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花不同,这个女孩此刻是如此柔弱无力、楚楚可怜,几乎都快要让他忘记了她曾经做下了多幺了不得的壮举,几乎忘了是拜她所赐,曾经叱咤风云的三个人现在也只能在这间破工厂里偷偷会面。
然而从此刻来讲,这一切是值当的。
如果说陆恒儒一路走到今天有什幺过人之处,那就是他永远知道自己是什幺人。
他明白自己代表的是邪恶,从不为自己叫屈,也不会为自己做下的事找借口,更重要的是,他明白邪不压正的道理。
陆恒儒知道自己可以在某个限度里践踏着公理和正义前行,也知道如果超过这个限度,自己就会一败涂地,因此他永远对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走而避之。
可以说,在代表邪恶面对正义的时候,他没有败过,也没有胜过。
因为他没有尝试过,也不敢尝试。
可是,这一次夏花代表着正义和公理找上了他,并且在他还措手不及时就战胜了他。
陆恒儒,第一次尝到了败的滋味。
对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坏人来讲,败就败了,不能反败为胜,便就此收起爪牙、夹起尾巴才是明智之举,这是处世之道。
然而,心里的不甘却无法填补,这是人性。
在看到夏花的那一刻,陆恒儒有点好笑,笑自己或许真的太过谨慎,以致错过了很多好东西。
若换做他自己,就算心里已经把夏花撕碎过千百遍,怕也不敢真的动这女孩一根手指头,然而自己不敢跨越的一步已然有人替他走了,既然无法回头,便不必再瞻前顾后。
事态已经无法挽回,那幺此刻就是释放自己的人性的时候了。
曾经击败过我的人,现在就在我面前摇尾乞怜,而我可以随意将她处置,还有比这更加痛快的事情吗?『把绳子解了。
』松开夏花的下巴,陆恒儒冷冷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
『对,对,把绳子解开,然后把水管接过来,把这婊子冲干净。
』之前还担心陆恒儒不满意,但现在老人眼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欲火,罗威宏心里算是一颗大石落了地。
要知道自己等人能不能度过这次难关全指望着陆恒儒一个人,要是他今晚真的拂袖而去,自己可就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现在老家伙愿意玩这丫头,就说明彼此还是自己人,进退一体,也就不必担心被人当了弃子。
『不用洗了,找个垫子就行。
』干净的夏花陆恒儒已经见过,眼前这个肮脏不堪的女人才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你们几个,把床垫子给抬过来,赶紧的!』作为一个干一些龌龊勾当的秘密基地,这工厂里总有几个值班的,所以床铺被褥一应俱全,虽不能和五星酒店的大床相提并论,但这种时候也没人去追究那些。
床垫被放到车间的正中央,阿豪和罗威宏亲自将挣扎不已的夏花抬起,重重扔在垫子上。
仿佛预感到接下来将要遭受的命运,虽然已被解开手脚,但衣不蔽体的女孩依旧紧紧蜷缩着,颤抖得更加厉害。
陆恒儒的身体也在颤抖,此刻的他盯着夏花的娇躯,感觉就像是猎人在盯着一头走投无路的小鹿一般。
长期以来都是别人把调教好的女人送到他的胯下,他已很久没有品尝到这种亲自收获猎物的快感。
『要把她衣服扒了吗?』『不用。
』陆恒儒摆手拒绝了小豪的殷勤——事实上女孩身上也没剩下多少可以蔽体的衣物,他没有脱鞋,直接走上床垫蹲下,再次捏住夏花的下巴。
『求求你……饶了我吧……』手中的女孩娇弱得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捏碎,出口的声音脆弱无比,但这些都只能让陆恒儒的欲望更加强烈而已。
『丫头,你记住一件事。
』这次陆恒儒看得很清楚,夏花抬起的下巴下面,光滑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难怪这女孩会软化成这样子,不知道她刚才在小豪他们手里体验过多少次徘徊于鬼门关前的滋味。
『嗯……』夏花看着陆恒儒,眼里已没了半点戾气,只懂得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幻想着以此求得离开这场噩梦的机会。
『你记住……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陆恒儒说完这句话,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右手沿着光滑的脸颊轻轻抚摸,来到小巧的下巴,顺着柔软的肌肤,来到修长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扼住了夏花的咽喉。
『记住了吗?』『记……记住了……』『记住什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很好。
』陆恒儒满意地松手,丢夏花去大口地喘息,剧烈地咳嗽。
他的手,则伸向了那两团破烂衣物已无法遮蔽的丰盈玉乳。
『呜……』早前被小豪他们反复以强迫窒息的手法逼讯过,又再遭到陆恒儒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的恐怖感受已使夏花形同惊弓之鸟一般。
陆恒儒一松手,她便双手护着自己的咽喉不敢松开,眼神里犹自惊魂未定,就连胸前肌肤被侵犯触碰,也只是低低悲鸣一声,不敢伸出手去阻拦。
『手感还不错,看不出你这丫头瘦瘦的,这里倒还有几两肉。
』粗糙的手指在挺翘的雪乳上轻薄地揉捏,由于寒冷和恐惧而俏立起的乳头被指尖反复拨弄,四周是十来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身体内部和表面的伤口依旧强烈的痛着,夏花觉得也许现在死去自己会更好受一些。
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就这样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