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你又欺负 妈妈!”她侧着用左臂撑住身子,垂着一头长发,又板着脸看着我,右手搭到我的身上,接着猛按住我的肩膀。
我被她这样一按,心里便被激起层层叛逆:“对啊,我就欺负 妈妈!儿子 老公何秋岩就是要欺负 妈妈老婆夏雪平,怎么啦?”
“还说!”夏雪平愤恨地看着我,立刻直挺挺地半跪在床上,身子一晃、右腿一挪,整个人直接横跨在我的头上,双腿打开着,她那沾满汗水的后贴在自己肌肤上打了卷的阴毛和泥泞不堪的阴穴显露在我的眼前:“看......看你干的好事?给 妈妈成这样,哪有你这样的儿子?欺负 妈妈很好玩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欺负我很好玩?”
夏雪平说着,将双手放在自己的阴户玄圃上,对着我的视线扳开自己的外阴唇,奶油色的液体变从她闭合的两片肉瓣中间淌出两滴来,“啪”的一下滴在了我的下巴与喉咙上;与淫水混合后的精液泛着浅白,被她充血后红润粉嫩、色如树莓的阴唇噙住,而同时她们再加上缝隙里面淡粉色的阴户蛤肉,也被这看起来分明素淡却透着一股污浊感的液体浸泡着。
“对,欺负 妈妈、欺负我的夏雪平大人可好玩了!”我忿忿不平地说道。
“小混蛋......得到了 妈妈身子,就敢跟 妈妈叫板了是不是?”夏雪平红着脸问道,不知是因为自己还仍处在高潮余韵之中,还是因为自己说出了这番话让她自己害羞。
夏雪平一手已然撑开着自己的阴穴,另一手爱抚着我的脸颊,并扯了扯我的左耳,看似是在发泄自己被我欺负挑逗的压抑情绪,但是看着她缓缓挪动的膝盖和照着我脸上对准的肉缝,我隐约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我不相信她以她的性格和矜持程度,她会这样做。
——当然,如果我之前知道,此刻她看着我和自己的赤身裸体,自己的思绪瞬间回想到王楚惠和胡佳期在女洗手间里 交流过的,如果儿子不听话,怎么在床上利用性的手段对付儿子,尤其是王楚惠给胡佳期支了不少事后胡佳期还表示十分受用的那些招数,启发了她在这一刻全都用到我的身上,我此时应该逃开的。
“对!我就是......唔......”
万没想到她趁我说话的时候,直接骑在了我的脸上,于是我的嘴唇正好对准了她被我用精污灌满的肉穴,还没来得及等我闭上嘴巴,滚滚热流已经顺着她的前庭淌如我的嘴里,并且我分明感觉到她在用力提肛,于是她的阴穴括约肌受到挤压,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滴滴落入了我的口中。
“给......给 妈妈......干净......”夏雪平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嗓音是颤抖的,并且上下牙关再打着颤,并且她说到一半,最后依旧害羞地把头转了过去,明明一句女王攻气十足的话,被她说得十分心虚;我知道她想使用王楚惠那种骚浪女人提出的调教自己儿子的办法,但最终她并不能过得了自己心理那一关。对于尝到自己的蛋白质,我想大多数男生大抵是反感的,但我之前在性爱中,又不止一次吃过,昨天白天她就喂过我,又何况这是夏雪平要我做的,并且在我嘴边的又是她这副我梦寐以求的美穴,她如果真的想要,那我绝不会抗拒。
于是我压抑住自己心里的不适,果断伸出舌头,探进那满是精污的阴道,仔细地从内到外,用自己的舌头带着唾液洗刷了个干净,并且舔进嘴里一口混着我精液的淫水,我便吞下一口,而且温柔地用双手扶住她的屁股。
“啊......别了!脏......”
我只吃到嘴里三口,最后一口还含在口中,夏雪平立刻后悔了,她从我脸上把阴户移开,心疼地看着我,但想了想,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强装着颐指气使的样子对我愤怒地说道:“谁......谁说要你用舌头了?快......快把脏东西吐出来......”
看着她一会儿对我怜惜一会儿又扮演着女王陛下的样子,我暗暗觉得好笑,于是我故意把心一横,直接把嘴里的剩余液体全都咽了下去。
“你......你别啊!”夏雪平看着我,焦急地叫道。
咽下了所有东西之后,我故意舔着嘴角说道:“我说夏雪平大人,是你让我给你干净的,我不伸舌头怎么可能干净啊?”
夏雪平立刻抱住我,猛吸着我的舌头,以及那上面或许还残存着乳白色体液的唾津,临了却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你怎么这么爱咬人?真是头母狼!”我连忙用手背抵在自己的口腔内壁、刚刚她咬过的部位上,还好她只是把我咬得疼痛,却并没出血。
“我就咬你!你跟我装什么听话?......我说让你干净,你伸舌头干嘛?你......坏孩子!”
“那我不伸舌头怎么办喔?你都已经把小穴贴到我嘴巴上了......”
“你......那我说什么是什么,对吧?那我让你不许叫我‘老婆’,你怎么还叫喔?嗯?”
我刚要还嘴,却发现夏雪平已经把手放在了我的阴茎上,用自己汗津津的右手在我的分身出轻轻徘徊着;同时,那 温暖味道中带着盎然春意的长发,也绕过她的后脑,全部盖在了我的脸上。我自然是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香,甚至忍不住张开嘴巴,含了一团那柔顺的秀发在嘴里,闭着眼睛享受着那上面的每一寸的芬芳。
“呵呵......喜欢 妈妈的头发,是么?”夏雪平轻笑着,突然温柔地对我问道。
“喜欢......好喜欢!”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小混蛋......从小就喜欢玩 妈妈的头发......”接着,她稍稍坐直了一些,用自己的发梢在我的脸上像 风铃一样扫拂着,然后把自己的右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左手又伸到了我头冲着的床垫下,却不知道在翻找什么东西,只听她对我说道:“ 妈妈要惩罚你!你以后不许欺负 妈妈了,知道么?”说着,她便把我的肉棒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并且借着那上面还没干燥的我和她两个人结合后的黏液,开始上下撸动着。
我微微一笑,一句话没说,只是安静地享受着她的发香,并放任她用自己满是汗水的手为我的阴茎进行着按摩——我心想她只是握着我的肉棒而已,又能怎样惩罚我喔?难道她还能割了我的不良之物不成?
就在我正想着的时候,夏雪平突然抬起自己玲珑曼妙的身子,用左手抓着我的右臂和右腿,只听“咔哒”一声,我的手腕和脚踝竟然被铐到了一块——原来她刚才从床垫下掏出来的居然是手铐。我心想不对,她不可能只铐住我的一边身体,于是我赶忙准备把自己的左腕藏到自己的后背下方,但是我刚把胳膊放到身下,左腕上面的划伤就传来钻心的疼痛,于是我只能乖乖地拿出来,并被夏雪平一把捉住,跟左脚踝一起铐着。
冥冥之中似有因果报应,在警专某一次心情不好,逃寝出去借酒撒风之后,我曾经把一个同校姑娘用她的手铐和我的手铐像这样铐在床上,我还笑她这样是“人形蝴蝶”、“肉体飞机”——现在可好,在夏雪平的床上我是那个“人形蝴蝶”、“肉体飞机”。我记得那天本来那个文静的女孩被我挑逗得“性”致勃勃,可从我突发奇想把她这样铐起来之后她就开始哭,被我用手捂着嘴过了一夜之后,在学校里她每每再次看到我都一脸惧怕加嫌弃地躲着我走;现在我倒是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她会那么委屈了,因为这种或保持四脚朝天、或向两边展开四肢、但是柔韧度不够却只能以v字形仰着双脚的姿势,不仅因为自己的肛门和生殖器会一直毫不保留地占露在身边人眼前,还因为在保持这种姿势的情况下,四肢的关节、颈部关节、脊柱的关节全都经受不住一种仿佛小凿子在身上打洞式的酸痛。
光是这样,夏雪平就足以让我求饶了;可最难受的是,她除了一边在我的阴茎上轻轻按摩着 之外,还一边在我肋下两侧的肌肉上挠痒痒,让我狂笑不止的同时更令我叫苦不迭:
“哎呀......哈哈哈!别......别抓我那......啊哟哈哈哈......别这样啊!我......我敬爱的、亲爱的!哈哈哈哈!可爱的的、性感的美女夏雪平大人!唉哟别啊哼哼......哈哈哈哈!放开,哈哈,放开我呗?嗯哈哈哈......我以后不敢了啊哈哈哈!我以后不欺负你了!......啊哟!哈哈哈......我不......哈哈哈......我以后不占你便宜了、我不管你叫‘老婆’了还不好吗?哈哈哈哈......难受啊......放开我呗,求你了!啊哈哈哈......脸都笑疼了哈哈哈......”
“放开什么啊?我看你被我这样铐起来之后挺高兴的啊!”夏雪平故意说道。
“那还不是......哈哈哈哎哟......还不是抓我痒痒......哈哈哈......快停下行吗?我错了......哈哈哈哈我真的错了!哈哈哈......”
“哼!你也尝到这种感觉了吧!”夏雪平说着,猛地用左手在我的肚皮上一拍,右手依旧摁着我的阴茎,贴着我的小腹耻骨,用手指肚推按着龟头下面的肌肤,“那你今后,该管我叫什么啊?”
“ 妈妈...... 妈妈......”狂笑过之后,我活动着咬肌,喘着粗气说道,“呼......肯定叫‘ 妈妈’......不叫‘老婆’了......呼......‘女朋友’也不叫了!你让我叫我都不叫了......”
夏雪平对我瞪着眼睛,又挠起我那两条敏感的肌肉来。
“哎哟哈哈哈......别啊!......嗯哼哈哈哈......我......我说错了吗?”我困惑地看着夏雪平。
“你听着,以后我说了算;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我让你叫我什么,你才能叫我什么,记住了吗?”夏雪平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又放开了在我身上抓痒的左手。
“记......记住了......”说完这句话,看着夏雪平低头莞尔,我才慢慢发觉到她刚刚最后那句话似乎藏着什么深意,越是一股幸福感氤氲在我胸膛。
“那么,现在把你这坏东西硬起来。”她对我命令道。
“嗯?”
“嗯什么嗯?把它给我硬起来,我真想看看你这小坏东西,是怎么在 妈妈身体里欺负 妈妈的!”说着,她猛地在我的龟头上揪了一把。
我心想这还不简单么,于是我仔细盯着夏雪平玲珑婀娜的身体,专心致志地运动自己的盆底肌,以便让阴茎迅速充血;在精神集中下,没过一会儿整根阴茎就胀大勃起了。我得意地对夏雪平笑了笑,对她说道:“请夏警官验验货,是不是把好枪呀?”
看着我变得坚硬的阴茎,再听着我这么一问,她原本平复下去的脸色倏然红了起来,并用着她自以为我听不到的小音量自言自语着:“......比小时候的大多了。”接着她害羞地看了我一眼,硬着头皮把身子挪动到我的双腿间,开始用着极其生涩的手法,却有意识地用手指捏住或者握住我阴茎海绵体外面那一圈包皮,为我撸动肉棒。
“秋岩,你喜欢 妈妈么?”夏雪平温柔地,像普通聊天一样地拷问着我。
“喜欢啊?你怎么又问我这个问题......”我也跟着她的平常语气舒缓下来,对她说道,“确切来说,是爱;如果不是这样,我也就不会想着犯你的忌讳,非要让你当我的女朋友、管你叫老婆了。”
夏雪平听着我这样说,探起身子,对着我的嘴唇吻了吻,手上的速度也以我未察觉的情况下加快了;等到她把身子缩回去的时候,她温热的乳房一下子打到了我的龟头上,在那一瞬间,我和她都像是过电一般不约而同抖了一阵,也近乎同时低咛一下;这个巧合,让我和她不禁深情地对视着,都看着对方会心一笑。
“那你很喜欢......喜欢...... 妈妈的身体么?”夏雪平在为我手淫的同时,对我柔声问道,并且还故意上下摆动身体,继续用自己的乳球拍打在我的龟头上。
“当然喜欢,你怕是不知道,我都梦见好几次跟你做这样的事情了?”
“我就知道......你在我身边就不想好事!你小时候就愿意趁我没穿衣服的时候腻着我!”夏雪平羞红着脸,埋怨地对我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就光着小屁股,我刚洗完澡,你直接钻到了我被窝里非要搂着我睡觉,结果你做了梦之后,你这小坏东西你就直接射在我上了?而且还射了两次知道么?”
原来我的初次梦遗居然是两次啊......这我可真不知道了;但是一想到当时我的这条小玩具就在她手里笼着,如今她又主动为我撸动着大了不止十倍的这家伙,我就觉得异常刺激:“我记得,当然记得......然后那天晚上之后,你就不再让我跟你睡了。”
“你说你当时梦见什么了?你当时应该什么都不懂的?难道你那么小就想跟我做这个事情么?”说着,夏雪平牵引着我的肉枪,在她的乳头和乳晕上来回的戳着,温热弹韧的肉馒头加上勃起的嫩乳头,让我整个人魂都掉了一半。
“我......我梦见你的身体突然变得好大......像一座大山那种,”我如实对她说道,“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五岁那年你给我从外公家,找来的你小时候看过的‘小太极’的画报?里面有个近乎全裸的女娲的 画面,我总喜欢盯着的......你那晚上在我梦里就变成了那个女娲......我梦见自己像爬山一样,在你身上爬来爬去......我还梦见你鼓励我......啊舒服!......你鼓励我在你的肚子下面找一个山洞......我当时就觉得好舒服......醒来就发现自己尿尿的那里湿湿的、蛋蛋里和大腿根那里痒痒麻麻的,膏状物满是我的肚皮和你的手上......你知不知道我想死这种感觉了?”
“坏孩子!也不想点好的......”夏雪平对我说道,“你......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根本都没睡好......你睡着睡着,就开始裹我的乳房......让我难受了一整宿你知道吗?结果你倒是自己舒服了......你当时在长身体,我......我就怕你总这样......我还哪敢让你再跟我一起睡?”
“嘻嘻......你是怕我过早射的太多了,小鸡鸡长不大是么?”
“哼!不知道羞!”夏雪平用左手猛地在我的阴茎上打了一掌,我只好悻悻地对她笑了笑。
“小混蛋......我真想打死你!欺负我成习惯了都!”夏雪平看着我,狠狠地骂着,又对我问道,“你身上抽抽那晚上,你后来梦见什么东西了?你一个劲......一个劲往我身上压......一个劲......别我的腿,也不知道怎么就使上牛的力气了,我怎么推都推不开......你梦见什么了?”
“我......我说完你可别笑我。”我提前给夏雪平打了个预防针。
“你说。”她说着,直接把我的龟头顶在自己的乳房上,左手和右手在我的阴茎上轮流交替撸动,并且让龟头在乳晕处戳出一个坑洼,然后一点点往前探着身子,用自己的奶肉挤压着我的龟头,若是左边的受不了了,就换成右乳,也不知道是她在给我的肉棒做着按摩,还是她在利用我的肉棒为她的乳房做着按摩,但确实她胸部的软暖,弥补了她手法上的不少不足。
“我......我梦见你变成安吉丽娜·朱莉了......确切地说,是她自己演的奥林匹娅丝,我变成了亚历山大大帝......我们俩又以这样的身份在床上......在床上做爱。”我亢奋又怯生生地说道,“我明明记得你那天刚开始,也像说梦话似的......你睡前非得喝酒......然后生死果那坏东西在你身体里作祟了;但你刚开始,绝对也是在说梦话喔。”
“你忘了,那电影是你小时候,我带着你看的么?”夏雪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忍不住微笑着说道,“家里就我跟你两个人......看完了之后,你这小混蛋就一直缠着我让我亲你,尤其还要我亲嘴......躺床上之后你还说,我为什么不穿成奥林匹娅丝的模样......你就不想好事!”
“那你那天早上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我梦见小时候的你了呗!我也梦见你变成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非熊着我跟你上床......跟你做大人做的事情......我用手帮你解决,你却不肯!你一下趴我身上,就把你那小坏东西塞到我双腿中间那里面去了;还说什么‘自己是主宰’、‘ 妈妈是自己的主宰’、‘但也想主宰 妈妈’之类的小坏话......小混蛋,做梦欺负 妈妈!在梦里也欺负 妈妈!”
“那看来,我们母子还真是心有灵犀。”我慾着坏笑对夏雪平说道。
“是哦......”夏雪平也坏笑着看着我,脸上则越来越红又越来越烫,手上速度也加快了,“小坏蛋,你......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 妈妈的...... 妈妈的乳房?”
“喜欢!当然喜欢!”我痴痴地看着她,激动地说道。
“是吗?有多喜欢? 妈妈的乳房......有让你很舒服么?”
“很舒服了......但是还不够......”我厚着脸皮说道,“ 妈妈想要用乳房帮我舒服么?”
“对啊,当然想要啊。”
“那......那 妈妈......按我说的做好不好?”
“怎么做?”
我立刻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其实很沉迷乳交,但是可以予以我乳交的女性可遇不可求,孙筱怜是一个、苏媚珍是一个,然后就是夏雪平了;用自己的阳具插到了梦寐以求的 妈妈的阴穴,马上我日思夜想的 妈妈的乳房又要为我进行乳交,我真有一种死而无憾的感觉。我便对夏雪平指导着:“ 妈妈......你......你用你的乳沟夹我的......我的那个东西......”
夏雪平仍旧迟疑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夹住了我的肉棒:“这样?”
我的阴茎瞬间被 温暖的胸肉包裹,阴囊紧贴着她的乳沟和上腹部,我似乎从这一刻开始讲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寒冷。
“对......对就这样的姿势,那个......你可以把手横着举着自己的......奶子......然后,你张开手指,用手指缝夹自己的乳头,力量......力量你自己掌握,总之不觉得疼就行;然后你上下摇动胸部......这样的话......我会很舒服......你也会很舒服......”
夏雪平找我说的做了,从自己的肋侧抚住自己的丰乳,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挺立的乳头和乳晕,然后一边上一边下地摇动自己的乳房,我的肉棒上瞬间爽翻了天。
“啊......啊啊......好舒服!”我忍不住浪叫着感慨道。
“是......是这样么,儿子?”夏雪平温柔地问道。
“那个......你可以分别两边上下这样......啊啊......就像你现在这......这样......好舒服啊!也可以一起上下......你试试......”
“这样么?”她试了试,双手一起托着乳房,同时上下搓动。
“啊......哦哦......啊......好棒! 妈妈...... 妈妈我爱你......啊啊......我爱死你了夏雪平!”于是我只顾着翻白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完全忘了夏雪平刚刚所说的“惩罚”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
“舒服么?”
“舒服......啊!又热又痒......啊......好舒服哦! 妈妈...... 妈妈的乳房上舒服吗?”
“舒服......乳头胀胀的......也很痒......小混蛋!你怎么知道......嗯......你怎么知道我这样也会舒服......嗯......你的心思是不是都放在这上面了?要......要不要我让这里变得更湿一点?我......我给你来点口水吧!”夏雪平也不问我了,直接张着嘴,半含住一些自己的唾津,缓缓让它们渗透进自己的乳沟,本来就弹性十足的乳房有了口水做润滑剂的加持,使得我的阴茎充血更加丰盈,全身都像被过电一般——这种感觉绝对是可以超越阴道性交的。
差不多五六分钟以后,大腿根部传来了熟悉的酥痒,我的呻咛声也越来越大。夏雪平见我如此兴奋,开口对我问道:“呼......舒服吗?是不是......呼......是不是舒服得要射了?”
“有点想......”
“才有点想啊?”于是她很机智地用胳膊把乳沟夹得更紧,乳房上下翻飞的频率也逐渐加快,“现在喔?......呵......想要么?”
“想......想要射了......想要射了 妈妈!”被她这样一加速,再加上她对我的提问仿佛暗示我应该射精了,于是我意欲释放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呼......想要射在哪喔?”夏雪平喘息着问道。
“想......想射在 妈妈的乳房上......想射在 妈妈的乳沟上......想......”
——就在我刚要说出“想射在 妈妈脸上”的时候,夏雪平突然语气严肃地对我说了三个字:
“不许射。”
“不许射......那......那我不射 妈妈身上了......我就随便射一下可以吗?”我还沉浸在性欲里,还没发现夏雪平的情绪和表情变化。
“不许射——我说‘不许射’的意思就是不许射,射哪里都不行!”夏雪平冷冷地对我说道,说话的时候,她脸上的红云消却了许多,并且眼神里显现出了万分地得意。
“那......可是......我现在好难受...... 妈妈这么帮我......这么帮我的鸡巴打着奶炮,我就是需要射了啊?”我一着急,连“鸡巴”和“奶炮”这样的词都在她面前蹦了出来。
“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么,何秋岩?刚才你自己同意了的,从今以后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不允许你绝对不做的,对吧?”夏雪平冰冷地看着我,乳房上的动作仍旧没停,而她嘴里正严肃地对我说着,“你要是想射也可以,射在那里我不管;但你只要射出来,就别想让我给你把铐子解开了!”
——而在她嘴角那 一抹不经意流露出的笑意,让我在心中大声叫惨......
原来,这就是她对我的惩罚,这种招数简直超过了我所了解的任何酷刑。
“我的天......你......你怎么能这样?”
“让你欺负我那么多次!你要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给你把铐子打开?”夏雪平瞪着我说道。
——这可怎么办哦!
我只能赶紧想对策,平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和想要射精的 欲望......深呼吸,对,试试深呼吸......
要命的是,她这时候居然开始对着我带着狡黠的笑容娇喘了起来:“啊......啊秋岩...... 妈妈的乳房被秋岩...... 啊啊啊......被秋岩小混蛋的阴茎得好舒服......啊啊......秋岩的那里好烫啊......啊啊......秋岩小混蛋......每天......啊啊......每天都想欺负 妈妈小混蛋......要不要射出来啊?来吧......嗯......嗯......射出来吧!......啊! 妈妈给你舒服......快射出来吧...... 啊啊啊啊!”
——若是一般的女生也就算了,夏雪平的呻咛声对我来说,简直是鸦片一般的存在,听了她的娇喘,我很快破了功,那种酥痒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更严重;
“快射吧......儿子!乖儿子......射给 妈妈......”夏雪平红着脸,感受到了我的呼吸变化之后,又马上用着魅惑的声音说道:“啊啊...... 啊啊啊要射了是吗?啊哦想射了吗?这就坚持不住了么?啊啊不许射!不许射出来!不许射出来!不许射出来 啊啊啊......”
我只能坚持着自己的残存理性和自制力,在忍着自己的冲动的同时尽量不让她的声音入耳;
——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可恶!
对!想点别的......
想!
“别!不射......别射......不能射!别射——别的......吃的......吃的食物......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烧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歌......歌......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
夏雪平想着我该射精了,于是自己的手也好、乳房也好,一下子全部移开......我的阴茎确实抽动着,在她面前抖了三抖——但最终我感到龟头内部的舟形窝只是开合了几下,在我同时提肛、吐纳、外加用着鬼畜式的联想法分散了注意力后,还是把射精的感觉压抑住了。
“忍住了......小混蛋,你很厉害么!”夏雪平惊讶地看着我,“你居然忍住了,可以啊!”
我不忿地看着夏雪平,对她故意挑衅地说道说道:“哼,那可不嘛!而且你的手法太差了,不怎么样!”
——事后我再想想,如果在这一刻,我低头认怂的话,或许她就已经把铐子给我打开了,我也就能早点休息了;
可我这一刻非要一逞口舌之快......
“我一个当 妈妈的,在你这还得有手法是么?你真把我当成伺候你的了,是吗?”夏雪平突然愤怒地说道,并且换了一副冷峻的面孔看着我;接着,她愤怒地站起身,匆匆走向了洗手间,连拖鞋都没穿。
我心中一凛,我想我应该是失言了。
正在我准备对着被我气跑到洗手间里的夏雪平大声道歉的时候,她又突然从洗手间里回了来,先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我的大腿边,接着双手一用力,直接把我的屁股抬了起来,并且让我下半身都垫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整个身体像只虾米似的,我一抬头正好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和睾丸袋,而我的肚子蜷缩着挤在一起,简直难受。
“刚才都忍不住了......还好意思跟我放话喔!小混蛋,看我不给你点厉害!”
接着,她拿起了那件前鼓后瘪的长条状东西,并拧开了上面的尖头——惨了,那是一支牙膏......
我又大概能猜得到夏雪平要干嘛,而且我知道她这次是玩真的——我心说,这么变态的招数,我明明记得大白鹤之前说过苏媚珍在他身上用过;该不会是苏媚珍之前给夏雪平讲过的、她现在又都用在我身上了吧?夏雪平用的這個牌子的牙膏,滑石粉含量很少、也没有任何的其他颗粒,但主要的成分却是薄荷脑;如果她真的是准备要对我做像我设想的这种事情的话,受伤是不会的,但那感觉肯定会像把冰块放到我的身上一样......我从小就不喜欢任何寒凉的感觉,虽说怕倒是不怕。
“别......别!夏雪平我错了......我错了...... 妈妈!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连连对她求饶道。
“哼,你现在叫我什么都没用了!我今天要是不把你这小混蛋服帖了,以后真有你不老实的时候!”说着,她直面这我的臀部,扒开了我的屁股缝,“嗯,洗得还挺干净的......”她冷着脸赞许地说了一句,接着直接把一点牙膏挤到自己左手食指上,然后沿着我的阴囊系带把牙膏抹了下去,直至我的尾椎上,一丝冰凉刹那间充满了我的股沟;这还不算,夏雪平又取了一些牙膏在自己的食指上,为等我告饶,她却直接找到了我的菊门,观察着那里又认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牙膏,然后果断地按着我肛门周围的褶皱在上面画了一圈......
“夏雪平! 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了......别啊!会很难受的!别这样......我肯定受不了的!别这么折磨我啊,我是你儿子啊!”我带着哭腔对夏雪平说道——我是真真正正地带着哭腔哀嚎道,我因为我身体上是真的难受,心理上是真的委屈。若说之前我用割腕、拿枪对着自己也好,挑逗她的身体、故意叫她“老婆”也好,我确实都是成心的,她像之前那样惩罚我,我确实活该;可刚刚我也就是故意跟她还一句嘴,别说恶意了,我连想要在嘴上让她害羞的目的都没有,我觉得自己总不至于被她这样折磨。
此 时夏雪平的脸早都红成紫薯瓤了,她微嘟着嘴看着我:“知道错了啊?改么?”
然后又站起身,拿走了那支牙膏,接着洗手间里响起了水声,但见她又拿了一条帕子,上面还冒着热气,显然那条帕子是投过热水的。她已经用热水洗了手,然后用自己温热的左手托着我的屁股,又用那条热乎乎的湿手帕为我的股沟认真地擦拭着——手帕上的 温暖感觉确实让我舒服了许多;但等她回身往洗手间里丢帕子的时候,原本冰凉的感觉虽然加重了,逼人的寒气从我的后门那里贯通全身。
“哟,这就......这就又硬了?”夏雪平看着我,调整着呼吸说道。
但我不禁把脸别到一边,不想看她,我就着刚才的思路想着,想着自己现在还四脚朝天地被她铐着,想着全身关节已经出现了我难以忍受的酸痛,我就越想越委屈。
“生气了?委屈了?你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也会生气、我也会委屈喔?”夏雪平对我问道。
我依旧不敢说话,但我其实此刻的身心都很难受。
“不理我了?”她想了下,故意趴到我耳边,对我轻声问道:“还要......还要做么?”
我承认这一句确实很诱惑,这似乎也是她第一次对我这样问道,但我实在心里难受得很,没心情回应她。
夏雪平看着我,轻叹了一声,然后从她的西装外套里掏出了钥匙,给我解开了手铐——在解开手铐以后,她还很刻意地向后猛退了一步,好似我会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扑向她一样,但见着我依旧躺在床上,双手抱胸,微微活动着手腕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她的时候,她忍不住很泄气地叹了口气,然后丢下那对手铐和钥匙,用自己的胸部紧贴着我的后背,把我整个人抱在坏里并给我盖上了被子,用双臂温柔地搂着我,说了一句久违了的问候:
“乖啦!是 妈妈过分了......”
——这句话,是我小时候,她在每次无论是因为我做错她教训我、因为我俩嬉闹最后她下了小陷阱小阴招、还是她一时玩心四起故意欺负我之后,在给我哭了以后,她都会搂着我对我这样温柔地说上一句;她不会对她的行为做过多的刻意的解释,她也不会对我道歉,这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加上一个 温暖的拥抱,而每次我都很气自己:因为她只用了这两招,我就完全原谅了她。并且比她把我哭之前还要更加想缠着她腻着她。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我立刻转过身去,搂着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嘴巴;她也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等着我的舌头的光临,等我刚把舌头送进她的嘴里,她便立刻将自己的舌头 缠绕在我的舌头上,并往我的嘴里送着她香甜的唾津。
我吻了一会儿,用额头顶着她脑袋,对她不客气地说道:“你总指控我是小混蛋,你总说我坏......我看你也挺坏的!”
“那是当然!”她竟半开玩笑地自豪地说道,“什么妈教出什么儿子来的呗!只是我比你收敛多了......”
“这叫‘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也当仁不让地说道。
她搂着我,开心地笑了出来。
看着她如画眉目笑起来的样子分外绮丽,我便不能自已对她认真地表白道:“妈,我爱你。”
她眯着眼睛注视着我半天,然后把自己的鼻子搭在了我的胸口,专心嗅了嗅我身上的汗味,然后抬起头对我问道:“你这个小混蛋啊......你知道什么是爱么?”
“你还要问我‘我爱你什么’是么?”这个问题,在我和夏雪平之间又是个死循环。
没想到这一次她却对我说道:“我清楚你说不明白,但是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但我的问题是,你的爱是什么样的?秋岩,你要怎么来爱我啊?”
我仔细想了想,想了想夏雪平遇到过的男人:父亲、段亦澄、艾立威,当然还有一个对我来说到现在都虚无缥缈的于锋,无论她和他们的关系到底怎样,也无论个中真假虚实,我想了想、或者更多的是猜了猜,他们每一个对待夏雪平的方式,接着,我认认真真地说道:
“夏雪平,我爱你,是不带有谎言地爱你,是毫无保留、真诚地爱你,不带有任何的阴谋诡计。我爱你,带着完全的包容和理解,支持和鼓励,我永远地跟你站在一起,不离不弃。我没有太言过其实的誓言,我不会请你专程去几次高档的西餐厅,我没能力,去找几首感人至深的情歌,再组织一次让人觉得惊喜的表白party......”
听到这,夏雪平知道我暗有所指,于是忍不住开心地笑了笑。我也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我会说的就是这些听起来没什么深度的话,我能做的,只是像现在这样陪着你、一直陪着你;我也只希望,你能有同样足够的勇气,让我一直陪着你。”
夏雪平幸福地笑着,想了想,她又微微撇了撇嘴说道:“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就这几句话,就想拿来对付我啊?”
“当然还有喔。”我想了想,想起了那首在我离家出走、回到局里,第一次把夏雪平摁在墙上强吻以后,放在我心里的一首诗:“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也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匆忙的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屹立的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 春雨......”
夏雪平听了,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原来在你心里,我只是一棵橡树啊?”
“嘘——我还没说完喔,下面这部分才是关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行,你接着说。”
我吸了一口气,继续深情地说道:“我愿意......我必须——我永远都会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说到这里,夏雪平也跟我接续着背诵了起来——说是背诵,但我觉得又有点像生怕对方忘了这首诗的内容,在相互用白话提醒着,可这首诗歌却像电波又想细胞一样,长在了我和她的心里:“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会共同分担寒潮......”
“还有风雷和霹雳。”
“而且,我们共享雾霭、流岚——”
“还有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夏雪平,我爱你,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和我足下的土地。”
“和你足下的土地。”
等我说完这句话,夏雪平又掀开了被子,重新骑到了我的身上,痴痴地看着我。
“你......你又要干嘛?”我心有余悸地对夏雪平问道。
“小混蛋,你刚才不是想射没射出来么?”夏雪平捧着我的脸颊,不禁被我逗笑,“哈哈!瞧你这惊魂 未定的小表情!......还想要么?”
“想......但不敢了......”我惊恐地说道——但有那么一半是装象的成分。
“哈?不敢了啊?昨天到刚才不是都很‘敢’的嘛?”
“从今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刚刚不还说了,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么?我不了......”我故作胆怯地说道。
“那......那你这里这么难受......”夏雪平轻轻地捧着我的阴茎,对我温柔又带着些许自责地问道。
“不难受、不难受...... 妈妈刚才那么惩罚我,让我知道错了......不敢跟 妈妈面前难受了......”说到这,我在心里窃笑着,脸上仍是十足的委屈表情;我快速把计划在脑子中过了一遍,又说道,“我非常喜欢 妈妈的身体,但那样我也不敢碰吗密码了; 妈妈要想帮我,还是用手......不对,还是不了,我不敢再让 妈妈碰我了...... 妈妈要真想帮我,就......就拿眼睛看看就好了,我等下自己不难受了,他就缩回去了,稍稍等一会儿就好了。”
“你!”夏雪平一下子拿我没办法了,可明明她的身体却仍然在发热,而且双腿间的那条已经被我舔干净的缝隙里,还在往外渗着蜜液,“你......小混蛋,你......怎么不使坏了啊?”
“不使坏了,以后再也不使坏了,”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 胡说八道,“我决定了,我以后要在 妈妈身边永远做一个好儿子、乖宝宝!”可明明我的肉棒却仍在胀大硬挺,当我微微提肛的时候,它便不安分地跳动着,有节奏地敲击在她的蓓蕾处,打在夏雪平的阴核处;骑在我肉棒上的夏雪平,看见我这副拘谨的姿态,小穴里的淫水却流的更多了,
“你......你故意的吧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夏雪平似乎发觉了我扮猪吃虎的破绽,毫不客气地搂住了我的身体,开始扭动屁股在我的分身上用自己的阴唇磨蹭着,此时她的蜜穴里像一只水量充沛的浴缸,在与我的不停撞击之下,便有不少热汤从里面满溢出来;她的呼吸开始沉重,眼神也开始重新变得迷乱,但她也并不急着下手,而只是简单地用自己的蓓蕾在我的龟头处研磨处更多的蜜水。
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而对她问道:“那 妈妈你是要对我使坏么?”
“新规矩:以后再像现在这样的时候,也不许管我叫 妈妈!”她突然趴到我的耳边,紧紧地抱着我,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对我命令道。
“嗯......现在这样算哪样啊......”
“当然是脱光衣服的时候了......小混蛋,你明知故问!”
“那......我也不能叫你‘老婆’、也不能叫你‘ 妈妈......那我该怎么办......”
“不许说话就是了!”说完,她猛地抬起屁股,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道口。在我的龟头刚嵌入她的花蕊的时候,一股热流便已经浇在我的龟头冠状沟那里,沿着阴茎柱往下淌着,紧跟着,还未流下那一滴汁液的肉柱很快就被她的阴道肉腔结结实实地包裹住,并且很迅速地突破了中间那段狭长的窄廊,直接捣入最里面那出禁地。
“啊......这次是 妈妈欺负我......我可没欺负你的啊......”我禁不住这种刺激,呻咛了一声,却也不忘得了便宜卖乖,反向挑逗着夏雪平。
“哼嗯——你闭嘴!小混蛋......嗯......从今天起......只有......哦哼......就只有......只有我欺负你这个小混蛋的份儿!”说着,一条灵活嫩滑的香舌用力顶开了我的牙关。
夏雪平紧紧地搂着我,然后用双手捋顺着我双臂上的矫健肌肉,然后抓着我的双手、扶在她受到性刺激后显得凸出的髋骨部位;她的双膝跪在我的侧腰两边,双臂结实地搂在我的颈部,又抬起身子、托着双乳盖住我的口鼻;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耳畔轻哼着欢快的乐曲,在我的双手辅助托动下,她不停抬着自己的紧实翘臀,又用着同样姿势往回深蹲着;我吸吮着她的两只吊钟似的乳房,轻轻撑着双腿,以臀桥的姿势向上抬着屁股和腰肌。插了差不多五六十下之后,夏雪平体内的热流猝不及防地烫了我全身一个寒颤,于是那种血脉跳跃的酥痒刺激又回了来。
“别射......不许射!哼......先别射!”她又对我很突然地说道,尽管这一次她的声音依旧充满诱惑,但我听得出她这次确实是在咬牙忍着。
“哼呼......夏雪平......你......你又干嘛?你又这样......”
“不许射......不要射...... 啊啊啊你等下!等一下......”夏雪平怕我过于激动,主动把自己的双膝用力地夹住了我的腹肌,又将右臂伸到自己的后背、把手探到自己的屁股下面,往下拉扯着我的阴囊。我的阴囊感受到她的温度后迅速血液聚集,可随之就微微吃痛,于是我也停下了我将肉棒向上挺的动作。
“你又要干什么呀......坏雪平......坏 妈妈!”
夏雪平吸吻着我的嘴巴,又分别亲吻着我的左右眼睑、用舌头在上面轻舔着,然后抬起了屁股,让我的巨兽脱出她的温热洞穴;接着她转过了身,扯住我的肘关节示意我坐起来,然后她以蹲坐的姿势,主动扶着我的阴茎再次插入她的蜜穴。
“抱着我!”她背对着我挺着胸,稍稍上抬并扭动着屁股,亢奋地对我命令道。
得到了她的指示,我便放肆大胆地把双臂绕到她的身前、交叉着搂住她,并左右双手各自握住她的右左两只乳房,我也尝试着不留任何余地,狠狠地让自己的手指大力狠抓着她这对从忸怩保守变得活分乱摆的乳房,夏雪平先是痛苦地尖叫了一声,可紧接着在瞬息间又变成了享受的啽哢:“你......哼啊......你太用力啊...... 啊啊啊!”
“痛么?......呼......痛不痛?呼呵......告诉我痛不痛喔?”我对夏雪平温柔且挑衅地问道。
“嗯......嗯嗯......主要......主要痒......”夏雪平侧过脸,婪沓地吮着我的嘴巴,主动颠起自己屁股、前后活动着阴阜,强迫着我对她进行着活塞抽插。
“......你......为什么又不让我射?”
“我......嗯嗯......我想嗯......我想你......忍着一下多射一点...... 啊啊啊忍着一下子射出来......哦哦......会更舒服的......”夏雪平醉眼低垂道,“我想让你......想从后边......啊......用力点......我想从后面......让你从后面抱着我......”
我心里默默一颤,阴茎未射,心脏上却总觉得有无数热流迸发,于是我的心脏也愈发地变得软款下来:“你......好像......很喜欢我从背后抱你......呼......为什么?”
“ 啊啊啊......啊......因为......因为安心...... 啊啊啊安心踏实的!”夏雪平眯着眼睛,放任着自己的情绪和感受 自由地叫道,“ 啊啊啊......你射吧......小混蛋......你要是想...... 啊啊啊......就射吧!从背后...... 啊啊啊......从背后顶着我的身体......顶着我的身体......射吧! 啊啊啊啊——”
我连忙抬起自己的屁股,抓着她的身子,仿佛受到她的淫声浪语的驱使鞭策,努力地在她的身后驰骋、冲刺,这一次我再也不压抑自己,放心大胆地迎接着从身体底部传来的一阵阵痒麻挈搐的感觉,并让这种热烈的感觉将自己的精关放开......
“啊——舒服!......小混蛋! 妈妈爱你——”夏雪平从嘴角到双眼都流露出满足的笑意,甚至有两滴热泪从她的眼眶中,跟着她阴穴内的那股持续的热流一同涌出。
看着她的绯红脸庞和曼妙身躯,以及沿着她可爱脸颊斜斜落下的热泪,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好搂着她一同向后仰去,让我的身体砸在床垫上,而让她安心踏实地躺在我的胸膛......
我俩赤裸相拥,横着躺在床上,身上共同盖着一床被子,沉沉地睡了好久,又同时被各自的电话吵醒,此时的天色又暗了。她的手机里响着的是自己的的日程提示,而我的手机里则是显示出一条陌生的号码。
“您好,哪位?”
“何sir、何老总!你猜猜我是谁?”电话那头响起一个雄浑的声音。
“你是......”
“我是‘炮仗’啊!宋振宁!你别告诉我你忘了老同学啊!贵人多忘事!”
“哦哦......我记起来了!最近怎么样喔?”这个外号“炮仗”的哥们,是我的国中同学。说实话,我在国中时候一直默默无闻,那时候夏雪平击杀艾立威他哥的事情已经被人淡化了许多,全班六十 多人也没有一个知道我的情况的,但是当初能跟我算得上“要好”二字的,其实也就不超过二十个,不过我总觉得跟他们感情都不算得上有多深,于是从国中甫一毕业,我就跟他们所有人无论男女,全都断了联系。
“哎......累呗!拼死拼活准备学年设计喔,我现在在学建筑工程,天天得画图纸......生活单调得很,一点意思都没有!哪像你!你何警官现在都是警界新星了,生活得可刺激吧?”呵呵,这个大胖子,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话痨。
“怎么找上我了?有啥要帮忙的?”
“嘿,我说‘石头’,”——“石头”是我初中时候的绰号,因为我名字里有个“岩”字,也不知道谁就给我这样取的这么个单纯乏味的绰号——“炮仗”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发现你们这帮现在已经工作的人,无论哪个行业的说话都这么势利喔?我没事儿需要帮忙了,还不能找你啦!好家伙,亏我满市局托人找人打电话,找到我小学铁磁的老叔修德馨那儿去了,才要到你手机号——嘿嘿,别说你小子行啊,能给我小学哥们的老叔当处长,我可在他面前有的吹啦!”
我也忍不住笑了笑,又问道,“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干警察这行的,都习惯这么说话了,别介意......那老兄是有何贵干?”
“吴纶和扈羽倩你还记得不?男女班长?”
“记得!咱们班两大才子,被训导主任通批没前途的早恋青年;结果人家二位高中考上的是省实验,大学考完了联考考了sat,最后都去了ucla......”
“他俩从美国回来了,准备召唤俺们当年那帮同学一起聚一聚。”
“欸?他俩这时候回来?我记得美国这时候没假期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扈羽倩她太外公八十大寿吧,他俩一起回来给老人家庆生日来着。哎,不说这些,咱们老哥们儿也都好久没见面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半‘万鑫蚨人’二楼,海鲜自助、烤涮两吃,你来不来?”
“嗯......这个......”我支支吾吾地对着话筒,抬头看着夏雪平。实际上我原本设想的是趁着明天天气好,计划着开着车带夏雪平去周围的植物园或者森林动物园等地方逛一逛、看一看。
夏雪平却看着我,对我摆出“没事,你去吧”的口型。
“怎么着?不方便啊何sir,明天有任务?”
我想了想,搪塞道:“那个......本来我明天有点安排......那个,炮仗,你这样,你加我一下微信,就我手机号;等我稍微看一下,再回复你,成吗?”
“行!”炮仗爽快地说道,“我是挺想让你过来的,大家一起见个面;但你要是有公干,也不能耽误了!等你回复啦!”
放下电话后,我便将所有事情加上我的计划跟夏雪平讲了。夏雪平看着我微微一笑,对我说道:“你要想带我出去玩,哪天不行啊?而且说起来,明天就算你没有同学聚会,我也跟你没办法去郊外。”
“怎么喔?”
“你忘了么?明天重案二组赵嘉霖的婚礼啊,也是十二点半,金梦香榭丽。”
“呵呵,”我僵着脸笑道,“她压根儿就没给我请柬。”
夏雪平恍然大悟,认真地点点头:“这样啊......我还担心喔,知道你俩不怎么对付,刚刚我还想跟你说要不然就我自己去好了,毕竟我跟她丈夫共事过,也不好推脱。”
“那行了, 皆大欢喜。”我看着夏雪平的脸庞说道,“只是可惜了明天的好天气了......”
“哼,小混蛋!你还挺贪!”夏雪平说着,捏了捏我的鼻尖。
好在现在是晚上九点钟不到,外面开着的餐厅还多着喔,夏雪平又突然馋了小笼包,于是我又顶了一大堆小笼包和两份老鸭粉、一份凉拌鸭胗。吃饱喝足,夏雪平又非要帮我擦身子,还给我立了个规矩:以后但凡想上她的床,不管我睡不睡觉,都必须先洗澡。
擦完了身子后,我和她又忍不住在床上翻云覆雨一番,然后我依旧从她身后搂着她,轻握着她的两只圆润的乳球而眠。
谁想一大清早六点半,她又突然把我叫醒。
我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跟他下了楼,本来以为她有什么急事,结果一上车,她才跟我说了声:“去莲华寺,我想带着你一起上柱香。”
“上香什么时候不行啊,非得今天?”
“就今天。”
说完,她就在副驾驶座位上闭上了眼睛。我仔细一看,她眼眶周围黑黑的,还稍稍有些浮肿,看起来,她似乎一夜都没合眼。
于是我启动了车子,开上了高速和山路,直奔莲华寺的山门。到了莲华寺,扫地的僧人见到我俩都笑了,一问才知道,我俩竟然是今天第一对拜佛烧香的施主。
夏雪平抬手就往九宝箱里添了五百块的香油钱,然后又跟我一起请了六枝高香,带着我在佛祖与菩萨面前长跪半天;
她虔诚地双手合十,紧闭着眼睛,在香雾 缠绕之下,她仿佛下凡的仙女一般。
于是对着佛祖和菩萨的翡翠像尊,我也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求着,祈求着我和夏雪平可以平安、可以幸福、可以相伴 永恒。
祈祷之后,夏雪平又跟我一起在寺庙里用了素斋,饭后又一同在佛堂周围的松林里闲逛着。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里烧香了?”我对夏雪平问道,一不留神还差点踩到一座椰子大小的小土包,仔细一看那前面还用木板刻着字:佛——无名胎冢。
夏雪平跟着我往前走着,犹豫片刻,对我忧心忡忡地说道:“因为我害怕了。”
“怕什么?”
“前天我被你要挟、昨天又被你下套欺负、接着我又欺负了你......但不得不说,这两天,我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但同时,秋岩,我也害怕、也 迷失了。你我现在的关系到底算什么?你是我生的,我本觉得你是不能跟我做一对儿情人的;但是说是母子,母子之间能这样么?”
“你是害怕别人?”
“我是害怕自己的良心......”
我这才又明白过来她为何一直担心:她无视社会舆论可以杀了那些犯罪分子,她本不喜欢也不畏惧他人的口舌;可她自己的确是信佛的,所以她把自己的所谓“良心”得到的准则,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只听夏雪平又问道——双目泛着泪花对我问道:“小混蛋,以你我这样的关系,我真的不知道,你我来世,究竟会不会堕入畜生道?上天和佛祖会罚我们吗?”
“我......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如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佛家摒弃一切妄欲、厌离六根不净;但是世人本身就离不了这些杂音秽念,可以说有生命就有悲喜、就有贪嗔痴、就有受想行识,这世间不可能谁都大有大无的境界;佛家同时厌离一切恶行恶果,我见识浅薄,对佛家了解一些但又不多,可我总觉得我和夏雪平之间的关系,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会用我们的关系去伤害别人,因而我们俩也不应该像她说得那么严重不堪。
于是,我抓紧了她的手,搂着她的肩膀,沉了一口气后,郑重地说道:“我只记得,佛说一切都是虚无缥缈,所谓今世你我这样的血缘禁锢,不也应该如此么?——我是不懂那些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而你替佛陀和菩萨铲清这世上的罪恶,你我本不应该受到你所说的那种苦;反正,那都是身后事,你我现在这样忧虑,也是多余;就算是真的堕入畜生道我不怕,因为无论进入哪一道,我可是跟定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再想着甩了我!”
“哼,小混蛋口气还大的很喔!......其实......我看过那天晚上你跟我之间的录像之后,我就开始怕了......有人说母子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会变得疯魔、会一辈子倒霉、会在死后永世不得翻身;我倒是无所谓了,这一世,要不是你这小混蛋可以陪着我,我真的活的很累——到现在也就你这小混蛋可以陪着我了;可我担心的是你啊!你对我这样做,将来死后也可能沦入十八层地狱,你也不怕么?
我微微一笑,不经思考,刚刚面对着大佛和观世音菩萨的想法对她脱口而出:“我不怕,我无所畏惧。你知道我刚刚许的愿么?——若天地不容,我当愿入十八层地狱,受五百年刀山之刑,受五百年火海之苦,再受五百年粉身碎骨之痛;只求换来与你相守,享尽万般快活、人间欢喜之缘。”
“你!......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当着佛祖面前这么胡说!”夏雪平皱着眉头捂着我的嘴巴,脸上却挂着挡不住的笑容。
而我继续笃定地说道:“ 轮回跟我开的玩笑,我又何必拿 轮回的错误惩罚自己喔?你要是依然对你我的母子血缘心存芥蒂,那么,倘若有朝一日可以见到佛祖,我必诚信跪拜,求其大慈大悲,希望佛陀可以让你我在今后某一世,做一对真正的情侣夫妻,不用受到亲缘和礼教的禁锢......”
我还未说完,夏雪平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我搂住,就在这佛堂后面,我和她毫无顾忌地热吻了起来。
在这一刻,竟飘起了无瑕的寒酥,将相互拥吻的我和夏雪平,笼罩零星的洁白之中。
——真没想到今年的初雪,竟来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