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我听不懂的法语,凯瑟琳猛地伸手将我的头拥住,挺胸将乳房朝我脸上挤。那软肉将我的口鼻堵了个严严实实。乳头几乎伸到了喉咙口,乳晕儿膨胀得顶住了上颌,把嘴巴塞了个满满当当。
我几乎无法呼吸了。嘴一动,大股又腥又粘的乳汁直灌喉咙,我只得拼命往下咽。乳汁喷得更欢了。而凯瑟琳则兴奋得浑身乱抖,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起来。
我闷著头不停地吮吸,随著乳汁的渐渐减少,她的呻吟也渐渐低了下去。我嘴里的乳头也软缩下来。
吸净乳汁,我将乳头吐出来。失去大量的乳汁后,那乳晕只是微微隆起,上面的肉粒稍稍消退了些。我越看越觉得可爱,于是双手环握乳球,轻轻紧握,使乳晕凸出,乳头突兀外挺,乳头又溢出一丝丝残乳,湿润了我的双手,散发出幽幽的奶香。
“嗯……”
嘴唇贴在我的脸上,凯瑟琳用她的舌头舔著我嘴角奶液的残汁,用手抚摸著我结实的胸膛,随后将斑斑吻痕落在了我的胸肌上。用那蓝黄各异的绝美双瞳媚然地望著我,她坐到了床尾,然后用那双精美的美足夹住了我已然膨胀至二十公分的硕大阴茎。白嫩的脚掌覆摩擦著茎身上那凸起的筋络,用那柔软的足底套弄了起来。
“先生,您这一口气吃下三粒耶格尔的话,不会打算都释放在最后吧?从人家这对脚掌上开始如何,我给你用脚弄出来一发,射在我的……足背,或者脚掌上?”
依旧是在抚摸著自己那对皮球般丰满圆润的美乳,这位花魁一边为我带来肉体上的快感,一边为我上演著一出视觉盛宴。在她的抚摸下,那挺翘而白皙的乳球弹性十足地变化著诱人的形状。而那双白皙细腻而带著异国风情的玉足则正紧夹著我的肉棒,好似那灵活的双手般套弄撸动著我的肉棒。
“宝贝,冒昧问一下,你和多少个男人做过了?我挺好奇的。”
凯瑟琳那一对不比筱葵差上太多的美足不仅仅是在快速套弄,她用那柔软的脚掌夹住我的茎身,时不时便灵活地搓动著我龟头紧下端的位置。脚掌夹得实在是紧得很,而她又是在攻我阴茎上最敏感的部位。随著快感不断增强,我的腰渐渐地挺了起来。
“多少个……这个真不好说呢,不过……被操过的次数肯定……加上培训在内……三四千应该有了……人数应该不多……”
不行……不行……
我猛地用手盖住凯瑟琳越挫越快的脚掌,将那柔软的足底紧紧顶在了我的龟头上。随著一声闷声,我今日的第一股精液汹涌地喷到了她的脚掌上。看到我这一次如此迅速地射精,凯瑟琳媚然娇笑著又将自己的头颅伏在了我的跨前。揽开垂到额前的秀发,她望著我,表演般地用舌头在我的肉棒上绕著圈,将残留的精液添得一干二净。
我抬起了面前这位花魁那光滑的下巴,在那烈焰红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抚摸著那丰满的雪乳,对她说道。
“嘛……看在你刚刚给我喝奶了的前提下,咱要不就直接开始……性交如何?宝贝,现在就让我用你的屁眼吧。”
凯瑟琳有些惊讶地挑起自己那金色的修长柳眉,那一蓝一黄的魔性双瞳内闪过意料之外的神情。
“好吧……既然是你要求的……”
没费什么力气,在凯瑟琳撅起自己美丽的肥臀后,我就把整根肉棒完全捅进她肛门里。热乎极了,我飞快地抽插她的屁眼。而犹令我感到无比销魂的是,凯瑟琳的这火热的后庭屁眼居然在刻意地收缩著,以此不停地刺激著我那深深陷入在她直肠内的肉棒。肠液的量比不上筱葵,但那紧夹的直肠却令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感到无比的紧凑。
“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我……哦……啊喔……舒服!”
凯瑟琳那紧凑的后庭在贪婪地吞噬著我的肉棒,而我则不停用力地挺动下体,猛烈地将坚挺的肉棒像在那柔滑湿润而又火热紧凑的屁眼内快速地进出著,就像活塞一样。红嫩的肛门嫩肉随著的抽干快速的翻进翻出,每次将肉棒抽出时,就又有一大堆淫水从凯瑟琳阴道流出,把我们结之处弄得到处黏糊糊的。自然,那雪白的大乳房也随著激烈的运动不停的抖动。身体修长的凯瑟琳当真是犹如一头发情的大型母犬般,无比放浪而风骚。
“啊……啊啊……用力啊……插……插……快啊……啊啊……啊啊……用力……插死我……啊……好酸……好痒……又好麻……受不了……插死我……插烂我的屁眼……喔!好爽啊!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凯瑟琳不停扭动著屁股,不段说出这种淫荡的挑逗话,使我觉得非常兴奋,自然那抽送她屁眼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
“啊……啊……你弄到人家……下面很痒喔……快点动……快干我……喔……喔……喔……”
我粗鲁的抓住那对不停摇晃的硕大乳房,更激烈的顶进屁眼深处。
“好深呀……好涨、好爽……全没入直肠里了……天啊,还有半截没进呢……天……又进去了……好硬、好粗……好舒服呀……”
我不仅仅只插著她的屁眼,自然也把肉棒塞进了那饱满的肉穴当中。由于淫水过多,随著她那雪白大屁股不断用力撞击我的胯骨,劈啪的肉体拍击声都要打得我生疼。我越干越起劲、越推越猛、越来越进入,激烈的抽插令凯瑟琳那雪白的身体染成一片粉红色。
我们俩人的汗水混在一起,而她则已经陶醉并沉溺在这淫海里,不断感受著我那不断在她阴道与直肠里边钻动扭转著的肉棒。她疯狂的猛摇晃著身躯,由其是她那细腰,更加的扭个不停,嘴里大声淫叫著。
“人……好舒服……好象插到底了呢……天啊……好美呀……我要到了……”
“告诉我……”
我呼赤呼赤地喘著粗气,眼见这婊子已经被我干得失了神,一个个问题便开始连珠炮般地问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从来……都不让客人……戴上套子?”
只是浪叫。我猛抽猛插,她的阴唇则随著阴茎的进进出出,也翻进翻出的做著重复的变形运动。当我将这婊子的身子忽的翻过来,并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时,满脸红晕的凯瑟琳媚然地张嘴了。
“恩恩……我的……授粉期是……哦呀……十五号……唔……不是这时候……随便射……嗯哼……好爽……操死我的骚逼……”
凯瑟琳淫荡地向上迎接著我阴茎的插入,并媚眼如丝的盯著我。看著她美丽淫荡的容颜,听著那没怎么搞懂的答,我激动得快要爆炸,把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膛上,趴在她的身上,飞快的耸动著我的屁股。
阴茎犹如飞梭般的插著凯瑟琳的肉穴,每次都顶在她的花心上。这是一个多水的女人,随著我阴茎的抽插,淫水被阴茎象挤牛奶般的挤了出来,沿著凯瑟琳的屁股沟流在大腿上。
“呼……那么……那么……呜啊!”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当一股精液猛地喷入到了凯瑟琳的阴唇当中后,欲望一消的自己直接摊到了床上。
“嗯……”
好乏,不想睁开眼睛,宿醉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我喝得如此过量。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过身子却十分疲乏。因为昨天日期的确定,我拖著雷哥跑到酒窖里偷喝了足足好几瓶上好的葡萄酒。不是因为庆祝,而是因为那不断影响著神智的心痛。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但就连盟也对我现在的心情感到十分诧异。多少年了,一直以来都是习以为常,可为什么就在这最后几天却不断地感到心痛呢?当然,我知道问题的重点不在于什么时候感到心痛,而是……我不应该感到心痛才对。
“您醒了?”
面前的男子带著摄心夺魄的目光,一身白袍,赤足站立在白色的地摊上。金色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蓝色的瞳仁内闪烁著睿智的光芒。
“您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这种事情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您身边的那位仆从会被罚去做一个月的门卫,因为他失职了。”
对于他的做法,我虽然不是很喜欢,但也无可奈何。毕竟规矩就是规矩,盟内最强的约束力便是如此。
“原保佑你。”
在胸口画个十字,我已经下了逐客令,而这讨厌的家伙也同样如此地向我告了别。
白色的天花上画著一朵霸王花,身旁床头柜上也有著我们的相片。原来被送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啊,看来……
“唔……”
头疼得厉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我在参军时出了一次意外,曾不小心在打靶时被枪托撞到了脑袋。自那之后,头疼的毛病就随时伴随著我。这个星期已经发作了两次了,而现在的这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嗯……啊……”
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眼前一片混乱。那黄色的光芒是什么东西?是天使吗,还是那来自……
“嗯……”
画面在缓慢地组著,逐渐形成了我面前的景象。那是台灯,那是一盏华丽的欧式台灯,它被放在床头柜上。低下头来,身上似乎已经被洗过了,不过却依旧是赤裸著的。一张宽大的白色浴巾搭在床沿上,而我的身上则盖著一层被子。
“怎么……”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嗯……对了,我好像找了一个花魁来嫖她,然后想要从她那里套到许多关于……
“叶筱葵……”
我有一个妻子……
她是一个妓女……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脑海中的记忆。
我有一个妻子……
她是一个妓女……
她是一个婊子……
她没有廉耻心可言,她的性技高超,她的性经验丰富,她是一个千人斩。
难以置信……
我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一个女人结婚?
我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
不对。
我摇了摇脑袋。
我爱的不是叶筱葵,我跟她根本不熟悉。
我爱的是……
……孙栾雨。
是了,我的爱人应该是栾雨才对,叶筱葵那个婊子哪有资格做我的妻子?这不是开玩笑嘛?
床单上绣著金丝,啊,是金丝雀是吗,金丝雀的话,啊,是雀巢咖啡对吧,咖啡桌的确用著很不错啊。
如果家里添置一个咖啡桌,我是不是就可以沏咖啡了呢?咖啡桌不就是用来沏茶的嘛。对了,沏茶的话,我是买西湖好呢,还是买龙井好呢?西湖吧,西湖是湖,龙井是井,湖当然比井好了。
叶筱葵既然是一个婊子的话,那我也不用客气什么了对吧。话说来,为什么我手上这条毛巾是白色的呢?为什么羊毛也是白色的呢?为什么羊要叫做羊呢?
嘿嘿嘿……
踩油门,开车,话说来,穿衣服什么的果然好麻烦啊,居然花了我五分钟的时间呢……
风驰电掣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风驰电掣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实在是太棒了!
手机的铃声忽然响起了,我从兜里掏出来看了看,哦,是我的……
……是我老婆的情敌?
她来电话干什么?
想到这婊子现在应该是和我老婆在一起呢,虽然不情愿,但我还是接通了电话。
“老公,六点钟了诶,我和小雨都给你打了那么多次电话了,怎么才接啊?现在都在家等著你呢……”
“……”
“老公?啊,对了,那个……嘻嘻,人家可是做了好大的一桌菜呢,没有素的啦,而且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哟。嗯……还有一个大蛋糕……其实……知道你肯定忘了……其实呢,那个……其实今天……”
扣死。
怎么又拨过来了?
扣死。
怎么又拨过来了?
手机扔出窗外。
在将奥迪挺好在了停车场后,我走入了电梯,然后按动了按钮。
来到家门口,我的脚一连三次踹向了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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