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予鹿从包里拿出镜子,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回道:“不然呢?你不会还觉得自己很年轻吧!你都快奔三的人了。”
“奔三?”
“对啊!你现在不是二十五了,等过完年后,你就二十六了,可不就是快奔三的人了。”
她将镜子合起来,放回包里,嘴里说着:“真是可怜我这个娇艳欲滴的小姑娘了,居然……”
沉予鹿突然停住了,没在继续往下说,沉予白好的接话,“居然什么,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
在说下去把人惹生气了不教她骑马就完了,沉予鹿引开话题,“涂水晴天今天的人多吗?”
“不多,就我们。”
“你又包场了?”
“又?上次是叶从南的局,当然,你要是不介意自己从马上摔下来得囧样被人看见,不包场也无所谓。”
“……”
涂水晴天的马场,沉予白给讲了关于骑马要注意的问题,以及从马上摔下来如何保护好自己。
见沉予白讲的有板有眼的,她有些怕了,沉予白放手让她自己操作的时候,她连马都不敢上。
“我觉得要不算了,摔下来很疼的,断手断脚就不好了。”
“……去戴护具。”
“戴上护具摔下来也很疼啊!”
沉予鹿在原地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上,沉予白牵着马,长腿一跨,轻轻松松的就到了马背上,伸出手,示意她上来。
她犹豫的将手放在他手中,借着这股力气,她成功的上了马。
沉予白将手中的缰绳递给她。
沉予鹿身体一僵,“你干嘛?我拉不住它的。”
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廓上,“你稳住,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