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二人于武场定胜负吧。”拓拔乌雷大手一挥道,偏袒哪个都不恰当,何况,他最喜欢的,就是看臣子相斗。
郊外,两箭靶并立,黑头黄头各一郎君,引弓瞄准靶心。
“中!中!中!”计数官不断纪录。
一食顷过,两人皆百发百中,无一次虚射。
第二场,改为射鸟,规定日暮而返。
夕阳西下,远远观去,慕容贞所获更多。他马后的尘土中飘满羽毛,近前,更是死鸟盈筐,血迹斑斑。
然而大代君主亦是好射手,审视了猎物后,正色道:“慕容郎其数虽多,但随处即下手,太过麤疏。而司马郎之雁雀只只喉口贯穿,中其要害,此所谓善射!黄头去黑头远矣。”
慕容贞怒眼大瞋:“我不服。”
是哦,为何就未定好标准,皇帝暗叹。最终,又约定明日二人再战,以决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