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帮我蹭蹭。”声音又娇又软。
他沉默片刻,再次托起她的腰,拉近。
杨青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忍不住想看,结果被他按住蝴蝶骨,整个上半身都贴到床上。
“爹……?”看不到,她有点害怕,还难受,既想他做些什么帮帮她,又因为不知其法而煎熬。
“别怕。”
杨雄声音低哑,和往日里听到的完全不同,杨青青回不了头,只能默默等。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真的有东西抵过来。她以为会和上次一样是爹的手指,结果不是,比手指要粗大的多,还特别热。
“唔……”那东西实在太大太烫,快要把她腿心塞满,不知名的棱角刮蹭到小口时,她忍不住颤了颤,小声呻吟。
“爹,”那东西实在陌生,她下意识缩了缩小屁股,想躲,“手……”
要手指。
“刚拍了蚊子,脏。”他扶着硬邦邦的粗物,在她不适应的战栗中磨了磨阴唇,然后自下而上刮蹭淫液,“先用这个。”
杨青青喉咙涨的要命,不知道他口中的“这个”是哪个,有心想问,那东西又贴上来,在汁液的润滑下把花唇蹭的更开。
“滋滋啧啧”的水声又响又暧昧,
尽管杨青青没经历过,也被羞的身上泛红,耳尖更是通红一片、快要滴血。
“爹……爹……”她被蹭的抱紧枕头,把脸埋进去,心窝酥酥麻麻,呼吸说不上的乱,只能小声叫着他,寻求心安。
爹从哪里找的棒子啊,怎么这样磨人?
又粗又硬又长,还热到发烫,以前怎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