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重重的砸在武大郎身上,墨汁沾的武大郎满身都是。
武大郎大怒,霍然上前,对着西门庆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西门庆抱着头,双眼怨毒的盯着捶打自己的武大郎。
对于武大郎,西门庆有所了解。
武大郎原阳县富人之一,全部身家都是其弟‘武松’泯来的不义之财。
武大郎不知为何,不能生育,白白浪费了身姿超然的潘金莲。
「武大郎,亏你娶了那么漂亮的媳妇儿,可惜你是个残废不能生育,恐怕潘
金莲现在还是玉女之身吧!哈哈~~~」
西门庆嘴角流出腥红血液,但仍旧大笑着说道。
西门庆这般说,无疑说到了武大郎的痛处,于是武大郎下手更狠。
不久,西门庆便躺在地上难以动弹,可西门庆仍旧有气无力的怨毒说道:「
等着……老子……给你播种,给你……生娃子吧。哈哈哈哈~~~~」
武大郎听到西门庆的话语,愤怒的面目通红,幸好武大郎并非武夫,未随身
佩戴刀剑,不然武大郎定然会将西门庆斩于刀剑之下。
纵然武大郎未曾佩戴刀剑,也寻得一块装饰青石,双手举起,正要向躺在地
上奄奄一息的西门庆砸去。
「武大官人,请手下留情!!!」
醉梦楼的老鸨闻得二楼吵闹、辱骂之声,便匆匆赶来,阻止了武大郎。
老鸨年约五十,见武大郎怒红着脸,举着比人头还要大上三分的青石。
暗呼口气幸亏赶来的及时,若是西门庆被青石砸中,不死也要半残。
「大官人消气,何事将大官人惹得发这般大火啊?」
老鸨伸手将西门庆扶起,向武大郎媚笑着问道。
老鸨能够在原阳县开起青楼,后台自然不需多言。
武大郎虽然其弟武松是县衙捕头,但也不敢太过放肆,气呼呼的将青石放置
褐色木架之上,口中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这就怪你了,回家养伤去吧,以后不用来了。」
老鸨听完,心知武大郎不算男人,那话儿都不能使用,西门庆那般说出,武
大郎不发下滔天之火才是怪事。
责备西门庆一番,便将武大郎仍在地上的银两捡起塞在西门庆怀里,将西门
庆赶出了醉梦楼。
西门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到郎中哪儿看了下,抓了几服药便回到家中。
西门庆家住原阳县西边一座村庄之中,房屋极为残破,屋内除了一张木床、
一张方桌再无它物。
这次西门庆受伤,足足令他在家休养了数日之久。
西门庆也属有仇必报之人,站在雪天之下,双目凝望被雪覆盖的群山,脑海
中便筹谋如何报复武大郎。
若是正面报复武大郎,自己无钱无势,唯一可行的只有武大郎的夫人‘潘金
莲’。
潘金莲也是大户之女,为人甚是贤惠,嫁给武大郎之后,多是待在家中,不
会外出。
若是想要她为出墙红杏,难上加难。
不过武大郎性无能,恐怕迄今为止,潘金莲仍旧乃是完洁之身。
是人皆有情欲,如此想要她成为出墙之杏也并非不可行之举。
想此,西门庆瘦弱的书生面容露出一抹森然笑容。
大雪不停下落,犹如阳春之季飞舞的柳絮。
只是整个世界比之阳春之时多了份寒冷、多了份呼啸不止的寒风。
晌午时分,大雪依旧未止,原阳县县城之中,此时应空无一人。
但此时的情形却恰恰相反,只见街道上一处空旷之地,西门庆用破布搭建了
一处天棚遮挡大雪,而天棚之中一幅幅绘画生动的画像用木架撑着,摆放在天棚
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