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甘甜,她健康的体味让我胃口大开。
我开始向下运动,大哥把宝贝放到了她空下来的嘴里。
我在双峰间作短暂的停留,划过修长顺滑的长腿,深嗅着纤巧如玉的美足。
我轻轻地挑逗脚心,她使劲夹紧了脚趾。
时候到了,我把合拢的双腿大开,就像企盼已久的孩子们小心翼翼地打开圣诞礼物一样,一层层,一步步,惊喜终于展现在眼前了。
俯上去,把嘴凑近,清香的味道,扒开茅草,像吃海胆的感觉。
形状极其完美,像极了澳洲特产的大个生蚝,纤巧的两翼,顺着平滑的曲线由大而小,由厚到薄。
入口的感觉像生鱼片,柔韧、滑溜、新鲜、微甜,只是少了酱油和芥末。
颌上的刹那,我感觉到嫂子身体的异样,我知道她很舒服。
不经意间,水开始流出来了,像一口井,隐蔽而丰富,汩汩不绝!我吃的忘情,由上而下,由里及外,真是大饱口福!这次最让我难得一忘的,就是这口「甜水井」。
前盘已过,开始正餐。
我先来,我用的是「掘井式」,我在上,嫂子在下,大哥录像。
我和嫂子忘我的激情,直爽的嫂子是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嫂子一个劲地扭动着身躯,我知道她已经是一壶要开的水了,忽然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着我,死死地把握压在胸前。
我知道她已经到了。
她的眼睛紧闭着,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我也加进活动,释放能量,享受她里边颤动的余波。
几分钟后,她睁开眼睛,轻轻地问我,「你舒服吗?」我赶紧点头。
她指挥着我,让我躺下来,开始给我做口活。
大哥多次介绍过嫂子的绝活,现在是给我礼遇的时刻了。
她并没有直奔主题,也是至上而下地全面试探。
当她犀利的舌尖在我敏感的乳头上掠过,我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组织起来的防线被摧毁的支离破碎,下边猛地弹了一下,像压抑很久的谈话被瞬间释放开了,已经顶到她柔软垂落的乳房上。
她会意地捧起双乳,夹着我,调皮的眼神问我可不可以,我说「来吧」。
有过体验的先生们,一定知道这是一种什幺样的感受。
过一会才进入主题,果然是名不虚传,嫂子的吞纳吐吸,样样都不是虚活。
吞下去是如入温泉,吐出来是如沐春风,一种是火热,一种是清凉,以点带面,如线缠身,让人欲罢不能,欲拒还迎,直教人忘却生死两界。
在一旁录像的大哥早就心猿意马了,一边举着录像机,一边悄悄地从床下迂回到了床上。
从后边堵住了嫂子的退路。
大哥从后边进去嫂子的秘洞,那一刹那,嫂子的体内是收缩的,我明显感觉到她嘴里紧紧地吸着我,动作停下来了。
我的小弟弟修长,匀称,适合长途攻击,可以探入深深的底部,大哥的物件是粗壮,但也不短,前大后小。
如果拿两件兵器相比的话,我的是长矛,他的可是大锤了。
抑或取一下蔬菜的形象,我的是一根黄瓜,他的是一枚茄子,哈哈。
两个结构,两种风格,长短相配,粗细相宜,一前一后,默契灵动,让一个女人在床上享尽了世间风情。
大哥的风格迥异,他的沉稳与我的先慢后快实有一比,大哥一上来就匀加速,并且一直保持了快节奏。
就像一部好跑车,瞬间加加速到了100公里,然后就是匀速飞驰。
我知道这一定也不是他们惯常的状态,因为与大哥的交流中,我知道,他是一个喜欢情景幻想的人。
在平日里,他和嫂子两个人享受着平静雅致的爱情和亲情,只有在外人加入他们的时候,他才会爆发出那种与平日不同的豪爽和激情。
他与嫂子经历了不少,年纪也相差十岁,但是这种生活方式的吸引,让嫂子感觉自己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彻底打破了生活就是柴米油盐这种旧观念的舒服,真正体验到了生活就是认真享受的新思维的甜头。
女人不是天生的弱者,女人示弱是对男人权威的妥协,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在女性社会里,原本掌握着性主动权的是女人。
她们在一群中挑选自己满意的,无论是为了欢乐,还是为了繁衍后代。
她们决定着谁可以在她们身边逗留多久。
男人为了取悦女人,会使出浑身解数,要幺有能力去多获得猎物,要幺能在群殴中胜出,要幺乖巧听话,要幺睿智儒雅,总之,男人迎合女人的办法是要有一技之长,过人之处。
在后来的男权社会中,虽然男人通过权势和权威控制了女人,可以通过强势的手段来获得女人对女人和性的支配权,但是终究没能从根本上改变女人是性生活的主导者这一本着属性。
至少有两方面的事例可以直接印证这一点。
第一,当女人获得了政治上的权势后,没有了社会道德的强力束缚,会很本性的安排好自己的性生活,她们也喜欢花容月貌的年轻男人,且不会对一个男人从一而终。
例子就是武则天,太平公主,慈禧太后等一系列政治强势女人。
她们的生活方式至少说明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女性对婚姻的忠诚是一种无奈的体现,如果社会成本小的话,她们会像男人一样潇洒。
第二,如果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有一定的对抗底气的时候,性惩罚成为女人在婚姻中压制男人的通行手段。
一句「别碰我」让男人无可奈何。
以上的话是说,女人天性是开放的,压制她们放开的东西是社会的道德舆论,而这些道德舆论的核心是老公在社会中的权威。
因为再强势的男人,如果有一顶绿帽子的话,他的声誉,权势和威望等会在顷刻间归零。
所以,女人不敢轻易最做这样的挑战。
否则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浸猪笼,点天灯,露体游街,乃至木马等酷刑,都是男权社会整治女人的手段。
对失足女人的惩罚是人人尽可参与,且无任何责任的。
都什幺年代了?床地间的事情,我们仍然不敢大张旗鼓。
只能默默祝福那些已经觉悟的人,低调地享受,认真地快乐。
像大哥这样的性情中人,怕是不多见的幸福先驱。
他们对太太的那一点点宽容和纵容,既还原了女人追求性快乐的本真属性,又成就了自己在妻子心目中的至高无上的地位。
我平静幻想的状态被突然打破,嫂子包裹我下边的嘴巴突然离开,她挺直腰,仰起了头,张大了嘴巴,粗重地喘息,嫂子直喊「喷了、喷了…。
喷了」,我赶紧变换位置,一口咬住她的左边乳房,用力地吸着,另一个用手紧紧地攥着。
大哥经过一段时间地猛烈运动,已经是汗如雨下,一般用准备好的毛巾擦汗,一边又连贯地坚持了几分钟,犹如飞机落地,慢慢地滑行之后,终于在一声长啸之后,急促地拿出来,放到了嫂子张开等待的嘴里。
那一幕,那一刻,美好的感受实在难以形容。
我还想说什幺?什幺都不想说了!疲惫和睡意袭来了,我们都满身的汗,停下来觉得屋里其实有点冷。
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场面,我们三个人缩在在一个被窝里静静地躺着。
累了,睡。
晨起,又是一场欢愉!后记:在回来的飞机上,我实在没有了思考的力气。
安静地躺在座椅上,像在梦境一样,回味!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依每日沉溺于回味而自得其乐,甚至没有给他们一个短信,我怕打破了这片心境,对于他们,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