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绫顿时醒,迎面感受被抓包的惊悚感:你怎么在这?
沉嘉禾双手揣兜,长腿倾斜靠着墙壁,漫不经心说:担心自己童养媳被人拐了啊。
沉绫眨巴眼睛笑: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还真算你童养媳呢。
沉嘉禾轻哼:“端茶送水,按摩揉肩,作为童养媳你哪样做到了?”
沉绫趁着四下无人,灯光昏暗,两手盘住他紧实窄腰,香软红唇贴着他耳垂私语:暖被窝,我还是做的很好吧。
呼气卷着暧昧语句,一字一字穿透他耳膜,弄出风沙刮过的痒意。
沉嘉禾屹立不动,刘海阴影遮住深邃眉骨,哑声说:别闹。
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在旁边有股高山仰望的逼迫感,她忍不住想撕掉这座山禁止入内的横栏。
怕什么,这里只有你我。她娇躯挂在他身上,双腿夹着他左侧的大腿,模仿交媾的动作用腿根轻轻摩擦。
由于经常锻炼,他腿部肌肉练得硬朗结实,磨得她花唇难耐发痒,急切想被粗硬的大肉棒捅进来,狠狠肏弄。
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好想被操进小穴里,一下又一下磨花心。
哥哥,肏我……她腻人嗓音犹如魔咒,激起他腹下热流涌动,潜藏在腿根深处的性器已然抬头。
踏踏踏,走廊的尽头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沉绫心头发紧,下意识找地方掩藏。沉嘉禾修长有力的臂膀钳住她腰身,狠绝地拖进间幽暗狭窄的储藏室。
碰,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