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张大床,床头是那种老式的栏杆样式,床铺什么的却看起来很新,似乎刚被人换过。
“你想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我做,我告诉你。”
等贺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段惊语推得坐在床边吻住了。
她本来还有些抗拒,但段惊语意外地力气很大,禁锢着她的双手吻得又狠又凶,她根本推不开对方。段惊语将她按在床上,脱了她的裤子,看她因为接吻就已经有些湿润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向那里打了一巴掌。又痛又痒的感觉让贺声却忍不住逸出了呻吟,她觉得很羞耻,闭上眼睛不肯看段惊语。
她没想到这给了段惊语机会,下一秒,她感受到自己的一只手腕上传来冰凉的感觉,“咔嗒”一声,好像被什么东西扣住了,她睁开眼,发现是一副手铐。在她挣扎前,段惊语已经将手铐的另一端扣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段惊语……”她有些害怕了。但段惊语此时已经不想听她说话了,她拿着一只口球,捏着贺声的腮帮子强迫她含了进去。
接着,段惊语将她厚重的外套、上衣、裤子一件件脱下,看着她赤裸的全身,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她的风衣在刚进门的时候就脱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房间里只剩下两具光裸的身体,以及不断膨胀的欲望。
段惊语做得很蛮横,比她喝醉了不清醒的时候还要更横冲直撞。她吻贺声的嘴唇,咬她的乳尖,最后去含能让她颤抖的那一点。
她恨不得把吻留在贺声的每一寸皮肤,一边亲吻一边问她:“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不肯喜欢我?”
贺声心道:谁说我不喜欢你,你倒是把这玩意儿摘了让我说句话呀。
但既来之则安之,贺声在高潮了一次后渐渐也得了趣,知道去迎合段惊语的动作。她虽不能说话,但可以呻吟。段惊语弄得她不舒服了,她就哼哼;舒服了,她就九转十八弯地带着颤地叫。
段惊语也发现了她开始享受和自己做爱,只当她是“改变不了就接受”,手下动得更狠,指尖寻着贺声的敏感点,做得身下的床单都被洇湿了。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贺声和段惊语的身上都出了一层汗,贺声喘着气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要喝水。
段惊语出去倒了杯水进来递给她,又替她摘了口球,在她喝水的间隙欣赏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被掐的、拧的、掌掴的痕迹,有深有浅,现在这么一看有些触目惊心。
贺声看准了她出的时候,伸手将她捞过来,一只手拉倒头顶,将她和自己被锁住的那只手十指相扣地抵在墙上,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伸向她同样已经是泥泞一片的地方。
贺声将沾着水渍的手举到面前:“可以告诉我了吗,姐姐?”
于是,贺声在段惊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中,听到了第一句真相:“其实……你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