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他们知道,除了我和宁妹妹外,我们也没告诉其他几位姊妹,怕她们担心…”君儿娇躯缩成一团想逃离魔指问道:“表哥你有没有……?”
“什么?”没头没脑被问起令我愣了一下。
“赵当家身材妙曼,你有没有…?”
“叱~什么跟什么呀!”我莞尔道:“在山上紧张得要死…妳们女人就只会想到这些……。”
“我才不相信呢…”君儿双手扶着我腰际缓缓蹲下道。
“妳要干什么?”我故作惊讶笑道:“别乱来,我还要赶快回去指挥所……。”
“山上那么无聊,我才不信表哥你会那么老实…”君儿解开我裤带道。
“别乱来呀…”我微弱地抗议道。
“什么乱来,讲得那么难听,我可是表哥你明媒正娶的正室…”君儿瞳孔闪过慧黠的亮光道:“口说无凭,我要检查……。”
“不要现在啦~”我闻言求饶道:“髒啦~~。”
“我有说你可以说话吗?”君儿佯怒道,一用力将我的裤子全部扯褪下来,纤指顽皮地弹在敏感的龟头冠上。
“嘶…”火辣的痛感令我倒抽一口凉气,眉头反射性地皱起。
“将近一个月都没有任何音讯,只知道跟赵大当家的在山上鬼混…”君儿排开我想摀住下身的大手,凑过头去张开小嘴对着委靡的肉棒轻呵一口热气。“带着血就回家,也不怕吓到老婆孩子……。”
“妳……!”
君儿貌似严肃没有任何辨解,蹲在胯间伸出粉嫩小舌,毫不犹豫朝肮髒已极的肉棒舔去。
“呜…不要啦……。”
香舌熟练地上滑来滑去,彷彿一条灵蛇纠缠无助的猎物。
“啊…嘶…”我倒抽着凉气。粉红色小舌头在粗黑的肉杵上滑动,舌尖细腻地滑过一条条暗蓝色血管,君儿严肃又认真的模样带来无比刺激的视觉冲击。
“要把晦气吸出来,不然对身体不好…”君儿一本正经道。“表哥你可真臭……。”
“那妳还要……。”
“我要嚐看看有没有狐狸精的味道……。”
“妳?!”
敏感的龟头进入娇妻小嘴,口腔的温柔无限温热紧凑,巨大的菰头突进小嘴,鼓起的两颊中没有淫荡,君儿清纯无辜的表情燃起极强的视觉冲动。口舌的快感令我不由得眯起双眼,享受娇妻的尽心服务。
吸吮…挤压…舔弄…君儿熟练的动作让尾椎隐隐发烫……。
“不…不要这样…停啦…”我急促地喘息。明明就不是风花雪月的时机,我不明白君儿为什么要这样做。
多汁的小嘴发出咕噜咕噜声响,充满男人腥味儿的肉棒似乎没让君儿反胃,豁出去的情吞吐速度不断加快,无法抑制的口水沿着嘴角淌出。
“呜…”咽喉被龟首顶住,呼吸几乎完全堵塞,君儿白淨的脸上浮出大量汗滴。似乎要报仇似地清丽的鼻翼不断张阖,逼得她不得不粗声喘息。
熟透的少妇蹲踞自己胯间,香豔小舌来回在棒身上刮来刮去,妩媚又充满爱意地刺激菰头,短短几息间勾出腰间极度酸麻,黏腻污秽的肉杵被舔得湿亮,青筋暴起触目惊心,强烈慾望几乎难以控制……。
君儿突然放口指尖朝龟头使劲一弹。
“啊呜~!”强烈疼痛让我不禁悲鸣。
“赶快自己全身洗洗乾淨,孙先生待会就到了…”君儿魅笑道:“赶快把仗打赢…不要说我和吴医师,连赵红玉那隻雏儿我都帮你弄来,让表哥你好好发洩一下……。”
受惊的棒身瞬间萎缩,但蓄势已足的腰眼却无法同步反应。
浓厚的精液喷出马眼,在空中划出一道沉重的曲线……。
“没用的东西…”君儿撇头一闪,笑着朝我跨下一捏。
“啊啊啊啊~~!!”
************要问来到这个世界有什么人事物让我失望的话,孙先生绝对排名第一。
匆匆洗澡囫囵吞下一碗君儿赏赐的方便麵,赶渡江到车站时孙先生已经到了。
“没事没事,是火车早到了”孙先生微笑摆摆手道:“以前都是搭船到南宁,这还是第一次搭火车来。”
“这一路颠簸辛苦您了。”
“不会不会,萃亭你这路修得相当好,与日本铁路比也毫不逊色”孙先生道。
“您客气了,不就是多出了点投资,把路基铺平点罢了…”我哂笑答道。
“话不是这样讲,单单萃亭你提到路基铺平这件事,国内就多少人想不到…”
孙先生色嘉许道:“你看比利时人铺的京汉线品质原本品质很好,但交给中国人营运后就慢慢不行了。一个民族的精就是从小观大,欧洲人也不是每国都行。德国人做事一板一眼,但同是日耳曼人的奥匈就不行,精上差太多,过于浪漫、不重视细节的陶冶,这一点日本人学德国人就学得不错。”
“是……。”
“我孙某夸你的铁路,是从精开始就很好”孙先生续道:“早上我在广州湾上车时月台上人员制服整齐,各个都熨出漂亮直线一点皱褶也没有,月台车厢也特别整洁,走道上座位下都没有什么吐痰、菸头果皮什么的垃圾。我还特地去普通车厢看看,连厕所也是相当整洁没什么污秽。很好…很好……。”
“那是特别叫服务人员加强清扫和宣传”我说明道:“这是我们现在推动新生活运动的重点。”
“喔?新生活运动?”
“是的…我们推动的新生活运动就是:整齐、清洁、简单、朴素、迅速、确实六个要点,希望能打破过去百年来陈腐的暮气,倡导充满朝气的活力…”我续解释道:“铁路是我们辖内重点指标,特别要做为新生活运动的模范──人员精仪容要整齐,车站车厢甚至铁路沿线要清洁、车内车外都不能乱丢垃圾,无论客运货运服务都要简单明瞭、打破官僚主义,服务内容要朴素实在、不搞表面工夫,运输转运要迅速、一切依规定办事、照时刻表行车,行车、保养、号志、各项行事都要确实。”
“整齐、清洁、简单、朴素、迅速、确实…嗯…很好!很好!”孙先生眼一振道:“破除暮气打破陈窠,年轻、朝气、有活力的新民族,这就是东方的斯巴达呀!”
“孙先生您过奖了!”
“昨天到广州湾,我与萃亭你的干部们聊了聊,人人精抖擞意气奋发,对个人执掌都如数家珍,看得出来都是以身作则亲力亲为的好干部。另外现在虽然战火绵延,但街道上看到的年轻人们也都精抖擞,没有见到什么萎靡颓堕、閒晃游手的…”孙先生道:“可见萃亭你这个新生活运动相当有成效,未来我还要借重你的力量,将三民主义和新生活运动结合推广到全国去。”
“您太瞧得起萃亭了…这点东西在小地方小打小闹还可以,搞大了督导不了,就怕只剩下表面功夫……。”
“萃亭你千万不可这样想,人的目标有多大、成就就有多大。你看看我,我开始搞革命的时候比你现在还要年轻呢…”孙先生得意笑道:“今天在铁路沿线,我看南下难民人人色镇定、井然有序丝毫没有慌张失措,北上部队情肃穆、服饰整齐、器械保养精良,足证我没有看走眼,萃亭你真的是中国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从王船山到曾文正公到我这一脉道统,接下来就萃亭你来继承最为适合。”
“啊……?!”
孙先生话锋一转道:“自古以来没有中国这个东西,只有华夏、蛮夷之别,更没有中华民族这个东西。历史上两次外族鞑虏入侵灭我中华,都带来极大灾祸,我倡导革命推翻满清,就是要驱逐异族统治者。满人将我汉人视为刍狗、比奴隶还不如,欧美列强入侵,动辄以我汉人人口、土地、财产割让外人,黎民百姓从做满人奴隶变成做洋人奴隶,亡国亡种迫在眉睫。”
孙先生举手示意我勿打断续道:“所以当年提倡革命,是要将满人驱逐出关,让我中华恢复为单一民族国家。但后来可惜少数人附势妄称革命,没有坚强信仰更没有国家民族关念,为了一己私利诱惑满清皇室退位,不愿流血流汗真正革命,居然谎称满、蒙、回、藏也是中华固有一员,伪说蒙古人、满州人奴役中华的历史也是中国历史源流的一部份,自甘堕落、荒唐无耻!”
“但…”我开口想要辩驳。
“但从列强帝国主义角度观之,光东三省面积就可比西欧,更不要说蒙古、新疆、西藏加起来比欧洲还大,如果还是只坚持华夏之防,那就是故步自封、把广大土地资源白白送给欧洲列强了…”孙先生不理会继续道:“趁着这次欧战后俄国崩解、泰西各国无暇东顾,我中华更要把握机会将东北、蒙古、新疆、西藏这些异族土地牢牢握入手中……。”
“蛮夷厥舌、其心必异,但为了庞大土地资源,还是一定要宣传五族共和…”
孙先生顿了顿道:“未来複杂局势,我看就只有萃亭你能游刃有馀了。”
“这…”我一时语塞。没想到孙大砲丢出来的帽子愈来愈高、愈来愈大顶。
“我知道你年纪轻还没想得那么远,没关係,我孙某致力国民革命四十馀年,视人的眼光绝不会错…”孙先生嘴角微掀道:“这次赶赴前线督战我特地改道来见你,就是要告诉萃亭你、让你知道自己的天命。有我的三民主义和你的新生活运动,全国统一指日可待”孙先生满意道:“届时我就推荐你出任国民党副总理,你我共同建设新中国。”
“呃……。”
“这次入桂就是要先消灭假革命的陆荣廷”孙先生瞳孔微缩道:“陆荣廷老儿谎称革命诓骗海内外,是时候将之剿灭了。”
“……。”
“这次萃亭你的决定是正确的,陆荣廷治桂十馀年搞得天怒人怨、情理难容,这次我派陈竞存将之扑杀,正是顺天应人之势,你没有逆天行事,足证我没有看走眼…”孙先生语气愈来愈兴奋道:“但萃亭你要记得,真正的反革命是深深隐藏在革命阵营裡的。愈是狡猾的反革命分子愈是巧言令色、道貌岸然,以后你跟着我,要特别注意这点。”
“您是说像袁宫保?”
“袁世凯那种人就不用提了…”孙先生语气一低道:“我是说…像陈竞存……。”
“啊?”我佯作惊讶道。孙陈两人在历史上的不合是大大有名,但说真的,一个是整天吹捧拐骗、做着大中国、大亚洲大梦的孙大砲,一个是主张联省自治、小而美小而精的陈竞存──前者一无所有纯粹靠一张嘴说大话却吸引无数追随,后者是真正实力派也愿意真正实施民主法治、建设国家,但历史作弄人的是后来每个人都打着孙大砲传人旗号,而真正好好做事的陈竞存却背负骂名沉沦于历史波流中。
“这次我来督战,就是要让陈竞存和陆荣廷两人真打一仗…”孙先生故做秘道:“陈竞存、唐继尧、李烈钧这些人仗着手中有兵,图谋权位私利,不愿真心追随我革命已经很久了。这次我鼓励他们开战,就是要藉此良机让粤军、滇军、赣军、桂军自相残杀,消灭妨碍国民革命的绊脚石。”
“是……。”
“所以萃亭你听我的…这次我道前线后,不出数日粤、滇、赣、桂四军必将决一死战,你千万做壁上观,切不可妄动…”孙先生吩咐道:“萃亭你速让广州湾方面备好1团兵力,只要前线一打得火热,就让我带着这团人直扑惠州陈竞存老巢……。”
“嗯…”我瞪着孙先生眸子,脸上不带任何情感。我很好他脑子裡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这裡我打了张条子,待会我让副官先跟你回去,你教人先支30万元让他带回…”孙先生递过张便签道:“这笔钱有妙用,有了这笔就不愁他们四方不大打出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