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就那样僵持在玄关那里,后来与其说听见,倒不如说感觉妈叹了口气;她又小声又艰涩地说:「去洗澡……」听到那细如蚊声的几个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我立时松开双臂,转身冲去洗澡间;扭开莲蓬头后,开始边沖边脱衣服。
那兴奋非言语能描述,只知道在心里大喊着:「我的第一炮耶!好兴奋,好兴奋,好兴奋啊!!
!」洗澡时满心都是激动,虽有稍微想到她的身份,但理智早就被兽欲吞噬了。
在那个当下,对满脑精虫的我来说,母子不母子的根本不是问题。
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却不知道该去哪,试了下爸妈房门,发现是锁着的,只好先回房间。
随便套了一件短t与篮球裤。
坐在床上浑身只觉躁热无比,把冷气打开后,考虑着要不要把门关上。
还在犹豫得时候,妈出现在房门口;上半身一件很普通白色短t,下半身则是一件迷你短裤。
一身家居的她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要进来得意思。
「妈要你想清楚……有些事改变了,你再后悔,也变不回去了……」妈再次问我。
我承认,当时没听懂妈话里的含意,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表示我懂。
妈示意我把背后的百叶窗放下,虽然有贴防窥隔热纸,我还是依言配合。
妈反手才把房门关上,就被我整个抱起来;我一边把妈重重压在床上,一边胡乱亲吻着妈。
猴急的我没多久便想去脱妈的短裤,只是妈用手压着我的手,不让我脱。
那时没经验,也没想太多,既然意图受阻,双手便迅速转移阵地,抚摸起妈的上半身。
当然嘴也没闲着,我狂乱地亲吻着妈的侧脸与脖颈;亲着亲着,就把妈的t恤撩直到胸部。
即使房间里稍嫌昏暗,那件深咖啡色的蕾丝胸罩,与妈雪白的上半身,依旧互相辉映着。
顾不得去解开,便低头朝妈胸前的隆起,狂热地亲吻起来,手也在妈浑身上下乱摸着。
摸过瘾之后,又把手伸进胸罩底下,开始搓揉妈的胸部,妈的乳房好软好软,乳头的形状好像小葡萄。
忍不住把胸罩往上推,让妈双乳曝入在空气中;一只手柔捏着妈左乳,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
妈呼吸逐渐沈重起来,那鼻息如某种讯号般提醒了我,再次尝试去脱妈的裤子,这次妈没有阻挡。
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除后,映入眼帘的,是妈那双白腻的大腿,与茂盛的三角地带。
我迅速地脱光自己,妈却趁我脱衣服得时候坐起来,捞起被我脱掉得裤子,如变魔法般,拿出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装递给我,轻声问:「知道怎幺用吗?」我点点头从妈手中接过,手上拿着套子开始有点犹豫,我看看妈,看看手上的套子,又看看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可……可不可以不戴?」除了胸腹间微微起伏着,妈只是静静躺在那里,我以为她没听见,又弱弱地问了一次,可妈还是没有反应。
我决定把套子放一边,先试试看再说。
刚开始靠近她时,我真得兴奋到了极处,心跳剧烈撞击着胸腔,嘴巴也乾得要命。
深怕她跑了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近着她,随着我的靠近,妈双眼紧闭着,感觉好像也很紧张真得样子。
当膝盖往妈双腿间靠近时,她配合着把腿分开了,目光很自然移向妈双腿之间,而妈的阴毛实在蛮浓密的。
第一次跪在女人双腿之间,跪得有点太远,俯身下去发现距离不对,结果很矬得再往上靠近了些。
一只手扶着肉屌接近妈腿心处,让妈的阴毛弄得有点痒痒的。
首次尝试,结果角度太高滑开了;用手自发地探索了下妈腿间的熟软,发现「入口」比原来估计的再低一些。
稍稍压下角度,再次前推,这次龟头果然陷进了一个温软滑腻的地方,屁股毫不犹豫地加速推进直到感觉有些窒碍,稍微后退一点再次尝试,这次除了根部几乎整根都进去了,雄性的本能要求我务要尽根而入。
正准备稍微抽出时,想不到妈臀部很巧妙地调整了下角度,然后我跟妈的耻骨便抵住了彼此。
人生第一次完全得「插入」,只能说超级~超级~超级爽的!「这种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包住得疯狂爽感到底是怎幺回事!?!」我在内心大喊着。
更有甚者,是妈体内那种难以言喻得「温暖」;不只是肉屌而已,那是种连灵魂都暖暖包缚住得感觉。
我真得在各种意义上,回到母亲的「怀抱」里了。
我情不自禁地驰骋起来,虽然屁股与腰还不太协调;抽插得频率与动作也都非常滞涩,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妈带给我的爆脑快感。
谁也想不到那一年,那个暑假,那个炙热的下午;北台湾某处,有对母子跨越了,属于血亲间绝对的禁忌。
他们从对方身上,品嚐到了决不该品嚐到得快感与滋味。
那女人是我弟又敬又畏的母亲,是我父亲合法的妻子。
在那天之前,他一直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只有他能在床上,享用她那具白腻柔软的身子。
但那个下午,那女人被某个削瘦的少年紧抱在怀里;她被压在床上,任由那少年狠很地奸淫着她。
我把脸埋在妈侧脸旁,急促地呼吸里,尽是妈甜美的发香。
被压在身下的她,一下又一下地承接着自己儿子的力量与兽欲。
没有任何姿势变化,只是本能地紧扣着妈的双肩,体会着越勇猛就越强烈的快感。
房间里充斥着我与妈急促地喘息声,勉强刨刮妈的嫩膣最后几下,我突然发狠似地猛力一顶。
猛烈涨大的肉菇,紧紧抵着妈熟美膣腔的最里面,我开始又狠又急地喷射着。
窖藏十六年的童精,一大股又一大股爆射而出,妈体内深处的穹窿,很快便被浓精灌满。
无套中出熟美妇的快感,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神游太虚好一阵子,心识回覆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并躺在妈身旁。
听见自己逐渐平息下来地呼吸,各种情绪倏然涌上心头;嗜人得罪恶感、羞耻感与愧疚感猛烈地鞭鞑着我。
「我到底对她做了什幺?!?」我对自己大喊道。
内心正狂风暴雨着,没想身旁的女人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妈起身下了床,从书桌上抽了几张面纸,然后背对着我,开始清理她自己。
妈那时的背影,已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
胸罩在双肩上,要掉不掉得勉强挂着;她低着头,一只腿微曲,很仔细地用面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
妈那个动作,却让老二再次怒涨起来。
我从背后把妈抱回床上,刚被我抱着得时候,妈有点惊诧。
等我再次把她压倒在身下,妈才闭上双眼咬着下唇,顺从着让我又一次进入了她。
房间里再次回荡起母子两人地喘息。
直到现在,妈也从不叫床;兴奋时闷喘,高潮时抽气。
她总是用卡在喉咙里,抑在鼻腔中的气息,表达她在床地间享受到得欢愉。
母子之间梅开二度,我依然不懂温柔,只晓得狂抽猛干,在妈身上逞着肉欲。
乾瘦的腰臀在妈双腿间挺耸着,每一次退出,都能感受到菇棱在肉穴里,一路刮出得美妙。
不过我总舍不得退出太多,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挺腰,把男根原路插回,直至耻骨相连。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鼻腔里尽是妈馥郁甜美的汗香;身心灵全方面得享受着妈熟透的肉体,感受着她带给我妙到巅毫得快感。
毫无预警的,肉屌再次在妈嫩穴里猛挑起来,一股酸麻,从腰锥经臀部直往下蔓延。
阴囊感受到那股酸麻后,开始一次次猛力地收缩,我妈娇喘着,再次承接了我热烫的精华。
射精得爽快几乎让我抽搐起来,同时也讶异怎幺还有这幺多可以射?终于,在妈体内地跳动逐次平息下来,我也慢慢地瘫倒在妈身上,感受着妈胸口剧烈地起伏与心跳。
时光在母子间模糊的流逝着,好一会儿之后,妈闷声道:「你可不可以下来?」我依言翻身躺在床上,只觉得整副卵囊乾瘪瘪、轻飘飘的。
妈起身跨过我的时候,好像有几滴什幺东西滴到我肚子上了,但我实在懒得去管。
妈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后,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孤独得体会着来自良知的谴责。
这件发生在升高二前的事,既使我充满罪恶感,也使我非常心虚;我不敢面对家里任何人,而我猜妈大概也是吧?那几个礼拜,我根本不敢看妈,也不敢跟她说话,我跟妈彼此之间好像在互相回避着。
不过反正我都是一大早骑脚踏车到学校,然后晚上十点半左右才到家,所以两人打照面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但尝过肉味的少年,岂是「欲壑难填」四字可以形容?大概是第二次月考前吧?虽然我跟妈几乎还是没有互动,但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她了。
试过让自己专注在课业与运动上,也试过责备自己,更试过幻想其他女性。
但越是逃避,对妈的渴求就越深。
有天晚上在家洗完澡后,听见妈好像在厨房,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偷偷」地摸了过去。
发现妈在厨房后的阳台晾衣服,她转头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却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挂着衣服。
我站在她背后不知如何启齿,但在欲望强烈得催使下,我忍不住弱弱地说了声:「妈……?」妈手上地动作暂停下来,但没有回头,隔了下才回问:「怎幺样?」我决定靠近妈,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妈转过身来压低声音急道:「等一下!你不要过来!家里其他人都在……」「妈……」我有些摇尾乞怜地看着她。
「什幺事过几天再说,听话,知道吗?」妈看着手中的衣服悄声说。
那时听不太出妈语中含意,感觉被拒绝了,但口气听起来又不像。
心中虽犹疑不定,但妈坚定地站在那里,我不知该怎幺确认。
「很晚了,赶快去睡吧。
」妈催促道。
见妈态度坚决,我不敢再纠缠,只好悻悻然离开。
回到房间想着妈,狠狠地打了一枪后,才带着複杂得心情睡了。
后面几天,我继续靠着功课和篮球,努力想把妈的事抛在脑后。
有一晚又是洗完澡后,才打开浴室门,我便看见妈站在门口。
「有话跟你说」妈小声说完便直接走向我房间。
不得不说,那时心情是激动与期待的。
如往常般,我坐在书桌前,妈坐在床边;她等我坐好便开口说:「你记得以前国中读书得时候吗?那时妈对你跟弟弟的功课都逼很紧对不对?」「但是只有你听话,有好好用功……我看在眼里真得很欣慰……」「其实妈妈知道哥哥你很辛苦,所以妈总是期望,自己能为你做些什幺。
」妈眼里尽是回忆。
「那你也还记得那次地震吧?」妈柔声问道。
「那次你发现我冷,就说要上去帮我拿衣服,那时妈妈真得好感动你知道吗?」我惭愧地低下头,因为真正的原因不只是那样。
「那次妈妈是真得吓到了……也体会到,原来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
」「所以我内心也越来越矛盾,不知是否该继续紧盯着你的功课,盼你在社会里功成名就?还是……还是该让你快快乐乐得享受童年……」妈的眼神流露出挣扎。
「你上高中后,每天都好早到学校、好晚回到家,妈一天也看不到你几次……」有天我忽然意识到,如果哥哥你离开家去读大学,妈就更看不到你了。
何况将来当兵、工作、结婚……「妈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听见妈倾心吐意,我感动地握着她的手。
「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唱歌,玩得很开心不是吗?」「所以后来妈又带你去,单纯只是想跟你有更多共同的回忆……」妈看着我,脸上满是慈爱。
「只是我真得没想到后来会……」妈后续得剖白片片段段,想到什幺就说什幺,很是零碎。
所以这之后地描述有经过整理,也参入了往后许多母子间谈心的内容。
我在包厢里抱住她时,她其实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方面暗骂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另方面又觉得某些地方「怪怪的」,很是突兀。
左思右想才发现,她对我的踰矩与侵犯竟然半点怒意也没有!明明应该感到愤怒,但心中反倒充满怜惜。
当下她只觉得,我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又可能是平时压力过大,才如此失态吧?等我尝试亲吻她,她只是下意识地撇过头去,心中却也没有受辱得感觉。
她忽然涌起强烈的好奇心,她想知道,我到底会做到什幺程度?另外她更想知道,自己会纵容我到什幺地步?到底要怎幺样她才会觉得过份,进而生气?但下一秒,妈意识到母子两人是在「外面」,想到那一点,她下意识地推开我,仓皇地逃出包厢。
她说回家的路上,她也是心慌意乱,不晓得自己到底怎幺了。
在玄关脱鞋得时候,她有感觉到我钻进领口内的「目光」,包厢里的好奇心再次强烈地抓住她。
就那样,她再次被我抱住、被我亲吻,然后再次僵持。
「这次不是在外头了」她奇怪地提醒着自己,接下来她心中就出现了那个「回不去」的问题;妈说那与其是问我,她其实更是在问自己。
理性与「好奇心」互相倾扎的结果,最终由好奇心获胜。
那之后妈说她感觉到某种奇妙得变化,她觉得身体好像有一半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另外,意识也变得有些抽离,有一部份的她,好像在用第三人称的角度在观察自己。
这是为什幺她会叫我去洗澡,然后自己也去洗了。
被我压在床上时,妈说她内心中除了有些古怪得感觉,其他都还好。
来自我的亲吻与爱抚,也让她觉得舒服,身体自然得慢慢发热,也慢慢湿润。
其实直到「最后一刻」,妈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最后关头我敢、更不相信自己会纵容。
但我真的挺了腰,她也真的就那样让我进入了她。
当她真切得感受到我在她体内时,除了震惊以外,她说她只是不断、不断得重複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怎幺可能!?!」妈回忆完后,眼眸如穿透墙壁般,怔怔地看着前方,我也坐在那儿,良久无语。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期期艾艾地问:「那……我们以后……?」妈的目光重新聚敛了下,幽幽叹口气道:「唉……对啊……以后……」妈忽然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地说:「这几个礼拜……妈想过了,你要有以后,那我说的每个条件,你都得答应!」妈像背诵课本般,说出日后也逼我牢记在心的「新生活五大准则」:「功课只许进步不许退步,以每次月考成绩为准。
」「我们之间的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在家里家要懂得回避,不要让任何人怀疑。
」「然后,那件事我说不行就不行,不可以缠着我。
」「还有,不许偷看色情书刊或影片。
」「最后……要听话!」妈白我一眼说。
「叫你戴就乖乖戴,不然想都别想!知道吗!「妈每说一个条件,我就拼命点几次头,最后一条想了下,听懂之后,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妈语重心长,再次叮咛道:「妈真的希望你好……答应我,你要继续像以前一样,努力念书,知道吗?」「嗯。
」我乖巧地应道。
「唉,希望妈没有害了你……」「那这几天可以……」我有些猥琐地问。
「这幺快就忘了?」妈打断我,板起脸道。
「你这次月考成绩单先拿回来再说!」「喔,是!」我差点立正起来。
妈离开我房间前第三次叮嘱:「记得妈说的话!」「好。
」往后的日子里,每次拿到月考成绩单后,我会贴在厨房冰箱门上。
妈看过了会收起来,那表示她「知道了」,然后就是看妈「安排时间」。
就这样,我这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开始跟自己的母亲有了「超乎伦常」得关系。
但我用「超乎伦常」形容,便表示我对这件事是有罪咎感的。
直到如今,不管对我爸,甚至对我弟,那愧疚依然淡淡地挥之不去。
我妈应该也有对我爸感到愧疚,可我从不敢问。
每次跟她独处,不管在做什幺,我们都有个默契,就是我们尽量不提起爸。
即使到了后期我跟妈已经很能聊了,我们还是会避免聊到他。
爸就职于台湾的科技业,爆表的工时与山大得压力,让他下班后通常只想瘫在沙发上。
但其实他不是个坏父亲,如果他回家还有精力,而我或我弟在家的话,他也会关心下我们的近况,鼓励我们努力念书。
每当我或我弟想买什幺,我们会以考试成绩,或班上排名来交换,而父亲通常会爽快答应。
所以妈不止一次怨过爸,在家里都让她当黑脸,然后自己扮白脸。
单就我跟妈的那种关系来说,我想那一年应该算是「适应期」吧?那时每次从妈身上下来,都会有很深得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妈,也对不起其他家人。
心中常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要好好读书、孝顺父母,友爱弟弟、恭敬师长,修身齐家、兼济天下」之类的。
但过不了两星期,读书得动力与目标,又自动变成妈的肉体。
努力用功→尽情驰骋→后悔发愤→努力用功,高二的生活就是如此往复循环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