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洛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沉浮,一波波快感袭来。她纤细的脖颈上扬,像只高贵的天鹅,浑身痉挛,迎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切萨雷怕自己忍不住射赶快把性器抽了出来,手指夹住鼓胀充血的花核揉捏,帮她延长高潮的快感。敏感的花核传来的刺激,让她止不住打了几个哆嗦,她现在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汗珠。
见她平复过来,切萨雷 俯下身子,硬挺的性器再次插入水嫩的小穴。大力的冲撞让年代久远的床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掩盖了希洛小猫似的淫叫。
花心逐渐变得酸软,隐隐张开个小缝。刚刚高潮过的她浑身酸软无力,好似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也没法阻止切萨雷。
连续几次猛烈的冲撞,切萨雷终于把硕大的龟头陷入绵软的花心中。穴道最深处被剖开,仍旧是痛,但没有第一次难受,
希洛甚至感觉快感要强过痛感,阴茎在坚韧的宫口进进出出,两个囊袋终于与她的小穴紧密相贴。
高昂的淫叫从她唇中溢出,切萨雷安抚似的亲吻希洛纤弱的后颈,身下却不肯轻半分,每次都要重重顶到宫壁才罢休。她平坦的小腹不时凸起了男人性器形状,显得色情极了。
更紧致的宫颈箍住阴茎,再深处是水润温暖的宫腔,切萨雷龟头被泡在里面,没有坚持多久便精关失守,把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狭小的子宫。
灭顶般的快感袭来,希洛和他一同抵达了高潮。
切萨雷趴在她娇小玲珑的身体上,性器还卡在穴道中舍不得抽出。后知后觉的痛觉袭来,希洛嘶了声,无力的道:“太胀了,快抽出去。”
切萨雷依依不舍的拔出巨物,发出啵的声响。精液都被她的小子宫牢牢锁在里面,一滴都没有流出。
他像是累极了把希洛侧翻埋在她的胸前,实际是惯用的示弱手段,偏偏希洛总吃这一套,不知道怎么能从这张餍足的脸上看出脆弱感。
许是这个动作太过带有有依赖性,高大的男子瑟缩在她的怀里,像是渴望母亲怀抱的婴孩。希洛见他这样也不好追究刚才的事情,毕竟她也爽到了。不知道该说幅身体承受力太强还是宫交也没有那么恐怖。
激烈的性爱之后是身心都被填满的充盈,不好的情绪一闪而空,现在残存的是浓浓的倦意。希洛推了推他的肩膀道:“我想休息了。”
切萨雷立刻麻利地起身打水给她擦洗,完全没有低落的影子。汗湿的身体恢复干爽,被蹂躏得一片泥泞的花心也恢复原样,除了有些微微红肿。
所幸床单除了湿了点没留下什么怪异痕迹,这边人多眼杂,被发现的话希洛懒得解释。切萨雷处理好弄乱的一切,把自己的衣服折好放在床头,最后把窗开了点缝透气。
赤身裸体爬上了床,紧紧搂住希洛陷入甜蜜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