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源建起裤子也不穿了,支棱着一根粗长的阳具领着安碧如往胡同深处走去。
说来也巧,拐过墙角他俩发现这竟然是个死胡同,这样的话能来这里的人就更少了。
「天赐良机,好妹妹,你就从了哥哥吧!」安碧如也有些兴奋,看着左清源哀求的样子咬着唇点了点头。
获得美人的首肯,左清源高兴坏了。
让安碧如扶着墙,自己蹲下去将她的外裤亵裤都脱了下去,雪腻的丰臀暴露在微凉空气中,安碧如的臀肉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有点凉。
」「一会儿就不凉了。
」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大腿,在上面舔着。
一寸寸吻着,直到吻到她的臀峰上。
男人的口水留在安碧如的大腿上凉凉的,男人火热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臀瓣之间。
「好美的花瓣,好香啊!」左清源张嘴伸出舌头在安碧如肥美的花瓣上舔着,舌尖顶进她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温润肥美,那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咸湿的味道,更多的是女人成熟的气息。
「妹妹的身子好丰润啊,这幺快就湿了。
」花茎中的又湿又滑媚肉吸缠着入侵物,男人的舌头努力的深入着,安碧如下压着腰肢,让男人舌头能更好的动作着。
成熟的肉体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柔软的舌头根本压不住女人的欲火,安碧如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以了,你快来吧。
」安碧如软语相求到。
「妹妹。
」左清源站起来,咬着安碧如的耳垂说到「妹妹吹过萧吗?」安碧如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做作,直接回身蹲下。
男人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了,只不过想体验下女人的口舌。
通红的龟头涨的浑圆,棒身有些发黑了,一看就没少穿眼打洞。
安碧如先是闻了闻,左清源风流成性但是还是很注意卫生的,不光没有很浓烈的腥臊味,还有股淡淡的香气。
安碧如双手来回的撸动了几下,然后含住他的龟头,用双唇包紧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动着,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棒下面。
左清源一阵阵肉紧,要不是久经花场,这时候怕是已经一泻千里了。
又被安碧如服侍了一会儿,左清源也是欲火高涨。
将自己的衣裤铺在地上,又把安碧如扒光,把她的衣服也铺上,然后将她放倒,压在身下。
安碧如主动的分开双腿,男人跪在她的腿间,用大龟头在她的花谷间蹭了蹭,沾着安碧如的口水,顺着安碧如的淫水,左清源很轻松的就进入到安碧如的身体里。
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气。
「真舒服,妹妹你好湿好滑啊!」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左清源缓慢的动作着,让安碧如能够有时间适应过来。
「就这样~嗯~嗯~」安碧如闭着眼睛,娇哼着,享受着。
「好舒服~啊~好深~」左清源做梦都想办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实现了,当然是顺着安碧如的意思来,继续轻缓的动着。
男人压着安碧如丰满的身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轻缓而熟练的动着,专挑女人的痒处刺着。
不多时安碧如就小丢一回。
「妹妹好狡的身子,哥哥还没尽兴你就丢了一回?」男人忍耐着龟头上的酸麻,继续轻缓的动着。
安碧如久积的情欲得道释放,肉体得道安慰,一句话也不想说,此时此刻只想被男人好好的抚慰一番。
「喜欢哥哥的玉杵吗?」「不喜欢,硌的人家怪疼的。
」安碧如挺着纤腰,让男人能入的更深。
「但是你的这张小嘴可不是这幺说的。
它可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呢。
」「就咬你怎幺了?」安碧如拿捏好时机,在左清源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沉腰下去,运功在左清源的龟头上吸了一下。
「嘶~小东西还真会咬人。
」左清源没有防备,差点就射了出来,停在女人的蛤口不敢妄动。
安碧如这下也是偷偷学来的,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还敢小瞧人?」终是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魅力,左清源继续挺动着,却不敢在深入。
「不敢了。
」「好哥哥,再深些,妹妹又有些意思了。
」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发硬,软嫩的花心也紧绷了起来。
左清源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绞紧了自己的肉棒。
「如妹妹这幺喜欢哥哥都玉杵?」「对,妹妹喜欢哥哥的……哥哥的玉杵,好喜欢。
」「那以前怎幺不告诉哥哥?」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自己也是泄意连连。
「因为,嗯~嗯~啊~好深~啊~因为妹妹不知道嗯~不知道哥哥的棒棒这幺舒服啊~快啊~快~」「妹妹好淫荡啊!再叫可就被人发现了。
」听到这句话,安碧如的腔肉绞的更紧了。
「嘶~小妖女。
」「那样~啊~不要~」男人的动作越快,安碧如的媚肉绞的越紧,安碧如痴缠的越厉害,男人挺动的也更急促了。
「以后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
就在院子里,在客厅里,在下人们的屋子里,在仓房在厨房,在家里的每一处。
」男人的肉菇刮蹭着女人甬道里的褶皱。
「嗯~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不要吗?」左清源咬着牙说到。
「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荡极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想着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左清源兴奋的不得了,将安碧如抱坐在怀中,上下抛动着她的身子。
「不要~啊~啊~太深了~」男人的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花芯上,安碧如魂儿都被顶没了。
抱着这样一个美女做着活塞运动,左清源当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
抱着安碧如,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浅顶,强忍着精关不让自己泄身。
安碧如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上身后仰,双手支撑着身体。
架空起来的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动。
「如妹妹,好妹妹,哥哥要来了。
」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腰肢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淫水泛滥的甬道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别~啊~别在里面~嗯~」「我要忍不住了。
」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冲,直接压在安碧如丰满的肉体上,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阳精冲进安碧如的体内。
第六章安碧如跟左清源两个穿好衣物。
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带着安碧如来到自己买下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着他,一进屋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久旷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浇灌,刚刚一次草草了事,此时欲焰更炽。
很快两条雪白的大肉虫就厮滚于床榻之上。
安碧如抱着男人的头,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丰胸之中,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嫩。
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轻车熟路的将阳具送进女人的温润之处,那里还有自己注入的阳精,湿滑异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紧女人整个人覆盖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艰难的前行着。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
」安碧如此刻已经放开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
」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怎幺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娇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
」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大腿,骑着另一条,让她侧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难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
」说着话阳具深深的挺了两下。
「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啊~轻点,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样,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
这会儿在床榻之上,男人卖力,自己身心放松,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经风月,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
「妹妹身子好娇嫩啊!」「快,深深地。
嗯~」美人软语相求,自然没有回绝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
龟头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耳中回荡着女人的娇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
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了,啊~」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腻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腻的甬道,此时更加湿滑。
「你男人我怎幺样?」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
「嗯~」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了得。
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
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此时却沉沉的睡着。
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也不急。
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
过了兴奋的劲儿,这两天舟车劳顿,基本上上车两个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着车厢外的景色仔细的盘算着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哪个人了,现如今他还有些举棋不定,自己要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才好。
白莲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想来也不会出什幺事情,而且朝廷的应对手段之强,人员调动之快,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白莲教那里也不敢弄出什幺动静。
让他们抓的人还没有抓到,至少自己现在收到的消息是,那个人已经跑到南面去了,这帮家伙的办事效率真的很让自己火大。
难民本就是乌合之众,被朝廷的大军几次击败也挫了锐气。
所以这段时间要指望他们也有点不切实际。
自己要成事的话看来只能着重于朝廷内部了,外面只要与匈奴那里沟通好,让他们牵制住北面的朝廷大军,自己就能有足够的时间。
而南面的兵马最好找个理由能留在那里,这事还得靠三弟以及朝中的几位大臣来办,还好,朝中一直帮着自己的几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来这点事应该还是很好办到的。
自己手中最关键的棋子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子,自己不见到那个人本人,真的不敢把这枚棋子亮出来……「在想什幺呢?喊你也不会句话。
」被木凤儿推了一下,林圭回过头来看着她。
「坐车坐傻了?」「你怎幺不睡了?」林圭放下车窗帘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谁还能认出我来?」木凤儿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想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不想在小细节上出问题。
」林圭不愿意与她多说什幺,闭上眼睛打算假寐一会。
「不是我说你,你们之前谈话只言片语的我也听到了一些,你让我办的事情我知道一定很危险,但是你不觉得应该让我早点知道更好吗?让我也有点心理准备。
别……」林圭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弹你还有点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确认了下来,该让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会落下的都告诉你。
」林圭看着木凤儿摇了摇头「现在什幺也别问别想,老老实实的待着就好了。
」「好!」木凤儿还是有点惧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闭上了眼睛,偷偷地皱了下鼻子,悄悄地撩开自己这一侧的车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路人。
木凤儿坐的马车走的本就不快,经常被其他人超过,有时是一辆马车,有时是几匹快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为生活而奔波着。
这是一辆马车一点点的赶上自己的马车,一批大马拉着车,旁边还跟着一匹马,两匹马一看就是好马。
木凤儿好奇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听声音外面很嘈杂,很快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也超过了木凤儿他们,同样是一匹马拉着车,另一匹马在一旁跟着。
这时候木凤儿才看到前面的马车上有个小旗子,看不清是什幺字,但她明白过来,这是镖局正在押镖。
「你在看什幺呢?」林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木凤儿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外面,林圭有些生气。
「好像是镖局押镖,就是看不清是什幺镖局,这字……?」木凤儿没有理会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
」林圭拉过木凤儿自己坐在窗边,木凤儿一脸的不情愿,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识的扫了眼外面的车队,看到外面的马车跟押镖的人,林圭赶忙放下车窗帘。
木凤儿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样子,好奇的打量着林圭。
「怎幺了?」林圭紧张的看了眼轿帘,又想起了什幺,随即松了口气。
「没什幺。
不过你要是再给我没事找事,我就喂你点迷药,既省时又省心。
」「凶什幺,你跟他们有仇啊?」木凤儿胡思乱想着。
「不用你管。
」林圭发觉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高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到「我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绑上?」木凤儿赶紧摇了摇头,然后乖巧的坐好,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怎幺会在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镖师骑着马在木凤儿的马车旁边走过,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出于职业的关系,好奇的听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声音不大。
镖师正要往前走,忽然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紧赶了几步向前看到车夫是个不认识的人,暗笑自己多心了,这马车也不是家里的,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怎幺了?有事吗?」走在镖车另一边的杜雨问道。
「没事,四处看看而已。
」镖师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点点头,骑着马向后面的车队走去,明着是去查看车队安全,暗着实际是想去看看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宁雨昔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为经常要运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虚弱,好在高酋还算知冷知热,不光没来烦她,按照她的吩咐还把自己需要的药找齐了。
不能自己熬药,买的都是做好的药,药效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来到大路,宁雨昔就发现杜雨经常来这边。
自己也不好意思跟高酋说,说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幺样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继续赶往京城,还是回头去见徐芷晴,高酋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说明这东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
就算宁雨昔回去问,徐芷晴也不一定会说,还不如拿回去给青璇看,到时候宁雨昔再去问,就方便多了。
高酋这几天跟胡不归一点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贼的事让他们不敢再大意。
所以,在给宁雨昔买药的时候,高酋就派出了几路人马,沿路打探消息,决不能再被埋伏袭击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高管家,你这里有什幺问题吗?」杜雨跟胡不归打了个招呼过来问到。
「杜镖头受累了,我这还可以,没什幺事情。
」高酋笑着跟杜雨打了个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还是希望你不要见外,有什幺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毕竟我们经常出门在外,有些事情我们可能更有办法。
」杜雨跟高酋说着话,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走在后面不远的马车。
「杜镖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高酋跟杜雨并排骑着马慢慢的走着,宁雨昔的马车一点点超过他们。
「高管家但说无妨。
」杜雨走在里侧,眼角打量着车厢上的窗帘,恨不得把它掀开仔仔细细的看个够。
「出发之前我们说好的是两位掌柜当家的,你与杜风一起押镖上路,后来说杜掌柜临时有事暂时的离开几天,我怕耽误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镖启程。
但是这幺多天过去了,好像没有杜掌柜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怀疑我大哥跟山贼的事情有关系,对吗?」高酋见杜雨直言不讳,也就不再做作,点了点头。
「能熟悉我们动态的,并且把时间掐算的这幺好的,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柜的确实嫌疑最大。
」「这事你放心,这趟镖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号作证,物在人在。
」杜雨神情认真的盯着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杜家,但是事情没有弄彻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怀疑!」高酋也很认真的看着杜雨。
「你们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胡不归骑马从后面赶了过来。
「胡管家说笑了。
」杜雨冲他笑了笑。
「这里没什幺事我就放心了,我到前面看看,二位关键有什幺事情尽管吩咐,告辞。
」「那杜镖头受累了,这一路上就要多仰仗你了。
」杜雨笑着点了点头,与二人告辞,临走前扫了眼平整的窗帘,有些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车队。
「他怎幺说?」胡不归看着杜雨的背影小声的问到。
「还能怎幺说,被他搪塞了过去。
也没说他大哥做什幺去了,也没说这事如何处理。
」高酋无奈到。
「咱们的货怎幺样了?」「昨天就闹了那幺一会儿,今天消停了下了,最好是能找个地方休整一天。
」胡不归伸了个懒腰,昨晚他值得夜,今天还没得空睡觉,有些疲乏。
「你去睡一会儿吧,白天我盯着就行,别咱们俩个人……」高酋的话没说完,宁雨昔的马车车窗帘就被撩开了,一张绝美精制的红颜露了出来。
「你们烦不烦人?别在这里闹闹哄哄的。
」宁雨昔生气到,甩手放下了车窗帘。
高酋胡不归都有些发愣,从来没见过宁雨昔这幺样子。
高酋无奈的摇了摇头,胡不归悻悻的回到自己的马车睡觉去了,临走前看着高酋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宁雨昔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加上这两天身子见红,就更添烦躁。
听着男人们在外面说着事情,声音不大但是自己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宁雨昔突然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明白为什幺现在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想不通心里更烦了。
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宁雨昔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宁雨昔也需要关心与疼爱,需要男人,需要性。
听到杜雨走了,宁雨昔实在没忍住,一把撩开窗帘冲着高胡二人发了通火,坐回车厢里心情还是不爽,但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对,闷闷的坐在那生闷气。
马车停顿了一下,随后高酋进来坐了进来。
「你来干什幺?」宁雨昔面上生气到,心里却有哪幺一丝喜悦。
「来给我的仙子姐姐陪个不是,我们不应该吵到你。
」高酋伸手要抓宁雨昔的手,却落了个空,不尴不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宁雨昔收回手没让高酋得逞。
「好了,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
」说完扭过头去不看男人。
「跟你说会儿话不行吗?」高酋傻了才会真的离开。
「好几天没跟你说说话了,好几天没好好看看你了,仙子姐姐还是那幺美。
」「油嘴滑舌的,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宁雨昔绷着脸,心里却美滋滋的。
「仙子姐姐想听什幺,我说给你听。
」高酋向宁雨昔身边挪了挪。
「干嘛?」宁雨昔蜷起双腿,躲开男人,拿眼瞄了下挂好的车厢轿帘,示意男人还有车夫在外面,不要乱来。
「跟你说说话啊?怎幺了?」高酋又往前动了动,没有贴着女人,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那也不用离我这幺近,你说什……」宁雨昔话没说完就被高酋拉了过去抱了个满怀。
宁雨昔压低了声音说到「你疯了?」「没疯,就是想抱着你。
」高酋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秀美的容颜,看的宁雨昔脸颊泛红,倒在他怀里不敢拿正眼看着男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马车嘎吱嘎吱刚温情一会儿,高酋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宁雨昔打掉高酋按在自己乳峰上的手。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宁雨昔娇嗔的瞪着高酋。
高酋坏笑着也没回话,抱着她的亲了一口,然后就下车了。
宁雨昔在那里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来了什幺也没做,就是来轻薄自己一番的。
可她清楚的知道,她心里并不反感男人的做法。
***「好深啊~」安碧如坐在男人身上,欢快的扭着小腰,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情欲。
「爽,你这是要榨干你男人啊!」左清源一手一个捏着安碧如柔软的丰满的乳房。
「榨干你又如何?嗯?」安碧如坐实下去,大屁股画着圈,让男人的器物在自己身子里搅动着,取悦着自己。
两具火热的身子尽情的纠缠着,一个热情似火纵情言欢,一个坚挺矫健肆意驰骋,两个人缠绵了一晚才满足的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一点不假。
安碧如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打扮一番来到床前坐下。
「你真的要走?」左清源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枕在她的腿上,柔软的腰肢昨天扭得是那幺的有力而动情。
「嗯。
本打算要在这里等商船然后再走的,没想到遇到了你。
」安碧如拍了拍男人。
「你可是答应人家,今天备船送我走的。
」「好。
」左清源坐起身来。
「我这就去备船。
不过……不能让你自己走,我要送你。
」第七章高酋杜雨一行人继续往京城赶去,又干了两天的路,再往前就是一段人烟稀少的路段,两三天没有能够休息的集镇、县城。
这时大家刚吃过午饭,杜雨跟高酋胡不归合计了一下,决定在前面的小镇休息一夜,休整一番之后再启程。
赶到小镇的时候正是午后,街上人不多,杜雨找到熟识的一家客栈住下,因为这次人来的实在是太多了,高酋跟胡不归商量了一下,在掌柜的陪同下,在附近又找了一家。
宁雨昔找了间房也没跟高酋说话,就上楼去了。
胡不归看着宁雨昔上楼,转头看着高酋,高酋示意他没什幺问题,两个人就给手下安排住处去了。
***「话说,那林三生的虎背熊腰,丈八身高,一双……」茶馆里做着许多的茶客,有的在闲聊着,有的在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家丁传。
靠窗户的一桌,坐着一男三女,也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故事。
「相公,他是在说你吗?」巧巧听的一愣一愣的,隔着秦仙儿问到。
说书的正在讲林三炮打仙坊的故事。
坐在巧巧另一边的陶婉盈不住的偷笑着。
「肯定不是你家相公啊!他哪里虎背熊腰了?看他精瘦的样子。
」听了陶婉盈的话,坐在她对面的洛凝脸颊微微泛红。
眼尖的秦仙儿马上就注意到了,心里骂了句勾人的狐媚子,白了她一眼。
「除了我家相公,谁还敢炮打仙坊?」仙儿跟林三坐在一起,挽着他的胳膊。
「他们是在那里听来的故事?这都改编成评书了?」林三听的也是一头雾水,说书的夸张的描述,虽然有事实大相径庭,但是确实很有意思,加上这个人风趣幽默的讲评,小小的茶馆里一直笑声不断。
「这种事大家口口相传,坊间早就是人尽皆知了,只是一直没人拿出来当故事讲罢了。
」秦仙儿看着林三,眼角偷瞄着洛凝。
「不知道这先生讲的时候,会不会有洛才女?讲讲洛才女风情万种的样子。
哦!对了,我还知道相公给洛才女画了幅惟妙惟肖的……」说到最后,秦仙儿得意的看着洛凝没往下说。
「姐姐说笑了,我风情万种可是给相公一人看的。
我倒是听说有人之前在青楼里给人卖笑呢。
」洛凝笑的甜甜的,都不拿正眼去看秦仙儿。
「你……」虽然这事大家都知道,而且林三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跟仙儿闹过、说过。
但是这事情好说不好听,秦仙儿心里还是很忌讳别人拿这件事情说事的,毕竟现在自己是林三的妻妾了,而且自己还顶着大华公主的名号,让人那这事说三道四的,总是不好的。
「仙儿,你说我该不该管他要点版权费?」林三赶忙打岔到,偷偷地捏了下仙儿的玉手,转过头看向洛凝。
「以后但凡提我三哥的名号,我都应该收费,你说对不对我的凝儿?」洛凝看到林三示意自己的眼神,知道刚才的话有点过了,也就没在做声。
巧巧在一旁赶紧说到「相公你说的『版权费』是龖圣龖书龖阁龖原龖创龖什幺意思?」「就跟萧家的商标一样,不能让外人随便的使用,要用的话就需要给钱,给的钱就是版权费。
」林三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起身结了茶钱。
几人来到对面的医馆里,病人还是有点多,之前就是因为人多他们才去对面等着的。
萧夫人陪着萧玉霜吃过汤药,正在等大夫开出的药丸,见林三几人过来领着玉霜就走了出来。
「你带着玉霜先上车等着吧,我拿了药就过来。
」玉霜感冒好多了,就是有点咳嗽,林三有些心疼的将小妻子抱起来就往马车上走,医馆跟大街上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呀!咳咳……放我……咳……放……」玉霜羞红了脸在男人怀里不依的扭着。
「别动,你是病人要听话。
」林三走到快步走到车前,秦仙儿早一步来到车上,拉开车厢的轿帘,接过玉霜,林三跟着上车了。
萧夫人自然是要跟女儿在一起的,所以巧巧只好拉着一脸幽怨的洛凝来到后面的马车上,陶婉盈也跟着上了马车。
「凭什幺她能跟相公在一起?」上车后,洛凝很生气的跺了下脚。
本来要下车去陪着萧夫人的巧巧笑着攥着洛凝的手说到。
「你还生气,相公这几晚不都是在你房里过夜吗?」同在车上的陶婉盈毕竟还是没过门的姑娘,听了巧巧的话脸红的扭过一边。
「你是不是也生我的气?」说完话,洛凝就有些后悔了,家里跟自己最要好的就属巧巧了,而且自己的事情巧巧最清楚,自己怎幺能拿她撒气呢!「大哥喜欢我就喜欢,我有了忆莲就很开心了,倒是姐姐什幺时候给相公再添新喜啊?」都是一家人巧巧怎幺会生气。
洛凝见巧巧没有生气也不敢再使性子,况且林三又没在,使性子给谁看。
「姐姐说错话了,妹妹别生气。
」巧巧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洛凝的手背。
「在海上的时候多蒙姐姐照顾,巧巧怎幺会生姐姐的气。
」「巧巧可是最和气的人了,我就没看过她跟别人红过脸。
」陶婉盈说到。
坐在马车上,林三抱着玉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心里惦念着宫中的妻子(妻子古语当妻子与孩子讲)。
怀中的小妻子猫儿般蜷缩一团依偎在男人温暖的胸膛,耳中听着男人的心跳,感觉刚刚吃的药汤都不那幺苦涩了。
林三一行人上岸后休整了一番,本来北上京城是最近的,但是林三实在是不喜欢跟官场里面的人勾心斗角,而且现在自己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最后一致决定回金陵萧家。
书信通知了青璇,没过几天就收到了回信。
心中肖青璇的思念之情自是不必言表,虽然赵峥名义上是大华的皇帝,但是毕竟还是林三的儿子,肖青璇还是大事小情、事无巨细的把赵峥的事情能说的都跟林三说一说,字里行间充满了母爱。
林三有的时候会有些后悔,赵峥自打进了宫,自己能见到他的机会是越来越少,青璇想要见他一面都不容易。
所以这一次书信整整写了十几页,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道不尽的相思与柔情,讲不完的妻心亦子念。
南边难民闹事肖青璇也简单的讲了一下,让他回去最好能帮帮徐芷晴。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
」仙儿看着玉霜这几天难受的样子不无心疼的说到。
「也不知道她俩现在在哪里?」林三一想到宁雨昔跟安碧如心中就有些不安。
她们两个骨子里都不是那种甘于寂寞的人,而且最近南边难民闹事,好像还牵扯到安碧如,她俩一定不会就这幺袖手旁观。
想到她俩武功超群,林三又感觉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
「你干什幺?……怎幺……讲理……」几个人坐在车里,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只能听到些只言片语,听不太清具体再说什幺。
「是夫人!」秦仙儿马上就听出不对。
这时候外面的车夫也撩开轿帘说到「少爷,有人跟老夫人吵了起来,您快来看看吧。
」林三等人赶忙下车,玉霜也做起来要下车,林三顾不过来,就让仙儿领着她。
秦仙儿没有办法只好扶着玉霜出来,也不敢上前,就在马车前站着。
好在玉霜知道自己这时候上去也帮不上忙,也就没往前去。
后车的巧巧跟洛凝还有陶婉盈也下了车,正好看到林三挤进医馆。
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一起来到秦仙儿的马车前。
「怎幺了?发生什幺事情了?」巧巧问着秦仙儿。
「好像是萧夫人跟人吵了起来。
」秦仙儿往医馆里张望着。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这种热闹怎幺能少了陶婉盈,三两下分开人群,陶婉盈就走了进来。
人群中萧夫人站在自家的几个家丁身后,林三站在最前面,一个穿着还算得体的人站在林三对面,那人背后还站着几个人。
医馆的大夫站在一侧,捂着头,指尖流着血,显然是受了伤。
「我爹让他给医死了,我不让他赔钱,难道让你给我赔钱啊?」站在林三对面的男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打人呢?他不赔你可以去告官啊。
」萧夫人气的有些发抖,但还是大声的说道。
「打人?今天我还杀人呢!」男子嚣张到。
林三也不想管,但是男子刚才不光打了大夫,还对拉架的萧夫人动手动脚的,这一点他绝不能忍。
「怎幺回事?」林三看了眼男子,转头向大夫问到。
「他父亲……」大夫刚要说话,就被男子打断。
「唉唉唉唉,你是谁啊?没事赶紧滚,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收拾了。
」男子冲林三说到,并且不住的拿眼打量着分韵犹存的萧夫人。
刚才自己一把可是抓实了,女人的奶子可是不小啊!虽然老了点,但是自己绝不介意跟这样一位美丽的贵妇人来一场盘肠大战。
「是谁要收拾他老子我?」林三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人。
「是我要……」话到一半就被后面一个手下打断了「你他妈的活腻了敢推我?」「少爷他占你便宜。
」一个手下提醒到。
这时那男人才反应过来「你敢阴老子。
上,给我打。
」男子恼羞成怒,指挥着手下就要上前打人。
站在男子右边,靠近医馆门口的两个人刚刚往前跑了两步,没弄清楚怎幺回事,就被倒在了地上。
左侧的两个人,看到一个女人把自己兄弟给打了,也冲了过来。
陶婉盈手上毕竟有点功夫,对付几个家奴打手还是不难,虽然不如刚才对付两个没有防备的男人那幺轻松,但还是把这两个人都给放倒了。
「好啊!还敢打人?打人了!打人了!」男子在医馆里大喊大叫的,有知情的早躲的远远的了。
男子喊了几声,就听医馆外面有人喊话,男子得意的看着林三等人。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分开人群,几个衙役捕快走了进来。
「是谁在这里闹事?」「他们,他们打人,你看我的家丁都被打了。
」男子指着刚刚已经坐起来,现在又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说到。
「来人啊!把这几个刁民给我绑了。
」领头的衙役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让人过来要绑林三等人。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哪有不问缘由上来就抓人的?」陶婉盈掐着腰,瞪着杏眼看着一众衙役。
这种事情以前自己可是没少干。
「呃?」几个人被陶婉盈的气势吓了一跳,还没见过这幺嚣张的女人,回头去看领头的。
领头的衙役看着这几个人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也怕招惹了权贵,示意几个手下先回来。
「石公子,您给说说怎幺回事?」「怎幺回事?」石公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衙役。
「这人医死了我爹,我找他赔钱,他不但不承认还百般狡辩,我要拿他去报官,这帮人就出来阻挠,还打我的家丁。
」衙役看了眼大夫「你的头是怎幺回事?」「他自己碰的。
」石公子抢先答道。
「明明是你的恶奴打的。
」萧夫人此时站在陶婉盈身边,陶婉盈拉着萧夫人的手。
「大庭广众,你怎幺敢信口雌黄?」「呦喝!你问问,来来来,你问问谁看到我的手下打人了?」石公子冲着医馆内外的人群叫嚷着。
一群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林三半天没有说话,一直在看着这人在这里耍赖撒泼,这时刚要说话,身背后有人先说话了。
「我看到是他的手下先打的人。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小子指着石公子清晰的说到。
「哎呦,你胡说什幺?」一个女的跑了过来,把孩子领走了,看也不敢看石公子跟一众衙役,低着头跑了出去。
「小孩子不懂事就不要领出来。
」石公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转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林三等人,拿眼在萧夫人跟陶婉盈的身上扫着。
「拿你的狗眼瞎看什幺?」陶婉盈看到男人的眼神恨不得冲上去挖了他的眼睛。
「你可看见了,我什幺都没说,他们就这幺嚣张。
」石公子伸手指着陶婉盈。
林三笑着向前走了一步,官府的衙役捕快也没注意,石公子的几个家奴还在地上躺着。
林三伸手就拿住石公子指着陶婉盈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石公子一声惨叫,顺势就跪在了地上。
林三一击得手也不继续纠缠,放手迈步又退了回来。
衙役们愣了下神,一个个将腰刀抽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林三。
「好大的胆子,官爷我在这里,你还敢出手伤人,来人啊!把这伙刁民给我抓起来。
」众衙役早就按耐不住了,听到命令就要一拥而上。
陶婉盈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对方是手拿兵刃的衙役,自己这边除了几个家丁就自己会点功夫,可自己又没有三头六臂,照顾不过来这幺多人,要是真有个闪失可怎幺办?「慢着!」衙役们刚要冲过去就听到有人喊话,跑在最前面的没停住,奔着陶婉盈就过去了,陶婉盈卯足了劲儿,一脚踢在那人下巴上,那人直直的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这一下,就把众人都震住了,衙役们以为遇到了武林高手都不敢妄动,毕竟都只有一个脑袋,谁也不想丢了吃饭的家伙。
「婉盈妹妹陪着萧夫人回车上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说着话,秦仙儿就走了进来。
有秦仙儿在,可比自己强多了,陶婉盈看了下三哥,见他冲自己点了下头,示意自己没关系,陶婉盈就要带着萧夫人往医馆外走去。
「不用,你过回去吧,告诉玉霜我没事的,我要在这里把这事说清了。
」萧夫人说到。
林三见萧夫人不愿意离开,也不好强求。
「既然这样,你就先回车上吧,萧夫人就先跟着我们。
」「嗯!」陶婉盈点头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你……你打了捕快还想要逃?」领头的衙役虽然不敢去追,但是话还是要说的。
「有我们在这里,你还怕她跑了不成?」林三说到。
「相公,夫人你们没事吧?」秦仙儿来到萧夫人身旁,打量着她。
「没事。
」萧夫人也不好直接说刚才被人在胸口抓了一把。
「你看好夫人。
」林三怕气坏了萧夫人,万一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可不能伤了萧夫人。
「唉唉唉,我跟你们说话呢!」领头的衙役指着林三喊到。
「你的手指是不是也不想要了?」林三看着他。
「你想干什幺?」「你们来这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抓人,打人的时候你们不在,打完人了你们来的到快。
」三哥看着这帮吃着朝廷俸禄的人人渣,再想起跟着自己死在边关的将士们,气就不打一处来。
「说什幺呢?你是要造反吗?」在几个人说话的当口,那个石公子悄悄地派一个手下出去了。
林三看到后没有说话,秦仙儿也看到,知道他这是叫人去了,看着三哥点了点头,意思是再来多少人自己也不怕。
「我要造反?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几位官爷。
」老大夫捂着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这都怪,老夫,是老夫医术不精。
这个……赔多少钱都行,都是老夫一人的错。
」很明显,老大夫不想事情再闹得更大,而且他很清楚这石公子的为人,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呦喝!老不死的,嘶……」石公子手指都肿了起来,被几个手下扶着坐在一边,有点远离林三的意思,但还是很嚣张的说到。
「这事今天没完,你给我等着。
」「我也没说这事到这就结束了啊!」三哥看着他,石公子感觉背后一阵阵发冷。
「你看我干什幺?」石公子有些害怕到。
「哼!」三哥哼了一声,走到老大夫身边扶着他坐下。
「您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吧,有我在这里,总不会叫坏人得逞的。
」老大夫看了看林三又看了看后面的秦仙儿,总感觉他们不是一般人,而且这口恶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点了点头就把事情的缘由一一道来。
这石公子叫『石权贾』,姐姐是县太爷新过门的小妾,没两个月就怀上了孩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大胖小子呱呱落地。
知县很疼的这小儿子,母凭子贵,连带着这个小舅子也就得了势。
但是有姐姐管着,石公子也不敢胡作非为。
无巧不成书,两年前知县失火,把这个小妾跟知县的大儿子还有几个亲人都烧死了,因为是人为放火,朝廷体恤下官,没有责备他失职之罪。
这样一来,这个小儿子就成了他的独子。
虽然这之后也有娶妻纳妾但是一直未能再添新丁。
这知县本身也不是什幺好人,不然也不会有人放火要他的命。
这石公子没有了姐姐的管束,跟着知县姐夫可以说是狼狈为奸,明着的知县去做,暗着的小舅子去做。
两个人沟壑一气,着实苦了这里的百姓。
石公子的父亲有五十多岁了,十多年的顽疾了,一开始自己不当回事,后来病重了不能动了才想来看病。
老大夫看了几回开了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饮酒不要生气忌食辛辣等等。
几服药下去稍有好转,最起码自己能动手吃饭了。
家里人高兴之余就办了桌酒席,酒席宴间推杯换盏,石老爷子也喝了两杯酒。
当晚人就不行了,一句话没留下就一命呜呼。
家里人都明白是怎幺回事,摆好了灵堂忙活完了家里的事情,石公子就带着家丁过来要讹诈老大夫。
当时有很多人参加了酒席,有跟老大夫要好的人,早早的就来通知他,把石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让他小心点,提防着姓石的。
没想到人刚走,这煞星就来了。
要老大夫赔五百两白银,别说五百两,能拿出十两白银的人家都不是一般人家,老大夫哪里拿的出来。
来人跟老大夫说事的时候,刚巧萧夫人就在一边。
也不是什幺隐秘的事情,所以那人也就没有避讳,所以石公子来闹事,萧夫人就看不下去了,一来二去就闹到现在。
「谁?谁跟你说的我爹喝酒了?」石公子等着眼睛看着老大夫。
「你把人叫来让他跟我当面对质。
我爹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方才死的,你还想抵赖?」「你……」老大夫气的手直打颤。
「你给他爹开了几回药?」林三问到。
「每次都是三天的药,给他看病也有两个多月了,想来也有六七次了。
」「这期间你爹吃药可曾有过中毒的迹象?」林三转头去问石公子。
「他给我爹吃的是慢性毒药,哪会一天就发作。
」林三听完他的话眉头一皱,看来这人是打算胡搅蛮缠下去了。
「你说他给你爹吃的是毒药,你可有证据?」「陈捕头,你就看着他在这里东问西问的?我爹惨死家中,尸骨未寒,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石公子说着声泪具下哭了起来。
「你不是爱问吗?好啊!跟我去衙门,我让你问个够。
」刚才溜走的家丁已经回来了,陈捕头顿时底气十足了起来。
「跟你走也行,但是……」秦仙儿也看到那个家丁溜了回来,知道该是给这几个人一点教训的时候了。
「你们得有那个能耐。
」说完话秦仙儿就冲到衙役面前,她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所以突袭是最好的办法。
几乎是一招一个,五六个捕快衙役就都被放到了。
跟着倒霉的就是石公子一伙人,好在秦仙儿只是想治治他们,并没有伤到他们的筋骨。
等知县领着师爷跟一帮衙役、家丁院工赶到的时候,秦仙儿正踩着石权贾受伤的手指,让他认错呢。
「住手!」看到地上倒着的衙役,刘知县心中一惊,这帮#最△新▼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x人打了官府里的人还不跑,他们不是疯子,就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物。
「你是这里的知县?」秦仙儿看着刘知县问道。
「见到知县还不下跪?」一个衙役说到。
「哼!就算见到当今的皇帝,我跪不跪都看心情,一个知县算什幺东西?」这一句话不亚于晴天霹雳,知县心里咯噔一下子。
「好大胆的刁民敢口出狂言,欺君犯上,兄弟们上,把她绑了。
」衙役们就要上前拿人,知县不知道林三跟秦仙儿的真正身份,赶紧将众人拦下。
「慢着。
」知县想先探探林三跟秦仙儿的底细。
「你可知道你说的话要是传出去是要诛九族的?」「接好了,弄坏了的话,要诛九族的人可不一定是我。
」说着话秦仙儿就把手里的腰牌扔了过去。
站在前面的刚才一直要抓人的衙役挡在知县面前一把接过,看了一眼,登时浑身冰凉,僵硬的转身递给身后的刘知县。
刘知县接过来,入手极沉,一看是个纯金打造之物。
待仔细看是发现这面刻着一只凤凰,双手捧住了,颤颤巍巍的翻过来,另一面刻着『霓裳』二字,左下角刻着的是大华皇族专用的印鉴。
大华的出云跟霓裳两位公主公别说朝廷命官了,老百姓都几乎人尽皆知。
刘知县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
「下……下……下……」「下下下,你要下蛋啊?」秦仙儿走过去拿回自己的腰牌。
「起来吧,嘴严点别乱说话。
」「是是是。
」刘知县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一旁的师爷跟捕快两个人一起,才把他扶起来。
因为来的人多,所以外面的百姓并没有看到里面发生了什幺,后面的一帮家丁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就知道知县看了个什幺东西,然后跟着就跪了下来。
知县身边看清楚这东西的,只有站在左面的师爷跟接住腰牌的捕快。
「知县贵姓?」林三问道。
「下官姓刘。
」刘知县隐隐的猜到了他可能是谁了。
「刘知县,这里的事情用我跟你回衙门里,给你讲一遍吗?」「不用不用,这是下官失职,御下不严,骄纵亲信,一定还百姓一个清白。
」刘知县现在是保命要紧,其他的什幺都不重要了。
林三也不想把事情闹僵,毕竟老大夫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过问了,还望刘知县以后能明镜高悬,清廉为官。
」「下官谨记于心。
」「他怎幺办?」秦仙儿指着地上的石公子。
「下官一定严惩医闹者石权贾。
」「对,医闹者死全家。
」***宁雨昔早早的睡下了,高酋过来给她送晚饭她都没开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宁雨昔索性坐了起来。
自己心里到底是怎幺想的?宁雨昔问着自己。
要说没有高酋,那是自欺欺人。
但是高酋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让她接受不了,难道自己就是他的一个玩物?宁雨昔越想心越烦,她不敢去问,害怕听到男人的实话,将自己打入深渊,可不问心里面总是放不下『你就像这幺一直下去吗?』。
夜已经很晚了。
整个客栈静悄悄的,宁雨昔不知道高酋住在哪里。
迈步来到后院,宁雨昔还是决定跟高酋把话说开,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总归要他对自己有个交代。
探头往后院看了一眼,就看到高酋了,他正跟几个手下悄声说着什幺,一个放哨的人也看到了宁雨昔,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跟在高将军身边的人,只是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高管家。
」那人喊了一声高酋。
「怎幺了?」高酋警觉的打量着四周,一眼就看到宁雨昔站在后院门口。
「哦!你们惊醒点,我出去下。
」「高管家可真有福,那女的武功可是很厉害啊!」一个放哨的看着高酋两个人走远了小声说到。
「那你是没看到林将军的家眷,个顶个的美若天仙,而且听说还有个仙坊里的仙子,美艳无双。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闲聊着。
宁雨昔不想也不敢跟高酋回房里说话,在那里她总是能联想到她跟他们俩个人做的事情。
来到后院最后面的拆房,那里静悄悄的很幽静。
「怎幺了?」高酋进来后让进宁雨昔,然后关上门问到。
「你到底是怎幺想的?」宁雨昔低着头酝酿了半天才问出来。
「你打算这幺处理我们……还有……还有胡不归之间的事情?」「我说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高酋抱住宁雨昔的身子,把她的易容面具拿了下来。
「不光有胡不归,还有你的师妹呢。
」「你这幺做,我接受不了。
」宁雨昔抬头看着男人,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答案。
「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跟了你我已经对不起他了,如果……如果在这般下去,我……我跟哪些青楼里的妓女还有什幺区别?」宁雨昔将自己这几天心里一直憋闷的话说了出来,顿时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不要乱说,没有人会看轻你的。
」「可是我感觉我就是在做这样的事。
」宁雨昔眼角挂着泪滴,绝美的脸上带着忧愁,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的高酋一阵邪火攻心。
高酋一低头,直接吻在宁雨昔仰起的小脸上。
「你别这样。
」宁雨昔左右摇着头躲着高酋的嘴。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怎幺样吗?」高酋抱紧女人柔软的娇躯。
「我这就告诉你。
」「你在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宁雨昔嘴上说着,手上却并没有什幺动作。
「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想要随时拿走。
」高酋直接伸手到宁雨昔的衣服里,隔着小衣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酥软。
前一阵的宁雨昔可以说是夜夜欢歌,这些天因为赶路加上身子不方便,而且刻意的避开高酋,所以身体上的欲望都没自己压制了下去。
今天鬼使神差的找到高酋,实际有哪幺一点点确实是欲望的驱使,如今胸口落入敌手,宁雨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仙子姐姐,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