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苏青的阴道内,苏青感到胡义的进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
已无力阻止胡义的进入了。
胡义很明显感觉到顶到了一阵薄膜,他知道这是苏青的处女膜了,他停了停,
双手紧搂了一下苏青的屁股,然后用力将阴茎捅入苏青的阴道。
「啊……」苏青猛的仰起头喉咙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鸣。,她的大腿肌肉
猛的收紧了。胡义畅快的将整根阴茎完全插入苏青的阴道,他的头埋在雪妍深深
的乳沟内,用力嗅着。
胡义用力抽插了起来,苏青痛苦的哀叫着,她的处女膜被捅开了更大的裂缝,
一股热流涌出,苏青知道她出血了,鲜红的阴血从她的阴道内流出,从胡义紧贴
在她玉腿上的缝隙中滴落。一下接一下地持续在苏青那紧狭而温暖的阴道内抽插,
身体下这女人的阴道有一种处子特有的柔嫩与温润。美妙的感觉不断涌入胡义的
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苏青近半个小时,这刚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人受尽了屈辱。汗水
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
彩照人。
苏青默默地忍受着,整个过程她一声不哼,眼眶中屈辱的泪光从来没有消失
过。胡义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胡义从苏青下体抽出
了阴茎,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
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
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正午,一棵香樟树孤零零地站在蜿蜒的小路旁,胡义把背上的步枪转到胸前,
解下背上的干粮袋扔在一旁,那里面是早上烤好的十多个山芋,靠着树干坐在地
上,扭头看着来时的方向。炮火声还在持续猛烈地传来,鬼子开始进攻淞江了,
那里是8 师和军部,这是六十七军的任务第二天。
现在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了,呆呆地看了一会,胡义转脸,揪住自己胸
前的名牌,猛地扯下来,随手甩在地面。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了那块方形的白色布块,蓝色边框白底黑字中间红戳,
第一〇七师第六三八团第一营第三连士兵胡义,在风的卷动下翻滚着,滑入沟渠,
渐渐被浑浊的流水浸没,缓缓流走。
上眼枕在樟树上,静静感受一会,就能闻到淡淡的樟木香。告别了军队,
正式成为逃兵,似乎没能使自己觉得轻松。空荡荡的小路就在脚下,除了能预示
活命的机会,什么都代表不了,因为,我没有未来。
那个女人……她此刻应该也离开那个村子了罢?她应该会走,我已经解开了
她的绳。那里早晚会被前进的鬼子席卷,她应该知道罢。我做错了么?自从事
情发生后,自己仓惶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起,胡义心里不知道自问了多少次这个
问题。我做错了么?起码她杀了傻小子,她应该付出代价,似乎这是唯一说得过
去的理由。这真的算理由么?
一阵风轻轻吹过,掠过孤零零的香樟树,顺便带走了一阵淡香,飘向远方的
硝烟。胡义重新走上小路,渐渐远去,变得渺小。
嗡飞机的阴影出现在远方天空,嗡鸣声预示着瘟疫的来临。沪宁铁路沿
线大批大批难民原本缓慢的人流猛地慌乱开来,不顾一切地冲撞着,踩踏着,尖
叫着,哀嚎着,随即被爆炸声掩盖。
蹒跚的苏青被汹涌的惊慌人流撞倒,还是那件泥污的素灰色旗袍,现在上身
多穿了一件村里找的破旧大外套。爬出泥坑重新站起来,却传来一阵刺痛,几乎
再次跌倒,一截弯曲的树根別伤了苏青细嫩的脚踝。剧烈的疼痛使她没能再站起
来,只能侧向蜷起双腿,坐在污泥里,不甘的过头,看着低空里的钢铁怪物,
怪啸着飞过来,两翼不停的闪着火舌,顺着人流打出两排连绵血雾,越来越近,
越来越清晰……
从听到飞机的声音那一刻起,胡义停下脚步,站在铁轨间的枕木上,盯着飞
机接近。它会从路基下的人流头上飞过,所以胡义没有跟随人群慌张躲避,就站
在高高的铁路路基上,麻木地看着周围这荒诞的灰色风景。
在一个瞬间,胡义的眼神定住了。泥泞的人流中,蜷坐着一个陌生而又熟悉
的美丽身影,那散乱的齐颈短发曾经顺滑,那沾染了泥污的清秀面容曾经白皙,
那如水的黑色深瞳曾经在自己的眼前悲伤地哭泣,此刻却释放出倔强与不甘,静
静望向死神来临的方向。隔着疾奔的人群缝隙,形成一幅不停闪烁的画面,断断
续续地映入细狭的眼帘,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胡义的心。胡义有生以来第一次发
现自己的心居然也会变得脆弱,变得不堪一击,再掺进一份愧疚,立刻就破碎了。
时间似乎静止了,胡义却在静止中清醒了,不再觉得麻木。原本漫无目的的
心,终于看到了方向。无论她是谁,她都已经是我的女人,无论她愿不愿意,她
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不只是一个逃兵,我也是一个男人。
人们说爱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在命运多舛
的烽火岁月,在这个冰冷麻木的灰色世界,在胡义这颗多年漂泊的心里,他以为
这就是爱情,至少他那颗麻木的心已经碎了。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生理
本能,无所谓,至少胡义为自己重新找到了一个应该活下去的理由。
心里有了新的任务目标,胡义重新专注起来,风一样冲下铁路路基,撞进奔
逃的人流,冲向死亡线上的那个女人。无论挡在面前的是谁,无论高矮胖瘦还是
老弱病残,在胡义的眼里都仅仅是与己无关的羁绊,被他无情地撕扯在旁,猛力
推撞栽倒,狂奔着踩踏而过,生生在惊乱的人流中劈开了一条哀嚎的鸿沟。
苏青感觉自己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抄起,还没来得急看清状况,就被重重
地甩起来,腰腹抵住一个宽阔的肩膀,上身倒垂着贴靠在一个结实的后背上,颠
簸着冲向人流外围。苏青慌乱了,不由自地想抓住对方的衣襟维持平衡,当手
触及对方的上衣下摆口袋,却摸到了一把手枪的外形,随手扯出来,勃朗宁9.
一瞬间,心中那尚未愈的伤口猛地被重新撕开。这就是那个混蛋,这就是那个
无耻之徒,卑鄙的逃兵。
胡义一路把苏青背到了南京,但她没能找到她要找的人,当时胡义就明白了,
她是个共产党。无所谓,胡义不关心政治,反而窃喜,因为继续上路就意味着自
己还有目标和方向,所以胡义义无反顾地陪着她继续路程,辗转来到太行山南麓
一个无名小村八路军某独立团驻地。
经过组织审查,苏青就任独立团政工干事,经过一些事,胡义当上了独立团
九班班长。
第二。初见周晚萍(原文3 章)
西边的斜月即将落下,漫天的繁星变得稀疏,东边的天空相对渐明,反而让
人觉得周围更加黑暗了些。一个村落静静座落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没有一丝光,
没有一丝声响,隐约在一片隔夜的烟霾里。
一个警惕的身影,渐渐从西面的黑暗中渗透出来,稳稳地迈着步子,静静地
走进村,直到了村东边的路头上,也没有接到货物,胡义终于停下来,返身,
静静看着依然寂静在烟霾中的村子。
天快亮了,原路返三岔口也不妥,经过村落有可能暴露行踪,所以胡义带
着九班向北走了,一直走出了认为安全的距离,才在一条灌木茂密的小河边停住,
就着冰凉的河水洗了脸,匆匆嚼了几口干粮,吩咐马良和刘坚强换哨,要监视
南方,其余人休息睡觉。胡义安排完了,独自迈着方步,顺着河边往下游走出一
段,才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哗啦啦开始放水。
胡义要接应的货物- 周医生正藏身在这灌木丛中,看见旁边有男人撒尿,她
心中暗恼,想别过头去,但医生本能又让她被那巨大之物吸引,一时心血来潮,
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胡义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
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极大;早晨明亮的日光可以看清暗黑色棒身上的
根根静脉。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站了出来,中间的马眼远远射出一股粗急的液体,
溅在河面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般圆滑的龟头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
「这个男人的本钱好大好长!」
周医生结婚几载,她那丈夫阴茎短小,床事不及常人,难得闺房之乐,大肉
棒最多只在春梦里见过;如今见及如此庞然大物,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
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她不自禁的花房紧缩,娇躯微
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周医生正心猿意马的在林间偷偷端详
时,胡义放完了水习惯地抖动两下,只见那话儿竟活过来了一般,颤巍巍的膨胀
延伸,硬梆梆的半翘起来,竟有八寸来长;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
了她的想象,此时她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悸动,浑身燥热,手中一紧把一根
枝条捏断。
嘎嘣细微的断裂声从旁边的灌木后传来,声音不大,但是正在撒尿的胡
义听到了,脑袋里随着这声音一紧,没有表现出来,故作不知地把活儿干完,系
了裤子迈方步往走。
穿过了一丛灌木后,胡义立即猫下腰,他没有拔随身的驳壳枪,而是抽出刺
刀,迂到了声音位置的后方,胡义把身体压得更低,动作放得更慢,让脚步更
轻,竖起耳朵微眯着眼,终于让自己变成了一只狐狸,一小步又一小步,计算着
猎物的距离。
渐渐看到了枝杈间蹲着的背影,渐渐看清了目标脑后盘着的发髻,刀尖直指
目标后背。
「不许头!不许说话!现在慢慢站起来,把手放在脑后!我不说第二遍!」
胡义的命令很平静,声音很低,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很清晰,带着不容置疑
的凛冽感。
一身脏旧的妇人装束,与自己齐平的身高,不必让他转过来,胡义都已经知
道了这是谁。待他完全站起,胡义的手臂就从后面绕过了他的脖颈,刺刀锋刃横
别在他咽喉,这个动作让胡义感觉到了,前面的人有点微微颤抖。没想到他会在
这里,很显然,估计他是一直在跟踪,应该从路上盘问过后就开始跟踪了,一直
跟踪到了现在。
背对胡义的妇人此时似乎也知道了身后是谁,这声音在天亮前的路边听过一
次,现在还没忘记,于是迟疑着开口:「你们,是八路军?」
胡义当然知道,这身装束和外表,肯定不是他的真面目,就连说话的声音,
都与四五十岁的老妇人不符,带着一种沙沙的感觉。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应该知道!原本我可以把你当做路人,
但是现在,恐怕不行。所以,你必须得让我认识一下了!」
「我要先知道,你们究竟是不是八路军?」妇人尽管因为脖颈上的刀锋有点
微微发抖,但是语气却很坚定。
胡义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话,冷冰冰道:「你还想继续演么?」言毕抬起空着
的那只手就抓住了他脑后的发髻,扯了一把。
妇人被这意料之外的一扯,拉得趔趄了一下,直接背靠在胡义胸前了。胡义
很意外,这个发髻并没有如预料中那样脱落下来,居然装得这么真?性松开了
发髻,一抄手从他衣襟下摆伸进去,直奔胸前:「现在该是卸下伪装的时候了!」
胡义只觉抓在手中之物硕大丰满圆润,弹性十足,掌心感受一种温香腻滑还
有一颗硬硬的凸起。
胡义呆住了,那一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论是曲线的形状,还是凝脂般
的手感,以及性别特有的突出,都证明自己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导致脑海
完全空白他,哦不,应该称她,她真的是,是个大婶,或者大娘大妈……
周医生饱满挺耸的左乳被胡义攥在手中,浑圆的臀部紧紧贴在胡义档前,肥
硕的臀肉压在一根粗大的棍状物上,周医生心里慌乱之余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刚才
看见它的情形,不禁脸红心跳。
胡义看不到妇人到底是何表情,也不敢去想,什么都不敢想了,只剩下呆立
不动。
「是不是该放手了?」妇人的语气出奇地平静。
这句话在胡义听来就是响雷,终于从失神中猛醒,慌忙抽出了手,慌得连另
一只握着刺刀的手也一并收来,慌得不自觉退了两步,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妇人静静转过了身,东方的瑰丽霞光恰恰映照在她的脸上,现在终于能够看
得清楚,那老妇装扮的衣衫上面,那故意盘低的发型下面,那刻意抹过脸颊的泥
灰间隙中,遮盖不住一张艳丽的脸,嘴角稍宽,朱唇稍厚,与她高挑出众的身高
搭配起来,恰恰组成了别样的赏心悦目,透露着成熟女人的魅力,透露着一种与
众不同的不羁。
「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八路军?」那饱满的朱唇再次开启,露出精致
皓齿,继续着同样的问题,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有句话叫『拿人家的手软』,胡义过于相信自己的观臆测,结果拿住了人
家的东西,而且拿了个实实在在,情何以堪,只好收起了自己的獠牙。
「你是谁?」
「我叫周晚萍,早晚的晚,浮萍的萍。哦,对了,你识字的吧?」
胡义放下了戒心,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偏偏有着如同她少见身高
一样的鲜明性格,那漂亮的大嘴,吐出的声音带着一点沙沙的感觉,在没见到她
真容的时候,会使人觉得突兀怪异;但是现在听起来,反而有种格外的魅力,一
点也不刺耳。从开始到现在,无论表情神色还是语气,没有一丝造作,是率真。
「我是八路军!」胡义终于给出了肯定答案:「现在说说你的目的吧。」
呼周晚萍如释重负地轻拍着胸前的饱满:「那太好了,我要你们带我去
根据地。」
「很抱歉,这不可能!」胡义面无表情地答。
周晚萍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话来,在衣襟的线缝里掏摸出一个叠成很小的
信封,递给胡义:「认字的话,就看看这个。」
胡义也不说话,抬手就接了,打开信封展开信笺:兹有外伤科医生周晚萍女
士,愿意投身抗战救国大业,现由组织特别护送前往……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胡义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
个出奇高挑的,个性鲜明的成熟女人,诧异地问:「原来你就是货物?」
任务命令说是接货,一直就以为是货物,以为是黄金白银或者枪支弹药,胡
义到现在才明白,这『货物』可真够贵重的,太贵重了!怪不得师里派出了一个
排来接,怪不得把接应地点都延伸进了敌占内。外伤科医生,这是真真正正能
够与命运对抗的职业,在国民党那边都是珍稀物种,更何况现在的八路军。
胡义将信封重新叠好,递还给周晚萍,同时郑重开口道:「对不起!」
周晚萍接了信,没能明白胡义的意思,再次皱起弯眉:「啊?这样也不行吗?
可是,我自己找不到啊?「
「周医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从现在起,你的安全由我们负责,
我们会护送你根据地。」胡义为表示尊重,加上了称呼。
「哦,我还以为你又要扔下我呢!」周晚萍吁了口气,微微露出一排皓齿,
随即又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说对不起呢?」
胡义的额头显露黑线,这个女人不只是长得很高,神经好像也够大的,不用
想也该知道我为什么道歉吧?
「那个,其实我刚才,以为你不是,是我太唐突了。对不起。」胡义觉得脸
上有点热,除了面对苏青的时候,再没有像现在这样尴尬过。
周晚萍眨了眨眼睛,轻轻摸了摸还有些疼痛的左胸,总算明白了胡义说的是
什么,性格外向,身为医生,又是过来人,所以她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微微
一笑说:「这没什么,不必道歉,就当欠我两次人情好了!」
「欠你两次人情?」胡义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愣住。
看着这个原本沉着冷静的刚毅军人,在自己面前变得目瞪口呆,周晚萍心中
油然生出一丝莫名的成就感,漂亮饱满的唇角不禁再次拉高了一些角度,让成熟
的笑容添加了一丝调皮的得意:「尿色发黄,以后多喝水,少熬夜。」
胡义终于被这话打击成了一尊雕塑,不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