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韡骢看见黄绰芝得到了快感,嘴角一掀,十分满意。
黄绰芝的乳头,高高的凸起,她也许是渴望着莫韡骢的吸吮。
「竖琴也许对你来说太难了,你就玩小学生也会的口风琴给我听吧。
」他从乐器室的抽屉拿出了口风琴。
莫韡骢把这个女教师身上最后防线一度一度慢慢拉下。
黄绰芝没有办法反抗。
先是套装窄裙,然后是内裤。
「没想到黄老师的内裤竟然是平价货,也许是以为胸罩比内裤更有助于教学吧。
你以为教育的信心来自胸部吗?」莫韡骢笑着说。
黄绰芝的确是这样想,没有回答。
她很不想自己内裤的秽渍给自己的学生见到。
「坐下。
」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会反抗。
「打开双腿吧。
老师。
」莫韡骢紧盯着黄绰芝的下体。
除了妇科检查,黄绰芝没有试过这样丢人。
「老师的下面和很多女人的也差不多吧。
为甚幺你不会剃一下体毛?」他转身组合着口风琴。
这一秒,黄绰芝以为莫韡骢叫她边吹奏口风琴边做爱。
也许黄绰芝在这一刻是愿意的。
可是,莫韡骢就是不会让她好过他把口风琴的吹嘴舔湿,弯下身来,把吹嘴插进绰芝毛发茂盛又流出爱液的地方,阴道滑出了一声「吱」。
黄绰芝虽然不是处女,但口风琴的吹嘴扁粗,令她微痛。
「吹。
用力吹。
」莫韡骢命令绰芝。
黄绰芝显然不是处女,那儿已不紧,阴液一滑,吹嘴堕地。
「自己再放进去啊,要收紧那儿的肌肉,好像忍小便一样!你不想我让校方聘请你吗?受学生欢迎的老师才受聘啊。
我会叫所有学生向校委会支持你入职呀。
」莫韡骢说。
这个二十二岁的女人,薄荷绿色的内裤卷褪到脚腕,她乖乖把吹嘴放入自己的身体。
她的下身插着米白色的喉管。
她为了吹出琴音,拼命把变腿夹紧吹嘴,可是还能看到黄绰芝小腹那片漫生的草地。
绰芝无法抗拒,只好吸了几口大气,运用腹部的肌肉,力图让阴部吹口风琴。
绰芝吹出几个无韵的音。
韡骢听到后还不满足,说:「手啊,要弹琴。
」黄绰芝渐渐会控制下身的肌肉,可以多吹几个音。
不合音调的单音,由从绰芝下阴内走出来的管道,再经过琴键,响遍了乐器室。
这个大胆的学生并未满足,他不单用左手把琴键推向绰芝的手。
右手,更玩弄黄绰芝渐渐胀起的一处。
会乐器的人,手特别灵活。
他用右手三只手指的指腹挑拨音乐老师的阴唇与阴蒂。
不到两分钟,黄绰芝经历了一次高潮。
莫韡骢满意地看着黄老师大腿因为快感来袭而大开大合。
「哈哈哈哈,走音了,黄老师,你要重弹呢!」韡骢在狞笑。
韡骢眼看着黄绰芝经历了两次外部的高潮。
她已经不能收放下面的肌肉,只得停下来,脸红耳赤地张口呼吸。
黄绰芝觉得很羞耻,大概从此不敢再教学生吹口风琴。
「黄老师,你连口风琴也吹不好,怎样去带领学校的乐团?告诉我,你最擅长是哪种乐器?」莫韡骢在冷笑说。
黄绰芝会演奏的乐器很少,大部份只是在学到初班,只是她喜欢把粗学过的乐器都填在履历表充数,以求高职。
她知道自己只有钢琴算是平平,所以明知莫韡骢也是行家,才硬着头皮说了声:「钢琴」。
「好好好,我就知你会答是钢琴。
你就独奏一曲吧。
记着,这次不可以弹错。
」莫韡骢拿着钥匙,打开了钢琴室的门,内里有座给礼堂演奏的三角琴,凡是有典礼或校庆,就用这座钢琴。
黄绰芝身上毫无寸缕,白白的身体与钢琴室四壁红绒相映成趣。
一起手,就是她练得最熟的cnnonnd,这首曲子是考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考试的考材,只要有六七级的水平,绝对是手到拿来。
「果然是弹这首,显示了你的水平。
」莫韡骢冷笑「你一定很有信心吧。
」这时,莫韡骢从后腰处抱起了黄绰芝,右脚扫开了琴椅。
不知何时,他已经脱去了下身的所有,一支硬物从后刺入黄绰芝的身体。
黄绰芝不得已走了音。
有半个小节弹不到。
「继续!别停下,注意节拍!不可以乱!和弦要弹好!」莫韡骢已经在黄绰芝的体内舞动他的指挥棒。
黄绰芝双手竟不推开,继续勉力演奏,也许是先前变态的前戏,也许是知道学生能带来的好处,也许是自身的需要,促成了今天的耻辱演奏。
「注意节拍!」他一面抽送,一面命令黄绰芝。
这时黄绰芝发觉,自己体内那支指挥棒,正按着cnnonnd的节拍,深浅有致地抽送,琴音轻快时,他就轻松地度步,节奏较强时,莫韡骢就大步深入。
当然,莫韡骢自幼熟记了着名的乐谱,这首cnnonnd,他初中就倒背如流,不过他大概没想过用cnnonnd可以让他攻陷这个傲慢的实习女教师。
这首乐曲大概是二十五分钟,轻重快慢互换了很多次。
这一刻,随着自己第三次高潮,莫韡骢瓦解了她因琴艺而来的自信。
乐曲与黄绰芝都溃不成军。
当高潮的一刻,整个钢琴室也听到她的叫声。
她的脸倒在琴键上。
莫韡骢满意地退出自己的指挥棒,这时他转身取出身边西洋鼓棍,竟连续打了黄绰芝臀部数十下,受着这几十下棒打,黄绰芝的屁股似是一个给受鞭伤的桃子。
最令莫韡骢赏心悦目的,应该就是连续敲打而淌出阴道的白浓精液。
「你如果没有吃避孕丸,我给钱你买事后丸吧。
」说着就抛下了一千元纸币。
那金色的纸币刚好掉在黄绰芝的那双高跟鞋上。
莫韡聪抽着裤子说:「有余钱就买好一点的高跟鞋,你这双的响声很难听。
一听就知道是平宜货,你想要在这里教书,当然不可以寒酸。
」他整理衣服后就步出音乐室,留下一具被玩弄完的躯体。
她上半身倒在琴键上,仍在喘气。
大约晚上八时半,黄绰芝再化好妆,整理了衣服,更把头发梳理好。
她棒着一大袋教案与文件,向守卫与当值校工道别。
「黄老师,再见,你好受学生欢迎!有机会回来探我们!」校门的校工婶婶说。
黄绰芝在地铁上想:「也好,靠着莫韡骢,我应该会比其他同学找到一份教师工作。
说不定校董会因为乐团,令我在这里步步高升。
」她想着,她的男友多多,多了阿骢一个也不多。
八月,黄绰芝从学生口中得知,莫韡骢在七月已经到了奥地利念音乐学院。
也许他不会回来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