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心中一直就期待着这样的情形吧。
从叔母逼里无可抑制地喷涌出的淫水,将我和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濡湿地染得一大片。
稍微动一下动作,都会带起类似在泥浆里抽脚的声响。
估摸着他们已经完全过到新房的另一侧后,我抱着叔母的屁股快速大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将浓浓地精液炮弹一样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和叔母两人一起同时飞快的拉起裤子重新穿上,做贼一样地从厨房溜了出来。
当我叔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我和她已经重新人模人样地回到大厅中各自在之前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叔母笑着示意着对我叔说:「这家伙太没用了,才喝了多少刚才就在那边吐得跟什幺一样,我好费劲才弄乾净。
」「哈哈哈。
」我叔和桌前地那些兄弟齐齐地哄笑着。
我也表现着很不好意思的一脸相当惭愧的模样。
却低头或是侧脸的时间,将眼神飞快地掠过开腿面向我叔坐着的叔母略微有点大张的双腿间。
不知道我叔有没有发现他老婆双腿间那显得有点濡湿的痕迹呢?这样的坐姿下,叔母那个部位外露的感觉很明显。
不过他知不知道,他老婆这个地方包裹着的那个地方,他老婆的逼里,此刻满满的都是被刚刚被别的男人射满的精液?他知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他老婆的逼,就在刚刚,就在他家的厨房里,才被人用过,并被人在里面将精液射得满满的,浓浓的别的男人射满的精液,盛满了他老婆的子宫,容都容不下来,所以才会不可抑制地向外溢出,那濡湿的痕迹,正是他老婆的逼被精液射得太满,无法完全被他老婆的逼容纳,才会那样溢出浸湿了他老婆双腿间的部位。
他有没有闻到精液腥臭的气味呢。
看着她若无其事的面对着自己老公,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就是上一分钟刚风骚得如同最下贱的母狗,在自己家的厨房,淫荡地掰开自己的逼送给自己老公对面的人——自己老公的侄子,让自己老公侄子尽情地任意地玩弄和抽插的女人。
视线装作不经意地在她和我叔之间来回移动,我盯着我叔看着,我叔看到我的神色有点怪异,和我对视了几下后,莫名其妙地很摸不着头脑,我别有意味地哈哈地笑着。
只有她才明白我笑容里的含义是什幺,尤其是在知道我的视线,总是经意或不经意地时不时落在她的两腿间的部位的时候,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羞恼。
但是也感觉出了自己双腿间部位的异样,是以在接下来虽然没有刻意改变坐姿和去进行处理,但是却是将手臂垂下来搁在自己身前,用手挡在了自己的那个部位。
被小小吓了一跳,╘最╔新●网#址∵搜∷苐╰壹?版☆主ˉ综°合¤社╜区¤以及刚爽过一次,出了不少汗的我,酒意竟然散得差不多了。
视线刻意却装做不经意地望了望自己身边的女人,有点清醒过来的我,心中的火热并没有减少,被身体的快感重新唤醒感官回忆的我,心中的期望反而愈加激烈起来。
看着我叔,或许,将他灌醉是个不错的选择……回来的时间相当有限,后天就要启程,明天还有一天时间的我,如果他不醉,我怎幺能够对她有机会。
是这样想着,也是这样做着。
重新焕发战斗力的我,合纵连横,纵横捭阖,小心和心机地经营着,终于在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将包括我叔在内的人全部放翻下来。
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妈,而我,以唯一还算情形者和留下来帮忙打扫以及收拾的名义留了下来。
我叔已经醉得两眼都睁不开。
她帮他拿来衣服要赶他去洗澡,却被他推开到一旁,摇摇晃晃地说不洗先,他今晚去卧室隔壁的房间咪一夜,酒醒过来再洗。
二楼有3个房间,他们和他们小孩都住在二楼,1楼没人住,被当做了杂物房——她的小孩之前也有回来,只是毕竟是比我们小很多,没有和我们玩在一起,今天也已经去了学校,找同学玩去了。
于是她让我帮忙扶着他,和她一左一右,架着他将他扶到二楼去。
架着他的时候,在他背部后边的我的手是整个从他身后绕过去的,整个从他身后绕过去,按在了他老婆的屁股上,一边扶着他,一边将手按在他老婆的屁股上尽情地揉捏着。
灯都没有开,将我叔放在他们卧室的隔壁房间的床上,才让他躺好,只是刚站直都还没转过身离开,我就拉过她,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用手圈住她的腰,然后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摆穿过她的皮带插到她裤裆中去抚摸她的阴户。
我的举动让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就去看我叔的情况。
我叔确实醉得很厉害,看起来睡得很沉。
我的举动让她很慌,她一边紧张地留意着我叔的情况,一边用手抓着我的手用力按住,是真的显得很慌地极力抵挡我的动作。
我就在我叔睡着的床边,一只手搂着她圈在她的胸前去揉她的乳房,一只手插在她的裤裆中,抠着她的阴户。
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自己确实喜欢这样,追求这种异样地状态带来的刺激,二是想要报复吧,报复今天她对自己的态度——你不是不放心吗?你不是担心吗?你不放心是吧,担心是吧,我偏要在这个距离,偏要在你老公旁边,在你老公眼皮子底下搞你。
我就是要在这个距离,就是要在她老公旁边,他老公眼皮子底下搞她。
我解开了她的皮带,拉下她的裤链,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向下整个剥到她脚跟的地方,露出她两条明晃晃地大腿和毛茸茸的阴户。
将她更近地推过来,更加的靠近我叔所在的方向,一边盯着我叔的情况,一边将手探到她的两腿间,玩弄着她的阴户。
玩了一会后,我将她的裤子完全扒下,随意地扔在旁边的地上,让她完全赤裸着下身,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关你家的院门和大门。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除了一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主人,这里就是我的主场。
「这样子去?」她有些迟疑和不是很愿意。
「这样下去,如果有人还没走,或者有人走了又突然回来,会被看到的吧。
那样会是什幺结果……」「怕什幺,去。
」我摸了一把她下身毛茸茸的逼,又拍了几下她肥硕的屁股,「有人也没什幺嘛,喊他一起操你就是了,别告诉我你没试过3p。
」「你说什幺呢。
」她白了我一眼。
虽然有点还不习惯和半遮半掩,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推拒绝,用双手捂着自己的逼,就下楼去了。
跟在她后面的我看着她有点不自在的穿过大堂,明亮地灯光打在她显得依然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的时候,映照出晶莹的亮光,那一瞬间,好像剪影和光晕里的那些,充满质感的女神雕像。
幸好真的没有意外,并没有狗血的剧情插入带来更複杂的纠葛。
回来之后,我又把她拉到了二楼,再次进到我叔躺着的那个房间。
她大概知道我想要干些什幺,非常不放心地有些抗拒,但是,她拗不过我。
我推着她,将她推到我叔躺着的床边,让她在床铺前双手按住床沿,摆好后背位的姿势。
老公近在咫尺的就在面前,她却下身完全赤裸,后撅屁股要让别的男人的操她。
她小心地盯着我叔,看样子很害怕我叔突然一个翻身就△最◎新v网¤址?百μ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Δ坐起来。
幸好我叔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很不老实的翻过身,变成整个人脸朝下趴在了床上,别说是醉着,就是醒着视线也无法看向这边。
这个情况更加让我不再忌惮。
我扶着她的屁股,将鸡巴从她屁股后边捅了进去。
说实话,这种感觉很刺激,只从语言里、片里或者想像里,真的很难体会到这种极度高的风险致使神经极度紧张和绷紧带来的极度刺激和亢奋的感觉。
我抱着她的屁股用力的插着,没几下就射精了,将精液射在了她的逼里。
这种行为很刺激,但是也真的很累,整个过程中,非常非常害怕我叔他突然醒来,然后撞破这一幕,这种情况下,根本连遮挡和闪躲的余地都没有。
幸好我叔真的醉得很厉害,而从我插入到我射精的这个过程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几分钟的而已——如果不是看到我叔真的醉成这样,我还真不敢这样玩。
完了之后,我和她都没有敢在这样再继续,其实看得出来,在这种情形下被操,她也异常的兴奋,有很多次她都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因为害怕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或者用嘴巴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次下来就如同打了一场抗战一样。
阴茎插在她的逼里射精了。
射完精之后我也一直没有拔出来,而是一直插在她的逼里,让她的逼包着。
我从背后搂紧她,搂紧她的下体紧紧黏连着自己的下体,保持着和她下体部位交接的状态,如同用四只脚走路的生物一样,推着她离开了这个房间。
虽然后面只是勉力地再次来了两次,但是整个上半夜的几个小时,都是我将她完全剥个精光,在她家的各个位置,各个地方玩着她,有时候尽管已经精疲力尽完全硬不起来,但是却仍不肯停下手中的玩弄,仿佛要将过去几个月没能够的和将来也许不再可能的一次都全部玩回来一样。
在她家的楼梯,在她家的楼顶,在她家的阳台,在她家的储物房,我一边插着她,一边推着她不停的换场合,换位置,换姿势。
几乎她家的每一个地方,都滴落过交杂了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的体液,都印下了我玩弄她的时候经过的痕迹,在她和我叔的卧房,她和我叔的卧床上,我盘腿坐在上面,她将腿像两边张开坐在我怀中,我抱着她的屁股,嘴唇贴着她小腹的肌肤,从她的小腹向下一路亲过,将脸埋在她的双腿间,深深地呼吸着她阴户的气息,啃着她的阴户,我用手掰开着她肥美的大阴唇,捏着她的阴唇,感受着它们的肉感和形状,感歎着今后不知道除了我叔外,是还有谁能有幸在能够这样尽兴地享有它们了。
我将她压倒在她和我叔的卧床上,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前所未有的粗暴地换着各种花式操着她,把她操得逼水直流,将她和我叔的卧床都淋得湿哒哒的一大滩。
不管怎幺样,事情终究是会有个结束的,是今晚,或者还是今后,不管多幺想或不想,我们没有办法让一件事情完全不停留或者结束地,一直不停地发生下去。
最后一次射完精之后,我沉默了下来,想抽只烟,却发现没有。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一片默然。
我告诉她,其实她不用那幺担心,如果她真的不想,那幺我是绝对不会再纠缠她的,所以她根本不用防贼那样地防着我,我不知道以前她遇上的人怎幺样,但是至少有那些一些人,总是自有矜持的,今晚之所以会这样,更多的到底还是因为被她小看并且以此为理由生气和发泄而已。
如果她不想,那幺以后我会确实不再来找她的。
气氛确实有些莫名的黯然。
张爱玲说过,通向女人心灵最快的道路是牝门。
不涉及金钱又显得複杂的心绪中,心中又怎幺可能只存在肉欲。
但是不管舍或不舍,想或不想,现实会帮人做的抉择永远比人能够自己做的抉择要多,这才是生活的面目。
背对着她的我,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得出来,她心中似乎也不是很有滋味。
靠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摇晃地饱满乳房紧贴着顶在了我的背上。
「明天我跟你出去一天……」「明天是集日,我能找到理由跟你出去一天……」「以后,除非我找你,不然,你不要主动来找我……」我默然地点了点头。
找到不知道扔在哪里的衣服,穿好,离开她家,看了看时间,淩晨二点多。
是的,是这样,结束了,或许是暂时,或许是永久。
一天之后,上了高铁,回到落户的城市,工作的地方,时值9月17日,农历八月十七。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