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搂住赵倩,柔声安慰着。感觉她喘息渐歇,龙茎慢慢以小幅度抽送,初时赵倩阴道内紧窄无比,夹挤着龙茎难以动弹,数次抽送后渐感滑润,抽送幅度与频率开始增加,赵倩的娇吟也开始急促,不一会,龙茎终于在蜜穴内来往自如,赵倩也被阵阵快感引得淫水泛潮,轻声浪叫:“嗯……嗯……项郎……好……好……舒服……这……这……就是……行……房……啊……倩儿……好……想……啊……又来……啦……”
项少龙见赵倩这般妩媚淫浪,心想好在这是战国时代,否则自己跟这么多未满十八岁的青春少女欢爱,在廿一世纪可是只有情色小说跟漫画才能有的妄想。这时已经不再怪马疯子跟郑翠芝,反而庆幸能有机会进入时光黑洞,否则哪有这般艳福?如果留在现代,不仅只是任国家机器使唤的工具,恐怕连周香媚跟郑翠芝这两个美女都摆不平。想来心怀大畅,龙茎一挺,在赵倩蜜穴内冲刺更加快速,阴户内淫水受挤压喷溅,爱液泛流,顺着赵倩粉嫩的股沟直泻而下。
项少龙担心赵倩初试云雨,不堪挞伐,遂任全身肌肉放松,心神专注于赵倩娇躯所有反应,两手揉捏着她翘挺双峰,感受着她高潮起伏的体温与颤动,尤其是她那紧致诱人的蜜穴,有着不输赵雅的缠吸力。果然赵国王室女子皆是媚骨天生,就连赵妮这般的端庄女子,开放心胸后也是别有一番淫媚。如今赵国王室最美的三个女子都锺情献身于自己,真是不枉此生!缓抽疾送之间,龙茎袭上一股酥麻,同时全身电流汇聚龙根,项少龙双眼一闭,精液狂喷而出,电流四处散逸,充塞于赵倩嫩软的阴道。
赵倩在项少龙全心伺候下,已达到生平首次的性高潮,只觉全身如置云端般飘浮,但高潮却是连接不断,令她连呻吟都来不及。突然体内袭入一道刺麻的感觉,漫天盖地流窜整个膣壁子宫,全身如入暖泉,快感非常,脑中只觉如炸裂粉碎般的失去意识,终于狂喊出声,瘫软在项少龙身上,无法动弹。
三天后,船队进入韩境。项赵两人与韩非殷殷话别,韩非使人牵来一匹浑体乌黑,神俊之极的骏马道:“项兄!这是纪小姐最宠爱的坐骑,特别嘱我带来好给你作路上脚力。”赵倩“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认得是那晚纪嫣然来救他们时骑的骏马,欢喜地抚着它的马头。项少龙见美人恩深义重,不由满怀思念,叹了一口长气。
韩非当然明白他的心情,伸手与他握别道:“今次魏国之行,最大收获是多了嫣然这个红颜知己和认识了项兄这种胸怀远大的英雄人物。这匹马名‘疾风’。珍重了!”项少龙收拾情怀,与赵倩骑上“疾风”,电驰而去,老远还看到韩非在向他们挥手。
两人晓行夜宿,沿着韩魏边境北上,往赵国进发。纪嫣然还为他们预备了干粮和简单营帐等荒野之行的一切必需品。使他们不用为此烦恼。今次返赵的感受比之赴魏之行大不相同,心情轻松多了,赵倩初尝男欢女爱滋味,由少女变作了小妇人,更是快乐得像只小云雀般,不住在项少龙耳边唱着赵国的小调,令项少龙平白多了一种享受。
愈往北上,天气愈冷,霜雪交袭时,只好找山野洞穴躲避。十多天后,他们到了韩国边境广阔的疏林处,过了这域,便会再进入魏境,要走三天才可到达赵国的边界。这是韩国着名的狩猎场地,属于低山丘陵地带,是针叶树和阔叶树的混交林,乔木、亚乔木、灌木等品种繁多。黑熊、马、鹿、山羊、野兔随处可见,还有就是无处不在的野狼,有时整群追在马后,要项少龙马用飞针射杀数头,野狼争食同类的尸体,才无暇追来。
两人一骑,在白霜遍地的林木间穿行,树梢披挂着雪花霜柱,纯净皎洁得令人屏息。这天来到一条长河的西岸,河心处尚未结冰的河水夹着雪光云影滚滚流往东北。气候更严寒了,两人全身连头紧裹在厚绵袍中,还要戴上挡风的口罩,才勉强抵着风雪。地上积雪及膝,连“疾风”都举步维艰,惟有下马徒步行走,希望能找到人家,借宿以避风雪。
虽然冷得要命,但一望无际的茫茫林海雪原,变幻无穷的耀目雪花,却令这对恩爱的情侣目不暇给,叹为观止。四周万籁俱寂,只有脚下松软的白雪被践上时发出声响。偶然远方传来猛虎或野狼的吼叫,则使人毛骨悚然。
午前时分,狂风忽起,雪花像千万根银针般忽东忽西,从四方八面疾射而至,令他们眼也睁不开来,脚步不稳。捱了一会,“疾风”再也不肯前进。项少龙暗忖怎也要避过这场风雪,但前不见人,后不见舍,忽然记起以前军训时曾学过造爱斯基摩人的冰屋,快捷兼妥当,童心大起,到河旁结冰处以利刃起出冰砖,在赵倩怀疑的眼光下,砌成了一间可容人畜的大冰屋,下面铺以营帐绵被,还斩来柴枝,在里面生起火来,登时一屋暖气,风雪反变成浪漫乐事。“疾风”亦复了平时的安详神态。
赵倩见爱郎这么本事,对他更崇拜得五体投地,益发诚心讨好逢迎,让他享尽温柔滋味。两人裸眠被内,肢体交缠,说着永不厌倦的情话,最后相拥酣睡。天明时,忽被异声惊醒过来。他们留心一听,竟是雀鸟在天上飞过时嬉玩吵闹的声音。诧异中,爬起来从透气的小雪窗往外望去,只见天色放晴,大雪早无影无。两人大喜,连忙收拾行装,依依不舍地离开那留下了甜蜜忆的冰屋。
项少龙怕冻坏了“疾风”,以布帛把它的四条腿裹紧,还以绵布包着它肚腹处,以免寒气侵入内脏。又造了一个简陋的雪橇,行装全放到上面去,由“疾风”拉扯而行,项少龙则牵着它,和赵倩并肩继续朝北而去,这时他们已分不清楚踏足处属于韩国还是魏国的领土了,毕竟边界只是人为的东西,大自然本身绝不会认同的。
娇生惯养的赵倩走不了半里路便吃不消,坐到雪橇上,由“疾风”轻松地拖拉着。林木像一堵堵高墙,层层迭迭,比比皆是,不见涯际,穿行其中,使人泛起不辨东西的迷失感觉,幸好项少龙行军经验丰富,几天前趁天色好时,找到了极星的位置,认定了地形,才不致走错了方向。脚下白雪皑皑,不时见到雪地上动物的足迹,纵横交错,织成一幅幅奇特的图案,当然他们亦留下了另一组延绵不断的痕。
好的天气维持不了多久,午后又开始下雪,还愈下愈大。项少龙心中叫苦,正不知应否停下来还是再前进时,七间木构房子出现左方林木之间。两人大喜,朝房子走去。这几间木屋筑在石砌的基层上,松木结构,扶梯连着廊,人字形的屋顶积满白雪,屋前后墨绿和深褐色的林木参天而立,挺拔劲秀。他们一见便心中欢喜,到了房子前,高声呼唤,却没有人应。
赵倩忽然尖叫一声,指着最大那间木屋的门口处,只见上面血迹斑斑,怵目惊心。项少龙走近一看,血迹仍相当新鲜,显然发生在不久之前。于是吩咐赵倩留在外面,自己推门进屋,不一会脸色阴沉走了出来,再查看了其他屋子后,到了赵倩身旁道:“倩儿不要惊慌,这里刚发生了可怕的罪行和惨剧,看来这里的所有男女老幼,均被集中到这间屋内虐杀了,连狗儿都不放过,女人都有被奸污过的痕迹。”
赵倩色变道:“是谁干的恶事?”项少龙道:“不是马贼便是军队,否则亦不能如此容易控制了这些慓悍的猎民。”
赵倩颤声道:“我们怎办才好?”项少龙尚未答话,蹄声起。两人惊魂未定,头望去,只见一人一骑,由远而近,马上坐着一名魁梧大汉,马后还负着一双猎来的野鹿。那人年纪在二十五六间,手足均比一般人粗壮,两眼神光闪闪,脸目粗豪,极有气概,隔远见到他们,高声招呼道:“朋友们从那里来的!”又大叫道:“滕翼来了!”
项少龙和赵倩交换了一个眼神,均为这归家的壮汉心下恻然。那叫滕翼的大汉转瞬驰近,两眼射出奇怪的神色,盯着没有亲人出迎的房子,显是感到事情的不常处。项少龙抢前拦住他,诚恳地道:“朋友请先听我说几句话。”滕翼敏捷地跳下马来,冷然望向他道:“你们是什么人?”
项少龙道:“我们只是路过的人,里面……”滕翼一掌推在他肩上,喝道:“让开!”
以项少龙的体重和稳如泰山的马步,仍被他推得踉跄退往一旁,虽是猝不及防,仍可见这滕翼的膂力何等惊人。滕翼旋风般冲入了屋内,接着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和令人心酸的号哭,正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赵倩鼻头一酸,伏到项少龙肩头陪着垂泪。
蓦地一声狂喝,滕翼眼喷血焰,持剑冲了出来,指着项少龙道:“是否你干的?”项赵两人愕然以对。滕翼显是悲痛愤怒得失了常性,一剑迎头劈来。项少龙早有防备,拔出木剑,硬挡了他一剑,另一手推开了赵倩。项少龙被他劈得手臂发麻,暗檩此人臂力比得上嚣魏牟时,滕翼已不顾生死,状若疯虎般攻来,剑法大开大阖,精妙绝伦。
项少龙怎想得到在这雪林野地会遇到如此可怕的剑手,连分神解释都不敢尝试。运起墨子剑法,只守不攻,且战且退,挡了对方多剑后,滕翼忽地一声凄呼,跪倒地上,抱头痛哭起来。赵倩惊惶地奔了过去,躲在项少龙背后,叫道:“大个子!里面的人并不是我们杀的。”滕翼点头哭道:“我知道!你用的是木剑,身上又没有血迹,只是我一时火烧胀了脑。”接着哭得倒在雪地
上里。
滕翼跪在新立的坟前,神情木然。就在下面,埋葬了他的父母、兄、妻子和儿女亲人。自给自足的幸福生活再与他无缘。他甚至不知仇人是谁,只好尽生命的所有力量去找。仇恨咬噬着他淌着血的心。赵倩陪着流泪饮泣。
项少龙来到滕翼旁,沉声道:“滕兄想不想报仇!”滕翼霍地抬头,眼中射出坚定的光芒,道:“若项兄能使滕某报仇雪恨,我便把这条命交给你。”
项少龙暗忖此人剑法高明,勇武盖世,若得他之助,真是如虎添翼。点头道:“滕兄有否想过贼子为何把所有人集中到一间屋子之内?”滕翼一震道:“他们是想留下其他六间屋来用。”
项少龙对他敏捷的思路非常欣赏,道:“所以他们定会来,而且是在黄昏前。”滕翼两眼爆起仇恨的强芒,俯头吻在雪地上,再来到项少龙身前,伸手抓着他肩头,感激道:“多谢你!你们快上路吧!否则遇上他们便危险了。”
项少龙微笑道:“你若想尽歼仇人,便不应叫我离去。”滕翼看了赵倩一眼,摇头道:“你的小妻子既美丽心肠又好,我不想她遭到不幸,我的三个兄虽及不上我,但都不是容易对付的,可见敌人数目既多,武功又好,我们未必抵敌得住。”
项少龙充满信心道:“若正面交锋,我们自然不是对手,但现在是有心计算无心,就完全是另一事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要立即动手布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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