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啪!」的一声,我的胚上一阵火辣,我一怔被妈妈挣脱掉。妈妈抓起衣服推门而去。我一个人站在浴室中发了好一愣,渐渐冷静了下来,酒醒了大半。我觉得我可能闯祸了,可能要前功尽弃了。我关掉了莲蓬,慢慢出了浴室。
妈妈一如某天清晨一样,双手抱膝坐在床里,头埋的很低,头发上的水珠打湿了她的睡衣和床单。我有有些不知所措,这在我的整个人生里是很少见的囧境,我自认从小到大都是聪明的那一类,并且早早就懂得研究人类社会,并在心理学方面很有天份,但是却唯独在面对 妈妈时没什么妙法可言,即使我的计划已经很完美,但在实施的时候还是会手忙脚乱,比如现在!
我有些慌乱地穿好衣服,想着先悄悄溜走。却被妈妈叫住了。
「你……先坐那。」
妈妈的声音如同大赦,让我的一颗心放下了大半,因为我就怕她不说话,说话了就好办。
我没有做,而是连忙取干毛巾为妈妈擦头发。我跪在床上悉心为妈妈用轻柔地擦着湿发,妈妈依旧那样抱膝坐着,只是头抬了起来。
「九儿,这件事一开始,我可能就错了。我不该把你拉进为春儿治疗的事中来……我们听了弗雷德的建议,慢慢的陷了进来……」「妈,不是的,我是自愿的,而且我是很愿意这样做的。」我打断了妈妈的话:「我……很早就喜欢你,只是没有一个契机来表达,我知道你不会接受的。可这次是天意,我觉的对就是天意安排,你没有错,要错也是我的错。
……」
「唉,我们还能回到过去那样吗?我们如果……那样了,还会一切如常吗?」
「人这一生,每一天都是不同的。什么都不去想会有很多忧患,而想太多也会是一种负担,我只想做好眼前事。我向你保证,我任何时候都不会伤害你。如果你不想救春儿,或者很讨厌我们的的关系,那你说一声,我马上停止。你带着春儿回国休息一段时间,我留下来!」我这段话是认真的,如果此时妈妈绝决的做出决定,我真的将选择放弃。
妈妈半天没有说话,再次将头埋进膝盖里。我跪在她边,像是等待着一个终极的审判。
妈妈缓缓抬起头说:「我让人在国内调查过弗雷德案例中的那一家人,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很多天前就发给我一组照片,他们过着平静的生活…………」
我点点头,问妈妈:「那你有决定了没有?」我看着她。
「下周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回国吧,我想换一换心情。」妈妈转而低声说:「我算了一下,下一个周三到周日就是排卵期……」我听懂了妈妈的话。
「你先回去睡吧,我再想想。」妈妈对我说。
我下床回房。躺在床上我也睡不着。想着妈妈的话,我有些兴奋也有些后怕,还有些自责。我不住的问自己,我如此精心的策划的这一切,是不是很对不起妈妈?答案应当是肯定的吧,可是我的某种欲望是控制不了的,我要得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