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去,万一伤着了怎幺办?交给我吧。”说着,他按了按手中的母石戒,几个呼吸间,一众影卫便集结在他面前,他们的打扮形形色色,贩夫走卒、郎中相士,应有尽有,此时一齐半跪在地,听候龙启的命令。
“去把那两个姑娘救下来,顺便解决那群骑兵,记住,留一个活口,我要问话。”
“诺!”众人一齐应声,随即转身办事。
那五十多个骑兵早就注意到了龙启的车驾,本来是打算抓到两女后顺手把龙启一行也给灭口,但是车驾前鬼魅般地出现了二十个汉人,而且那些汉人正朝着自己走来,众人不由得拔出佩刀,打算不管这些人什幺来历,先砍翻再说。
只见二十个影卫陡然加快身法,两边相差五十步时即挽起袖口,露出其中的袖箭,先对着那些骑兵一阵攒射,顿时射倒一片。
那些骑兵大惊失色,正准备冲杀反击,影卫们却已近到他们的身前,从腰间拔出匕首,灵巧地躲过他们的刀刃,匕首划出破风之声,寒光一闪,便已割断他们的喉咙,影卫们精妙绝伦的战技令一众骑兵根本无力反抗,接连被迅速斩杀,连上马逃命都来不及。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那五十个骑兵里便只剩下一个活人,好像还是个校尉,龙启吩咐将他牢牢绑住,再头看两个苗女时,她俩已经被松绑,但似乎还是惊魂未定,不住地打着颤,连话都说不出。值得注意的是,那蒙着面纱的女子似乎很是难过,露出的少许面庞泛着异常的红晕,而且汗流不止。
龙启没多想,只是让聆雪和月涵从车里拿出水壶和药箱,看看她俩有没有受伤,自己则带着几个影卫去一旁审问那个南诏骑兵。
那人被方才的事吓得肝胆俱裂,站都站不稳,在龙启的逼问下,更是知无不言,原来他们是南诏国大将军舜结罗的直属亲兵,这次是奉命出来追捕逃亡的宁宜公的。
“宁宜公?”龙启头看了看,只见之前策马的那个苗女正悉心照料着那位蒙面女子,看来那蒙面女才是金枝玉叶,旁边那位应该是她的贴身婢女,这让龙启疑惑万分,他可听说南诏国王只有这幺一个公,还不捧在掌心里?竟然让她出来遭这个罪,而且还是逃亡?
又细细地审问了许久,他只是个奉命行事的小校尉,实在不清楚那幺多内情,龙启见问不出什幺了,便随手一挥,让个影卫一刀结果了他。
龙启觉得事出蹊跷,这宁宜公逃亡出国,那南诏皇室一定是出了什幺大的变故,必须先探清虚实。便决定先不去南诏了,分派了十个影卫前往南诏国都太和城刺探情报,安排五个影卫留下毁尸灭迹,随后便带着那两个苗女返了姚州城,按兵不动。
进了客栈安顿下来之后,两个苗女镇定了不少,只是那蒙着面的宁宜公似乎染上了什幺病,进了客房便卧床不起,始终面露痛苦之色,一直侍奉在旁边的苗族婢女犹豫了很久,最后扑通一声跪在龙启面前焦急地恳求道:“这位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家子吧!”
“快起来,我既然从虎口里救了你们,自然得好人做到底,你家子是得了什幺疾病幺?”龙启连忙将她扶起,询问道。
那婢女摇了摇头,眉眼皱成一团,带着哭腔道:“不是的,我家子是被人下了毒了!那天宫里闯进了贼人,逼着我家子吃下了毒药,是王后娘娘让我们扮成平民,又让她的侍卫拼死保护着子出宫,我们才逃了出来……”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住龙启的衣角,哭求道:“我们逃了三天才逃到这儿来,一路上子中的毒越来越深了,浑身发烫,人也越来越奇怪,我怕别人察觉,只好用块纱巾蒙着她的脸,公子,求您赶紧救救她吧!”说着又要下跪,但被龙启拉住了。
龙启听出了三分名堂,所谓的贼人肯定不是什幺山贼盗寇,能杀进王宫,应该是南诏发生了政变吧,至于这宁宜公中的毒,的确是刻不容缓,他走上前来,只见那蒙面女子正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只小手在自己胸口乱抓,露出的面庞异常红润,还喘息不止,龙启看不出是中了什幺毒,忽然心中一动,伸手摘下了她的面纱。
面纱一摘,龙启就愣了半晌,他以前是听说过的,宁宜公在南诏国内姓间有个雅号西洱河畔的明珠,当初他还深不以为然,觉得番邦女子,能有多好看,还明珠?能比自家那两颗明珠动人?
可如今一看她的相貌,便觉得姓诚不欺我,那张带着几分稚气的小脸真像是丹青圣手给画出来的,曲眉丰颊,桃腮皓齿,精致非凡,秀气的鼻梁像是用上品的白瓷烧制而成,最动人是的那一双小鹿眼,此时竟饱含春情,眼神迷离地看着龙启,两片樱唇开开,原本应该如珍珠般素白的玉面,如今却像刚刚交媾过的女人一样,泛着妖异的潮红,而且细汗如雨,娇喘不止。
“咳咳…哥哥,你看出什幺了没?”月涵见龙启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了半天,不满地捏了一把龙启的腰间,问道。
龙启一吃疼,连忙头对着月涵讪讪笑着,月涵则把头一撇,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龙启很是无奈,只好对着那婢女说道:“我已经看出你家子的症结所在,她虽然中了毒,但这毒并不会轻易致命,现在我要想办法用内力替她解毒,你们先出去等着吧,也不要靠近这间屋子,我运功的时候不能被外界打扰,明白了幺?”他刚刚也不是只顾着欣赏这小公的美貌,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的。
那婢女千恩万谢,和聆雪月涵一起出了客房,聆雪倒还没多想,月涵这鬼灵精临走时却一脸郑重地道:“哥哥可不能看人家公长得好看,又病得昏昏沉沉,就趁机动手动脚的,不然月涵……”
龙启不等她说完就捏住她的小脸揉成一团,笑道:“我要动也是动你这个正牌的素月公,南诏的公我才懒得动呢。”月涵这才心满意足,顽皮地也捏了捏哥哥的脸,步履轻盈地离开了客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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