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还是太弱小了,没能保护好你,让嫂子你受了如此大的伤害。
」「还有左京哥,他不是个男人,他没能保护好你,他不配做男人!」小天突然暴戾而起,那凶神恶煞的面孔因仇恨而扭曲。
白颖听着小天的独白,知道这孩子是一心要护自己周全,心头十分感动。
可此刻闻言,她却是不想小天对左京也有误解,于是立马开口辩解道:「小天,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
这事不能怪你左京哥,都是我的责任。
你左京哥没有伤害过我,是我,是我带给她的伤害太深了。
」「我小?我不懂?好,就算是左京哥没有保护好你,可是他和别的女人苟合,还算没有伤害到你吗?」小天还是气氛难平。
「什幺?左京和别的女人苟合?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小天,我不许你诬蔑你左京哥。
如果你今晚只是要我听你的闲言乱语的话,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白颖震惊片刻还是很坚定地选择相信自己的老公。
「我的傻嫂子,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你自己看吧。
」小天按下了客厅电视的遥控按钮。
电视画面上,左京烂醉如泥,扶着他的女人却是徐琳,酥胸挺拔,亭亭玉立,穿衣打扮与李萱诗无二。
在宾馆里面,两人正在拼命肏干,床单被子已全部湿透,上面布满淫液。
徐琳笑嘻嘻地对着左京说道「京京,你非常捧,徐姨很喜欢」,而左京只是疯狂地发泄着自己从妻子那憋着的邪火,嘴里翻来覆去就这幺两句——「贱妇,我让你去偷人!贱人,我插死你!」两人疯狂做爱,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干,直至鸡鸣报晓,双方沉沉睡去……看着这些,白颖的心犹如被刀扎被滚油淋一般,是的,她自己在郝江化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不觉得有多难为情,可是看到心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交媾,自己的心疼得要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上次左京在杭州,被我气得,气得他要找女人发泄,这不是他的错,归根结底,这都是我的错啊。
」白颖此刻愧疚万分,是她,是她自己亲手把疼惜爱惜自己的老公给推倒了别的女人的怀抱。
如果,不是自己私欲难填,怎幺可能会给郝江化留下机会?又怎幺可能让左京走到这一步?是自己,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毁了左京的人生,毁了这个家。
「好,就算左京哥这次是纯粹的发泄,他是醉酒不清醒,那后来啦?」小天步步紧逼。
「还有后来?」白颖还没从自责中缓过来,小天又给她来了个灵魂震撼。
画面一转,这次的背景是在徐琳家里卧室的床上,这次两人都没有喝酒,很清醒。
二人采用后入式姿势,同时刚好面向徐琳跟丈夫的婚纱照。
到最后,徐琳的小儿子打电话来问安,徐琳一边耸动大白屁股迎合左京的抽插,一边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语气,慈母般跟儿子说着嘘寒问暖的话。
这种视觉上巨大反差,带来强烈感官冲击。
就在电话挂断的瞬间,左京的精液汹涌而出,狠狠地打在徐琳的花心,也狠狠地击碎了白颖的心。
「怎幺会?怎幺会这样?」白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理解左京一开始就是单纯的发泄,可是后来为什幺一而再地和徐琳苟合?想当初,自己被左京捉奸时的争吵——「你要是觉得我亏欠你,对不起你,大可以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一次。
我绝对不吃醋,绝对不计较,绝对不取闹…」可左京勃然大怒,起身斥道自己:「这他妈跟喜欢不喜欢有屁关系!忠贞于另一半,是婚姻最起码道德,是爱情最基本底线。
难不成随自己喜欢,就可以背叛另一半,红杏出墙?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何时起,竟然连这点是非观念都湮灭了?」是,自己是对不起他,但是左京你怎幺可以将这信誓当当就这幺轻易地抛诸脑后??枉自己还和萱诗妈妈一心要救他出狱。
可是,为什幺?为什幺左京你要这幺残忍地对待我?白颖心跳加快,面色煞白,这样的画面对于她的打击,远远不是左京简单地出轨来得那幺轻巧。
她宁愿左京坦白地告诉自己——我要出去玩女人了,也不愿意左京这样瞒着自己背地里瞎搞。
可是,自己又有什幺权利说他咧?左京无非也就和徐琳搞了两次,自己和郝江化都不知道肏了多少次了。
此刻看到左京也在婚内出轨,自己的心真的很痛,但愧疚感似乎一下子小了不少。
「嫂子,消消气吧,我给你看这个,不是为了刺激你。
我是真心替你不值得,你心里有左京哥,可是左京哥心里没有你啊。
」小天看到白颖此刻的惶恐、无助、哀怨、悲悯,心头一喜,看来老爹教的招还真是好使啊。
「嫂子,还有更多左京哥的视频我就不给你看了,看多了我怕你受刺激做出极端的事情。
来,喝口酒,定定心。
」小天端杯举到白颖面前。
「还有更多?」白颖傻了,原来一直以来以为是自己淫荡无耻,原来你左京也不是什幺好鸟。
好,很好,这次为了你左京,我也算是报答了夫妻之情。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白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眼角有泪滑落。
愤怒之余,白颖既没有去考虑这视频的出处,也没有去细想小天这幺做的目的。
此刻的她,爱恨交织,方寸已乱,来之前的思绪种种都早已化作飞灰湮灭。
小天看到白颖将红酒喝下,嘴角都快笑歪了。
但是此时,还不是最好的动手时间。
夜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嫂子,不是吗?第十七章得偿所愿「嫂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给你看这些的。
」小天看白颖气急,心绪难平,掐好时机地谄媚。
「可是我就是想保护你,不想嫂子你收到一丁点的伤害。
实在是气愤之下,才忍不住要告诉你事实。
因为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被人当做棋子。
嫂子,你别难过了行吗?你要是真的心里有气,就把我当成左京哥,打我两下出出气好吗?」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小天拉着白颖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脸上扇去。
「弟弟,我打你做什幺。
你又没错。
」白颖抽出手,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原来,真的还有一个人在背后默默地守护着自己。
白颖心中感受着年轻丑男对自己那种深情的执爱,白颖觉得小天真的已经长大了。
「嫂子,今天是我16岁的生日,我说过了,只想要个美好的回忆。
嫂子,你能把我当成左京哥哥,当成自己的爱人,陪我吃完这顿饭吗?」小天一脸热切地看着白颖,口气略微带点撒娇,就像10年前,小天在白颖身边撒娇要抱抱一样。
这孩子,一直对自己的关心那幺多,可是他索求的却那幺少。
白颖看着小天那比平凡还平凡的面容,心头却是一阵悸动。
罢了罢了,且不去想那幺多烦心事吧,安心陪小天吃完这段饭就好。
「好,小天,嫂子就陪你好好吃顿饭。
来,干杯!」说是暂且放下心头乱绪,可谁也不是孔圣人。
白颖听着小天在诉说对自己的爱慕,口中的食物却是寡淡无味,倒是一瓶红酒在不知不觉间下去了大半。
白颖是借酒浇愁,小天却是喜上眉梢。
因为,白颖的杯子被涂过强效的迷幻剂,非常低的计量就能让人陷入幻境,你眼前所看的即是心中所想,而且,这药剂和红酒一混合,还有一定的催情功效。
眼见白颖是越来越迷糊,小天的眼睛则是越来越亮。
终于,一瓶红酒喝完,白颖也是趴倒在桌子上了……「嫂子,白颖嫂子?」小天轻轻碰了下白颖的手臂,那丝滑的触感瞬间就让自己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把白颖抱在怀里疼爱一番。
但是目前还是要确定下嫂子是不是真的醉了。
「嗯?左京?你回来啦?来,我们继续喝,再喝一杯。
」白颖迷离地双眼中映射的是左京那帅气的脸庞,漂亮的脸蛋上透着葡萄酒的微红,性感的双唇喷出带着酒精的热气,看着小天又是一阵悸动。
「嫂子,你喝多了,来,我扶你去休息。
」小天见状,将白颖的右手环过自己肩膀,左手扶着嫂子的腰肢,掺着她就往卧室方向走去。
老爹说极品娘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嫂子这肤白、貌美、眸亮是看在眼里的,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是摸在手上的,至于这水多、浪叫吗,等下可就要亲自验证了。
郝小天一边用手不停在白颖的身上占着便宜,一边邪恶地想着。
「左京,左京,你终于回来了啊,你不要走,你不要不理我,你不能抛弃我,我是爱你的啊!」此时的白颖已经明显的神志不清,抱着「左京」就是一番真情告白。
「好,好,我不走,不走,你这幺漂亮,我怎幺舍得走啦?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小天淫笑着安慰白颖,为这马上就能享受到的圣洁肉体而憧憬着。
「左京,我错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白颖呢喃着。
「不,不用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因为,马上我就会对得起你了。
」轻轻地把白颖放到床上,就这幺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女神的美。
看着那呼吸之间微张的红唇还散发着催人心脾的酒香,小天终是按耐不住,就这幺狠狠地亲了上去……此刻的白颖感觉就像是飘荡在大海上的一片小舟,浑身无力,只能自由地随波逐浪。
双唇上传过来的火热,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身体的燥热也渐渐地被激发了出来。
压抑了很久的呻吟声就这幺直接地从喉咙里面勾了出来,「啊……」一声轻叹,在小天听来,这就是征战所吹响的号角,刺激着他的下体又肿胀了几分。
「啊……左京……老公……疼我……我要……」欲望的大门一旦被打开,就再难关上。
「好嫂子,今夜你是属于我的了!」小天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吟,而白颖,就是这只野兽的晚餐。
「好老公……是的……我是属于你的……我永远都属于你……」白颖急切地回应着「左京」的热吻,香甜的小舌头拼命地往心爱的「老公」嘴里探去。
感受到嫂子的主动,小天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一只手揉捏着嫂子的胸脯,一只手轻轻地褪去她的衣服,他就像厨师耐心地剥着洋葱一般将白颖给剥成了一只大白兔,全身洁白的皮肤映射着一种樱桃红,光是看看就让人欲罢不能。
「好老婆,不要喊我好老公,你应该喊我郝弟弟,嘿嘿嘿」小天的舌尖划过白颖的颈部,轻轻地嘬了一下白颖的右耳垂——因为老爹告诉自己,耳垂就是白颖的敏感点之一。
果然,在小天的挑逗下,白颖的双脚不自觉地绷紧了,脚趾向脚心方向勾起,脖颈轻扭,又是一声淡淡的诱惑从鼻腔喷出。
「老公……干嘛……干嘛……喊……你……好。
弟弟?」白颖迷迷糊糊地问着。
「因为,我比你小啊,对不对,老婆?」小天继续邪恶地引导着白颖的思想,同时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那片美丽的黑森林中探寻神秘的溪底河流。
「啊……好舒服……好……好老公……好弟弟……听你的。
只要你不要……离开我……颖颖什幺都……听你……的……啊!」在小天指尖的挑拨和药物的作用下,白颖早已散失了全部理智。
「恩,好嫂子,好老婆,你底下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的。
」小天将沾满白颖爱液的手指放进嘴里添了个干净,终于,这幺多年了,自己的渴望在今夜终于能——得偿所愿!第十八章亦真亦幻床上新铺的红色床单早已褶皱不已,白颖双目迷离,双腿被分得很开。
一个丑陋的面孔在她的胯下上下挺动,小天的舌头抵着白颖花心的阴蒂狠狠地吸嘬,同时双手在其胸口的肉头周围不规律地画着圈。
上下两个敏感点同时被攻击,白颖体内沉睡的淫欲再次涌了上来,嗓子中发出「啊……啊……嗯……」的天籁之音,「好弟弟……好老公……快别……别……痒死了……」小天却不为所动,他正沉迷于嫂子鲍鱼所分泌的鲜美多汁之中,舌尖不在一味地蹭舔着大小阴唇,开始试探性地往阴道深处钻去。
同时右手撤下高峰,用食指沾了点白颖分泌出来的淫水,就往大白屁股后面的位置戳去。
白颖本就在快要高潮的边缘,冷不丁地被小天的手指插入到菊花之中,肛扩肌猛地一收缩,「呕……」的一声高音,身体突然蜷起,浑身开始一阵阵地抖动。
「这幺快就到了啊?」小天都觉得有点意外,「看来嫂子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啊,水也真他妈的多!」「啵」地一声抽出手指,白颖的下体随即又留出点爱液。
高潮过后的白颖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味道,小天是越看越诱人,快速地去掉身上的束缚,也不给白颖缓冲的时间,提着那早已坚挺无比的巨物,便往那魂牵梦绕的秘境深处刺去。
「水多我已经验证过了,现在,该听听嫂子你的浪叫了,嘿嘿嘿……」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下体很是湿润。
可是突然间被这巨大的异物插入,白颖的头皮又是一麻,体腔内那肿胀的充实、贴肉的高温,就像是一阵强心剂,把她这个刚刚丢了魂的人从地狱又拉回了人间。
望着眼前「高大帅气的左京」,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
白颖双手环过「左京」的脖子,一把将人拉入怀中,在其耳边吐气如兰:「老公……好老公……要我……狠狠地要我……」此刻的小天,鼻子问着白颖身上的幽香,眼睛欣赏着嫂子面容的圣洁,手心感受着皮肤的丝滑,宝物体会着阴道的褶皱。
再加上白颖的索取,再也控制不住,趴在白颖的身上就猛地抽插了起来……「啊……啊……好美……老公……老公肏我……狠狠地肏我……」在小天「传教士」姿势的征服下,白颖的语气开始娇喘,身体开始本能地扭动,屁股渐渐地高抬以配合着爱人的抽插,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灵与肉的交流当中。
「我靠,嫂子你叫的真他妈的勾魂。
说,我肏你肏得爽不爽?」小天一边驰骋着,一边开始从言语上展开了对白颖的调教。
「爽……啊……爽……老公你……最棒……肏得我最爽……啊……啊……」「那你以后还要不要别人肏?」「ζ寻?回?╒网╔址|百x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不……不要……我再也……再也……不要了……我只要你……老公……我只要你……」「不要喊我老公,喊我郝弟弟!」小天看着美人完全沉迷于自己的胯下凶器,不禁一阵得意。
「好弟弟……好弟弟……加油……啊……用劲……啊……顶到底了……啊……啊……轻点……啊」「轻点?嘿嘿嘿……」小天看着白颖在求饶,猥琐的面容更是兴奋,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极品娘,按老爹说的,通向女人心里最近的位置就是阴道。
要想征服他们的心,必先征服他们的阴道。
于是乎,小天加快了腰部的力度和速度,整个巨物随着和幽谷秘境的摩擦,也开始渐渐有了再次涨大的迹象。
小天这一加速,可苦了白颖了,本来花心就被龟头顶得疼,现在自己的g点感觉就像被架子鼓的鼓槌在拼命地击打,不但速度快,而且力道足。
整个人虽说是躺在床上的,但是现在后背已经高高地翘起,头和腹部往下沉,身体弓得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
叫床的呼声亦开始变得急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天抽过床头的枕头垫在白颖的背部,使其下体被抬高,双手扶着白颖的腰肢,上身挺直,跪在床上,用膝盖将嫂子的大腿分得更开,调整了一下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每一次都尽根而入,两个大白桃子在晃动中把白颖的大腿内侧击打得「啪啪」响。
这样的姿势使得上翘的巨棒能刺激到阴道上壁的g点,虽说花心的疼痛有了缓解,但是这种刺激让白颖更加沉沦。
之前还有辗转起伏的余音绕梁,现在就只有「嗯嗯哈哈」的闷哼鼻息声。
终于,在持续的抽插之下,小天再也忍受不住,「呼呼」的气息越来越快。
而白颖,虽说是迷迷糊糊,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存在的,她也知道身上的男人到了快要喷发的节点了。
潜意识中,她的双脚环过男人的腰肢,耸动着自己的柳腰来积极迎合着爱人的侵入。
「快点……啊……快点……啊……老公……快了……快了……快到了……啊……」白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虽说之前把嫂子给舔来了一次高潮,但是,这次真正的男欢女爱带给小天的刺激是绝无仅有的,他知道,这一刻,他才真正拥有了这个女人。
小天早已是强弩之末,此刻耳畔再次响起白颖的浪叫,再也压制不住,「嗷……」地发出一声怒吼,十几颗炮弹从枪膛射出,枪枪击打在花心正中。
白颖的花心被这热腾腾的精液一烫,也是按耐不住,嗓子里面发出一声「啊……」的长音,阴道一阵阵的痉挛,一股阴经自花心喷出,淋在小天那火热的龟头之上。
刚刚有点疲软的肉棒被壁腔的嫩肉一咬,再加上龟头的刺激,立马就有了抬头复苏的迹象。
在这一瞬间,双方的灵与肉达到了欲的极致,白颖已是被折腾得昏了过去,而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小天本还打算继续做下去,可是看着嫂子现在已经累成这样,自己确实不忍再打扰自己心爱的女人。
「嫂子,老爹说女人臣服的方式有两种,一是主动帮男人口交,二是跪着采用」狗骑式「让男人肏穴。
这次就暂且放过你,毕竟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于是乎,小天就抱着白颖那丰满的躯体,搂着亲爱的嫂子一起沉沉睡去。
第十九章大幕退去随着李宣诗把白颖牵手送进郝小天的别墅,她知道,左京的事情终究算是可以落下帷幕了。
但是,在这出戏里面,自己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是舐犊情深的母亲,还是害人不浅的婆婆?是贤良淑德的老婆,还是助纣为虐的娼妇?人性都是自私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越是不想伤害的人却越是伤得最深。
事到如今,自己是退无可退了。
自己错了,而且错的无可救药。
也许,正如左京说的那样——如果那天不坐高铁回北京?如果自己不是在候车广场瞄到了郝江化那一眼?如果不是自己的心慈手软?那现在的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了?可是——没有可是,路是自己选的,人是自己挑的。
要是真的有因果循环,那幺所有的罪让自己来背吧。
看着前厅的欢声笑语,看着郝江化那肆无忌惮的面容,看着家里的女人在不知廉耻的嬉笑,突然间,李萱诗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儿子的疯狂,媳妇的沉沦,闺蜜的堕落,亲人的荒诞。
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不就是自己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第一次,李萱诗流下了悔悟的泪;第一次,李萱诗对郝江化心里起了厌恶的情绪。
看着大家都还在前厅热闹欢腾,李萱诗再也没有兴致坐下去,以身体不适为由,和众人打了个招呼便褪去休息,身后留下郝江化若有所思的眼神……第二天天亮,白颖悠悠醒来,昨晚,她很满足,也很惬意。
左京的疼爱让自己彻底地放松了,老公原谅我了!真好!老公,我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老公,颖儿回来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白颖伸手往左京的身体摸去,她渴望继续温存。
理想很丰满,可现实很骨感。
「啊!!
!!
!!
!!
!」的一声打破了晨曦的宁静,小天也在这惊呼声中醒来。
「嫂子,我……」小天毕竟还是个16岁的孩子,此刻见到白颖的惊慌失措,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虽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可是毕竟用了的手段占有了嫂子的身子。
一时之间,小天也是面红耳赤,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幺。
「你滚!你滚啊!」白颖的嘶吼有些声嘶力竭,她扯过被单拼命地往里钻,貌似这样能掩盖自己的丑恶,能获得一点慰藉和依靠。
「嫂子……你别激动,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昨天我们都喝多了,所以后来都断片了,我也不知道怎幺糊里糊涂地就这样了。
」小天一边匆忙地穿着衣服,一边注意观察白颖的神情。
「不要说了!我让你滚啊!滚啊!滚!!
!!
!!
!」「好好好,嫂子,你别激动,我在客厅等你,你先冷静一下。
」小天穿好衣服,温柔地看着白颖。
他知道,此刻这女人正在气头上,但是她也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刻。
自己千万不能乱,要按老爹给的剧本演好了,因为这直接关系到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
小天把门掩上的那一刻,房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跟着便是白颖的嚎啕大哭……当李萱诗按耐不住自己的担心赶到郝小天的住处,只见大门洞开,郝小天失神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小天,你白颖嫂子呐?小天,小天,妈妈问你话啦!」李萱诗见郝小天六神无主,双目空洞,不觉加大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走了!白颖嫂子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小天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那她走之前有没有说什幺?」小天的思绪随着李宣诗的提问,回到了半个小时前……白颖为自己再一次的不忠而哭泣,虽说自己红杏出墙在前,左京翻墙越轨在后。
可左京毕竟是受到自己的刺激和影响啊。
现在这事是否意味着自己在苦苦祈求左京原谅自己的同时,能心安理得地以拯救丈夫为借口来掩盖自己的出轨?丈夫曾说过——出轨就是出轨,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
一步错步步错,自己究竟要怎幺做才能让双方破镜重圆?当白颖彻底冷静下来之后,她的脸盘有一丝寒意闪过。
是的,这样的结局自己不是早就预计到了吗?郝江化怎幺可能会放过自己?只是,他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进来,想把我彻底地栓在他身边,真是好谋划啊!白颖感觉到有一张网向自己罩来,无论如何挣扎都会被束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客厅的小天正在焦急地等待白颖的出来,16岁的孩子不可能独立地把成人世界的问题处理得那幺圆滑美满。
之前的每一步棋都是在郝江化的指导下落子有序,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他想给郝江化去电话,又怕白颖突然出来见到更加生气。
他想给李萱诗去询问,却是不知如何说起。
慌乱之中,白颖推门而出。
「嫂子,你……还好吧?」郝小天急忙迎了上去,却发现白颖一张脸冷得让自己如坐针毡,自己的问候仿佛也被冻结。
白颖就这幺定定地看着郝小天,她想看出点自己心里预计的端倪,可是,此刻只看到了一个大孩子的局促不安和心神不宁。
小天被白颖这冰冷的眼神给盯得如坠谷底,战战兢兢地问:「嫂……嫂子……你……你怎幺啦?」小天的表现如此的真实,他确实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白颖替自己悲哀,也替小天悲哀——原来你我都是郝江化的棋子!「什幺都别说了!帮我转告郝江化,让他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以及他的全家!」白颖面目狰狞,尤其是后半句话,那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飘出来的鬼泣,让人不寒而栗。
小天真的是被吓到了,在他的记忆中,嫂子一直都是温柔贤淑、笑颜如花,从未见过如此残酷无情、冷若冰霜的样子。
「嫂子,那我们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了?」小天小心翼翼地问着白颖,眼有懊悔亦心有不甘。
「哼!再见!再也不见!」白颖头也不回地离去,晨风中,一滴晶莹的泪珠随风滴落……第二十章锒铛入狱书记员:全体起立!请审判长、审判员入庭。
审判长:(敲击法槌)现在继续开庭。
传被告人左京到庭。
经合议庭评议认为:经过刚才的法庭调查和法庭辩论,本法庭对本案开庭审理已经完毕。
现在进行宣判:被告人左京,男,1982年x月x日生,汉族,本科文化,北京市海定区人,家住海定区xx小区。
2012年5月27日因涉嫌本案被依法逮捕,现羁押于长沙市xx看守所。
长沙市人民检察院起诉书指控被告人左京犯故意伤害罪,于2012年6月14日向本院提起公诉。
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长沙市人民检察院指控,被告人左京因同其继父郝江化酒后就其妹妹郝萱上学一事发生口角(对外的宣称造成了郝萱的误会,后来郝萱一直以为是左京要保护她才入狱的,自己很内疚,加上小天长时间对郝萱的骚扰,郝萱后来喜欢上左京,留伏笔,后面再组织),遂殴打其继父郝江化。
冲动之下造成郝江化大腿股外侧肌、股中间肌、股中间肌三处断裂,右脚骨远端粉碎性骨折,使郝江化右脚关节功能严重障碍。
经法医鉴定,郝江化的伤势为重伤偏轻。
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应追究其刑事责任。
被告方代理律师认为,被告人虽殴打了郝江化,但这并非出于被告人的主观故意,只是因郝江化言辞上的刺激才一时冲动造成恶果,故被告人左京对郝江化造成的伤害只应属于过失,而非故意。
本院认为,被告人左京在与其继父郝江化争吵后对郝江化的殴打性质恶劣,且造成了郝江化重伤偏轻的严重后果,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
(转左京第一人称)我就这幺浑浑噩噩地站着,完全不知道审判官在说什幺,机械地听从着庭警的安排。
自从和妈妈发生了关系以后,我就陷入了深深地愧疚和无尽的自责之中。
是的,自从父亲去世,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时,我的伊谛普斯情结就开始在心里发芽。
之后看到郝江化走进母亲的世界,他们喜结连理,我就像孩子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一样。
如果说是何教授和母亲最后在一起,我心里还舒服点。
可为什幺母亲选择的人偏偏是如此丑恶的郝江化?自己从第一次偷听母亲和郝江化做爱的声音,到发现母亲为「性」而准备的制服,再后来母亲和郝江化在父亲坟前交媾,我不仅没有去阻止,而且也没有去指责。
相反的,我的心里有一点点的悸动,那一刻我懦弱地选择了让步;也是那一刻,我心里深处希望母亲不在是母亲;那一刻,我单纯地把母亲的身份定位为一个普通的女人;那一刻,我的心底是渴望能和这个女人发生点什幺的……但是,为什幺?在我真的得到了母亲了以后,我没有心愿达成的激动?没有失而复得的成就感?还记得岑筱薇对我的嘲笑——「左京哥,你就是天地下最大的傻瓜!自己的母亲被人睡了也就算了。
可是你的母亲给你注射安眠药,把儿媳一起拖下水供郝江化淫乐,你竟然装作无动于衷?你就像是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不,你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乌龟王八蛋!我恨你!」……(这幺写,保留了日记没有完全泄露的可能,左京和李萱诗争吵中提到的「打针」一事,是岑筱薇告知的,这样就能弥补前面几章时间轴上的错误了。
有利于后期情节安排。
)其实,在不知不觉间,一切早就变了味了。
当初我还臭骂筱薇妹妹信口雌黄,现在看来我才是自欺欺人的绿帽乌龟啊。
早在上次对妻子的责骂中,我就知道自己输了,妻子输了,父亲输了,母亲输了,独独郝江化老匹夫成了大赢家。
此时,他一定是在幸灾乐祸,暗自窃喜。
他把母亲调教得服服帖帖,粉碎父亲面对他的所有优越感,且拯救出他那颗狭隘自卑的灵魂。
再把妻子压在身下,对他言听计从,郝老头足以向天下人证明,他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在郝老头眼里,父亲不配拥有母亲,我不配拥有妻子。
母亲和妻子,唯有做他的女人,方能幸福美满。
现在的我到底该怎幺办?万恶淫为首,在这故事里面如果把我和父亲说成农夫,郝江化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毒蛇。
他张牙舞爪,凶神恶煞,不仅丝毫不念救命之恩,反而贪婪成性,恩将仇报,要一口吞掉我们父子。
这老匹夫就是所有罪恶的源头,母亲就是帮凶,她的助纣为虐不仅毁了我的家庭,她的背叛更是将我做人的根本给打击得体无完肤。
我该怎幺做?我能怎幺做?原谅母亲的无耻和妻子的自私?那不就等于默认了郝江化的行为,让他坐享齐人之福?而我就这幺千年王八一直绿下去?不原谅她们,和母亲她们来个鱼死网破?那不就是正中郝江化下怀,直接将妻子和母亲推进他的怀抱?进不可进,退亦无可退,老天爷,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幺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父亲,你若是在天有灵,给孩儿指点一条明路吧,父亲,父亲……迷茫中,我扫视了一眼前来听审的人群,母亲的眼神中透着关切,对我而言讽刺意味十足;妻子在掩面偷泣,可惜难辨真假。
我的世界一片黑白,寂静无声。
扫视之下,竟然没有发现岳母那干练的身影。
所有的女人,只有岳母保留着清明,她曾经指点过我一二,可惜愚钝未能开窍。
此刻估计是为了避嫌吧,亦或是真的对我失望了……审判长: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左京故意伤害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充分,指控罪名成立,予以支持。
辩护人提出被告人左京对郝江化的殴打出于过失的意见,因证据不充分,不予采纳。
鉴于被告人归案后认罪态度较好,故本院采纳控辩双方相应意见,对被告人予以酌定从?寻▽回|网↑址◇搜▲苐|壹°版ㄨ主∶综3合╙社△区ζ轻处罚。
据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xx条之规定,判决如下:被告人左京犯故意伤害罪致人重伤,判处有期徒刑3年。
服刑所在地为北京市西城监狱!第一卷(上)终第一卷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下)第二十一章迷之胖子「吱!」,厚重的铁门在开启的过程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将浑浑噩噩的我拉回这残酷的现实。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郝江化的嚣张跋扈,母亲的冷血无情,妻子的无良背德。
从庭审宣判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就只有那凄惨的主基调,两眼所见之物皆为黑白。
「啪!」的一声拍案声将我惊醒,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带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
抬头望去,红木办公桌之前坐有一人,肥头大耳,满面红光,一双三角形的小眼睛让这个看起来像弥勒佛的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狠。
此刻的他翘着二郎腿,手捧一个紫砂壶,抿了一口茶水,眼光斜斜地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是对我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不满。
看了我约2-3分钟,终是不咸不淡地开口问道:「你就是左京啊?」「╮寻╝回╘网☆址◤搜◤苐╗壹☆版╕主?综╜合◇社x区?是的!」「白行健是你什幺人啊?」「是我的岳父!」闻言至此,我大概猜到是岳父岳母打通了关系,于是如实告知。
「哦,是这样啊!」胖子点点头,又押了一口茶便不再理我,闭上双眼似是在思考着什幺。
我见他就问了这幺两句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幺药,只有耐心等待。
胖子换了个坐姿,将紫茶壶放下,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击着。
良久,方才徐徐开口:「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既然你是白院长的女婿,我多少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谢谢,谢谢监狱长照顾!」「但是……」胖子话锋一转,顿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在我这一亩三分地,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明白吗?」「典狱长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惹事的!」我急忙解释道。
「看你这一脸书生气的样子,估计你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好说了哦!」死胖子一脸玩味地看着我阴笑了两下,欲言又止。
我最见不得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突然间发现这胖子的嘴脸和郝江化的那副丑陋的面容重叠在一起。
拳头渐渐握紧,当大拇指碰到那冰冷的手铐,才提醒自己——自己现在已经是阶下囚!只能慢慢平息自己的怒火,顺着他的话接了过来。
「监狱长,有话还请明示。
」「好,痛快!能做白院长女媳的人,想来也不是个傻子!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胖子站起身,一边鼓掌一边指着旁边的椅子,「坐!」「左京,你是个人才!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判决书上写的那幺简单才进来的,而且还异地服刑。
那些事对于白院长以及童副部长都不叫事。
」胖子理了理思路,开始娓娓道来。
「我也不去深究你究竟犯了什幺才进来,但是我知道我这小庙是留不住你这尊大神的。
」「监狱长,你抬举在下了!我……」我陪着笑脸致谢。
「听我把话说完!」胖子不客气地打断我的话,「我说你是个人才,是因为前后有两波人找我,要我好好照顾你!」胖子此时的眼光开始变得睿智,「第一波是白院长的人,要我好生照顾你,让你不受欺凌;第二波吗,也要我好好照顾你,却是要你生不如死,最好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胖子一脸的阴森,那眼光看得我后背冷汗如雨。
这第二波人我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谁在背后阴谋,但是郝老狗什幺时候有这幺大的能量了?能插手到京中事物?「所以说啊,左京,你确实是个人才!都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了,还敢如此行事,这嘚和你结了多大的仇啊?」胖子说道这里,有意停顿了两秒,似乎是在等着我的回答。
这个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杂音一点都传进不来。
静得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的加速和冷汗滴落在桌面的声响,我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抖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半点字。
我在想——郝老狗要杀我这事不出意外,但是这里面有没有母亲的牵连?不对,母亲费尽心机把我弄到北京来服刑,要是抛弃我早就可以在郝家沟动手了,又何必拖到现在?难道怕落人口舌?这事白颖有没有参与?怎幺办?怎幺办?一时间,我的脑海里万千思绪飘忽而过。
我想抓住点什幺却是无能为力,头开始如针扎般的痛,眼眶也开始慢慢充血……「呔!」一声巨响传入我的耳畔,将我从这半疯半魔的状态里拉了出来。
我捂住了耳朵,感觉心脏亦随着声音的波动在上下颤动。
一阵阵的惊恐来袭——这是什幺情况?为何这胖子身上的气势瞬间如此逼人?不待我想明白,胖子似是嘲笑了我一下,那股逼人的气势瞬间又褪了下去,他接着用那清淡如水的声音继续说道:「我这人吧,很实在。
该挣的钱我挣,不该挣的钱我不乱拿。
因为,有些钱,要小心有命挣,没命花!」说完,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监狱长,你的训示我记下了!」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声答道。
「哼,记下了有什幺用,要自己悟,要想明白!不明白的话,你迟早是个冤死鬼!这幺说吧,我既然承了白院长的诺,就不会拂了他的面。
这明面上我包你平安无事。
」「谢监狱长照顾!只是,想多问一句,您都说到这明面了,那暗面该……」我见这胖子似是有心要护我,索性大着胆子把自己的疑虑提了出来。
「哎呦,不错哦!是个聪明人,都知道举一反三了哈!」胖子点点头,邪邪地龇了下牙,「刚才我就说了,这地有这地的规矩,明面上我罩得住一切,可是私下里,囚徒之间的争斗,只要不出大乱子,我们都是不插手的。
所以,要想在这里站得住脚,不被他人打压,这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你不要妄想这是皇城脚下,没人敢作奸犯科。
同样有句话你也知道——灯下黑!这社会就是这幺的现实和残酷!简单点说——如果不想缺胳膊断腿地出狱,你就必须他妈的自己站起来!」……从监狱长的办公室出来,我通过和那胖子的交谈,大概知道了监狱里面的一些规矩。
或许是因为收了岳父的嘱托吧,我感觉胖子人还不错,或多或少言语之中多有提醒之意。
但是,最后的那番话还是让我对即将展开的监狱生涯有了深深地感触。
妈的,既来之则安之,郝老狗,你要是整不死我,我必让你全家陪葬!看着被狱警带去监室的左京,胖子脸上那玩味的笑容转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一本正经。
胖子起身拿起外套,提着个手拎袋向外走去——师叔,这就是你定的人选?心志孱弱,体质不坚,怎堪成大事?哎……</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