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像一头热屋上的猫一般,跑出阳台上站立着,我随即把自己脱光成全裸,我并不是想晒日光浴,而是,我阴户里被刚才那一场强烈的见闻,刺激得麻痒难当,于是我斜靠在蛤形的细藤椅上,我拉动身边的叫人铃,并在呼唤筒上向下人间唤道︰「玛莎!西诺不是闲着在家吗?」玛莎是我的贴身女仆,而西诺,这个年轻的俄罗斯籍男仆,我早就由他的色情眼里看出他对我的肉体存有邪念,那天他到车站接我时,曾无端的触了我的奶子一下。
这时既然勃特勒已驾车去为我买游泳衣尚未归来,他一定正闲在家里。自然他不一定使我称意,但叫他来效劳一下,止止痒也是好的呀。
「小姐,唤西诺干吗?他正闲着呢!」
是玛莎的声音。
「我要他上阳台来为我做点事。」
「你不是正在做日光浴吗,小姐?」
「我早已穿好衣服了,玛莎,你再多嘴,我便要克扣奶这个月的赏钱啦!」「是的,小姐。」玛莎一向都是顺从我的。
不一会儿,阳台的入口处便出现了西诺那俏秀的身影。
他或许看见我没有穿衣服而被吓住了,又或许是被我性感的少女的裸体美吸引住了,总之他好比一只木鸡一般呆呆地,站立在那儿,不敢向我走过来,也不敢「不肯﹝走回去,只两眼火溜溜地往我身上看。
我仆嗤笑了一声说︰「来呀,西诺,我要你为我做点儿使你快活的事。」「然而……小姐……」他呐呐地,然而他终于走近了我的身边。
我一把抱住了他,这野种他也看出了我的寓意了,他立刻动了手脚,他搂住我,「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吗?小姐。」「唔,我的阴户里长遮一粒肉丁子,痒的要命了,你快给我用力搔一搔。」他卑贱地笑了,是得意的笑,便搭上手和我在藤椅上干开了。
但是,天下的奴才没有一个是中用的,或许是我的阴户太过骚热,或表现得太过需要之故,他只进出了三五十下便完了,他的阳具还比不上勃特勒,只堪和教授并驾齐驱。
我推开他说︰「西诺,你怎么会如此虚有其表的!」「我已尽力而为啦!小姐。」「你的衬衫旧了,去买件新的穿吧!」我顺手塞给他约二百法朗。
「谢谢小姐。如果再有吩咐,我随时恭候着!」我厌恶的刺了他一眼。他下去了。
他并未搔止我的心痒,不过聊胜于无而已。于是我只有赤裸着身体,躺在那儿晒日光,心里一幕一幕地想到刚才妈和约翰叔的韵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