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只须遵从自己的本能就好了。
她向段惊语的最私密的地方靠近,用舌尖浅浅地试探了几下后,就大胆地进入了。
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她却轻车熟路极了,好像她天生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舒服。
但这天赋是只对段惊语奏效还是面对任何人都起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她一边给睡梦中的段惊语口交,一边还要照顾自己的欲望。
这样的一心二用,对贺声来说是很少见的。
她听不到外界的纷扰,平日里也没什么社交活动,除了段惊语和段惊语为她请的老师,很少见陌生人。结果就是她很擅长保持专注,和自己独处。正因如此,她很少有什么多余的情绪,脸上自然也很少有表情,相比之下,是段惊语努力哄她开心,让自己和她多说说话。
如今,在本能的驱使下,她一个人努力地做着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事。
仿佛在回应贺声,段惊语的身体突然很急促地颤动了一下。
她要醒来了吗?贺声有些紧张,但她两边的动作都丝毫未停。
如果段惊语此时睁开眼睛,就会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对着自己自慰。
她细长的手指在那条缝隙里进出,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有水液淌出来,落在自己的胸口。从星星点点的几滴积成一小摊。
接着,那只手动作得更快了,像蝴蝶一样轻盈又灵巧,搅弄出黏腻的水声来,和女人压抑的喘息交杂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哪种声音更勾人,更暧昧。
不过,也不必分了,因为下一秒一切都戛然而止,贺声的腰塌下去,埋在段惊语的腿间轻喘着——她高潮了。
在那一瞬间,她有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她想和清醒的段惊语做爱,做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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