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端、屁股起始处那里柔软盆底肌的末梢。
「要不然......我再给你买一个吧......买一个更好的!」舒平昇紧紧抓起秦苒
的乳房,并期待着女人对自己的抚慰。
「好......」
说出了最后一个字,秦苒也一下子变得彻底疯狂了起来——她也的确再忍不
住舒平昇身上带着雄性荷尔蒙的肉香,于是她重新松开手,又用力扯下舒平昇的
内裤,又重新紧紧地把男人的整副生殖器官抓握在自己手中,生怕它们会溜走一
样。
——这阴茎的味道......真让人好喜欢啊!
「啊......啊呜——」
秦苒没有来得及把心中的感叹说出口,自己就已经情不自禁地张开了樱唇,
舌头打着颤地顶着下牙膛,两腮之中早就蕴满了丰盈的馋唾,同时她期待又紧张
地用嘴唇把牙齿藏好,对准了男人枣红色的龟头,一把衔住,然后迅速地把嘴唇
受尽成一个小写字母「o」的形状,躲在口腔壁后面的两排牙齿也轻轻地用力夹
住男人的肉棒前端——好些年都没尝过的美味,她必然要细细品尝。于是她轻轻
用力,带动口腔轻吮着男人的龟头,然后把舌尖抬起,先抵到了男人的马眼处,
微微顶开长在这颗肉枣上因充血而禁闭「雄性骚穴」,并用舌头在阳孔上缓慢地
刷舔着,汲取着从这骚眼儿中淌出的男性调味汁。接着,她趁着自己满嘴的唾水
用到舒平昇的阳具尖头的时候,自己则停掉舌头上的动作,一直抵在龟头开口的
位置,然后眯着眼睛带着笑意,缓缓地前后微微运动着自己的腰肢和头部,嘴唇
也分别从上下发起力来,让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的唇间缓慢摩擦。
滑腻的舌头,本身就让许久没得到除了自己右手和倒膜 之外的东西好好服侍
的龟头变得痒麻无比,马眼被顶开的那一下更是让舒平昇从尿道口内部到整根输
精管都充血起来,而现在,这个找到感觉的闷骚淫娃,竟然开始用这种看似蜻蜓
点水般的抽插,不断刺激着自己龟头周围那一圈肉棱,再加上她这从马眼处倒灌、
自己口腔里都觉得甘甜的唾浆的作用,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要舒服得跟着抽搐
起来......
秦苒微微张开眼睛,抬起头看着舒平昇被自己得舒服到上下眼皮打架的样
子,心里暗自窃喜:邪恶的好家伙,魂怕是要丢了吧,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喔?
在不断地前探着口腔,轻浅地套舒平昇的龟头的同时,秦苒的舌头又重新
开始工作起来:她先是继续顶着男人的马眼,在马眼上用舌苔轻刷着那男性象征
薄薄的表皮,紧接着第三次的时候,她又将舌头垫在那冠状沟下,把舌头结结实
实地贴在那如同车厘子上半部那两个凸起,并随着这颗肉枣从自己唇边抽离一半
的时候,又一次舔回到男人玉柄尖头;不一会儿,舒平昇果然跟着上了套,他不
再急吼吼地往自己上漫无目的乱抓乱摸,而是老老实实地把他的两只厚重的大手
放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屁股也开始轻轻地往前顶着,完全配合着自己唇齿间的动
作与深度,秦苒突然觉得有些得意,便开始眯着眼睛,照着规律地,在三四下一
吸一吐之后,再次用嘴巴绷住男人铁棒的前端,然后左右顺逆时针交替着,用舌
头贴着龟头打着转舔着。
这女人果然是看起来正经,内心淫荡得上了天......真的舒服啊!
舒平昇也忘了自己最原始的进犯女人肉与灵的野心,反倒是在秦苒面前站着,
龟头插在秦苒口腔最浅的地方插着,默默地享受着女人给他带来的最简单最粗浅
的快乐......他忘我地再次睁大了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扎着头发的女人,在用舌
头为自己带来旋转的快慰的时候,抬手将自己的塑料发夹打开,披着头发睁着大
眼睛看着自己,舒平昇也更觉得这个女人竟然愈加的可爱,他认真地扶着女人的
肩膀,嘴里放肆地轻吼着「啊——啊嗯」这样充满激励的低咛,腰上也忍不住配
合着在女人的嘴巴边缘加快速度套起来。
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岂不是没一会儿就要发射
了?自己还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做喔,就这样射出来的话......那样会不会很没面
子?
舒平昇这样想着,自己在享受龟头上一圈的酥麻的时候,也流了满后背的冷
汗。自从过了四十岁的生日之后,不得不承认,身体的状态虽然或许比同龄人的
平均情况要强一些,但也大不如从前了......「一夜七次」、「夜度十女」的事情,
自己在二十岁最右的时候,那是每天日常的小菜一碟,无聊的时候,独自躺在床
上也可以连着手淫一整晚到天亮;可是现在,他经常是自慰一次之后,阴茎马上
就会疲软下来不说,整个人也会变得困倦无比,还常常会睡过头;而自从他发现
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现在的习惯,
也是一周只用自慰杯进行手淫一次,而且当天还得是没经历过大量的体力消耗的
活动。
所以他很怕,如果射过一次就软了,又还没真正的跟秦苒进行彼此性器官的
接触,那么今后,他俩在一起还会有这样亲密的机会吗?
清醒过来的舒平昇,开始有意思地给自己做着分心暗示,以求将自己性兴奋
的水平降低;同时,他也开始停下自己腰上的动作,并轻轻推着秦苒的肩膀,试
图让自己的龟头从秦苒的魅唇间退出来。
「好了,小苒......啊......差不多了......让我来给你舒服吧?」
秦苒感受到了那龟头在自己嘴巴里不断地朝外挑着,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
此刻自己下面的淫穴还要湿滑无比的,论起膂力,自己又肯定不过他,于是秦
苒迅速做出判断,然后抬手抢在舒平昇把他的龟头从自己唇间拔出以前,一把死
死抓住了男人的阴茎,而另一只手也仅仅攥上他的阴囊来。
死男人,把老娘撩拨成这个样子哩,不先给我缴械让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
哇!
——秦苒抬着头看着舒平昇腹诽着,明亮的眼睛当中,突然露出了幽怨与强
硬来,就像实在对舒平昇的男性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即便这东西长在舒平
昇的身上。接着,让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开始顺着那枚龟头的弧
度,左右两边窜着身体转着头,舌头上却依旧用着刚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来到
那龟头的侧面时,秦苒的舌头又把顺逆时针打转,改换成了沿着龟头锥海螺状的
半弧上下勾舔起来;随后下一秒,她的那双 经年累月被家务摧残的粗糙却依旧柔
软的素手,也对舒平昇的风流男根施加了动作:左手任由那对睾丸自然地下坠到
自己的手心中,然后用着仿佛盘核桃一般的手法,温柔地来回攒拨着舒平昇藏在
这春袋当中的两颗肉丸;而右手则很 霸道又激烈地从舒平昇的阴茎下端握成一个
圈,用男人的包皮垫着自己的手指与手掌,在保持这舌头和嘴唇与身躯同时配合
的动作时,右手上也在频率很快地套着那通红的海绵体柱来。
这么一瞬间,舒平昇被连吮裹带套,本来足心就在一个劲地发热的双脚,
也差一点舒服得站不稳。他身子不仅朝前一晃,双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
这样的力度秦苒是能经受得住的,可是舒平昇却怕把面前这个无比可爱的诱人荡
妇疼伤,于是他又连忙抬起双手,而从上朝下看去,悬在高耸雄伟的乳峰与
深邃胸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龟头的嫩唇、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红玉茎,令舒平昇
不由自主地痴乐起来,眼神也跟着变得迷离。于是本来带着几分胆怯和警觉的男
人,又随着从盆底肌上面那颗栗子状的腺体到会阴再到马眼处连起来后、又叠加
到一起到底的热痒感觉再次傻掉了。在秦苒从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
汁水从男人阴孔中不断滴流出来的时候,舒平昇也咽着口水,垂下右臂摊开右手,
一把抓上女人左边那弹糯的肉奶罐来。
大多数男人每回合接触女体的时候,会先去抓捏女人的左乳,就像大多数女
人每一次接触男躯的时候,会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人的阴茎一样,只不过一个出
于身体构造的考虑,另一个来自对对方平时的习惯的猜测:毕竟左乳长在心脏前
面,而男人在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惯用的右手总得去拿点播放 画面或者显示文
字的东西作为配辅;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种鼓励,后者的作用则更像是一种追讨。
舒平昇这样在秦苒的胸肉上一抓,又揪起女人硬如炸熟花生米一般的坚硬的乳头
来,扣在秦苒肉体与灵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间被解了锁,尤其是男人粗
大孔武的手指拽着自己乳头,把自己的乳房揪成一个尖尖的圆锥,那种清晰明显
的似欲把自己的乳腺从肉体中分离的拉扯感,那种带着痒润的痛感,让秦苒的身
体状态与精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为「阿芙蓉」当性间谍的那个时代——曾
经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躏与 欲海当中的。即便是此刻被快感和渴望占据了大脑,自
己也早已不再渴望当初那种感觉,不过回味倒是有的。而这种回味、这种乳房上
痛痒融合的快感,让秦苒对 男人的精液更为渴馋,她便把自己的的指劲和手速提
高了一个等级,嘴巴套的速度,也变得极快。
「啊!啊啊......小苒......别......别这么快!啊......慢一点......慢一点好吗?」
这种快速的爽畅,从另一方面对舒平昇而言反倒是一种折磨,尤其是他明显
感觉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带着阴茎根部的某个地方已经开始收缩了,双腿的肌肉开
始紧绷,两只脚更恨不得踮起来以抻直脚掌韧带,这是一种将要射精的前兆。他
一手扶着秦苒身后的椅背,一手仍不舍地握着那只乳球并捏着那颗奶尖,对秦苒
开口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也同时在对秦苒的「伶牙俐齿」和「巧舌如簧」求饶着。
「慢一点......小苒......啊!小苒你要干啥?慢一点行吗?啊......啊......啊啊
......秦苒,你动作慢一点......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提前射出来的!」
他在睁大了眼睛定了定神,却见到秦苒眯着眼睛,得意又不屑地仰头看了看
脸上滚烫、身体微抖的舒平昇,接着又带着同样的目光,重新由慢及快,继续唇
手并用地从男人的硬茎上汲取着,又侧过头,在上下绕着龟头冠状沟和伞缘舔刷
的时候,目含得意与些许轻蔑地看了一眼舒平昇. 秦苒的真意,是她已经被撩拨
到刁蛮得重新与性欲做起了朋友,一起合作着折磨着男人的阴茎,希望快点吃到
那口香浓的精乳;而男人却把这眼神与自己的小心翼翼 扭曲地对到了一个思路上,
误会了秦苒是想早早应付完她与自己现在的 欲望游戏,并且她可能并不准备给自
己机会,对自己打开身体的大门,继而从这一秒开始,舒平昇又重新变得焦急起
来,内心又叠加上了一层失落、困惑与害怕,还有一丝愤怒。
但对于秦苒这样一个曾与淫荡互为上宾的女人而言,天底下最有效的春药,
不是酒,也不是毒品,也不是苍蝇粉之流,更不是现在黑市上最炙手可热的「生
死果」,而恰恰就是男人的对自己又爱又怕的求饶——若是这时候,再来点肮脏
刺激的辱骂就更好了。
「别这样行不行?啊......小苒!秦苒!我快受不了啦!啊......肏你妈的!」
愈加对喷射的畅快感的渴望和愈加对排泄后的萎缩的恐惧,在拉扯着舒平昇的意
识,在这种趋近于肉体极乐感知的时刻,舒平昇的愤怒特别放大了,「秦苒......
你停下行不行......啊!」心里正愤怒着,舒平昇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马眼突然扩
张了一下,一股热痒的液体缓缓地朝着秦苒的口腔当中灌了一下,接着自己浑身
上下的心跳、血流、呼吸都开始放满了,双脚和阴囊那里直直发沉,而头皮下也
开始逐渐发麻,他很清楚自己生理反应的步骤,他知道这是自己临射精前最后涌
出的一股前列腺液,然而,秦苒这可恨的开放又温柔的女人竟依旧把着自己的阴
茎不放,再这样下去,自己慾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在她的嘴里结束,似乎已成
定局。
——哼,就想这么用嘴巴玩,过后再来嘲笑我么?这么喜欢用嘴巴玩我是
吧,我让你玩个够!
「秦苒......肏你妈的你个坏宝宝......你个贱婊子骚货!你不停下......你不停
下!」舒平昇嘴上痛骂着,右手立刻松开了秦苒的胸部,跟着左手一起按到秦苒
的脑袋左右两边,手指头拢向女人后脑处的头发,指根推挤着她温热的嫩耳与滚
烫的脸颊——她真的好想扇这看似贤惠、实则居然如此不听话的女人一巴掌,可
端起她的脸蛋,又见了此时摆出一副无辜且令人垂怜的眼神,舒平昇又有些不忍;
于是只是端稳了女人的额头,朝着她的位置往前走了一步,又摁着她的头往自己
小腹的位置上压了下去。
就这样,男人硬戳戳的阴茎,带着唾液的润滑,一下子戳顶着秦苒敏感的上
鄂鳞褶,然后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口腔最内部的深窝里——一股久违了的呛噎感
觉刺激着大脑,信号反射到膈肌与会厌软骨,让秦苒瞬间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甚至都开始翻了白眼;可她的心里又对这种好久都没感受到的反胃感觉能够在自
己消化道开端的地方阔别重逢而十分兴奋,于是她在忍受着舒平昇压着自己头颅
往男人鸡巴上套下去的时候,鼻子和嘴巴同时努力,适应着男人威猛的阴茎的同
时调节着自己的呼吸......
——他真的好棒!这条骚淫的棒子又胀大一圈!而且那肉枣竟然每次都能结
结实实地撞到自己的悬雍垂上......好舒服啊......
「骚货!贱屄......啊......你喜欢吃鸡巴是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让你
吃够够的!秦苒你这个大淫妇......啊啊......喜欢吃鸡吧的骚货!肏你妈的......」
看着秦苒那翻回眼瞳后依旧让人垂怜又无辜可爱的目光,舒平昇嘴上骂着,
眼睛里都含满了眼泪;可同时他自己越也早已忍不住,挺着屁股,以老二的下部
分贴着女人的舌头,上端和前尖的位置则一直在女人的鄂膛上划着戳着,漫无规
则地在秦苒的口中抽插——既然接下来,自己很有可能无法肏到这美丽女人的阴
穴,那他就只好把秦苒的嘴巴当做另一个阴道猛肏着;反正玩到这一步了,舒平
昇认准自己是不能让这女人看扁,他必须要在女人的舌尖口内留下自己男人的雄
风。
「骚屄......啊啊......贱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喜欢吃鸡吧是吧!喜欢吃
是吧......」
——对,就是这样,我秦苒就是大骚屄、贱货!就是婊子、大淫妇!我还是
精壶、母狗、肉便器......
舒平昇哪里知道,他此时越是愤怒骂得越是难听,被他强按着在男 人性征上
被迫吞吐起来的秦苒,就越是开心,对舒平昇就越是欢喜——舒平昇先前突然的
小心翼翼,反倒让秦苒心里留下有些忸怩的印象;而现在这样在自己口腔中粗暴
的抽插,尤其是每一下,他的阴囊都在自己的下颔处乱拍着,反而让秦苒在身心
得到无比满足的同时,心中也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爱慕的感觉,她知道
男人嘴上骂得急,心里是喜欢自己这种骚浪淫贱的,于是,她很想用言语鼓励男
人更粗暴的对待自己、骂得再淫秽再肮脏一些,可她的嘴里却被那骚咸又香喷喷
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嘴里只能发出软腻的嗷咛声:「唔......唔呜!唔......」
喉咙处的深窝,感受到男人的龟头胀得快要爆炸,她想着让男人更加舒服,
于是两腮忍着面部肌肉的酸麻,把男人的肉枪吸吮得更加用力,接着她把右手再
次绕到男人的屁股后面。侧着手掌探到了满是汗水的股沟之间。她很喜欢玩男
人的屁股,她很清楚在男人将要射精的时候,如果对于臀肌给予大力的按摩,男
人便会很快产生成仙一样的欢畅——是该让老娘解解渴了。
而正做着最后冲刺的舒平昇,在不断对秦苒咒骂的同时依旧不放弃地坚守着
马上就要被敲打在自己龟头那颗小舌头击溃的精关的时候,赫然感觉自己的屁股
被秦苒淘气的右手,在自己的屁股缝处猛抓了一把,随后一股电流便从自己腰眼
部位直接窜到了阴茎根部,他便再没了骂人的精力,口中剩下的就只有喘息粗重
呃低吼。
「啊......骚货......小骚屄......」
「唔......咻......唔......咕噜......」
秦苒故意不停地抬着舌头,将舒平昇的分身在自己口腔里可以活动的空间
得越发狭窄,而且这样也可以让自己把含龟头的声音很大,并且她还很适时地
分泌出了不少的唾涎。在这样的活动中,秦苒根据被浸养着的底男人的龟头硬度,
和卡在自己喉咙上端深窝处的程度判断,不出三秒钟,男人必然阳气失守,可没
想到一直在保持冲刺状态的舒平昇就是不射,秦苒偷偷皱起眉头抬着眼睛,却见
此刻的舒平昇正闭着眼睛、咬着牙,满头大汗又是青筋暴起,脸上慾的通红,秦
苒不禁在心中暗笑:这家伙从一开始对自己主动撩拨、然后猴急地与自己做嘴袭
胸,结果现在又如此粗暴对着自己,他自己却一点都不敢懈怠,秦苒一下子就明
白了舒平昇心中所想——还亏他刚刚吹嘘自己是个老手,自己只是想提前尝尝他
的味道,他却先乱了阵脚,简直像个傻乎乎的孩子。看他这样,秦苒还真有意思
调他一番,只是嘴里的这根,膨胀得简直快要崩血了,如果长时间忍着,搞出
来个静脉曲张或者其他的什么毛病,那以后玩不成可就糟糕了。
秦苒想了想,决定帮帮舒平昇. 于是她翻手扳开舒平昇的屁股,用中指从舒
平昇会阴那里轻轻转着圈揉着,一直揉到舒平昇的肛门处,微微用力,力道适当
地在舒平昇肛周那一圈凸起的括约肌上按压了一下;同时,自己嘴巴,也以最大
的力度含吮着舒平昇的整根肉棒,哪怕是他最后真的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后脑勺,
把自己的鼻尖都贴到了他下腹部那丛硬扎扎的茂密虬毛上。
阴茎齐根捅入女人的口腔,阴囊与阴茎根部的地方,也终于拓下秦苒性感的
唇印。男人两边大腿内侧与下腹部的热流同时汇聚,肉棒上那条最粗的通道,也
开始绷着劲,一跳一跳地有节奏地抽动了起来。
「咚——咚——咚——」
舒平昇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跳被放慢了,而伴随着自己心跳的节奏,一泡泡的
浓精在秦苒的喉咙里不断迸发。
女人悬雍垂与后面扁桃体根部的神经顿时变得麻酥酥的,滚烫的汁液喷洒在
口腔深窝里,没几秒又变得清润而香浓;没过一会儿,咸丝丝的蛋白质一瞬间就
充满了她的狭窄口腔。舒平昇感受到了秦苒的满嘴腻滑,自己依旧在喷射的龟头
还在噎着她的嗓子眼,他微微调整了一下秦苒的额头,让她抬起脸来,只见女人
的眼珠再一次翻白,眼角与嘴角尽是喜悦,但同时跟那喜悦作伴的,是同样晶莹
的口水与泪水——一定是把她噎得难受吧,一想到这,舒平昇那颗愤怒的心又变
成了对女人的怜惜,他短暂地慾停了一下射精,把阴茎又拔出到了女人的唇边,
接着却又结结实实地朝着女人的上颚鳞褶喷了一发精炮。
被这股蛋白子弹蛰得嘴里发痒,秦苒的神智也恢复了一些,刚刚被这男人在
喉咙深处连续射了七八下,现在在自己的口腔边缘竟然还在不停,这连续于上面
这张嘴巴的注入,早已让秦苒的下体决了堤——甚至她可以确定,尽管裤子外面
摸不出来,但刚才男人射出的前三下的时候,自己一定是潮喷了一小注的。这样
简直太舒服了,看着男人脸色扑红的模样,看着他带着愤怒、委屈、怜惜的眼睛,
看着那顺着自己口腔与肉柱侧边渗出来的白浊液体,秦苒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在这
个男人身上了。而且男人的工具完全射光子弹之后,在拔出的一瞬间,满嘴的蛋
白质居然会因为自己噙不住而涌出来,她只好马上把夹在男人屁股间的右手收回
来,抬到下巴处,贴着自己的面部肌肤,将一小捧顺着嘴角淌出来的汁液接在手
心里,汁液滴了满满一手心后,秦苒试着抬抬舌头,竟发现口中依旧满满的都是
——为了自己射出来了这么多,秦苒的心中,竟然产生了说不出的感动。
舒平昇委屈地看了看秦苒,手足无措地甩着沾满了口水和残留精液的二弟,
朝着办公室里到处搜寻:「要吐出来么?我给你找个什么擦擦......」
没想到,秦苒在这时候,突然拍了拍舒平昇的手腕。
秦苒高抬着头,微张着嘴,恰好能让舒平昇看见她含着的满嘴,自己刚刚喷
发出来的一半灵魂;紧接着,秦苒在确认男人已经看清自己口腔的样子的时候,
合上了嘴唇,深吸了口气,「咕嘟」一声,便把口中的丰盛营养全都咽了下去。
「坏蛋......没想到射得还真多喔!」秦苒一边说着,一边又饮下手心中的那
些精华,又用手指揩着自己脸颊上、脖子上和乳谷间的残留,然后放在嘴里一点
点舔干净。
看着女人认真吃掉自己精液的痴态,再加上女人不断投到自己身上的赞许与
喜悦的神情,舒平昇的心脏也跟着秦苒蘸满精污的笑容融化了。他不是没体会过
口爆,也不是没见过喜欢品尝精液的女人,只是时过 经年,在自己的身心孤独空
虚了这么多年以后,第一个碰的女人居然就这么喜欢自己的排泄物并像享用美味
一样享受着,舒平昇也觉得这个女人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恩赐。
可是,看看自己身前那六寸邪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
它竟然不争气地已经萎缩了一半。没办法,岁月不饶人。
到此,舒平昇依旧希望,秦苒可以是他重新回到性的舞台之后成为自己的女
人,而且唯一的女人;只不过,她会不会同意,还是说,她会因为自己下面这东
西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灵光而失望,而只让今晚变成唯 一的一次......舒平昇竟然
想都不敢想。
「发什么愣喔?」秦苒干净了自己的嘴巴之后,舔着嘴巴内壁站起了身,
温柔地看着舒平昇,又用双手像是抚慰着一直迷途的幼兽一样,抚摸着舒平昇已
经完全软下来的阴茎上,「我刚刚用本姑娘这么金贵的嘴巴,对你这么好,你是
不是也得用你这满是大蒜味的臭嘴吧服务服务我呀!」
「啊?我......」舒平昇不明就里地看着秦苒,同时他也确实是没把注意力从
刚刚射精的舒畅与阴茎顿时瘫软下来的自卑当中抽离出来。
「我什么我!」秦苒立刻睁大了眼睛皱起眉,斜着扭了下头又撅起嘴;随后,
她直接爽快地把双手放到皮带扣上,用力一拉一扯,两手捏着系扣与拉划,轻咬
着下嘴唇,一退再一拽,然后一把拉过舒平昇的右手,直接往自己的裤裆里塞:
「你自己摸摸,老娘都被你撩扯的晶湿成啥样了?我都用嘴巴这么伺候你了,你
不报答一下我,你难道还想溜啊?告诉你啊,舒平昇,不用你这平时的油嘴滑舌
把本姑娘伺候好了,就别想着我身边溜走!知道吗?」
说完,秦苒走到舒平昇的办公桌前,端起那堆吃剩的东西,折腾了两趟,全
都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去;接着他又拿了平时午休时候,垫着侧脸的那只卡通
骨头状的抱枕,放到了舒平昇的桌子上,然后背对着舒平昇,一下子坐到了桌子
上,又倒过来朝着男人一趟,然后展开四肢,敞开着衣服,微微闭上了眼睛。
看着秦苒这样子,舒平昇稍稍有些傻了。
「这......」
——嘿,一个曾经成天在女人堆里往娘们屁股下面钻的、比泥鳅还灵活老油
子,怎么现在比一个木头疙瘩都愣喔!
「干嘛喔,大傻子!」秦苒等了十秒钟,见舒平昇还没反应,这次她也有些
生气了,「还想让我自己脱裤子呀?真是美得你了......」
于是舒平昇只能硬着头皮,推开自己的椅子,走到秦苒的左侧去,拽着她的
外裤和薄棉裤往下扯去——只见女人那紫红色薄棉毛裤的裤裆上,的确晕开了一
大片湿润的印记。只是针对上半身的前戏和口交,就能把自己得这么湿,以舒
平昇的经验来讲,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可他再看看身前的小伙伴,快乐过后的
小家伙,此刻早已钻进黑黝黝的小睡袋里面罢工了,只露出个脑袋,耷拉着身体
瘪着唇,不屑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大哥。
「你......你快点呀!」
身上现在只剩下一条湿漉漉内裤、一件敞开的内绒衬衫和一件本身就是纱制
的文胸,外加两只黑色棉袜子的秦苒,其实感觉有点冷的,而且她看着舒平昇干
愣在一边什么都不做,秦苒的年龄也开始在女人的精神世界作祟:她开始怀疑,
是不是自己被男人给利用了;是不是这家伙射过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并不喜欢
四十左右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身材其实没那么好——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
皮肤太干了,再衬上自己的脸,是不是把脸也衬得老了......于是秦苒也开始慌了。
然而这种慌张,很快就被舒平昇下一个暖心的举动消灭了:
「那个......你等下啊。」
他说完,便把秦苒的薄棉毛裤从帆布材质的黑色硬休闲裤里扯了出来,然后
找准了裤裆上那块被潮水和淫液打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摆到了滚热的暖气片上。
这次傻掉的,轮到了秦苒。她从小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一个男人,会对她
这样。哪怕是自己的那个丈夫,大上周他没事轮休在家的时候,看到了秦苒放在
水盆里的被大姨妈沾上的保暖衬裤之后,他居然专门跑到女儿的房里,指着正在
指导女儿做作业的秦苒大骂晦气,而不是去把那些裤子放进那台一通操作下来,
也不过十个数的智能洗衣机里去清洗一下;他还要求秦苒把那条裤子,晾在他「
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地方」,而这个男人从跟自己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从来都没晾
过衣服一次。
——在这么美好的时刻,干嘛要一个劲地去想着那个男人喔?等明天晚上回
家之后,秦苒已经想好了,自己就去跟丈夫离婚。丈夫那边有了外人,自己这也
算是出轨进行时,秦苒不相信这个婚她离不成。
她看着将自己薄棉毛裤在暖气上放好,又回到自己身边的舒平昇,对着自己
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怔怔地站着,便伸手去牵住了舒平昇厚实的大手,眯着眼睛对
他笑着。
「不想么?」秦苒只是笑着,轻声说了三个字。
舒平昇依旧僵在秦苒的身旁,他此刻不仅是还 沉溺在自卑当中,还因为秦苒
并不知道一件事:舒平昇其实很反感为女人舔阴。他不是没舔过,在以前年轻时
喝多了之后,在自己没有主动意识的情况下他还是舔过的,可清醒状态下,他绝
对不会这么做。接受不了生殖泌尿器官的气与味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一个典
型的信奉大男子主义的人,女人给自己吃屌、舔屁眼,对他来说是理所应当,但
是如果反过来,打死他他都不愿意。
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是他从出狱到现在头一个能够让他如此心动的女人,
而且,还是个在褪去端庄与贤良之后令人惊讶的迷人 尤物。如果自己不把握住她,
舒平昇担心,搞不好刚刚那次口爆,将会是自己下半身仅有的一次性经验。他无
奈地看看身前那依旧懒洋洋的阴茎,又看了看自己这忘了剪指甲的双手——从他
出狱之后,整个人稍稍地变得有些不修边幅起来,而缝隙还带着黑色污垢的指甲,
不卫生不说,搞不好还会伤秦苒。
于是舒平昇只好把双手按到了秦苒凸起的高胯两边,拽住了她的带点镂空的
黑色三角裤;而秦苒也配合地弯着双腿,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把腿抻直,微
微分开,让舒平昇可以将自己的内裤顺腿摘下。
而看着原本被咬在秦苒那两个半圆形的馒头穴唇之间的裆部,在被摘下的那
一刹那,竟然从洞口处拉着一条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液体的丝线,又看到秦苒那
从阴核上方为中心、朝着鼠蹊两侧延展开黑森林,像一对翅膀一般盖在这只美妙
的馒头穴的上面;而因为盆骨抬起、阴唇充血后,阴穴的上半部分依旧紧紧咬合
着,而下半部分阴道口那里却微微豁出一个小口,纵使颜色有些发深的、如同黑
芝麻糊混合巧克力后做成的丰厚阴贝再怎么遮掩,也挡不住舒平昇通过那细微的
小孔,直接看到漆满透明蜜水的粉嫩小阴唇褶皱和阴道肉的视线,看样子因为年
龄的缘故且生过孩子,这副看着就让人觉得可口的肥嫩淫蜜夹馍的确稍稍松弛了
一些;但舒平昇自己似乎都察觉不到,在看到那阴道内部粉滋滋的穴肉的时候,
自己的嘴角都是带着激赏的笑容的,而他再看看手上的这条还带着女人体温的内
裤,便着了魔一样地把那内裤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嗅了起来。
这个女人果然 不同寻常,下面闻起来都像是山间清冽的甘泉一样。
这不只是因为舒平昇性激素飙升后的自我 催眠,就像男人平时即便已经与桃
花运绝缘、却还在服用补品一样,女人将近 十年没有正经的性生活,但每天她还
是会用杀菌洗液清理自己小妹妹的内外,并且近乎心理障碍一样地时刻注意着自
己白带的颜色;甚至有时候,尿液稍稍有点发黄了,她会在半个月内连肉都不敢
吃。
心灵处在 无尽尴尬和自卑当中的舒平昇,嗅着秦苒的骚味,也变得有些疯狂
了起来,忍不住把女人内裤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亲吻了一遍,然后又蹲下身
去,直接将那条内裤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侧着头看着舒平昇的秦苒心花怒放,
又自己把双脚上的袜子各蹬掉了一半,又把脚放到手上,抬手摘下了袜子之后,
秦苒又对准了舒平昇,把两只袜子丢到了男人的脑门上:「臭傻子......你真坏!」
舒平昇的反应倒确实是挺快的,秦苒每丢出一只袜子,舒平昇便将那只接在
手里,等把两只都接齐了,舒平昇便将袜套拉直,叠到一块,从袜尖处卷了一半
后,翻过一只袜桩,将两只袜子团成一个长条椭圆体的袜子球。接着她走到了秦
苒的身边,对着秦苒的嘴巴直接将那只袜子球塞到了女人的嘴里,随后他又瞄了
秦苒躺在自己桌子上的姿势,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全身脱了个精光,双手撑着自
己的身体,朝着女人搭在自己摆到窗台的书和档案、与电脑显示器上面的双腿趴
了过去,随即顺势把左膝盖撑到秦苒的左侧腹部旁边,叫了一声,「手举起来」。
「啊呀,警官,你是要给我戴上手铐么?」秦苒从口中取下袜子球,俏皮地
问了一句。
舒平昇呼吸粗重又火热地答道:「不是手铐,是脚镣。」等到秦苒垂直举着
双臂之后,他便抬腿一跃,屁股悬空地骑到了秦苒的胸部上方。接着他抓住了秦
苒的脚踝,又将女人的屁股抬起,找了两本质地比较柔软的书本放在了秦苒的屁
股下面后,自己又窜了窜身体的位置。这样一来,秦苒的嘴巴,又被舒平昇的阴
囊堵了上去。
这只肉茶包上的毛居然这么多,看样子这男人天生就是一台 欲望机器。秦苒
这样想着,在舒平昇对自己的淫穴下口之前,又开始忍不住吮含起舒平昇的一颗
睾丸来,双肘垫在舒平昇腿部的坚实肌肉上,双手一只反手过来,用拇指配合着
食指和中指捏夹住舒平昇的阴茎下端,另一只手用手心轻轻托揉着男人的阴茎,
揉了一会儿之后,又用这只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马眼上轻佻地拨着。
让男人为自己舔穴并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过舒平昇的眼神、表情和
时而狂躁到粗暴,时而自卑到羞赧的一举一动察觉了出来,他正在因为自己射过
一次之后马上软掉的鸡鸡而觉得没有面子。对于秦苒来说,首先她很费解、很无
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入了政变份子的阵营当中,却为何那时候没能遇到当年二
十几岁的舒平昇喔?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现在更加威风凛凛,自己那时
候又刚刚从一朵被摧残的花骨朵变成一株吸髓蚀骨的毒蕊,若是那时候就碰到他,
不管后来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现在两个人的 人生会比现在精彩得多;其次,就算
是 对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还有很大一部分
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舒平昇的情况都不算糟糕,并且绝对排得进前二十:在那些
年里,沾到自己嘴唇、或是自己嘴巴在龟头上哈两口热气就秒射的,被自己含到
或者插到一半还没射精就软下来的,这种恶劣的床伴比比皆是;何况自己刚刚玩
得,的确有点过。哄着舒平昇为自己口交,并不是为了让他报答自己的口爆贡献,
而是她想着用现在手上的技术加嘴上对阴囊的含舔,刺激一下男人的血液循环,
好让他陪着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场大戏。
——现在摸起来,尽管那小家伙还在不耐烦地沉睡着,可秦苒已经感觉到,
它已经又在重新充血了。傻乎乎的男人哟,对自己有点自信不行吗?
秦苒抬了抬屁股,微微夹紧自己的大腿,于是一直在来回沿着外阴唇转圈加
横竖舔的舌头,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号,开始翻舔着那两片鲍肉裙边夹在阴阜
处的夹角缝隙。实际上,在十几年前自己每天最疯狂的时候,她对舔穴这件事就
已经因为无数个被同在「阿芙蓉」计划当中的姐妹,称之为「胶水舌」和「订书
器嘴」的男人得没那么上心了。所谓「胶水舌」,便是那种只会在一个地方来
回舔、舔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人,有些更让人难受的,则是因为常年累
月抽烟酗酒、唾液分泌都不多了、舌头上还结了一层粟米一样舌苔的;而「订书
器嘴」,则是这帮人无论对自己的美屄是舔是吸,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齿钳到自
己肌肤最脆弱的部位上去,这种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扣,而这帮男人,因为
他们自己动作问题而让那八九厘米碰到自己牙齿的时候——哪怕是侧面的珐琅面,
他们的脸上则会立刻显现出一股厌烦来。
好在,现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点水的这个男人,是一个不太灵光但是很有潜
力的「果冻舌」「馋猫嘴」,虽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舌」「蜻蜓嘴」,但也依
旧让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种意外之喜。
——虽说这男人的一双「雄鹿腿」上面也长了不少的肥膘,但这家伙的肌肉
棱角,却依然比自己的都明显,躯干下肢比例让自己既垂涎又嫉妒,还有这紧凑
的屁股......秦苒边欣赏着舒平昇这嫩李子一样的屁股,边手口并用地给男人的枪
管与弹匣做着按摩,边在脑海里把自己幻化成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然后
让舒平昇这家伙变成一个小骚蹄子,如果是这样「性转」的话,估计两个人相遇
的第一天,秦苒就会把舒平昇后入到爬都爬不起来。
而此刻这个没有隆起乳房没有俏丽娇柔阴道、长着鸡巴和睾丸的雄性骚蹄子,
正卖力地用舌头侍奉着女人的蜜壶洞口——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用嘴巴应对女人
性器的舒平昇,突然发现拿舌头肏女人,要比拿阴茎肏难多了,最大的限制就是:
虽然理论上人类的舌头往往要比男性阴茎长的多,但是能伸出来的长度总共就那
么一点;而且虽然女人快四十岁又生过孩子,但因为这副美穴天生的构造,让舒
平昇想要轻松地控制它的阔开程度,依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又不想让秦苒把
自己当成一个新手而看扁自己,所以起手的时候,舒平昇把自己的左手在扒开了
秦苒的馒头穴后,便一直在那里拃开撑着,一直就没从秦苒的肥蚌之间放下来过;
探出舌头像个啄木鸟一样捅入了两下后,连连在秦苒的阴道里面抖动着舌尖——
在自己舌尖勾起来,从里面戳到那颗想一枚石榴果肉的阴蒂根部的时候,他从那
女人的叫声、呼吸和身体的抖动程度上感受着,发现秦苒好像特别吃这一套,可
没一会儿女人又适应了自己的动作,浪咛的声音尽管依旧魅惑,但并不是那种一
浪胜过一浪的刺激感觉;于是舒平昇赶忙开动脑筋,把眼前的圆阜当成一种瓜果、
一种甜点,于是他一边搂着秦苒的大腿和屁股,一边单手继续把阴唇保持着扯开
的状态,在阴蒂与跟着屁眼比邻的会阴那里加上了舌吻式的噙啄和吸吮,并用自
己还算挺拔硬朗的鼻尖敲柔着阴道下部的会阴隆起,然后再想象着,从秦苒的阴
唇之间,会伸出一条舌头,于是他又用着与女人舌吻的动作与方式,顺逆时针交
替,贴着如橡皮糖一样的小阴唇和阴道壁在女人的蜜洞里面转着圈——当然,从
女人下面这张嘴巴里伸出来的不是舌头,而是一汪汪的咸中带涩的淫水。
「啊哦......嗉溜......哦......啊......嗉溜......哦!」
在啄到第一口咸涩的淫蜜的时候,舒平昇的味蕾依旧对这种像是把刚打捞上
来的生海藻直接榨汁喂到嘴里的东西是反感的。可人就是这样,一种单一的感知,
会被全身上下其他感知所合伙欺骗——他闻着从秦苒温热阴户和臀谷当中喷发出
来的略带骚味与咸味的肉香,听着女人忍不住喜悦却依旧很要强很渴望地含舔着
自己阴囊而发出的动人旋律,再加上从她双腿间贴在自己脸颊上、酥胸碰到自己
肚皮上、双手握在自己阴茎上并传导在舒平昇肉体和心灵上的体温,让舒平昇觉
得,自己嘴巴正从女人的夹馍当中汲取的透明酱汁,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
好吃的东西,因此他便放开了自己,大口大口地喝着那丰富的爱液;就在这时候,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热热的,睡了一觉的小兄弟,在女人手口并用的爱哄之下
又有些觉醒的意思,舒平昇顿时全身都产生了一股力量,他忽然开始觉得,自己
能够在稀里糊涂把半条命都射了出去却还能马上产生勃起的感觉,有一半可能是
因为他吃掉了女人分泌出来的雌性荷尔蒙,并在自己体内经过自己阳气的加持,
阴阳调和,而使得自己的器官收到了滋养,于是他便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这源源不
断的汁水。
可不一会儿,舒平昇发现自己江郎才尽了——除了舌头插入、在阴道壁上卖
力甩几下然后转圈,接着亲抿几下外阴,自己就不会别的招数了;但这样下去,
秦苒会不会觉得自己枯燥?一个身经百战的老男人,口技仅仅是三板斧?太丢人
了......
但就在他面对着紧实的软鲍一筹莫展的时候,下巴在秦苒阴蒂果实上不经意
地轻划了三两下,竟然让秦苒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和屁股,随后全身产生了一阵
颤抖,舒平昇的脑筋便立刻活分了起来——也真的多亏自己这几天忘了刮刮胡子,
虽然没上多长,但是上面密密的硬茬也在下巴周围印上了络腮阴影;他其实喜欢
留点胡子出来,一方面显着自己成熟深沉,另一方面脸上打出来的天然阴影会让
他自己觉得闲着脸小,只不过看样子,他能接触到的这些女警里,没几个喜欢的,
也包括秦苒。可舒平昇知道,从今天开始,这女人将要改变自己的看法了。于是,
舒平昇先把嘴巴挪到阴唇那里去,让自己的胡茬倒着跟那平展开来的阴毛森林亲
密的接触一番,含吮并轻抿着那颗多汁的阴核的时候,自己的下巴,也在顺着秦
苒翅翼形状的阴丛摩挲。听着女人口中「唔......唔」的陶醉浅咛,舒平昇受到了
鼓励,他便在吸抿了阴蒂一阵之后,用自己的下巴轻轻地在那颗肉籽上轻刮着。
「哎哟!啊......啊!嗯......哦......嗯哼......」
秦苒的阴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专门胡子刺激,而且他这人看起来粗枝大叶
的,动作居然可以这么轻柔;他的胡茬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样,尖细的胡茬轻轻扎
在充血后敏感的阴蒂肉上面,迅速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瘙痒感觉,这简直要比
放一两只蚂蚁在上面、或者被人用羽毛刺激阴阜更加令人难以自控;同时,男人
似乎是为了方便这样的动作,竟然一会儿笔直地在自己的肉缝,从会阴到阴蒂根
部来会舔刷,而且他自己还渐渐发掘了舌头在小阴唇左右来回跳动的动作,舔得
累了,他竟然还搂着秦苒的大腿,在女人的腿根处连吻带啃起来,而这坏家伙最
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在刺激自己其他部位的同时左手还在撑开着自己的阴唇......
啊......可恶哦......真是让人家......让人家下面......啊啊......一刻都不得放松
啊坏蛋!
舒平昇感觉秦苒的肚子都在震颤,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一会反抗着自己胡
子对她阴蒂的进攻,一会儿却又张开双腿抻直胫肌欢迎着自己的侵犯,他想了想,
放下了左手,在女人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之后,舒平昇立刻微微向前趴下。双
手绕过女人的肥软大腿,从她的下面朝上按到大腿的内侧去,然后轻轻从两边分
开外阴贝,嘴巴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向外淌着蜜水的小洞孔,一下子吸吻了上去,
并且伸出舌头,卖力地用舌尖在小阴唇的边沿和阴道内褶绕圈刮舔着,同时鼻尖
也顶稳在了女人的会阴处,下巴上的胡茬随着舌头的一进一出,一下一下地刺痒
着女人的肉粒;而随着鼻子在耻骨上的左右按摩,舌头朝着两边乱顶乱刷,一根
根小胡须,也像是在秦苒的豆蔻上下着暴雨一样地梳篦出阵阵酥麻。这种酥麻刺
痒的感觉,让秦苒的全身上下感知一再放大的时候,身体内的软骨和括约肌,开
始不听使唤......
「哦哦......嗷嗷嗷......嗷吼吼嗷!」这是舒平昇耳朵里听到的令人骨酥的娇
咛。
而秦苒因为嘴巴被那只饱满肉囊堵住所以无法清楚说出口的,是这句话:「
不行......不要啊......我要去了!」
话音刚落,在两个人都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秦苒的屁股像是无形当中被两只
隐形的手托了起来,她自己也无法自主地控制阴穴腔道内的抽搐,与紧随其后的
僵直和剧烈震颤,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的同时,上方的小肉孔迅速紧缩了一
阵,之后又瞬间扩张,「嗞哗哗」一声,一股潮水竟然 肆意地喷射到了舒平昇的
下唇和下巴上,而且他确定,自己应该是喝到了一两滴——味道骚骚的、有些咸
味,但感觉要比那淫蜜的味道清淡不少;而自己正想着,女人居然抽动着屁股和
腰部,从蜜穴当中喷出了第二股潮水,此时的舒平昇本来就已经将嘴巴从秦苒的
美屄上移开,正准备抹掉下巴上的透明水泉,第二股喷流却对准了他的额头和眼
睛喷洒了出来,基本上是给舒平昇洗了一把脸。舒平昇此时对喷到自己脸上和嘴
里的液体不仅一点都不反感,还忍不住大喜,他趁势抬起自己的身子,把两只手
绕回前面、放在女人的大腿两侧,然后用自己的拇指从两边轻轻挤压着那颗粉肉
肉的红宝石,并从两边轮着圈揉搓这颗阴蒂,而秦苒在舒平昇的屁股下,已经感
觉自己的心脏被一边挠着一边加快跳动,几乎都要从胸膛里敲破自己的爆乳而跳
出来,她无法自持地慾了一口气,又一股热流「嗞哗哗」地朝着双腿正对着的半
空中喷发了出去,高高的水流直接浇到了舒平昇办公桌侧对着的窗子玻璃,湿热
的透明潮水直接晕花了窗子上的绚烂霜花。
舒平昇大喜过望,会喷潮的女生他也上过不知道多少,但是这么能喷水的小
淫猫,他真真是第一次遇到。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对准了秦苒的屄缝处大张开
了嘴巴,舌头沿着缝隙粗鲁地舔,让秦苒也不知所措起来,索性全身放松,下
体最后一次紧绷后放开身体,又两股热浪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舒平昇的嘴里。她全
身软绵绵的,双手无力又无意识地朝着舒平昇的鸡巴上一摸:不知在什么时候,
男人身前的小家伙突然彻底苏醒,又变成了那只让人又心仪又生畏的巨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