枪声又起……。
斜地冲出迴身前,我见到松坡将军身影已冲到三四十米开外……。
喀哒~~我放掉右手中白朗宁,用空出的手掌拉开滑套。
子弹上膛了……。
无法遏止的转势让我边旋转边向后倾倒,飞雪中只见一条黑影向我飞扑而
来。
左手食指疾扣……。
噗噗噗噗噗噗噗!
七发子弹毫无迟疑地朝扑来黑影灌去……。
咻咻咻~~三十步开外另外两条黑影同步开火。
噗茨~噗茨~~。
纵身而来的飞影闷哼一声,停在空中彷彿电影慢动作的定格。十余发子弹
沉重地隐入黑影身中。
咯~~咯~~手枪滑套又退空枪位置。
黑影轻轻从空中落下,男人停了半晌,低头彷彿在数着自己胸前的弹孔数
目……。
噗通~~~。
飞身而来的男子颓然翻倒,弹起的脚跟带起两束雪花……。
我头一望,松坡将军已不见人影……。
碰碰!
追兵枪声哑然停止,似乎用尽了子弹,剩下的两个人趴在雪地上窥伺却不
开枪。
我停下脚步改採反应射击法要领,手臂平伸于身体前,横握手枪、掌心向
下,视线与枪管保持一直线,转身头去捡方才丢在雪地上的手枪。
看到我突然转身举枪冲,活着的两个不敢乱动乖乖趴在地上……。
我弯腰拾起打光子弹的手枪插腰际,左手维持水平射击位置控制住地上
二人,转身快步离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