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出门右转,直接进来~」
这是夏雪平的字,看来她提前下班回来了——我竟然都没发现她的车子停在
哪里......她这是也要搞什么名堂?出门右转......那不是洗手间么?
正想着,突然从洗手间里传来了美茵的一声惊呼:「呀!」接着她有些慌张
地说道:「哎呀......好吧,我去楼下的吧!」
我一听立刻从床上翻身跑出门,正巧跟穿着一件浴袍的美茵撞了个满怀,于
是美茵衣襟一送,两只洁白的肉球和幼嫩的乳沟、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长在白皙
的耻丘上的乌黑浓密的阴毛全都在跟我打着招呼;但她却慾了个大红脸,又气又
羞地果断把浴袍穿好,又故意在我面前紧紧扎好衣带,然后努着嘴巴对我「哼」
了一声,然后提着她手里的洗浴用品匆匆下了楼,进了父亲留给夏雪平的那间卧
室。
我则好奇地走进了卫生间,随着我的双脚踏进 温暖湿润的卫生间里,一股充
满水蜜桃香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而洗脸池旁和浴缸边沿上,正摆着几盏加了精油
的香烛。此刻的夏雪平,正双手掩着自己通红的脸颊,把自己小麦色的身躯埋藏
在软绵绵的丰富的泡沫里羞涩地哭笑不得。只是看着她满脸羞红的模样,我的心
又忍不住砰砰乱跳。
「哈哈哈......」当然除了乱撞的小鹿,我同时忍不住的还有自己想笑的感觉。
「我说我的夏雪平大人,我能问一句:刚才你让美茵看见什么了吗?」
「你讨厌!......你最好别问!」夏雪平咬着下嘴唇,直接朝着我甩了一巴掌
泡沫。
看来我是不知道她会提前下班,她也忙得忘了今天我会接美茵一起回家。
「喂,干嘛啊,这白花花的......我这还穿着毛衣喔。」我一边简单清理着身
上的泡沫一边故意埋怨。
「哼,你这小混蛋往我身上甩你那些『白花花』的东西的时候还少?而且怎
么,你还准备穿着毛衣跟我一起泡澡么?快点进来——」
我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连忙跑回房间换了短袖t恤和短裤,又迅速跑回洗
手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直接才进了如云朵般的沐浴泡沫里;见她也忍不住冲我
笑着,上扬的嘴角和眼神里都带着令人微醺的狂放,我突然觉得以往总是拿冰冷
态度来掩饰自己娇羞的夏雪平,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她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夏雪平,你今天怎么......欸!唔呜——」
还没等我把话问完,她却突然一把将我拽到自己的怀里,我刚搂住她那被泡
沫加持得全身都似锦鲤般湿滑的皮肤,她立刻将自己的柔软嘴唇贴到我的口畔,
随着她舌头顶进我的口中,一股充满辛凉酸涩的液体从她的嘴里送入——这好像
是我和她在旅行时剩下的那半瓶红酒的味道。
「小混蛋, 妈妈想要!给 妈妈好不好?给 妈妈......」
看来夏雪平也是跟着我学坏了,此刻她磁性的声线里完全听不出任何的冰冷
与高高在上,且满满的都是令我的听觉神经和主导性欲的末梢神经瘙痒的黏腻娇
嗔;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张开双腿,用两只脚在我的大腿和屁股上缠着,并且
双手开始轮流在我的阴茎上轮番缓慢地套,用着两根大拇指的指肚在我的龟头
两瓣轻柔地打转。单单听着她发颤的声音,我的肉棒已然勃起了一大半,而在酒
精于体内挥发和她手脚动作的刺激之下,想要插入的 欲望便愈发地强烈。
「我给......我都给......」
「好孩子...... 妈妈今天真是想死你了......快点 妈妈!」
她感受到我下面这只被唤醒的巨大欲兽渐渐 躁动不安,便紧接着开始亲手掰
开自己紧凑的贝穴,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牵扯着两片阴唇,并且微微抬起屁股,主
动往我的龟头上面套着。当我那颗光滑肉枣嵌入她的蜜蛤中之后,口中立刻发出
了一声十分畅快又令我身心无比愉悦的呻咛:「啊——」
随着这一声娇咛,我顿时觉得我已经彻底跟她胸前这摊泡沫融化成一体,再
加上酒精的麻痹和体内这种可以与酒精结合后在身体中燃烧的邪恶物质摧毁了我
的理智,并不等我的分身在她体内去分辨相同温热的阴道体液和浴缸热水的分别,
在我自己都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我竟已经跪在她的双腿间开启了打桩机模式
;在我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之后,我轻而易举地用手托着夏雪平的屁股和后脊,利
用水的浮力将她的身体托平,在我的腰部前后不停摆动、做着打桩运动的时候,
身体近乎腾起的的夏雪平也在反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并且跟着我活塞进出的节
拍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她轻咬着的两片朱唇中不断地发出令人魂牵梦绕的歌喉,
同时在我的粗大阳具与她柔嫩阴户交合的地方,不断有水花上下翻腾,热水迸溅
而起的旋律与夏雪平的浪咿,形成了一首奇妙的二重奏,这着实让疲敝一天的我
受用无比。
我没想到 人生在世,想要做点事情居然会如此之困难;而一回到家后,夏雪
平如此放下身段地勾引我、让我与她在这温馨的泡泡浴中鸳鸯戏水、颠鸾倒凤,
于我的灵魂而言,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一般令人渴望而又流连。如果 人生在世,
不用需要去做什么事情,而仅仅是跟着自己心爱的人做爱,那该多好。
「夏雪平......」
「嗯,宝贝......继续......」
「 妈妈......」
「嗯......小 老公......」夏雪平咬着下嘴唇笑着,随着我深深地刺入她的花蕊
深处、用马眼含住她子宫前端那条会充血的舌型软肉,她忍不住翻了下自己的美
眸,然后红着脸颊专心致志地与我的目线相接。
「我想肏死你......让儿子肏死你好不好?让儿子死在 妈妈的美丽裸体上好不
好?」
在我全身气着鸡皮疙瘩、从龟头开始发热发痒到全身都跟着发热发痒的这一
刻,我也觉得我这样的骚话说出口,实在是有些煞了 风景:我明明应该说什么「
山无棱,天地合,江水为竭,才敢与君绝」这样的话,最不济也该是「死了都要
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但在这一刻,在生理刺激到我全身加神经都开始颤
抖之后,从我的感受 转化而来的,居然是这样简单粗暴的表达。
换成两个月前刚刚与夏雪平同床时,她若是听到这样的粗鄙之语,必然会一
脚将我踢倒在地,然后拔出她那把qsz92式顶在我的脑门上吓唬我、并告诫
我不许再说第二回;而今天的她,则在我的身下承欢之时,在微皱了一下眉头后
咬着嘴唇对我承受着满脸羞涩,夹杂着浪呓说道:「坏孩子......肏 妈妈......这种
话你都说......啊哼......说得出口...... 妈妈随你的便了......啊嗯......真作孽!反正
从身到心...... 妈妈都是你这坏孩子的人了......想一起这样累死......想把 妈妈这样
死...... 妈妈也都依你了!」
听了这话,这即便我和她已经突破母子禁忌一个月、也让我倍觉如此反常的
话,我却很清晰地产生了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以至于险些忽视了她的后半段的
告白:「但是......宝贝......啊啊...... 妈妈想好了......啊...... 妈妈今天晚上......随
你怎么......你想怎么放纵......哦哦哦...... 妈妈都陪你......但从明天开始......和
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你需要戴套子的,好么?」
我没想到她会对这一连一个月,我跟她在一起交欢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无套
零距离接触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执念;可此时此刻,在我心里激起的波澜,已经让
我对这种事情不再那么纠结了,因为我对她的爱之深切、她为了我身心都得到满
足而可以对我如此迁就,安全套什么的真的算不上什么了。
于是我弯下腰低下头,用一个深吻回应着她——我本来想要顺着她的下颌继
续吻向她的酥胸,奈何我俩身前都包裹着一层浓厚的浴沫,继而我只能更加激烈
地用舌头挑动她口腔中的每一处,瞬间,她的阴道里产生了一阵剧烈的痉挛,一
股热流顺着我的输精管涌进我的内心;而不知为何,就在这一刻,我终于落泪了,
当然也说不清先后的顺序,不过也就两三秒的时间差,我身体内精关大开。
眼泪打在夏雪平的颧骨上,再加上精液在她美穴喷洒得如此之快,正吸吮着
我冰冷坚硬舌头的夏雪平,立刻惊愕地睁开了那双大眼睛;但很快,那双眼又迷
离了起来,因为虽然这一发精液比起我先前每一次都射的太早,但我自己也没想
到,在我的呼吸已经逐渐粗重的时候,射精却还在继续,持续的时长跟我从开始
拥有射精这个能力之后的每一次比起来都长到夸张的地步。
「......你是哪只狐狸精哟,变成了夏雪平的样子吸干了我的阳气?快把我妈
妈还给我。」我有气无力,又满心享受地搂着她的身躯对她调笑着问道;但同时,
欲望逐渐退却,理智重新占据着我这副我自己都开始讨厌的皮囊,那种孤独、疲
惫,也跟着继续摧残着我的意志。比我欲火更充盈的是我的阳精,比精液更充盈
的是我的眼泪。
「真的是......里面都被你射满了......」夏雪平本想推开我的身体,但看着我
突然哭了起来,又连忙把我搂住,对我焦急地问道,并把我的头压在她温热的胸
口上:「怎么了,我的小混蛋?你今天怎么也有点不太对喔......」
「夏雪平......你干嘛非要去国情部呀......」
她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伪装后,表现出的是专属于我的温柔和淫荡;我想,我
在她面前卸下所有包袱后,就只剩下幼稚、敏感和脆弱了吧。我的阴茎依旧插在
她的蜜穴中没有拔出,而这一刻,她就像每一个普通母亲安抚着一个无助、无能
的儿子一样,搂着我的后背摸着我的头发、亲吻着我的额头。
于是,夏雪平也突然有些动容地,用着温柔而颤抖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久违
了十好几年的话:「宝贝乖,跟 妈妈讲讲究竟怎么了,好吗?」
我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枕在她饱满的乳房和湿哒哒的头发上,感受着她比水
温更温热的体温,慢慢地把今早从进到办公室之后所收到的委屈、猜忌,在办公
室门口听到的那些如芒如刀一样的恶言相向,包括从昨天晚上王楚惠用那极其小
儿科的手段意欲给我下套、再包括沈量才拙劣处理危机但又确实收买人心的安抚
下属的手段,然后是罗佳蔓一案糟乱如麻的疑点,再加上中午目击郑耀祖跳桥后
撞死在我眼前,而胡敬鲂对我的颐指气使——我全都尽数倾诉给了夏雪平。我知
道这些事再在我心里继续埋藏几个小时的话,我想我真的会崩溃。
「真是辛苦你了,你受委屈了宝贝......」夏雪平搂着我说道,然后又忍不住
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妈妈......唉,好惭愧, 妈妈真的不太会安慰人,但又真
的好想安慰安慰你......」
「没事的,夏雪平,跟你能把这些事说出来已经好多了......真的!」我用她
的胸部垫着自己下巴,抹干眼泪看着她仍带着性高潮后的绯红脸颊。
她也确实嘴笨,只是对我嫣然一笑,然后目光低垂,陷入了思考——以我对
她的了解,她应该在为自己接下来说的话打着腹稿。
——但也就是这一刻,我才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今天经历的这一切,难道不
就是她过去这 十年间,每天都在经历的事情么?
甚至还要更痛苦吧——还有父兄的血海深仇,外面那些自以为正义的执笔如
刀的无良媒体泼着脏水,还有如同陈来运那班什么「反抗夏雪平」组织的人会随
时在角落里丢个臭鸡蛋、泼一盆屎尿,还有那些经意或者不经意间得罪过的黑道
人物豢养或聘请的杀手会随时对她进行的暗算,以及......以及自己子女对自己的
误解和不解。
她考量了一下遣词造句,然后才搂着我说道:「郑耀祖的新闻,今天在情报
局的时候,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他一定是你当警察以来所见到的死得最惨的一个
吧?」
我把头埋在她的胸谷间,换换点了点头。
「见到死亡这种事情......你只能习惯,你是一个刑警,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有
很多。 妈妈刚当交警的时候,就见到一起这样类似的事故,于是当天晚上,我也
是这样泡在热水浴缸里很久;你那时候还小,你应该都记不住了, 妈妈那一晚搂
着你睡觉的时候,都在哭,但当时小小的你,却给了 妈妈好大的勇气,第二天心
里想着你、一定要你平平安安长大的我,还是照常去上班了——一直到现在。」
她摸了摸我的额头,继续说道,「至于一组的那些人......唉,我想你这么聪明,
也肯定看得出来吧,他们其实并不是每个人打心底都服从我的,但是明面上,他
们还不得不服,甚至有的时候......」
「甚至有的时候,他们还会主动维护你喔。因为他们知道,你受到嘉奖、
他们才会出头,你受到委屈他们也没好日子过活;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
损』。」我很清楚,她想说的是什么。
「没错。」夏雪平长叹一口气,接着说道,「整个市局,其实都是一个鱼龙
混杂的地方,有些人人脉广、背景硬、树大根深,而没有人脉又没背景的,全都
在拉帮结派。昨天其实我就想提醒你,但看你太高兴也不想打消你的喜悦和积极
性:面对这帮人的时候,你只能用尽量包容的姿态和随时随地都要百倍警惕的注
意力去跟他们接触,让他们跟你协调,让他们知道你的毅力和能力;能闭一只眼
的就闭一只眼,而该把眼光放亮放远的时候,千万不能含糊;除此 之外,别无他
法。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最开始清楚胡佳期和王楚惠、跟白浩远聂心驰四个关系混
乱却装作不知道而不戳破的原因了,你明白吧?」
我点了点头。
「王楚惠的事情,我知道了,你暂时心里有数就好,你今早没跟她硬碰硬就
做得很对,但你要时刻提防她之后会有什么动作......」夏雪平思考了一下,又说
道,「秦耀和杨沅沅那几个孩子,虽然调皮了一点,反应和能力看起来也不如庄
宁许彤晨还有你在风纪处遇到的那几个,但他们确实是你可以掌握的对象——没
有谁天生就是优秀的刑警,但他们几个,绝对是你在一组今后最可以依赖的力
量。」
「我知道了。」
「至于罗佳蔓这个案子,我没有资料,我也不好给你太主观的建议——总之
你就像徐远告诉你的那样,按照翻案做准备吧。徐远问你要成晓非的资料,肯定
是为了他自己的诉求;但你可以试着跳出现在案子的框架,查查成晓非、郑耀祖,
还有罗佳蔓每个人的底细——你不是自己也说么,不能依赖证据。」夏雪平说完,
用食指在我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嘿嘿......」听她说完这些话之后,我的心里确实舒畅了许多。
「小混蛋,还不拔出来呀......难道还想跟 妈妈继续么?」夏雪平眨着眼睛,
突然又多问了一句。
我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阴茎还在夏雪平下面那两片软唇中含着。其实心扉
敞开后一身轻松的我,确实有点想跟夏雪平再做一次的,结果说巧不巧,随着一
阵合唱式的「咕噜咕噜」声音,我和她都觉得饥饿的感觉如此明显,于是都决定
先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吃了饭后再说。
「呵呵,我突然想起,之前你那个同学还要给你介绍郑耀祖相亲喔......」放
了浴缸水,冲起淋浴时,帮着她搓背的我对她开着玩笑道。
夏雪平手持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外阴和我内射进去的精污,回头瞪了我
一眼:「突然说起这个来干嘛?哼,该不是那个『小字母c』又跟你说什么了
吧?」
「跟她没关系......我就想哈,」我慾着一股坏,笑着说道,「你看呐,这些
觊觎或者潜在觊觎你的人,又什么段捷哈、艾立威哈,还有今天这个郑耀祖,居
然都这么......被老天爷收走了,你说说,这是不是老天爷也在帮我守护着你、只
让你属于我 一个人喔呀?」
「呸呸呸!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这种话也是能说的?」夏雪平立刻急了,
「你知不知道你说这种话,我就会往你自己的安危上乱想?......想担心死我啊?
你真是的!」
「我错了我错了......」看来我开这个玩笑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于是我连忙找
补道,「我其实想说的是,你能不能有功夫的时候,把你那个警院同学的联系方
式给我?」
「那个不是我警院同学,是之前交通队时候的同事。」夏雪平想了想,转过
头正经地看着我「你准备调查郑耀祖?」
「没错。而且我也很好奇,你说,这一个之前是分局的警察、现在全职做主
妇的女人,是怎么认识得那么打牌的明星喔?」
若换成别人,肯定会跟我说什么「这应该是巧合」之类的话,而拎着花洒冲
着自己的长发的夏雪平,眼瞳一转,对我说道:「其实我也很在意。总之你要是
联系上她之后,你也要小心一点。知道么?」
「嗯。」我帮她笼着头发,然后搓着洗发水,转念一想,想起今早上那个突
发奇想,便对她说道:「对了,你觉不觉得,就你现在在国情部侦办的这个案
子,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昨天你跟我讲了那些细节之后,有一件事,我很
在意。」
「什么事情?」
于是我一五一十地将我对于佟德达还有那些被害死的退休警察的身份,加上
他们拥有的 日记本的内容、还有当年专案组的猜测,全都跟夏雪平说一遍。
夏雪平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思考了片刻,冲干净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开
始帮我搓着背:「你是想说:当年的专案组成员选拔、到他们侦破你外公的命案
以及最后那个事情被按照『悬案』处理,都是一场阴谋;你觉得他们跟害死你外
公的那个凶手都是一伙的,就像之前艾立威帮着那几个案件的真凶清理现场、段
捷接应刺杀我未遂的周正续一样,从接应杀手、到清理现场,再到故意抹杀一定
的证据,都有明确的分工,是这样么?」
「听这意思,你也发觉这些问题了?」看来我和她真是母子连心,心意相通。
「嗯,今早我开车出了这个小区之后,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只是
当年这个专案组的一些人,他们的一些档案我之前是看不到的。」夏雪平松了一
口气,对我说道,「反正明天去完医院之后,岳凌音给了我一天假,而且还偷偷
给我影印了几份那些被害人的笔记的内容。明天我在家的时候,会结合徐远权限
所及的数据库,好好查一下他们每个人的资料。」
「嗬,这个岳凌音听起来人好像还不错。」
「嗯,她挺有意思的。初次见面,感觉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接触久了
就知道,这人还挺幽默,说起话来很有意思。」
「哈哈,比你还女王?」一阵玩笑过后,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落下了什么
奇怪的内容,「欸,你等会儿——你明天要去医院?」
「嗯......啊,咳咳,」夏雪平说着清了清嗓子,对我说道,「没什么,就是
感觉喉咙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这几天天冷,着凉了吧?」
我见状连忙摸了一下夏雪平的额头,但无论是现在还是刚刚我在跟她做爱时,
都没感觉她身体过于发热,不过她此刻说话的声音确实要稍稍有些沙哑。
「那要不要我陪你去?反正目前局里也好、组里也罢,都没啥大事。」
「算了,我 一个人去就好。」夏雪平对我笑着安慰道,「再说,一个喉咙发
炎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万一明天组里有什么突发情况喔?并且你不还要为翻
罗佳蔓这个案子做准备么?」
「那也无妨,这半天时间总是能挤出来的吧?而且我带你去医院,谁敢多嘴
说什么?」我强硬地说道。
「你可别了,我的小混蛋。你现在是代理组长,你可别像以前那样浑不吝—
—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你现在就忘了?」夏雪平如是说道。
我实在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她明天照常老老实实地去上班,任她自己 一个人
去医院。
擦干了身体,穿好了衣服后,一打开卫生间门,却没想到美茵正端着一只包
裹、腋下还夹着另一只快递邮件站在门口——也说不清她是刚从楼下上来,还是
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
夏雪平抿了抿嘴,看了看美茵,欲言又止。
而我刚想说话,却被美茵手里捏着的信封扇了一下脑门:「大坏蛋,给你的
信!」信封没有「胎头」、没有署名、没有钢印和邮票,只是用纯蓝色墨水写着
一行行楷:「何秋岩先生收。」
「等下下来一起吃饭?」我对美茵问道。
「哼,我都消化完了啦!」美茵愤怒地瞪了我一眼,又嫉妒地瞟了一眼夏雪
平,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间迅速关上了门。
夏雪平无奈地低下头,又羞愧地看着我。
我连忙牵起夏雪平的手,给了她一个微笑,拉着她下了楼。
刚下楼,还没等我打开放在桌上的打包盒,短裤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话
的是听声音就可知道他应该是还没睡醒的白浩远:「......喂,秋岩。」
「白师兄,什么事?」
「徐局长和沈副局长让我通知你,回局里加班——我现在也正往局里赶
喔。」
「出什么事了?」
「唉......你收没收到一个匿名信:白色信封,没有邮票钢印的。」
我忐忑地看着桌上被我放在米线旁边的信封,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原本在冰箱里拿出一盒剩菜准备放进微波炉里回温的夏雪平,也停下了手上的动
作。
「收到了。」
「看了么?」白浩远的声音听起来就充满了绝望。
「还没喔。」
「看看吧,看看你就知道了。我、许常诺、徐局、沈副局,外加胡敬鲂那厮,
全都收到了。我在计程车上,不多说了。」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于是我连忙拆开了信封,拿出了里面那张信纸——那是用报纸和杂志上面的
字剪下后,拼成的一封信;若是白浩远和其他人收到的那些信,也都是用这种方
式「写」成的,那这个寄信人也真是有毅力。
信上如此说道:
「f市警察局重案一组何秋岩警官亲启:
刚刚得知你们在经办罗佳蔓遇害一案。
闲话少叙,特此透露——杀害罗佳蔓真凶共五人:成晓非、郑耀祖、林梦萌、
陈春、______;
此五人漏一不可。若贵警局有所遗漏,我必将真相同媒体界公开,届时广大
群众舆论所向如何,望您自行承担。
——我会跟进你们的办案进展的。祝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