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料事如神,下属来看,事情就是这样。”
李县令刚说完,虎背熊腰的武松立即抱拳说道,粗犷的面孔上尽是倾佩之色。见此,李县令面露得意之色。
听闻李县令说出二人私通,西门庆面色顿时连续变换。虽二人并非谋害花子虚,但若真被人知道二人关系不明不白,那问题就大了。因为没有人相信;花子虚本人祈求西门庆和妻子私通。
“仵作,你去检查尸体,看是谋杀还是毒害。”
李县令话音刚出,一名身着灰色文士服的老者领命而去。灵堂棺木并未盖上,此时花子虚尸首已是铁青之色,仵作上前掀开白布,将尸首寿衣解开,取出行囊中的银针刺向尸首的喉结、腹部。
紧接着,又检查脖子等处有无伤痕。在仵作检查到花子虚尸首的手腕时,却见尸首的双手紧握。仵作伸手将手指扳开,当手指被掰开,仵作双目一凝。
“大人,请看!”
听闻仵作讲话,李县令双目一亮,立即走上前去。猛不丁的望见花子虚毫无血色的面孔,吓得浑身一抖,忙别过头去。咳嗽一声:“本官不用看了,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尸体双手有八处伤口……”
“有伤口!”
听闻‘伤口’二字,李县令猥琐的面孔一喜,不等仵作说完,向李瓶儿狠狠说道:“本官推断的没错,有伤口就是谋杀,你二人私通,狼狈为奸杀害花子虚,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来人,将西门庆和李瓶儿打入大牢。”
一众衙役上前,仵作叹息一声连忙制止:“大人,这伤口并不能致命,而且伤口是死者自己所为。”
“那你叫我看什么伤口!”
“这说明死者临死受过巨大痛苦,所以紧握双拳,使得八只手指都刺入手掌之中。”
听闻仵作的话语,李县令老脸一红,大喝出口。仵作无奈解释,眼中鄙夷一闪而过。转而,仵作拔出银针,见银针并无变色,再次开口道:“禀报大人,死者非谋杀,也非毒杀,应该死于顽疾。”
“可惜~~~”
闻言,李县令叹息一声,瞥了李瓶儿一眼,转而说道:“都怪那人胡乱举报,回去本官定会重罚。夫人可否内堂一叙?”
“何事?”
仵作之言,也让西门庆二人松了口气。李瓶儿面颊冰寒的凝望着李县令,李县令见李瓶儿不给情面,笑道:“自然是花兄之事,花兄身故,我这贤弟自要帮助几分。”
“走吧!”
李县令的谎妙言语让李瓶儿鄙夷,不过事关花子虚,所以李瓶儿面颊冰寒若了几分,注视了一眼西门庆,转身向内堂走去。
内堂之内,李瓶儿端坐中央双眸没有任何感情的盯着四处打量的李县令,开口说道:“何事,你说吧!”
闻言,李县令打量着李瓶儿婀娜多姿的身躯奸笑道:“花兄亡故,短短数日,花府产业便已失去多处,想必夫人知晓。”
“我就知道你是为花府产业而来!”
“非也,本官并非为花府产业而来,而是为了你。”
李县令猥琐的面孔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淫笑,垂涎的盯着李瓶儿曼妙的娇躯,淫笑道:“花兄身故,本官身为花兄知己,自然要替他好好照顾你。”
说着,李县令舔着嘴唇向李瓶儿走去。李瓶儿面色一变,慌忙站起:“我花府之人都在外面,你想干嘛?”
“干嘛?哈哈哈……”
“本官得到了你,整个花府都是本官的,你说本官想干嘛?”
“不要,救命!!!不要……”
说话之间,李县令便已来到大惊失色的李瓶儿面前,猛地一把抱住李瓶儿温热的娇躯。在李瓶儿大喊大叫之间,双手就已紧紧抓住了李瓶儿丰硕的翘臀。
“早在以前,本官都已看上你了。每次宠幸妾侍都幻想是你,你就从了我吧。”
李县令个子低了李瓶儿一头,抱着李瓶儿,脑袋正好抵在她的白兔之上。狂笑之间,一把扯下李瓶儿的孝服,将脑袋埋在李瓶儿白兔,贪婪的嗅着李瓶儿身上迷人的香味儿。
“啊!不要,放开我。”
内堂距离灵堂相隔数座房屋,李瓶儿奋力挣扎嘶喊良久,却并无一人前来。李县令哈哈大笑,将李瓶儿其他衣裙扯去,李瓶儿曼妙胴体裸露出来。
“尝尝我的铁棒吧。”
撩起官府,李县令将早已坚定充血的阳具取出,将李瓶儿按在地上,阳具向李瓶儿的花草之地而去。
“救救我!不要!!!”
感受到李县令阳具上散出的滚烫热意,李瓶儿双眸紧闭心生绝望,一滴滴晶莹泪珠从双眸滑出。她是淫荡,但却又是贞烈女子,因为她的淫荡只针对他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