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深,还有不少在河边缠绵浪漫的男女,聂萍本是心无杂念,但是一路走
来尽是卿卿我我的画面也让她开始有些不安了。她的脚步慢慢地加快,高跟鞋的
鞋跟和地面发出的清脆的响声,也加剧了她心脏跳动的旋律紊乱趋势,沿河栏杆
的尽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两人停下脚步。聂萍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正有些
莫名的暖晕。
她感觉到心脏不规律的跳动,凉风拂散脸上微热的红,又立刻复原。安静的
世界仿佛处于慌乱的状态之中,让她觉得一切都不理:他和儿子走这一路是不
理的,儿子此刻缠着她的手是不理的,而最不理的是自己这种不知从何而
来的不安。
这种不安的感情,仿佛要追溯到好多年以前。
想到当时自己的那种心情,聂萍到现在还是有一些悸动。她坐在车里,眼前
是空旷的小巷,和她的记忆一样清晰、遥远。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自己,是不是
已经对儿子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呢?若真是这样,那确实是件挺奇妙的事啊。这种
感情,到底是如何不知不觉地在她身体里面开始蔓延的呢?
当时聂萍体会到感情的变化,就偷偷地挣脱和苏展的连结,她想要说点什么
来掩饰当时过于安静的环境所滋生的气氛,但是她忽然发觉无话可说,同时苏展
看上去也不像有什么要表达的意思,最后聂萍就对他轻声说道:「去吧。」
苏展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完全不像刚才有说有笑的那个人,他没有反对。
在去的路上,从昏暗得只剩下月光的河边,到明晃晃的路灯下,这条算是
偏僻的路上,几乎没有人。
「妈,很久没穿高跟鞋了,是不是不习惯?」走在靠后的苏展突然问道。
「是啊,走起来挺累的。」
「要是走不动了,要和我说啊。我可以背着你走。」苏展说。
聂萍停下来,头看着儿子,眼神中有些不相信的笑意:「儿子真的长大了,
都能背妈妈了。」
「你不相信?」
看着儿子认真起来的样子,聂萍愉快地对他说道:「相信,妈妈当然相信阿
展的实力了。只不过第一次听到,有一点感动啊说真的。」
苏展弯下腰,催促聂萍趴到他背上,开始这一段尝试。一方面,她是真的有
些走累了;当然更重要的一方面是,让儿子背自己走路是件挺幸福的事,看上去
他宽阔的肩膀,也确实已经有了能力来完成。聂萍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往儿子
的背上倾倒,双手穿过他结实的肩膀,她能感觉到,儿子毫不费力地背起自己,
在前进的过程中,从背上向她传递的都是强壮而欢快的信号。
聂萍的车子启动了,从小巷子里出来走上大道,绕了一个圈,又往走。
她的血液里都注满了烈性毒药,随着对这一切往事忆而沸腾,兴奋地让她
几乎快要疯狂,让她整个人都无法再安静下来,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处于饥渴缩水
的状态。眼前的路快速后退不断拉近和家的距离,车子一停在门口,聂萍就匆匆
忙忙地跑进家门。
这里的一切都是多么地熟悉啊。一切都唤醒她短暂的忆,让她兴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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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萍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充满对儿子缠绵、再痛快地做爱的渴望,客厅的沙发、
躺椅、柜子、地毯,楼下的洗手间、厨房、杂物室,都有她忆的缩影。一幅幅
动态的画面,都是她和儿子火热地交在一起的画面,都像是酒精一样灌进她已
经燃烧起来的血液里面。
也许是刚才被那个偷窥的人惊吓到,打断了她的自慰,现在聂萍的下身竟然
已是再一次淫靡不堪,能感觉到潮湿的粘液。在走到客厅沙发边上的时候,她忽
然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紧紧地贴到沙发的扶手上,她的头搁在沙发靠背上,想象
着呼吸中儿子残留在上面的味道,缓慢而有力地蠕动,仿佛身下的就是他强健的
身体。顶着她的阴道口的,就是他的肉棒。
「阿展,儿子」聂萍微微张开的双唇间意韵深长地呼喊着,伴随着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下身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一会儿向后翘起
屁股离开,一会儿又用力地撞去,再来地旋转。但是沙发扶手只是僵硬柔软
的东西,渐渐地已经无法再给她更大的刺激了。
聂萍像是想起来什么,起身走进洗手间里,水槽里果然还放着儿子昨天刚换
下来的衣服和内裤。翻起盖子坐到马桶上,把自己的内裤脱下。聂萍抓过儿子的
内裤凑到鼻尖,那股猛烈的气味像是一道极强烈的光冲开了关于过去一段岁月的
记忆之门,把她带入到过去的时光列车上。她第一次这样嗅儿子内裤上的味道,
是怎样刺激的感觉!现在这味道已多了一份熟悉,这就是儿子那条肉棒的味道,
聂萍的喉咙里有种干燥的颤抖,她的手指已进入了自己的小穴。
那里面已是一片泥泞,随着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她的动作越来越
快,幅度越来越大,儿子的内裤已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象着他地在用他
的大鸡巴疯狂地肏着自己的骚穴,那种不知道什么是累的冲劲,浑浊短促的呻吟
在她耳边旋,让她也禁不住跟着呻吟起来。
「啊,儿子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失望的。」聂萍忍不住舒服地想着,高潮之后
的身体还是有一些颤颤巍巍。等到呼吸平缓下去,欲望也渐渐地消退之后,开始
慢慢地清理残留之时,聂萍就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太急不可耐了一点?今天就
是这噩梦般一个月的终结,儿子很快就可以来,并以一个彻底自由的身份来。
美好的日子不是就要开始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淫荡到这样的地步,连这
么一点时间也等不了了吗?
聂萍其实挺不愿意这么想,她从不希望把自己当成一个放浪的女人,儿子对
她的一切新的尝试,都是从半推半就开始的。她觉得这样的过程很好,她可以放
开自己的身体与儿子尽享欢乐,但是不能掌握放荡动的节奏,她需要男人的带
领。
这是一种复杂而坚定的意念,看上去只是一层虚伪的遮掩,对绝大部分男人
来说,却是真正能够不断刺激他们欲望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