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开始溯源,溯她喜欢上贺声的源。
认真练习,丝毫不受她干扰的贺声;她因为干扰贺声被段灵骂哭,拿着糖来哄她的贺声;明明不擅长,但因为段惊语喜欢,便花了很久钩出一只不成形的针织包的贺声;教她画小金鱼的贺声……
感觉到贺声的颤抖,段惊语也以牙还牙地停下来,问她:“记得之前出门和你看画展,我背的那个小熊挎包吗?那也是你送我的,和那个丑丑的针织包一起。”
当时贺声内疚极了,觉得自己手笨没有满足段惊语的要求,便买了一个包包给段惊语赔罪。
“你哪里手笨呀?”又变成贺声主动了,段惊语的眼迷离起来,“我看姐姐的手巧得很呀。”
“哦不,”她自己说话的调子都不对了,还要故意臊贺声,“姐姐的手巧也分场合的……是不是?画画、做爱的时候就巧些,别、别的时候……”剩下半截话尽数被高潮掀起的猛浪打翻,再也不见半点踪影。
姐姐到底是姐姐,段惊语腰肢无意识地挺起,又落下,在失去意识前,忍不住想道。
…………
段惊语缓缓睁开眼时,窗外的日头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弯残月。
贺声已经拿钥匙解开了手铐,她依旧没有穿衣服,靠在床头似在想事,段惊语身上多了一条薄毯子。
段惊语想了想,将剩下的故事讲完:“你特意从学校赶回来给我过7岁生日,我向你说了我的生日愿望——吻你。”
“你当时没想那么多,等我的吻落在你的嘴唇上的时候,你才开始慌了。你手足无措地说了很多话,说你是我姐姐,说你把我当妹妹,说……‘你是老师的女儿,我怎么能呢?’”
后来段惊语借着一起吃年夜饭的机会,在只有她们娘仨的饭桌上坦白,说她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段灵当时开玩笑:“什么人这么没眼光,我闺女这么好都看不上。”
段惊语继续问:“那如果我喜欢女孩子呢?”段灵当时愣了一下,但她到底是美院的老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点点头说:“你喜欢就好。”
当天夜里,段惊语在段灵睡下后去客房找贺声。她一边强硬地吻贺声,一边哭着质问她:“你都听到了,我妈妈不会不同意我们的。”贺声到底没抵住她这样的架势,也没抵住她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技巧。
在贺声气还没喘匀的时候,段惊语附在她耳边道:“你欠我一次,等我成年还给我。”
于是段惊语等呀等,等到了成年,也等来了病倒的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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