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还是不吭声,现在还有二十几双曹家女人的眼睛在看着她,她就算明白自己的处境想以委曲求全来换得不被虐待,也要考虑自己的颜面,若是这些女人哪个还能到曹家的话,今日之事也可能会为他人所知,那她不但名节不存,连名声也都要不保。不为曹家,她也要为娘家的声誉考虑。
曹夫人心情複杂,想的事很多,甚至连高尚德在她背后仔细检查她的前穴和后庭也顾不上。高尚德最关心的也是曹夫人的后庭,虽然仔细清洗过,但毕竟尚未盥洗里面,不过高尚德也来不及叫人来清理,有时为一些妙人开后庭的美苞,就算有稍许的异物也无伤大雅,反倒更能激起他的征服之心。
「夫人嫁进曹家已有几年?」高尚德一边抚弄着曹夫人的后庭妙穴,一边问道。
「相国,十九年。」曹夫人身体略微颤抖答。
「十九年?哈哈,光阴如梭啊,想当年老夫也有幸在江西府与夫人有一面之缘,当时夫人已令老夫一见难忘啊!当时夫人在青淮楼上眺目一望,简直令花失色,却也令老夫想了十九年。没想到今日还有幸能与夫人再续前缘。」
曹夫人身体一紧,她这才知道原来高尚德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对她早有预谋。不过这也令她心中好受了一些,毕竟这也证明高尚德看中的是她的美貌,而非家世,她嫁为人妇还有个对她觊觎了十九年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也是自豪之事。虽然这种自豪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荒谬。
高尚德又道:「可惜夫人嫁去的是曹家,老夫无福为夫人开苞,令夫人生儿育女。却不知夫人这后庭,可为人所闯入过?」
曹夫人原本听的有几分入神,闻言不由色变道:「相国请勿」
「勿什么?老夫问你的话,夫人只需答有或没有即可,若是敢忤逆,可是夫人想令曹家一家不存?」
曹夫人这下不敢再提反对意见,却是老老实实答道:「我家老爷生性严谨,从不做有违伦常之事。妾身的后面,老爷未曾碰过?」
高尚德又冷笑一声,曹荆南刚才见到苏芸儿连魂都飞了,又是把玩苏芸儿的美臀和奶子,还玩她的玉足,还说什么不做有违伦常之事,怕只是曹荆南不知道这屁眼享用起来有多美妙。
「那可有别人碰过夫人的后庭?」高尚德又问道。
「未曾。」曹夫人低下头,将头贴在桌面道。
高尚德察言观色,见此状不由心想,难道这女人与别人还有姦情不成?以曹家门风的严谨,怕是她连出得家门的机会都没有,要有姦夫的话也只能是曹府里的人,可她在曹府里可说是高高在上,谁又敢对她有所染指?
高尚德无心去计较这些,冷笑道:「那老夫便做夫人这后庭妙穴的人,将来夫人的身体,也只会为老夫独享!」
说完不等曹夫人反应过来,便直接用硬如铁棍的阴茎去硬闯曹夫人的后庭。曹夫人后庭干涩,突然间遭此劫难,如何能忍受的住,一声痛呼发出,却是没有得到高尚德任何的怜悯。
高尚德用力捅了几下,却还是只能进去少许,心中暗歎:「没想到这女人一身的贱肉,却是屁眼这么紧!」
当下又用力几分,直到将口撑的足够大,才又使力前后抽插几次。因为高尚德力气用的太大,才不过几下,等阴茎再抽出一些的时候,棒身已经能见到血迹。而曹夫人此时已是欲哭无泪,趴在桌上只能将身体尽力贴在桌面上,带来一些冰凉的感觉来减轻后庭被破开的痛苦。而那些跪在一边的曹家女人,早就吓的连哭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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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城东的一处公馆,是曹府全家临时的落脚点。
到了夜晚,外面都是夜深人静,但在曹府内却是一片死寂,所有曹家的女眷都被绑走,偏偏曹家的心骨不在,一家人不由紧张在等外面的消息,有的在挂念娇妻和妹妹,有的则在为曹荆南担心。
「兄长,父亲大人到现下还未有消息,我们是否派人去打探一番?」
曹家的二公子曹纯对身为兄长的曹迎道。
曹迎是曹家长子,现年已三十九岁,他也算是继承父业,成为荆楚一地有名的大儒,他少年时风流倜傥,如今娶了一妻六妾,现在这些妻妾都为人所掳走,这才是他所担心的。尤其是他刚纳进府不到三年的妾侍茵凝,可说是他的心头肉,这几年近乎都是捧在手心里,现在人不在,他也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曹迎闻言急道:「外面都有官兵把守,就算派人去也出不得府门。就怕此次是朝廷有意引父亲到江陵,若是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曹家也将危难。」
嘴上说的是担心父亲,心中却在祈求茵凝可千万有事。
正在此时,外面匆忙进来一名家奴,却是慌里慌张险些跌倒:「几位老爷,少爷,先前那那相国府的贼人又来了。」
曹迎和曹纯等人稍微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家奴所提的是相国高尚德的管家高忠。
曹纯一脸慌张道:「他又来作何?难道是要将我们也捉去?」
一屋子的男人登时个个面如死灰,女眷被捉走已令他们不安,不过相比自己的安危,似乎女眷被捉也算不得什么了。
「不是还有老太公,老太公也来了。」家奴续道,「是相国府的贼人,将老太公一起送来,还带了两个女人,说是相国赏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