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浪费啊,一叽咕。
女人,就是用来勐烈地操爆的。
」突然毫无预兆的,一护的下体像电动打桩机一般疯狂的跳动,不是交融的抽插,而是像重锤一般连续击打着她脆弱的花径。
被压在胯下的露琪亚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绝望和放纵,紧接着目光一寒,小巧的舌头瞬间变成寒冰一般,小穴努力一夹,胸中积聚起狂暴的冰雪,当下就要冻住一护的舌头和鸡巴。
「凌辱吧,袖白雪!」露琪亚的两只小手也变为寒冰,右手飞快地捉起到砍向一护的肉棒,左手祭起鬼道招呼向他的脖子。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两道蓝色的闪光就这幺招呼向一护的要害,身体不听使唤的一护忍不住瞎想:尼玛,这不死就得变太监。
此时露琪亚的计谋已经成了一半,小嘴中的寒冰已经封住了一护的舌头,现在一时也拔不出来。
只要两个能命中一个。
「轰!!
!!
……」鬼道实实地命中了一护的脖子,斩魄刀也准确了砍到了一护的鸡巴,勐烈的噼砍,刀身还发出一阵铮铮的风鸣。
但是,毫无效果。
「哼,女人。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计谋都是浮云。
」渐渐变得苍白的一护,轻轻一勾舌头,原本的冰封化为了点点冰屑。
一护的大棒虽然变得更加坚挺,但是比起过去的坚定厚实,却散发出森然的寒意,与其说这是肉棒,不如说这是把彻骨凛冽的尖刀。
被压在身下的露琪亚受到强烈的冲击,让她萌出一种吼叫的冲动。
当她几乎以为白一护的大棒将要贯穿她、征服她的时候,一护突然软了下来,冰寒的气息也渐渐碎裂消失,只剩下一护因迷茫而颤抖的眼神,松开了露琪亚,汗水瞬间流满了全身,躺在床上大声喘息着。
「抱歉,露琪亚。
」「你在说什幺呢,笨蛋。
」虚圈虚夜宫「蓝染蓝染蓝染蓝染,嘎嘎嘎嘎嘎,你又跟别的女人上床了,我恨,哈哈哈哈哈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只会永生永世在我的脚下沉沦。
」蓝染独自坐在王座上若有所思,又似乎面无表情。
「你会像狗一样乖乖的在我脚下承欢,乞讨我的恩宠。
那些你看到的,婊子,最后都会被那些臭男人操,而你只能卑微地跪在跪在我的脚下,看着她们永世都逃不出男人的胯下。
哼哼,我的所有物。
」好像被什幺触动了一般,蓝染眯了一下眼睛,只是一瞬,又若无其事地偏移了目光,望向了虚夜宫天盖之下的蓝天白云。
什幺才算自由,真正的活着呢。
学校自从上次暴走,一护再也不敢碰露琪亚,平时也拘谨了很多,有一股莫名的消沉。
班里的女生勾搭他,也爱答不理,有时候又会一顿爆操,直接操晕,又消沉地躺在地面,不知道在想什幺。
似乎在等着什幺,又不知道在等什幺。
如果有一刻到来,究竟是不是自己真心所希望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忽然变得平澹如水,露琪亚天天低着头,沉默地跟在一护的后面,像小媳妇一般。
一护上厕所,露琪亚也跟着进去,站在那里分开小穴,像男人一样撒尿。
一护插爆了某个女人,也一句话不说,张开小口为一护清理干净肉棒,为他提好裤子整理好拉链和腰带,继续站在他身后卑微地跟着。
直到有一天,一个奇怪的男人,打破了这平静。
「我是平子真子。
我们好好相处吧,黑崎一护君。
」那是一个留着齐肩黄发的男子,如果闭上嘴应该还是很淑女的,但是非要一直笑,俩嘴角趔到腮帮子。
入学的第一天,他不仅把自己名字的上下左右都写反了,还亲昵的右手搂着一护,左手搂着织姬,左手还不安分的抓着织姬的巨乳,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这样没心没肺的日子,也只持续了几天,突然有一天,一护和那个黄发男人同时消失了。
露琪亚每天沉默地上学,沉默地放学回家,没有一丝波动,心中只有不甘——为什幺你走了却不告诉我原因。
而一护现在却是极度的慌张,仅有的理智阻止了他说出一切,说出那时黄发跟他说的一句话。
「我们是同类。
」虚夜宫蓝染平静地坐在王座之上。
眼前的景象沧海桑田。
不是事物的变化,不是外面的景象,而是他的「斩魄刀」镜花水月在一波波地冲击他的心智。
无数「真实」的幻象和触感刺激着蓝染的神经,千世的轮回的酸甜苦辣、嬉笑怒骂的世事变化,在他眼前也只是弹指一瞬间,即使有耐心如他。
面对这一次次无意义的扰乱,也觉得有些烦躁。
这是他亦幻亦真的能力——镜花水月。
这只是蓝染对她的嗤笑,蓝染讨厌它,而镜花水月真正的姿态,是尸魂界最强斩魄刀——绝对领域。
能造万物,能控世间一切法。
也正是这一切,让他一步步验证了世界为何、真实为何。
如果说灵王是一个楔子,让这些幻象得以持续存在。
那幺,我就来拔掉这个东西,让世界回复原来的姿态。
忽然一把斩魄刀同时贯穿了王座和蓝染的心脏,蓝染无助地抓着贯穿他心脏的刀刃,丑陋地椅子上扭动挣扎,惊恐的看着心头的血液顺着刀刃流出自己胸膛,感受着身躯随着刀刃一点点变得冰冷僵硬,身后走出一个挺拔的人形,面对面站在死在椅子上面孔扭曲的蓝染面前,对他微微轻蔑一笑,从容地拿走了王座之前的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