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事项。确认文静已有足够润滑后,我大腿向前用力加快撞击速度,节奏越来
越快地拍击在她丰美雪白的臀肉上。
「啊…嗯啊…」文静不堪蹂躏地叫了起来,用喊声应着我的动作。
「哈,这娘们真骚呀!」瘦小汉子淫笑道。
「干!害老子都快忍不住了!」兵痞格格尖笑道,老鼠般的眼睛扫向蹲在
后方畏缩成一团的女人们。
「不要乱来!」刘老三斥道:「现在在这给长官个面子,出了这屋我们就
谁也不管谁了!」
想尽量让文静感觉好一点,我俯身趴在文静身体上轻吻她的额头、脸颊、
脖子,弓着腰快速突刺。
「妈的!」我心中暗咒道。这种紧要时刻我拼命想让自己快点出来,但小
却一点也不听使唤。
文静张开手指紧紧抓着我的后背,阖上秀目承受摧残。
「喂!换个姿势吧!」肥胖男子道:「就算是出操也要换动作的。」
「长官我看您也改个方向吧,嘿嘿,早点射出来大家也好早早散伙呀!」
刘老三戏谑道。
我顿了顿低头看看。美丽容颜上充满着羞愤难堪的屈辱,庄严神圣的袍服
间露出小巧完美的肚脐,凌乱森林中可见到被粗硬肉棒摧残得红肿不堪的娇弱
花唇,充满曲线美的雪白娇躯在我跨下一动也不动。
「请忍耐一下…」我心念一横,咬牙抱着文静左腿让她侧躺重新插入。虽
然处女的身体原本就已紧窄不堪,但这种姿势阴道会变得更加紧实、摩擦更加
强烈。在久久未能射精下,我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更快达到终点。
我将文静脚跟勾在肩膀上,让腴软的腰肢随着节奏妖媚摇动。我开始猛烈
进攻,粗大肉棒疯狂地在蜜穴里中快速抽插,摩擦着修女贞洁的蜜道,让自己
的兴奋度一步步提升。
「嘿嘿嘿…」一旁围观的男人们喉头发出满意的淫笑。
粗大的男根胡乱在紧窄蜜洞里抽插,文静脸部肌肉剧烈抽搐,阴茎皮肤上
清楚感觉到蜜穴在痛苦中痉挛颤抖,
文静无声地痛苦哭泣,柔美的胴体剧烈扭动,花径更紧密地拉扯肉棍,彷
彿努力要帮忙将精液挤出来一般。
修女身份的异感与奸虐在我脑海中混成无以名状的恐怖,我再也无法说
服自己这只是从权的避难行为,阴茎上的生理反应引发理智与情慾激烈撞击,
在我心中挖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穿着白袜与黑布鞋小脚在我颊边无力晃动,大腿与小腹交叠成狭小锐角,
进入体内的龟头不断冲击女体深处最娇嫩隐密的域。文静脸颊压在自己手臂
上,痛苦地迎动作,前后摇晃着圆润的臀部。
「唔…哦啊…别…痛…」文静用哀怨的声音求饶。这种侧身的体位,即使
是普通长度的男性也能轻易顶到花芯尽头,更何况在这世界中我的武器变得异
常兇猛。儘管已克制速度与力道,当龟头插入到底时还是让她脸上浮现内脏移
位的痛苦表情。
完全暴露的大阴唇间紫红的肿胀伞菇翻进翻出,不断挖掘出白浊淫沫。文
静不自禁地缩紧肛门,腿腰用力撑着几面,让臀部更无阻碍地迎接阳具攻击。
随着她的动作,丰满双峰也在圣袍下不安分摇晃,在空中震荡出诱人波纹,被
两团美肉所引诱,我伸长胳膊隔着衣服握住充满弹性的乳丘。
「呜…没有关係的…」胸部猛然被袭击文静哽咽道。
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理性已完全被赶出大脑。我点点头握紧双手,软肉
在指缝间泛出迷人的触感,陶醉地看着酥胸彻底在手中变型,疯狂的胯部用力
前挺直插到底,感受着被颤抖蜜道紧紧套弄、压搾的过瘾滋味。娇嫩至极的蜜
穴都磨破了皮,紧绷膨胀的龟头在玉体内横冲直撞,捣在幼嫩的子宫上,撞得
文静低声尖叫呻吟,美丽大眼睛里含满清澈的泪水,雪白玉体愈来愈红,几乎
快要昏迷过去。
「啊啊啊~~!」文静娇躯剧烈颤抖,再也忍不住痛苦发出悠长的哀鸣。
看着身下悲哭的美丽修女,完全失去理智的我不堪刺激,也低吼一声,抓
住她柔美的纤腰雪臀狠命前顶,巨菇直插小穴最深处,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
射到文静纯洁的子宫里面。
「喝…」我张开嘴抒发郁积胸中的浓郁叹息。
「呜呜呜…」文静噙着泪发洩出一切委屈情绪。
「呜啊…」刘老三低哼一声。
哗~嘶嘶嘶嘶~~!血箭从他的脖子中如消防水喉般猛烈喷出。
「啊啊啊~!」
「呜呜~~!」
女人们尖叫声、哭泣声此起彼落,与屋外火灾的轰隆声和人们的吶喊呼叫
声混杂成音量极其巨大,却又难以形容的噪响。
从狂爆射精的晕眩与噁心中神,我这才发现屋中的男子们除两三个先从
后门逃走了之外,其他的王济都趁着他们聚精会神观看我与文静做爱时,一个
挨着一个给摀上嘴拖到旁边去抹了脖子。
厅堂地砖上满是鲜血,最后一个断气的刘老三脖子上的伤口还不停喷着血
花。大火显然已延烧到这间屋子,头顶上樑瓦间开始飞舞着点点火星。
「通通给我站起来!」王济抹抹脸上的血迹高声令道。「能自己走的扶着
不能自己走的,快!」
彷彿时间停止似的,我呆呆地看着昏过去的文静。
「有家可的就快去找你们的家人,无家可归的就跟我们走!」王济喝令
道。
「少爷您还在发什么呆?快走了!」他两步过来用力拍我一下,接着拾起
件不知是谁的风衣,裹住昏迷的文静就将她扛到肩上。
「走!通通给我出去!快!」
碰~乒~乓~~!远处传来杂乱的枪声,从方向上判断应该是北洋军前锋
与长沙城外乱兵开始交火。黎明的凛冽中夹杂着浓浓的火烟与血腥,溃兵们一
整夜的纷乱加深了城破时的恐怖气氛,成千难民挤在码头上,谁也不知道接下
来该前往何方。
「曲附座!这边!这边!」船上黝黑的男子拼命朝我们挥手。
「快!走这边!」王济一手推开难民,一手拉着驼了文静的马缰,呼唤我
跟随前进。
「快!快去帮附座开路!」黝黑男子呼喝着手下,远远伸着手好像要把我
一把拉上船似的。
「后面这几个都是我们的人,让她们上去!」王济将昏迷不醒的文静抱着
交给船上男子接着要扶我上船。
我摇摇头伸手自己爬上船舷,示意王济去协助后面的女孩子们。
不到3分钟工夫,十几个人和两匹马就都上了船。
「走啦走啦!开船!」黝黑男子边朝船尾大喊,边指挥手下将攀上船缘的
难民一一踢下江去。
「我们少当家听说模範营负责殿后,两天前就叫我带着兄们在长沙码头
上等,说务必要等到附座您…」黝黑男子端茶给我道:「昨晚我派了几个小鬼
出去找,只找到了白长官他们都没找到您。」
「他们还好吗?都平安离城了吗」我啜口茶汤问道。
「白长官他们半夜就离开长沙,现在应该到株州了吧…」男子续道:「白
长官说您带着王副官往教堂去,我也叫小鬼们去教堂那边找,整个乱成一团,
火烧得跟什么一样,根本没见您的影子…没想到就这么巧,小鬼们还没来就
在码头上见您来了!」
「嗯…还有兄没上船吗?」我头痛欲裂道。
「没事的,他们成天在这条江上混,没有人会为难他们的…」男子接着问
道:「对了,这群姑娘是?」
王济道:「她们是我们救出的难民」
「那要送她们去哪?」
「晚点等林修女醒了,看是不是带她们到株州的教堂去避避…」王济道。
「株州?呵呵,株州已经过了,现在快到衡山啰…」男子笑道。
「蛤?」我与王济异口同声讶道。
「方才您们都睡了,我也不敢惊吵二位呀,呵呵…」男子笑着续道:「不
过方才听码头上消息说南军已经放弃了株州城,要一路退到衡山。我就先送二
位过去吧!」
「唉…」闻言我长叹一口气。
「怎么?」男子讶道。
我该怎么跟他说明呢?──原来一切的胜利都没有改变历史轨迹,南军还
是会放弃衡山以北的大半个湖南省,直到北洋军吴佩孚开始打打谈谈、拥兵自
重吗?──我的心情如井口的大石头,莫名地朝无底深渊坠去。
「没…没事…」我摇摇头问道:「林修女…修女她还好吗?醒了吗?」
王济沉吟半晌,道:「看来是伤得很重,但还是要您去处理……。」
「哦…」看着王济手中的伤药,我明白他的意思。
「伤势我不方便,如果您可以的话,是否……。」
「好…」我翻起身朝船舱走去。
船舱里女人们惊惶了一夜,现在个个蜷成一团进入梦乡。
「总共几人?」我问王济道。昨晚事情结束后我整个人像活死人一样,脑
筋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任何记忆。
「除了两个给家人接走,跟来了4个……。」
「喔?问过话了吗?」
「嗯,您一上船就昏过去,其他我已都先问过了…」王济道:「昨夜看不
清楚,问过才知道最大的5岁、最小的岁,都没家人了……。」
「唉…都还是孩子,也只能托给林修女了…」我叹道。
「少爷,这…」王济弯身指着舱底悬挂的一片花布帘,将伤药递给我道:
「我先下去,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文静脸色灰白地卧在舱中小床上,我测测颈动脉──脉搏虚弱却正常,应
该是精神刺激加上失血才会昏过去──接着掀开沾满乾涸血迹的风衣,一时间
我也不知该如何动手。
「林修女…我…帮您上药…」我鼓起勇气解开圣袍。黑色粗布圣袍下,穿
着白色内衣的身体微微上下起伏,下半身染着片片腥红血迹。
「真不好意思,请您多包涵…」我解开内衣道。内衣中文静下体一片血肉
模糊,我拿湿毛巾轻轻为她清理伤口,将大阴唇间的血块擦拭下来。接着我用
手指在小腹上探压,看她的反应
「哦…」文静皱眉轻呼。
「您醒了吗?」我吓了一跳问道──但显然只是疼痛反射的呻吟──她的
阴道有如自然生产时切开会阴了一般,裂了道约3公分长口子但已停止出血,
我仔细为文静敷上伤药……。
「嗯嗯…」似乎是药膏中清凉成份起了作用,文静轻哼了一下。
「好好休息吧,等伤口癒了再帮妳好好补身子…」我为文静换上乾净的
内衣盖好被子,倚着舱壁坐在她身旁,取出一支菸点上。
接下来会怎样呢……?我拍拍仍然模糊不清的头壳自问。
我朝舷窗外吐一口菸。好烦……。
【待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