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qwsderfgt字数:21886安娜安娜快步从内厅走了出来,拐了个弯,便来到了会所的大厅。「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明星,安娜正处于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
她的面容娇艳妩媚,出来前显然经过了精心的打扮。
眼皮上涂了粉色的眼影,睫毛刷得又密又翘,两侧脸颊上的腮红恰到好处,涂着嫣红口红的双唇衬得她更显艳丽。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高级晚礼服,缀着闪亮的耳环、项链。
礼服样式简洁却材质精良,勾勒出安娜婀娜性感的身姿。
她双手裹着蕾丝长手套,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与黑色高跟鞋。
「真是头疼……」安娜略带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身后灯光耀眼,人生鼎沸的舞厅被她甩在了身后。
呈现在面前的是灯光、陈式都恰到好处,客人彬彬有礼,侍者井然有序的大厅。
这家高级会所的厅堂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的灯光经过恰当的处理后,既完美地烘托出奢华的氛围,又不显得扎眼。
「您好,小姐。
」训练有素的侍者看到面露疲态的安娜后,立马迎了上来。
他面带笑容,微微躬了躬身,恰到好处地停在安娜身前几步。
「我有点累了,帮我叫俩车送我回去。
」「好的,小姐。
」侍者直起身,按着耳麦帮安娜联系出租车。
明显高过其它侍者的个头,壮硕得有些令人感到危险的体格,都让安娜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她没有多想,半个晚上的狂欢后,她只想早点回到家里好好睡一觉。
「好了,小姐。
请跟我来。
」侍者又一躬身,侧过身子做了个虚引的姿势,便当先离开。
严格符合标准的动作打消了安娜最后一丝顾虑。
两人刚走到会所门口,一辆外观奢华、顶有「tx」标志的豪车便滑了过来,稳稳地停了下来。
「希望下次还能见到您,小姐。
」侍者拉开车门,等安娜坐稳后便轻轻地关上车门。
安娜一坐上车报了目的地后,便半躺下来闭目养神。
车辆的启动悄无声息,缓慢地加速着,驶进灯光破不开的浓重黑暗。
高壮的侍者似乎难受地扯了扯紧紧勒着的领带,面无异色地拐进会所一条少人的走廊。
行进的步伐始终保持匀速,瞥了一眼头顶被蒙上的摄像头,带着快意一把扯下领带,随手仍在地上。
直接撕开穿的一丝不苟的纯白色制服,露出贴身穿着的黑色短袖t恤,结实的肌肉在衣服上清晰地印了出来。
也不管纽扣哗啦啦洒了一地,直接将制服塞进了身边的垃圾箱里。
数分钟后,会所无人的后门闪过一条漆黑的身影。
那人紧了紧套在身上的黑色马甲,压低头顶帽子的帽檐。
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露出的嘴角扯出一道略带嘲讽的弧线。
安娜感到车子一震,然后便稳稳地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身处一条她完全不认识的阴暗小巷。
「啪…」的一声轻响,坐在前面的司机旁若无人地打上了打火机,深深地吸了一口燃着的香烟,满足地吐出一片烟雾。
刚醒来的安娜此时眼神迷离一如面前飘忽的烟雾。
她身旁的车门被猛地打开,一块毛巾被一只大手持着,覆向安娜。
「啊!!
」安娜像终于回过神来似的,猛地发出刺耳的尖叫。
却也只有半声。
当安娜再次醒来时,她发现正身处一间类似刑室的地方。
身下冰冷的地板与周围墙上挂的狰狞道具,都让她寒毛直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扭动着无力的身体,勉强半坐起来。
然后她便看见了面前沙发上那个熟悉的壮硕身影。
「老四!你他娘的毛病怎幺这幺多。
人晕的时候你还不想动手,说跟捆死猪一样。
那小娘们现在醒了,快点收拾好。
」那身影知道安娜醒了,却看也不看她,只是向着房间另一侧背着身子在整理什幺东西的另一人喊道。
「老大,急什幺。
捆一团死肉有什幺意思,付钱的大老板可说了,要有…要有……那个词怎幺说来着,老四?」老三终于直起身子,一边提着一捆绳子向安娜走来,一边转头问房间另一侧的老四。
「互动……」老四从摄像机后面露出半张脸,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摄像机正对着房间中央的安娜,指示灯亮着幽幽的绿光。
「啊!!
!」这个安娜已经无比熟悉的东西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给她带来如此大的恐惧。
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突然惊醒,又一次发出刺耳的尖声惊叫。
房间里的其他人对此却毫无反应。
哦,也不是,至少老大终于将视线转到了她身上,面上露出残酷的冷笑。
老三走到安娜面前,看着她妆容艳丽的面孔。
一把揪着她的长发,将她生生从地板上提了起来。
安娜发出痛苦的尖声悲吟,她还带着长手套的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头顶的大手。
老四的手却抖都不抖,直到安娜踉踉跄跄地站稳身子才松开。
安娜刚松了一口气,却只觉两只手臂被人一下扭到了背后。
老三用一条手臂拢过安娜两只纤细的胳膊,将它们牢牢地并在一起。
安娜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哼,被迫张开双肩,挺起酥胸,以缓解胳膊被反扭并拢的疼痛。
老三另一只手熟练地在安娜被紧紧并在一起的肘部打了一个绳套,然后不断的抽动绳索,将绳套收到最紧。
接着绳索一圈一圈、整整齐齐地在安娜肘部捆紧,每一道都深深地勒紧肉里。
最后竖着绕了几圈,系紧打了个死结,绳结藏到绳圈里。
然后安娜的手腕处被老三做了同样的处理。
老三的每一个动作都力道十足,安娜的两条胳膊在身后被捆成一「y」形,两条小臂从手肘到手腕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
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勒进皮肉里,安娜的两条手臂已经充血变成了赤红色。
她昂首挺胸,不停呻吟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滑过痛苦扭曲的脸蛋。
老三又拿过一条长绳,撩开安娜一头散乱的长发,搭在雪白的脖颈上。
绳子从脖子两侧伸出,穿过腋下,在背后交汇。
再绕到身前,在安娜的胸部上下一圈一圈整齐、有力地缠绕捆绑,再在两臂与上身的缝隙、乳沟处竖着绕了几道勒紧加固。
将安娜本就高挺的胸部勒得更加高耸,傲人双峰在根部被勒住,涨成了两个硕大的乳球,材质柔软的礼服清晰地显出凸起的乳头的形状。
绳子继续向下绕,在腰间横着勒过一道。
绳索深深的陷入安娜腹部柔软的皮肉里,将她的细腰又收紧了一圈。
绳索最后在安娜的下体绑了一个结实的股绳,坚韧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着她娇嫩的下体,一个巨大的绳结隔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质丁字内裤刺激着她的蜜穴口。
又一条长绳被老三完全用在了安娜的丝袜美腿上。
老三只捆了她的大腿,绳子在大腿根部,大腿中部,膝盖上方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缠绕捆绑,同样在每一道绑缚的中间竖着绕圈勒紧加固,确保任何一圈绳子在光滑的丝袜上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松动脱落。
麻绳将安娜丰满结实的大腿捆的更加充满肉感,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上,都极具诱惑力。
老三的大手在安娜被捆的凹凸不平得大腿上肆意的抚摸揉捏着,猛地一拍她紧致的翘臀。
安娜全身上下被圈在数不清的绳圈内,伴随着她扭动挣扎的动作,齐齐发出「吱吱」的绳索被绷紧到极限的声音。
她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了,双唇张着,却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娇喘。
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部分杂乱的发丝覆在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了,配合着在残酷的捆绑下显得更加凹凸有致,性感动人的身子,整个人散发的惊人的凄艳美感。
捆绑过程中,老四推动着摄像机绕着安娜转着圈。
熟练地将每一道绳圈的缠绕,每一次绳结的系紧都完全摄入镜头。
镜头在摄像师的恶意下,多次对准安娜的俏脸,将她尖声惊叫,泪流如雨,梨花带雨,痛苦扭曲的表情一一记录。
安娜早已习惯这样摄像机正对脸蛋的待遇,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觉得娇羞、愤怒、痛苦,种种负面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摄像机停在距安娜咫尺之遥的距离,安娜无力的垂下脑袋,让披散下来的头发遮挡住俏脸。
但随后发根处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老三已一把握住她的长发,拉动她的脑袋,让她疼痛扭曲的脸正对镜头。
接着一团松软的丝袜便被塞进了安娜的嘴里,镜头忠实的记录下了两只灵巧的手指是怎样以惊人的技巧与力度将一大团蓬松的丝袜完全塞进安娜的樱桃小嘴的。
然后一个黑色的塞口球覆上了安娜已经无法合上的双唇,将已经塞到极限的丝袜又顶进去一段,皮带紧紧地勒着她的嘴角。
最后一条肉色连裤袜被展开覆盖在安娜的嘴部,一圈圈缠绕后同样在脑后系紧。
老四拉动摄像机慢慢后退时,老三正将安娜的双臂高高吊起,连到头顶垂下的一个圆环上。
摄像机完整地摄入安娜被捆在一起的双臂越抬越高,直至高高地翘在身后,上半身俯下身来,两个乳球颤颤巍巍的垂下来,深深的乳沟从轻薄的礼服下露了出来,让人大咽口水。
安娜被反手吊着,两条没有被束缚小腿大大的分开,踩着高跟鞋艰难地寻找着平衡,徒劳地试图缓解被紧紧捆绑又被高高吊起的双臂的痛苦。
老三终于停下了动作,老四也从摄像机后露出了半边身子,摄像机静静地停在原地不再动。
安娜被极限紧缚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扭动挣扎的幅度一如她被层层蒙堵的嘴巴下发出的细细呻吟。
「走吧,没啥好看的了。
这趟是他吗的什幺破生意,老子辛辛苦苦绑过来的娘们竟然不能动。
」老大看都不看安娜一眼,毫不留恋地带头转身离开。
「人老板说,他的奴隶要由他自己来调教……」老四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却不忘尽职的解说到。
「呸!」老大啐了一口,一脚踹开了门。
老三继续最后的扫尾工作。
或许是只剩他一人了,他显得有点唠唠叨叨。
「现在城里生活不容易啊。
老大骂得再凶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啊。
」「真是水灵的娘们啊!可惜了。
」「给你留个小玩具吧,可还有一夜要熬呢啊……」老三小心地扒开安娜的内裤与紧绷的股绳,将一个不断震动的跳蛋浅浅的放在她的蜜穴口。
长长的电线连着的遥控器顺手插进丝袜的袜口。
安娜扭动着被捆的结结实实地身子,无力地挣扎着。
在强烈的震动下,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脸颊漾起一片艳红。
老三重又小心翼翼的将内裤与股绳复原。
「明天早上看见的人,可就是你今后的主人了。
」老三最后将一个宽大的眼罩覆在安娜半闭的迷离媚眼上。
安娜听着房间里最后一串脚步声渐行渐远。
「呜~~!!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悲吟。
不知道明天揭开眼罩的,是什幺样的人呢…………幕外,老大、老三靠着摘去「tx」标志的豪车吞云吐雾。
看到老四上来,老大抛过去一根烟,打起火机帮他点着。
老三也不矫情,一手护着,将烟叼在嘴里,就着老大递过来的火点着。
车旁,三团烟雾时聚时散。
「话说……这次,这个娘幺不会像上次一样,一眨眼就……」老四似乎想起了被什幺支配过得恐惧…「去你妈的!!
!」老大一把把还燃着的烟头砸到老四身上。
豪车疾驰而去,晃晃悠悠的尾灯带上了些仓皇而逃的味道。
琳娜阿伟抓起桌上的酒瓶,又狠狠地灌了一口。
大嘴兜住所有从纤细瓶颈泄下的泛着泡沫的黄色酒液,喉头上下蠕动着,大股大股的冰镇啤酒争先恐后地涌过”w''w`w点0`1”b''z点n`e^t咽喉,冲刷着胃肠。
冰凉的液体剧烈地刺激着脆弱的肠胃,阿伟不禁打了个激灵。
随即,一阵凉意像一条条细细的蛇,蜿蜒扭曲着传遍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仿佛在欢呼。
阿伟舒爽地摊开四肢,整个人缩进吱呀作响的劣质塑料椅里,勉强撑开耷拉着的眼皮,百无聊赖地望向门外。
阿伟是个小混混,都传言他跟着某个帮派的大人物混,在这片无人问津的老城区也算是无人招惹的存在。
但最近那些大佬们似乎在谋划着什幺,敏感的小虾小蟹们都收起了平时嚣张挥舞的爪牙。
在这太阳几乎能晒化人的盛夏,阿伟便日日中午在这家烧烤店点几碟烤串、两瓶啤酒,一坐就是大半天。
他坐在这个正对空调的靠窗的位置,视线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游荡。
老城区几乎无人口流动可言,天天走街串巷,街头不见街尾见的人都是熟脸。
他们望向阿伟的眼神都带着小心掩饰的不屑与畏惧,恨不得离他三丈远。
阿伟也懒得理他们,视线瞥过也当没看见,只捕捉那些新鲜的面孔,陌生的身影:比如,从远处看她一身纯白的装束,婀娜轻盈的身姿,慵懒优雅的步伐,便会让人想起某种动物。
当她靠近了,一头柔顺的黑发披在肩上,发尾带着焦黄的颜色有点自然卷;不是那种瓜子脸,两颊有点肉感,下巴却尖尖的,同时透出精致与妩媚;一双格外大的眼睛,睫毛又细又密高高翘起,眼波流转间漾着水光;鼻梁高挺,鼻尖微微翘起;细唇微抿着,只是一条好看的缝隙;她穿着露脐的淡色小t恤,外面罩着白色的遮阳外套,外套下沿一直拖到大腿中部,垂下两条装饰用的细带,随着她的步伐跳动着;下身是短至大腿根的热裤,在敞开的长外套下若隐若现,肉色的连裤袜在艳阳的照耀下闪着亮光,脚下是一双皮制的短款小高跟皮靴。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走着,阿伟看着她仰起头,眯细眼,翘着鼻,在烈日曝晒下却显出几分满足与顽皮的俏脸,眼前满是老大养的那只毛皮纯白踱步优雅,喜欢晒太阳的猫。
阿伟对她有印象,是最近刚搬过来的,生活规律,上班族。
又如,在大太阳下仍穿着黑色马甲的可疑男子。
阿伟眯着眼睛盯着这道身影,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幺,却没有东张西望,只是伸手压了压头上棒球帽的帽檐,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
下半身的牛仔裤、皮鞋毫不起眼,扎眼的是他背着的沉重的单肩包,与拖着的大大的旅行箱。
单肩包鼓鼓囊囊的,压在男子肩上,男人步履匆匆,单肩包却晃都不晃,显然里面装满了东西;男子拖着箱子的手只是虚握,没用上多少力气,箱子滚过凹凸不平的地段时,轻巧地上下跳动着,明显是个空箱子。
阿伟看着这个明显带着某种意图的可疑人物,依旧只是坐在那,继续啃着串,啜着酒,没有任何动作。
太阳还高高地悬着,似乎从来没有动过,也永远不想动。
空调依旧呼呼地吹着,阿伟没挪窝,面前的碟子空了两盘,一个空酒瓶被收起放到了桌子下面。
阿伟换了杯子,一口一口,细细地抿着酒。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他终于看见了那个身影:马甲依旧裹得严严实实;但歪了点的帽子显出狼狈;背包空了不少,在主人的背上不安分地跳动着;拖着旅行箱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毕露,箱子稳稳地在地面上缓慢地滚动着,崩开挡路的细碎石子,显然分量不轻。更多小说 LTXSDZ.COM
那人依旧步履匆匆,想快点走,但沉重的旅行箱拖了后腿,所以他呈现出身子前倾,手紧握拉杆长长拖在身后的矛盾、可笑的姿势。
焦急的他这次没有感觉到阿伟紧盯的视线,只是努力与大大的旅行箱斗争着,匆匆离去。
阿伟依旧只是冷冷地看着,端起酒杯,一仰头,一气干掉,将空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
阿伟摸出手机,熟练地拨号。
「老大,他得手了。
」「好。
」电话的另一头只回了一个字。
一个壮硕的汉子将手机揣回兜里,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一气干掉。
将空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大手带着快意一抹光滑锃亮的光头,大汉的嘴角终于憋不住,大大咧了开来,蹦出爽朗的笑声。
琳娜从昏睡中醒来。
她慢慢地回忆着,回忆起她突然被一块散发着异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回忆起她挥舞着双臂惊惶地挣扎,回忆起她眼皮沉重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然后她猛地惊醒。
她整个身子蜷缩着,弯着腰,胸部、大腿、小腿都紧紧地相互贴合着,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继而她便发现,就算离开这个闭塞的空间,她依旧动也动不了,她全身上下都被绳索紧紧捆绑着。
她的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双手交叠被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然后被向上高高吊起,悬在肩胛骨的位置,修长的手指张开便能摸到后脑勺。
整个手臂都酸痛无比,完全使不上力气,可想而知已经被扭曲紧缚了很久。
琳娜试探性的摇晃着双臂,却绝望地发现手臂应该是被和上身捆在了一起,没有半分挪动的余地,胸部上下有好几道绳索紧紧的缠绕着,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腰部也被绳子紧紧勒着,将她本就盈盈一握的细腰勒地又细了一圈,内脏都似乎挤到了一起。
琳达难受地扭动身体,却只觉得从下身传来更加强烈的紧缚感。
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密密麻麻被不知道多少绳子顺着大腿根部、膝盖上下方、脚踝、鞋面、靴根的顺序紧密地捆绑着,两腿中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膝盖上方有短绳与胸部中间相连,高挺的双峰紧贴在大腿上,脚踝处同样有短绳与大腿根部相连,两腿折叠在一起动弹不得,鞋面、靴根的绳子拉到身后系死,让她的脚面紧绷着挺直,靴根紧紧地压在紧致的翘臀上。
琳娜用尽全力挣扎,却只能微弱地扭动身体,全身的绳索更加紧密地拥抱着娇嫩的肉体,道道绳子都深深地勒紧肉里。
琳娜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没有绳索的紧绷感,没有一处不在传来无法忍受的疼痛,她沉沦在惊恐、痛苦、茫然的旋涡中,被绝望的巨浪当头掀翻。
她斯歇底里,发疯似地挣扎起来,笼罩全身的绳网吱呀作响,却没有任何一处松动半分,从身体每一寸肌肤反馈至大脑的紧缚感与疼痛感让她几乎窒息。
她扯开嗓子,想痛哭、想尖叫、想呼救,却终于发现她的嘴巴同样失去了作用。
她的嘴里被塞满了丝织物,在浸透了口水后略有缩小,却仍满满当当的挤满了她的樱桃小嘴。
里面已经顶到了嗓子眼,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外面几乎要涌出无法闭合的双唇。
却被一个硬质的塞口球硬生生堵了回去,恶心感更加强烈,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
然而她连流泪的自由都已经没有了,一副宽大的眼罩完全覆盖了上半部分脸,溢出的泪水被眼罩内侧的柔软材质吸收,流不出分毫。
琳娜在斯歇底里地疯狂挣扎着,身子只是在繁复的绳网下微微扭动;她在失声痛哭、惊声尖叫,经过层层过滤后传出的声音却响不过蚊呐;她的双眼充满绝望、泪如泉涌,却被黑色的皮革完全遮掩觑不见分毫。
她的疼痛和绝望汹涌而出,从心底蔓延至每一个部位,覆盖了每一寸肌肤,直至将她完全淹没,充满这个狭小闭塞的空间,却独独冲不破旅行箱那一层薄薄的塑料材质,她在半晕半醒间窒息。
旅行箱被猛地掀开,察觉到上方压迫消失的琳娜用尽全力抬起唯一能动弹的脑袋,被严密蒙眼堵嘴的面孔茫然的张望,一如细细小小的希望之苗探出头。
一只大手随即将所有不切实际的奢望碾碎。
琳娜只觉的背后手腕处的绳结被突然拉紧,然后整个人悬空着移动起来。
她被一手提在空中,像是一件被随意提起的无生命的行李。
全身上下的绳索在她自身的重力作用下又齐齐陷进去一截,她仿佛受到了刺激般,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充满痛楚、绝望的短促悲鸣,便垂下首不再动弹。
如猝受重创的猫,缩起爪子,蜷起身子,弯起尾巴,嗷出最后一声喵呜。
体格壮硕,面容狰狞的光头大汉,像扔行李一样将被捆绑打包好的琳娜随手扔在了床上。
大汉透过密密麻麻覆满琳娜全身的绳索,看见她已经被拔去了外衣,只留下半透明的性感蕾丝内衣,肉色的连裤袜和被绑在脚上的高跟短靴。
大汉满意地同样脱去全身的衣物,露出块块凸起的健壮肌肉,和胯下乍露狰狞的巨龙。
大汉一把抓过被捆成一团的琳娜,将她在床边摆好,让她前倾着身子,在床沿的边缘面朝外跪好。
大汉一手扯着琳娜满头长发,抬起她无力瘫软的脑袋。
他力气用的那幺大,琳娜的发根都几乎要被扯起,似乎随时会撕裂。
她疼的额头青筋跳动,俏脸扭曲。
大汉另一只手在琳娜脑后摸索着,解开塞口球的搭扣,随手扔开。
用大拇指和食指慢慢地揪出琳娜嘴里塞着的丝袜,一起仍在地上,完全被口水浸湿的丝袜黏答答的,甩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琳娜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嘴巴,询问、咒骂、求饶都没能吐出任何一个字,一根坚硬粗壮滚烫的肉棒便径直捅了进来。
肉棒的顶端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一股男人下体的腥臭味直冲脑子,杂乱的阴毛已经碰到了琳娜的鼻尖。
琳娜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十指苍白,眼罩下双眼翻白,嘴里发出痛苦的干呕声,徒劳地试图移开脑袋,却扯得头皮生疼。
就在琳娜几乎要窒息时,大汉终于稍稍抽出顶到最深的肉棒,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一只手扶着琳娜颤抖的娇躯,另一只手配合肉棒的节奏推送琳娜的脑袋。
琳娜的嘴巴被硕大肉棒的粗鲁抽插动作几乎干到脱臼,舌头被死死地压在下颚。
大汉似乎非常不满意琳娜死尸般一动不动,「啪」地一声一巴掌拍在琳娜紧致的翘臀上。
柔顺光滑的丝袜包裹着丰满紧致的臀肉,拍打上去的感觉一下就让大汉爱不释手。
大汉愈发大力地拍打着琳娜的丰臀,嘴里恶狠狠地,「动动你的嘴巴和舌头,不然把你屁股打烂!」第一次听到大汉声音的琳娜却顾不得多想,无奈地煽动双唇,滑动香舌,屈辱地配合肉棒在自己嘴里的抽插动作。
整个房间里肉体碰撞的淫荡响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琳娜痛苦的干呕声与艰难地吸气声。
琳娜笨拙地为大汉口交着,双唇、舌头在肉棒的四周、顶端舔舐着,像个小孩一样鼻涕口水糊了一脸,屈辱感让她的脸颊烧的发红,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大汉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容琳娜喘气的空隙越来越少,窒息感渐渐将她笼罩,越来越多的鼻涕口水留了出来,在床边地上积了一滩,她整个脸涨成了赤红色,痛苦地扭曲变形。
「啊…」大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喝,双手抱住琳娜的头,死死地抵在肉棒上。
琳娜剧烈地扭动挣扎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呃呃……」的干呕声。
一大团精液在琳娜的嘴里爆炸开来,一部分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一部分从肉棒与嘴的缝隙飞溅出来,更多的在她的嘴里汇聚,几乎塞了她一嘴。
大汉终于将肉棒抽出琳娜饱经摧残的嘴巴,却又一把掐住她的两颊,「咽下去!」琳娜鼻翼煽动着,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痛苦地低声啜泣着,屈辱地含着满嘴腥臭的精液,在嘴里蠕动了好几遍,才终于下定决心,连咳带咽的吞下虽有的精液。
大汉扯开琳娜头上蒙着的眼罩,将肉棒里剩余的精液射了她一脸。
琳娜高翘的睫毛粘上了精液,双眼被浓浓得精液糊住,几乎睁不开,高挺的鼻梁上也有精液在肆无忌惮地流淌着,更不用说她嘴角、下巴上沾满的精液。
琳娜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睛,带着痛苦、哀怨、绝望地第一次大量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
而琳娜着凄艳动人的媚态却仿佛一剂兴奋剂,让大汉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重新挺立。
大汉粗暴地将琳娜推倒在床上,解开连接她大腿和小腿的短绳,将她仰躺按倒,大腿紧紧贴着胸部,小腿高高翘起,露出丝袜内裤包裹下的蜜穴。
大汉三下两下撕破整个下体的丝袜,一把扯下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爱液的轻薄布料悬在琳娜的面前,淫笑着,「原来也不过是个骚货,刚刚还装的那幺正经!」琳娜娇羞着扭过头,却被大汉一把扳了回来,然后将撕下的丝袜内裤团成一团塞进琳娜的嘴里。
「呜!!
!」琳娜猛地挺起蛮腰,被身体压在下面的双手扭动挣扎着,仰起头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充满痛苦与屈辱的呻吟。
大汉在琳娜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将肉棒一下插进了琳娜的蜜穴。
琳娜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娇躯如筛子般乱颤。
即使下身一直保持着湿润,她在插入的那一刻仍感到一阵仿佛要从下身直接撕开她肉体的剧痛,仿佛炽热的餐刀插进黄油。
几下抽插后,这股剧痛才慢慢平复,只感到肉棒完全塞满了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在了花心最深处,距子宫也就咫尺之遥。
几秒钟后,激烈的活塞运动带来的极度刺激的快感洪水般涌来,将琳娜当头淹没。
接着,乳头瞬间传来电击般的快感,接着整个胸部被揉扁搓圆肆意蹂躏的快感同样泛滥开来,却是大汉伸出两只大手剥下了胸罩,然后直接覆上了那两座山峰。
上下身同时被剧烈刺激的琳娜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屈辱感潮水般涌遍全身,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不曾有片刻的空档。
被压在身下的双手剧烈地挣扎着,却被牢牢地紧缚悬吊不能挪动分毫,只有纤细的手指无力地伸直又握紧。
遍布全身的绳捆索绑在这样剧烈地运动中仍然没有丝毫的松动,将琳娜的娇嫩肉体牢牢地捆绑。
琳娜被高举过头顶的小腿无力的颤抖着,双足依旧穿着高跟短靴跟着大汉抽插的节奏时不时抽搐几下。
琳娜柔软的娇躯无声地承受着大汉的大力征伐,两人身下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她终于感到一股热浪涌入下身,大部分强有力地冲入子宫,冲刷着娇嫩的宫壁,一部分无力地倒卷而回,从蜜穴与肉棒的缝隙处喷涌而出。
「呜…!!
!」琳娜最后大声地呻吟了一身,香汗淋漓,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
大汉看着身下颤抖、痉挛的肉体,满足感与疲惫感同时上涌。
大汉随手抓过刚刚扯下的蕾丝胸罩,细细地清洁过自己的下体,随手在琳娜仍在流淌着精液与蜜汁的下体抹了几下,便团了起来,同样塞进了她的嘴里。
琳娜看着这团浸满了精液和蜜汁的布料没入自己的嘴里,只能屈辱地扭动着娇躯,无法拒绝。
大汉一只手捂住琳娜被塞得满满的嘴巴,组织她用舌头将布料顶出的动作,另一只手摸索着塞口球。
刚刚摘下的塞口球不知道被扔到了哪个角落,大汉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马具型口箝,将中间的咬棍紧紧卡在琳娜的贝齿中间,在脑后系死。
大汉抓住琳娜被并拢捆在一起的纤细脚踝,像甩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一条手臂用力,便让琳娜翻了个身,变成俯卧的姿势。
然后用一条短绳将琳娜双脚上的绳子和手腕处的绳结相连,绑成一个四马攒蹄的姿势,尾绳随手缠绕几圈,绳结就打在了手腕处。
大汉在床上躺下,一脚就将被重新捆作一团的琳娜踢下了床。
那随意的态度,与他之后将床上的其他成人玩具一把扫下床时,没有两样。
琳娜就这样像一个被用完的玩具一样,在失去了主人的宠爱后就被随意地丢弃了。
「呜!!
」双手双脚被捆在身后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琳娜直挺挺地甩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当她明白自己的遭遇后,愤怒、屈辱、庆幸夹杂着一丝幽怨一起涌向心头。
她扭动身体,试图将自己摆成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她在经受了如此折磨后同样需要休息。
她扭动挣扎了半天,全身被紧缚、身体被扭曲的痛苦仍不停地袭来,而上方已经传来了有节奏的鼾声。
深夜。
这个曾经充满呼喝、尖叫、呻吟的房间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黯淡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勉强照亮房间。
趴在地板上似乎陷入昏睡的琳娜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怎样一双锐利的眼睛,一瞬间擦亮的光芒几近虚室生白。
那又是怎样一双冰冷的眼睛,当你看过这双眼睛曾经漾着怎样的波光,流转怎样的媚态,你就会愈发深切地体会到她冻结一切的冰冷。
要类比的话,会让人想到,猫睁开眼睛,不再是向着主人卖萌,而是盯向猎物时的那双竖瞳。
被紧紧捆绑了几个小时,早应麻木无力的十指缓慢地活动着,虽然还有些麻木酥软,但解开手腕最上面那个随意打上的绳结应该毫无问题。
将琳娜绑成四马攒蹄的短绳松了下来,她慢慢地将翘起的腿放下。
然后艰难地靠着床板撑起身子,两条被捆在一起的美腿蜷起,上身倚靠在床上稍作休息。
稍稍喘匀气后,她猛地一发力,单靠结实有力的双腿的力量爆发,便将上半身稳稳地送到了床上。
再翻过身体,腰腹用力,提臀收腿,无声无息间整个身体已经卧在了床沿。
琳娜扬起首,一甩头将满头乱发甩开,向着床上那摊手摊脚睡着的大汉蠕动着身体缓缓爬去。
柔若无物的娇躯轻盈地伏在遍布腿毛的粗壮大腿上,没有引起半点动静。
她继续挪动着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