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清任着项少龙抱在怀里,娇艳欲滴的脸颊整个埋在他胸膛。项少龙温柔地将琴清放在床榻内侧,取过被褥盖上后,两手在被子内轻巧熟练地把琴清的衣衫褪下,同时爱抚着她触感惊人的绝美胴体。琴清整个人躲在被内,连头都不敢伸出来,任他施为,不时传出轻微的呻吟。
项少龙将琴清衣服取出放在床边几上,两三下把衣服脱光,赤裸着钻进被窝去。钻进漆黑一片的被窝内,项少龙身躯感觉到琴清全身一阵颤抖,娇躯紧绷却又火烫热辣。项少龙顺势将琴清整个抱住,两人的身躯紧紧贴着,两团软嫩柔腻的玉乳抵在胸前,乳首早已挺立如豆,不安地滑动着。小腹一丛稀疏阴毛抵在如烙铁般的龙茎上,欲拒还迎地摩娑不止。
项少龙觅着琴清的樱唇,深情款款地吻着。也许是因为被窝内的完全隐蔽感,琴清心情放开许多,香舌动探出与项少龙两相缱绻。一对玉手抱紧着项少龙的背脊,上下揉动。
项少龙怀抱着玉人,心中尽是满足喜悦。此时此刻,犹如两人洞房花烛夜,自是体贴入微,耐心加倍。琴清虽已倾心献身,但至今仍为处子之身,加上守贞多年,心防仍难突破,唯独一双玉腿仍是拢紧夹,令项少龙无法叩关而入。
项少龙心中漾满着对琴清的浓情蜜意,两手在她细致光滑的背脊爱抚着,不时向下探入臀缝幽谷之中,用指腹轻轻揉弄着她滑嫩的阴唇,只觉触手吹弹可破,同时令琴清全身紧绷地颤抖不止。
项少龙两手伸入紧贴的躯体中间,分别覆在琴清的酥胸与小腹上,缓缓地同时抚弄着粉乳与蜜穴,令琴清不禁呻吟娇喘,一双粉腿渐渐分开,蜜唇更泛出点点露珠。项少龙趁势将中指微扣而入,在滑润的膣道前段缓缓抽送。
不稍片刻,两人气喘渐粗,项少龙忍不住掀开被褥,眼前一亮,两人同时长吁一口气,项少龙立时见到琴清夺人心魂的绝世娇容与荡人心魄的诱人胴体。琴清羞的连忙欲躲入被中,却被项少龙搂住深深痛吻,同时龙茎抵住蜜穴洞口磨顶不已。
琴清感觉龙茎撑在蜜穴口作势欲入,心中又羞又喜,但又担心会受不了。项少龙感觉到琴清的心情,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好清儿,我会慢慢来的,别怕喔!”琴清听了心中一甜,微不可觉地点了点头,蜜穴爱液渐渐溢出,两腿也更打开了些。
项少龙全心感受着琴清的心灵与娇躯,忘掉自己的存在,与琴清融为一体,将她的所有心情与反应收入心底。当他感觉琴清身心完全放开,蜜穴微开,任君采摘的一刻,龙茎轻挺而入,龙头即陷入紧致滑嫩的膣道之中。琴清毕竟初尝人事,龙茎入体后小腹还是忍不住一阵紧缩,项少龙也同时停住,让琴清暂时放松。
琴清感受到情郎无微不至的情意,完全没有想像中男人的那种恣意霸道,心底一阵甜丝丝地,紧绷的膣道也随之放松,全心全意地准备接纳情郎的深入。
项少龙感受到琴清的接纳,龙茎随着膣道的放松慢慢挺进,贴住那层薄薄的肉膜,逐次缓缓施力。琴清的处女膜随着龙头的压挤,向内慢慢扩张,痛楚慢慢加重。琴清黛眉紧皱,咬牙忍住,项少龙收摄心神,感受着琴清的一切,龙茎微一用劲,处女膜应声而裂,琴清不禁一声轻呼,龙茎已直抵花心,全根尽没,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隔阂,完全融为一体,紧紧相契。
项少龙静静享受着与琴清身心结的绝妙幸福感觉,琴清也同时将一双玉腿缠上项少龙的腰间,两人只觉天地之间只有彼此,再无其他,虽只仅仅片刻,却已如天长地久般的永远。
半晌,琴清觉得痛楚渐消,阵阵酥痒随之而来,花心情不自禁的缩紧一下,同时腰臀微微扭动,似是鼓励着项少龙,可以开始尽情占有这美丽的胴体。项少龙虽然得到佳人允可,但自己知自己事,担心琴清承受不住,仍是小心翼翼,开始缓抽慢送,让琴清娇嫩初开的膣道能慢慢适应龙茎的坚硬。
琴清感受着情郎的温柔体贴,心窝与小腹都涌上阵阵暖流,蜜液溢出泛流,膣道渐感滑润顺畅,龙茎随之抽送加快,琴清也忍不住娇喘呻吟。项少龙考虑琴清多年来矜持守贞,床第之间上不敢过于放荡,反正来日方长,假以时日再慢慢调教,故仍采最保守的姿势,让两人享受最单纯的性爱欢愉,不知不觉晋入心灵肉欲交融的缓慢性爱境界,快感不断弥漫在两人肌肤与神经,既强烈又刺激,高潮纷至沓来,精关却始终坚守未泄。
琴清初次感受这罕有的性爱经验,犹如初入皇宫内苑的小女孩,面对着无数的惊喜,小嘴半开,不断的发出吟哦娇声,媚眼迷蒙,双颊艳红。这般绝世姿容,把项少龙看得心神俱醉,魂不守舍,俯身贪婪地痛吻着那对迷人朱唇,同时龙茎左顶右磨,让琴清又登上另一层极乐高峰。
项少龙抱着琴清坐起身来,让她双腿继续盘着腰际坐在胯间,低头吻啜着琴清白皙无瑕的酥胸玉乳,舌头着两粒粉嫩的椒乳,轮流舔舐吸吮,弄得琴清喘息粗重,娇吟不止。同时琴清扭动纤腰,蜜穴液汁流淌,上下套弄着龙茎,另项少龙销魂不已,两手握捧着盈盈一握的香臀,感受着惊心动魄的绝美手感。
两人如此倘佯交欢许久,项少龙感觉琴清花心收缩越来越快,体内高潮越来越强烈,自己也觉全身阵阵酥麻乱窜,一直压抑住的电流快感即将决堤。随即抱紧琴清娇躯,下身猛挺十数下,与琴清同时崩溃泛滥,两人精液爱水狂喷疾涌,满溢于琴清子宫之内,琴清登时被送入极限巅峰,竟不可自制地狂喊嘶吼,全身紧绷抖搐,十指用力过度,尽皆扣入项少龙背脊之中。两人屏息相拥良久之后,才双双吐出一口长气,瘫软睡去。
项少龙醒过来时,天已入黑。琴清美丽的娇躯,仍是和他身体交缠,难分难解。项少龙忍不住双手又不规矩起来,琴清悠然醒来,发觉项少龙向她施展怪手,正羞得无地自容,不可开交时,骇然坐了起来,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大嗔道:“糟了!都是你害人,连晚膳时间都错过了,人家怎还有脸见嫣然她们呢?”
项少龙笑嘻嘻坐了起来,把她拥入怀内,柔声道:“男欢女爱乃人伦之常,谁敢笑我们的琴太傅,来!待我为太傅穿衣吧。琴太傅的衣服是我脱的,项某人自须有始有终,负上全责。”琴清虽与他有了肉体关系,仍是吃不消,嗔道:“你给人家滚出去,探听清楚,才准进来报告。”
项少龙一声领命,跳下床去,匆匆穿衣,一会后进来时,琴清正坐在铜镜前整理秀发。给项少龙抓着她的手道:“不要梳理了,我最爱看琴太傅秀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诱人样儿。何况所有人早睡觉去了,只有田贞姊妹仍撑着眼皮在伺候我们。我吩咐了她们把晚膳捧进房来。琴太傅可免去见人之窘了。”
这时田贞、田凤两女嘴角含笑推门进来。为两人布置好膳食,退了出去。琴清“嘤咛”一声,倒入了项少龙怀里,娇吟道:“项少龙呵,人家给你累惨了!”项少龙奇道:“我怎样累惨你呢?”
琴清眼中射出万缕柔情,含羞道:“还不累人吗?以后琴清没有你在身旁时,日子会很难度过哩!”项少龙听了这世上最甜蜜的情话,抱起她到了摆满佳肴美酒的长几前,蓆地坐下,笑道:“小别胜新婚,那才是情深之处呢。”
琴清呆了一呆,喃喃念了“小别胜新婚”后,叹道:“难怪以嫣然之才,对你仍要情不自禁,项郎说的话是世上最动听的了。”项少龙心叫惭愧,柔声道:“让我喂琴太傅吃东西好吗?”琴清赧然点头,接着自是一室皆春,此时真个无声有声了。
接着的十多天,项少龙,以最大的自制力克制情欲,怀着对琴清的满腔爱意专心刀道,进步更是神速。这天与十八铁卫逐一较量,打得他们甘拜下风后,纪嫣然神神秘秘的把众人拉了到牧场外。到了河旁时,停下马来,煞有介事道:“近日河里出现了一条黑色蛟龙,夫君大人敢否入水除害?”旁边的滕翼笑道“假设真除了这蛟龙,看清叔肯否放过你们?”
项少龙大喜道:“黑龙制成了吗?”琴清叫道:“看!”
众人连忙望去,只见一个怪头蓦地由水面冒了起来,两眼生光,接着长达十多丈的龙脊现在龙头之后,确教人见之心寒。岂知黑龙的威势保持不到半刻钟,尚未游过来,已断成两截,溃不成龙。纪嫣然大嗔道:“没用的家伙们!”
黑龙散成十多段,水花四溅中,龙内的人纷纷往岸旁游过来。乌廷芳等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掉下马来。滕翼苦忍着笑道:“不用担心。那是龙身间的勾子出了问题,天气也太冷了点,多练习几次就成了。”
项少龙已大感满意,夸奖了纪嫣然两句,策马归家时叹道:“这个多月真若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想到要返去面对那臭仲父,连食欲都失去了。”滕翼道:“小俊刚好相反,要他留在牧场却是千万个不情愿。”
乌廷芳笑道:“当然哩:没有了鹿丹儿,他还有何乐趣哩!”纪嫣然道:“现在离吕不韦大寿尚有十天,夫君大人准备何时去见见赢大小姐呢?”
项少龙想了想道:“就后天吧!”琴清道:“小心吕不韦会在路上偷袭我们。”
项少龙道:“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但琴太傅说得对,仍是小心点好。”滕翼傲然道:“此事我早有安排,今次返咸阳的路线将舍近取远。事先更会派人踩清楚路上的情况,包在我身上好了。”
赵致头笑道:“今趟我怎也要去看项郎大展神威,把管中邪这恶贼宰了。”乌廷芳拍掌赞成。纪嫣然皱眉道:“假设吕不韦真要把女儿嫁给夫君大人,那怎办才好呢?”
琴清笑道:“这正是吕不韦要遣众来攻牧场的原因,所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吕不韦也怕管中邪会输的。所以可知即管项太傅嬴了,吕不韦也会设法不把女儿许配给项太傅的。”
项少龙拍马冲出,大笑道:“谁管得那么多,至紧要先宰了管中邪。其他一切到时候再头痛好了。”豪情纷涌中,众人纷纷拍马急追,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蹄印。得到了战宝刀后,项少龙对任何人都一无所惧了。
(卷十七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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