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雅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小镇,铁匠将哭泣颤抖的娇躯搂在怀里,拿出一张文书安慰她,蒂雅迷迷糊糊地签了几个字,按了几个手印,交给了正事从来不见人的流氓牧师,嫁给了铁匠,在闪金小镇有限的几个醉汉烂人的调戏和起哄下,众人只是简单的吃了几个油腻的肉菜,铁匠就迫不及待地搂着蒂雅走进了洞房。
哧地一声撕烂了沾满干涸精液有些坚硬的矿工服,露出蒂雅健美诱人的胴体,铁匠长满老茧的双手在上面不停游走,油腻肥厚的舌头伸进蒂雅的小嘴,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芬芳。
两人一路舌吻着走到了床边,铁匠把蒂雅压倒在床上,胯下的坚硬就开始在温柔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一时间蒂雅有些分不清,被铁匠一个人进出,和被一群人进进出出,到底有什幺区别。
半年后——铁匠家每天铁匠都会把她送到附近的法戈第矿洞,警告那些淫邪的矿工不要动他老婆的主意,然后当着他们的面,铁匠干涩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吮吸者她口中的芬芳,浓重的口臭一阵阵冲击她的鼻腔和味蕾。
而蒂雅却只能配合地吮吸他的舌和唇。
蒂雅充满光彩的眼眸,渐渐变得呆滞。
赚钱,只是摄于铁匠的小镇的地位,没有人敢真正的进入她的身体。
「老婆,回来了啊。
」铁匠笑容满面,粗糙的大手隔着矿工服抚摸着蒂雅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嗯。
」清秀的脸庞还沾染着黑糊糊的煤灰,低着头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脱了!快点。
」看着蒂雅一点不配合的样子,铁匠还没有换下被火烘烤了酸臭发硬的衣服,气势汹汹地抽了蒂雅一个嘴巴,蒂雅嘴角淤青,溢出丝丝鲜血。
铁匠又上,去踹了一脚,猛地拽下蒂雅的裤子,露出她下体整齐的黑森和娇嫩的肉穴,铁匠解开裤腰带,坚挺的肉棒就这样毫无花哨的直接插了进去。
蒂雅呆滞的目光放空到远处,只能看到眼前破破的枕头。
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一件事情,身后强壮丑陋的男人,还有他射出的精液,粗暴的反复进入自己的身体。
日复一日,直到怀上这个男人的种,在这个肮脏的小镇永劫不复。
半年后——铁匠家昏暗的小屋,深色的家具和光影,随着黯淡的烛光不停摇曳。
床上一对男女进行着苟合之事,女人有点松弛依然雪白的乳肉,被男人大力的操弄,随着木质的小床不停晃动。
微微隆起的小腹,宣告着这具年轻的肉体,已经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女人的脖子和手腕,都紧紧缚着粗铁制成的项圈和镣铐。
三年后。
蒂雅跪在地上,熟练地吞吐着铁匠胯下的阳物,过去坚毅的少女,已如残烛的妇人,脸庞的线条变得柔软,全裸的身躯上一对松弛的奶子挂在那里。
铁匠的大棒在温柔的亲吻中进进出出,过去冰冷的小嘴操成了柔顺的大嘴,饱满的红唇充实着吮吸的触感。
蒂雅跪在地上口交,也不忘了温柔的望着自己的丈夫,即使大棒在口,依然熟练的关心和问候。
「老公,今天累不累。
最近兵荒马乱的,做兵器的可不少。
」铁匠倚在靠背上,虽然疲惫,还是很满足这温柔的享受:「当然累啊。
尤其是最近,德文西将军要带兵出征。
难得能接触到大人物,得好好努力一把,表现一下。
」「还说累呢。
这幺久了,还那幺有精神。
」蒂雅温柔的恭维和讨好着。
铁匠看着她,淫笑再也停不下来。
一年后。
昏暗的小屋,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精液味道。
蒂雅躺在草垛上,被一个干瘦的男人挺着一根细小的肉棒,软塌塌的插进了自己的肉穴。
干瘦的男人露出肮脏的脸庞,一张牙齿稀落落臭烘烘的嘴贴上了自己的嘴唇,细长的长满舌苔的舌头伸进蒂雅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
蒂雅伸出舌头,配合他的吮吸,男人的腥臭的唾液,顺着彼此的舌与口,流进蒂雅的嘴里。
蒂雅感受不到一丝快感。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人了。
」每次都是他,人丑、肮脏、瘦弱,鸡巴也小。
还老是喜欢亲吻自己的嘴,细长的舌头深深的伸进来,让大量的唾液流进她的嘴里。
每次做完都虚弱得连滚带爬,好像深情的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她,呵呵,如果那也算深情。
蒂雅思绪又回到了过去,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月,德文西将军很满意他的服务和马屁,许给他一个杂种的贵族女孩,赐予了他男爵爵位。
那个女孩虽然看起来温柔,脾气却出奇的刁蛮,为了讨好她,蒂雅被脱光,打断了双手双脚,用铁链五花大绑扔到了马厩,每天与马粪为伍。
一天,刚下完雨,天气有些阴沉,蒂雅看到了这对狗男女,偷偷地蠕动着爬出去,曾经的铁匠衣着体面满面油光,跟在那个贵族女孩后面谄媚的笑着,自己的儿子脖子上戴着一个小小的项圈,女孩每停下来,孩子就迅速跪在她脚下。
碰见了门槛和水洼,就主动趴在前面,让她踩着小小的身躯走过。
过了不久,一个野蛮的光头男人打晕了自己。
醒来以后,自己再也没有离开这个房间。
矿井的最深处,只有一批批矿工机械的轮流使用自己,监工都不屑于插她肮脏的烂穴。
33个矿工,每天都准确的挨插33次,在操她之前,他们眼中洋溢着对圣女的虔诚和崇敬,跪在她的面前像孩子般忏悔,插入自己时却野蛮的像只怪兽,不管是最强壮还是瘦弱,都没有让自己感到一丝快感,他们的眼睛和阳物都渗透着深深的绝望和恐惧,每次把精液射到蒂雅的身体深处,就如临大赦,好像获得了无上的希望,谦卑地向她致敬,像个绅士般恭敬地退出房间。
他们不知道,蒂雅其实怀过一次孩子,只是监工偶然检查时发现了,换上铁靴对着她的下体猛踢了一整天。
从那天起,蒂雅就再也没有来过月经。
蒂雅平静的望着前方,黑糊糊的小房间没有阳光,只燃着一盏小小的油灯,房间被矿工们整理的很洁净。
对她来说,这是尽头,也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