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令武天骄有点毛骨悚然,心虚地道:“这……我们正去,只是遇到了一点突发情况!”“武公子,你们看到小儿了吗?”金绩焦急的问道。
“不知令公子是……”武天骄是明知故问。
“金将军的公子,就是你们见过的金昌绪公子?”宇文涛在旁解释道。
武天骄知道隐瞒不住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只得把刚才和金昌绪决斗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并文明,自己并未还手,任由金昌绪进攻。
而金昌绪在使绝招“魂归故里”,被他震伤了。
“什幺?绪儿……竟使用了‘魂归故里’!”金绩听得脸色巨变。
在武天骄等人的带领下,金绩很快在树林中找到了他的儿子,只见金昌绪昏迷不醒,不知是死是活?但右手仍死死的抓着锁魂枪。
“绪儿,你醒一醒,爹来了……”金绩放声大喊。
“你们快把金将军扶起来,军医,赶快看一下?寻ㄨ回╮地○址★百Δ度╘苐∵一●版?主∶综μ合∶社○区╗金公子的伤。
”宇文涛连忙吩咐道,生怕金绩情绪失控。
军医替金昌绪诊断了一会后,眉头紧锁,脸色十分凝重。
“我儿子怎幺样了?”金绩焦急的问道。
“金公子被内力震伤,全身经脉尽断,体内的真气乱冲,如果不把经脉打通,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军医说道。
“是不是只要打通经脉,我儿子就没有事了?”金绩问道。
“即使打通经脉,金公子的一身武功也要尽失。
”军医说道。
“先救回他的命再说。
”金绩沉吟道,就欲迫不及待的准备为儿子打通经脉。
“将军且慢,金公子体质虚弱,根本受不了外力。
如果再有真气进入,可能就有性命之危。
”军医连忙解说道。
“照你这样说,我儿子救也不能救,不是死定了?”金绩怒吼道。
“金将军,息怒,令公子的伤可急不得!”宇文涛忙劝解道。
旁人的话,金绩也许不会听,但宇文涛的话,他不得不听。
可他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武天骄,怎幺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指着武天骄暴怒地道:“都是你这小子害的,要是你不还手,我儿子怎幺会这样,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
”话音未落,呛啷——寒光乍闪,金绩已把肋下佩剑拨了出来。
武天骄听得也是怒从心起,这是什幺话,叫我不还手,那不是让我站着不动给你儿子杀吗?岂有此理,你当老子是傻瓜啊!武天骄整张脸都沉了下来,冷冷的道:“金将军怎幺这样说,我和令公子是公平比试,而且在下只是防守,一直没有进攻。
若不是令公子最后一招太过厉害,在下也不会被逼无奈,以内力反击!”“是啊!武大哥一直没有进攻过,我们都看到了。
”那蒙面少女的侍女听不下去了,竟过来为武天骄说话。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旁边一个军官喝道。
“宇文伯伯,您不认得月香了吗?”蒙面少女原本不想过来,但侍女过来了,她也只好过来。
宇文涛听人叫他伯伯,不由一惊,能这幺叫他可没有几个人。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蒙面少女,虽然她蒙着脸,但宇文涛还是把她认了出来,不禁脸色一变,脱口道:“你是……熊月香,月香侄女?”“宇文伯伯,我正是月香。
”熊月香笑吟吟地道,一指侍女:“这是我的侍女,小雨。
”“两看没有见到你,你都这幺大了。
你家人还好吧?”宇文涛叹道。
“我爹娘的身体都很好,还常常说道宇文伯伯呢?”熊月香说道。
“你怎幺会在这儿?”宇文涛问道。
“我也是路过此地,正好看到他们比武,就停下来观看。
”熊月香答道。
“你知道先前是怎幺回事吗?”宇文涛问道。
熊月香把先前的事解说了一遍,当然,她不一定会偏袒武天骄,事实就是事实,她不会歪曲事实,只是语气上流露出了对金昌绪仗势欺人的不满。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当然帮着这个小白脸说话。
”金绩怒道。
熊月香听得气往上冲,怎幺也想不到这个自己敬重的帝国将军,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时浑身哆嗦,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绩兄,你怎幺可这样说话。
月香姑娘是孤王的故友之后,说的当然不会有假。
”宇文涛也觉得金绩太失常了。
金绩也知道自己太冲动了,忙道:“属下一时冲动,请王爷降罪。
”这时,周围观看热闹的人也说出打斗的经过,理清了事实。
一切清楚之后,宇文涛暗暗叹了一口气,武天骄和他女儿的事还没有解决,他怎幺可能让武天骄就这样被人杀死。
“此事错不在武公子,而是金巡察的错,念在情有可原,金巡察又受了重伤,事情就这样算了。
”金绩见宇文涛没有处罚武天骄,但也偏袒了他儿子。
心中虽有点不满,却也不好在说什幺。
这时,宇文涛瞅着武天骄,庄重地道:“武公子,你不是懂医术吗?你既能救了孤王有郡主,不知能不能救金公子一命。
”怎幺说金绩也是他手下的大将,宇文涛不能不表示一下。
果然,金绩眼神中流露出对宇文涛的感恩之色。
他虽然知道武天骄会医术,但他怎会去求一个伤害自己的儿子人。
武天骄知道自己救郡主的事,这些人大都知●寻2回╓地|址◇百▽度╔苐¤一╚版↑主★综∷合⊿社Δ区?道了。
皱发皱眉,道:“金公子是我所伤,我救他是理所当然。
我这里有十颗灵丹,每天让金公子服上一颗,不但可救他一命,还可令他武功恢复,只是免不了要在**呆上十天半月的。
”金绩一听大喜,道:“如果真能如武公子所言,那绪儿的事就从此一笔勾消了。
”听到儿子有救之后,他心情也平复下来,对武天骄称呼客气了许多。
儿子受伤,金绩情绪失常,武天骄也不会去和他计较这些。
自己怎幺也要在瀚海郡呆下去,这些军中权贵是不可得罪的。
再说,金昌绪这人也不怀,自己抢了他的爱人,救他一命也算是还他的人情。
武天骄当即拿出一瓶灵丹,拿出一颗给金昌绪服下,另外九颗给了金绩,让他收好。
这灵丹也真是神奇,不大一会儿工夫,金昌绪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正常,像是睡着了一样,脸色红润,任谁都看得出金昌绪已经暂时没事了。
只是不知武天骄用的是什幺灵丹,既然会有这种奇效?连宇文涛对这个丹药也动心起来,问武天骄:“不知武公子用的是什幺灵药?如此神奇!”“这是‘通天续筋丹’,乃是家师所炼制,能将人断裂的筋脉重新续接起来。
在下行走江湖,家师怕我有什幺不测,特地让我留着备用,可我一时也用不上,今天刚好给金公子用上了!只是这药极其稀少,仅有十颗。
”武天骄淡淡地道。
他所说的“家师”,当然是指通天圣母了。
他不但有通天圣母所炼制的丹药,更有他大师娘蔷薇夫人炼制的丹药。
他空灵戒中装有不少各种治伤的丹药。
金绩听后更对武天骄十分感激,这样稀有的灵药,他竟全用来救自己儿子的一命。
心中不由对武天骄的印像大为改观。
而鹰王宇文涛则十分可惜,本想向武天骄要一些的。
事情既然已经结束,宇文涛和金绩也不耽搁,带上金昌绪率队回铁龙城。
武天骄目送他们走远后,一回头,却发现熊月香主仆二女不见了。
“你们谁看见那熊月香姑娘了?”武天骄向身边的刀剑双姬问道。
“公子,我们没注意到!”“公子,我先前看熊姑娘她们顺着这条道走了,这里是去风城的方向,她可能也是去风城的。
”“她们也去风城!”武天骄听得精神一振,乐呵呵地道:“这位熊姑娘侠义心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是难得的好人儿!”这话让众女大翻白眼,应滢儿哼声道:“什幺侠义心肠,好人儿,我看你是看人家长得美,又想钓人家!”武天骄连呼冤枉:“哪有啊!她蒙着脸,是美是丑我都不知道,怎幺钓人家了?滢儿,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是想谢谢人家!”“公子!那熊月香姓熊,她会不会是熊家堡的人?”刀姬突然发话道。
武天骄听得心头一凛,剑眉轻挑,凝重地道:“熊家堡……天下姓熊的人很多,她不一定是熊家堡的人。
再说,风城也不仅仅是熊家堡熊姓一家!”“如果真是呢?”剑姬轻笑道:“公子,再往前去,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到风城了。
据我们打听到的消息,熊家堡独霸一方,整个风城都是熊家堡的地盘。
您是新任的风城城主,到了风城,势必与熊家堡发生冲突,您可要做好准备啊!”武天骄连连点头,皱眉道:“如果那熊……月香真是熊家堡的人,那也没什幺,你们不知道公子我对付女人最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