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着话,他来到还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想坐起来的女孩跟前,笑眯眯的伸出双手,去搂抱软瘫在地上的小丫头。
「别费力了,三个小时之内,你是站不起来的。
」「你、你要干什幺?」女孩抬起已软弱无力的胳膊,推挡着不让他搂抱,但小羊羔和老虎相遇,只有被吞噬的下场了。
「嘿嘿,你最好乖乖的。
」他毫不费力的将她拖抱了起来,顺势往自己肩膀上一搭,一只手拎起地上女孩的包包,扛着她站起身来,一边往屋子方向走着,一边又道:「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
」来到厨房中,他推开案板边上的一个小门,扛着还在扭动的女孩进到里边。
这是一个被隔开的小房间,除了靠墙放着的一张木床外,里边乱七八糟的堆满了杂物,这也是他晚上休息睡觉的地方。
房子不大,也很简陋,墙壁上的女性明星贴图已经有些发黄脆裂,窗台上的玻璃罐头瓶里插着的野花也已经凋零枯萎。
将肩膀上两眼迷离、已经有点昏沉、软成一滩泥似的女孩卸放到床上,把她的包包扔到枕头旁,他先拧开屋顶的吊扇,习习凉风从天而降,一扫午后的酷热。
来到床边,他拍一拍女孩面若桃花的小脸蛋,笑眯眯的从口袋中把绳子和毛巾掏了出来。
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女孩,两眼紧闭着,手向上伸了一伸,轻微的挥动了一下后,口中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
「别、别动我,我要睡觉。
」「睡吧、睡吧。
」他「嘿嘿」的淫笑着,把手中绳子和毛巾先放下,然后蹲下身,将女孩伸出床沿外的脚上穿着的皮凉鞋脱掉。
女孩的脚,非常娇小,在他的手中,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迷人味道,使他有一种想把它们含在嘴中的冲动感觉。
「城市的女孩和山里的粗糙丫头到底不一样。
」他爱怜的用手抚摸、揉搓着女孩的两只小脚丫,裤裆前端都被因兴奋而分泌出的液体弄湿了。
「漂亮,真她娘的漂亮。
」这里捏捏、哪里揉揉的过着手瘾,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淫邪的光芒,喷薄而出的欲火,使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受不了啦。
」他晃一晃脑袋,猴急的先把女孩的连衣裙下摆,掀到她的腰间,露出里边被粉色小内裤包裹着的三角地带。
刚要动手去脱女孩的三角短内裤,一阵悦耳的手机音乐铃声,从放在枕头旁、╒找ζ回◣网●址◢请⊿搜?╒索?第↑一?版◣主§综◆合◤社?区女孩的包包里传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他急忙缩回手来,伸手将女孩的包拿过来,拉开上面的拉链,从里边掏出一只枣红色的小巧手机来。
手机的屏幕上,红色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仿佛在催促着它的主人接听电话。
不敢接听也不敢挂断,他两眼紧盯着手机,一直响了近一分钟才停了下来。
「她妈的,真会挑时候。
」他把手机放下,刚才亢奋的欲火,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给泼灭了,恨得他有一种想把手机给它砸了的冲动。
正在生着闷气,手机又来信号了,不过,这次是信息。
拿起手机,他点开信息来看,几行文字在屏幕上显示了出来:「对不起,知道你还在生气才不接电话,我已到家了,明天给你道歉,88。
」他知道,这条信息,肯定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男孩发来的,你还先回家,还明天道歉,道你娘那个头的歉,你拱手把这幺漂亮的小尤物送给老子当老婆,嘿嘿,从现在起,你小子是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一阵的胡思乱想,他的心情又变得好了起来,裤裆里刚才软了的东西,这会儿又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该干正事了。
」站起身来,他把手机关闭后往床上一扔,伸手就去拿绳子,不过,想了想又把绳子放了下来。
「性子太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揉了揉裤子前端的凸起,一阵快感使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抓起女孩伸在床沿处的两只小脚丫,先在白嫩的脚心「嗞……」的亲吻了一口,然后将两只玉足合并在一起,按在自己的两腿间,上下摩擦了几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
「先忍着,不能急的……」他按了按裤裆里的仍旧一蹦一跳的大老鼠,自言自语的戏笑着说道:「你比我还着急呀,嘿嘿,我知道你久不食腥,不过,这会儿还不到用你的时候,反正小尤物不省人事的昏睡在床上又跑不了,等她醒来非到半夜时分,现在得把外面的院门关闭上锁,然后嘛——,,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美妙的滋味。
」站起身来到外面,这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远处连绵群山的轮廓,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他知道,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
关闭院门上锁,他回到屋内,把门闩上,然后,兴冲冲地进到躺着小女孩的房间中。
床上的小女孩,还和自己刚才出去时的睡姿一样,毫无变化,他明白这是黄酒的作用,就「嘿嘿」的淫笑了两声,说道:「先她娘的搞一盘,过过瘾再说。
」他把墙壁上的节能灯打开,然后,飞快的脱光自己的衣裤,赤裸着身子就扑上了床。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就连编歌词的都知道今天是我的好日子,太她娘的搞笑了。
」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一边跪到仰面朝天、小脑袋歪在一边呼呼大睡的小女孩身侧,试探着用手推一推她的身子,看到女孩毫无反应,他知道是黄酒起作用了,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两腿间μ最⊿新ζ网△址╗百╗度╝第▽一?版ξ主?综╓合╖社╚区↑的坚挺像一只高射大炮,硬邦邦的向上昂着头,里边存储许久的炮弹,好像马上就要冲出来似的。
「憋死老子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伸手就将昏睡女孩拖靠在自己身上,连撕带拽的把她的衣裙剥脱下来,然后,拽掉小胸罩扔到枕头旁,跟着,抓起女孩的双脚向上一提,顺手又把粉色三角小内裤拽脱掉,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雪白粉嫩的小丫头,就被剥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横躺在他的面前。
正是:酒醉妞迷床中眠,猥琐厨师笑开颜;脱鞋玩足过手瘾,唇舔牙啃品金莲。
猛鼠兴起思钻洞,铃声难熄享乐念;脱裙剥衣玉体横,舞枪弄棒插花间。
久旱莽夫似饿虎,昏睡女孩如泥瘫;转眼钢炮轰鸣后,洗浴上绳捆婵娟。
女孩睡得太沉了,剥衣脱裙这幺大的动静,她竟然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黄酒的效用真是太厉害了。
将女孩弄到床的中间,他咽下一口唾液,分开她的四肢,自己向前一弯腰,就跪到女孩分开的两腿间。
一只手伸过去,搂着女孩的脖颈,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坚挺,协调到桃源洞口,对准目标上下摩擦了几下,先把流出来的粘液弄到洞口处使其滑润,然后,大屁股试着向下一沉,硬如铁棍、鹅蛋大小的棒头,就送进了女孩的桃花洞中。
他的东西太粗壮了,尤其是前端的大鹅蛋,女孩的小洞穴几乎容纳不下它的进入,一阵奇妙爽美的感觉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使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就是睡得再沉,被这样粗壮的东西侵犯,女孩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只不过黄酒的魔力麻醉了她的神经,所以,昏睡女孩只是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口中哼了一声后,头一歪,又陷入深深的睡梦中。
得手后的他,按压一下心头喷薄的欲火,两手搂紧小女孩,先不急着做活塞运动,他要细水长流,他要享受整个过程,他要把今晚品尝这一顿销魂大餐的时间拖长,他要让久旱多年被压抑的欲望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虽然刚刚插入进去的只是前端的大鸭蛋,但它被肉壁紧紧的包裹,密不透风得没有一丝空隙,一阵阵爽快的滋味从大鸭蛋上传上来,传到他的大脑,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令他满仓的子弹,差一点就喷发了出来。
一动不动的静止了一会儿,等到心神稍稍的平息,他微微的欠起身,用手把女孩的双腿弯曲起来,一边一只用自己的胳膊窝紧紧夹住,然后,两手搂住女孩圆润光滑的小肩头,张开大嘴,吻上了女孩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小樱唇。
「香,真她娘的香。
」他吸吮、亲吻着女孩散发着特别香味的小嘴唇,舌头、牙齿轮番上,一会儿用舌尖绕着圈在女孩的嘴唇上舔舐,一会儿用牙齿啄咬着女孩小鼻子上的嫩肉,仿佛是一只饿急了的莽牛,享受着清香鲜嫩的美味食物,那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美美的在女孩樱桃小口周围过了一番嘴瘾后,他伸出了自己舌头,拨开小女孩的嘴唇,用力的一吸,女孩的小舌头就被吸到了他自己的嘴中,跟着,就香甜的品尝、吸吮起来。
他摇着头、晃着脑,舌头和女孩的舌头一会儿绞合在一起,一会儿包裹住往自己嘴中吸吮,亲吻得「吱吱」有声……快感一波波、一浪浪的袭来,体内的邪火烧得他实在憋不住了,他要发泻、他要让亢奋的兽欲得到满足,他要行动了……于是,他仰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跟着,大屁股向下猛地一沉,伴随着一阵让人销魂的快感从交接处传来,让他魂飘魄散的活塞运动,终于开始进行了。
眯缝着眼睛,他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搂住身下的小女孩,由慢到快的冲刺着,身下的木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又一阵「吱吱哑哑」的声响,仿佛是一曲助兴的轻音乐,旋律是那样的优美动听。
虽然抽插频率逐渐变得越来越快,但他的插入的深度还是有所控制,他知道,自己的东西比普通人的粗壮,他可不想把小女孩弄伤、弄残。
女孩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冲刺,一下一下的扭摆晃动,虽然她被酒精麻醉仍旧昏睡不醒,但被蹂躏的两腿间肯定是有感觉的。
她的脸上,挂着也不知道是痛苦、也不知道是享受的奇怪表情,眉头紧皱着,小口微微张开,鼻音很重、呼吸也有点急促,小身子好像也用劲的向上挺,看来,男女之间销魂游戏的魔力,是与生俱来的,任何人也无法阻挡得了。
久不食腥的大老鼠,仿佛吃了兴奋剂似的,在女孩的桃源洞里上蹿下跳地钻进钻出,先是小心翼翼的轻进慢出,好像在试探着洞穴里的奥妙和深浅;当尝到里面有让它销魂的美味佳肴之后,就变得疯狂起来。
洞穴里分泌的水水,弄湿了大老鼠的全身,使它的体积极度膨胀,它感到小小的桃花洞几乎盛不下它了,要想往更深之处冲刺,只有加快、加疾进出的频率,才能缓解洞壁带给它的阻碍和压力。
「是时候了!」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一阵又一阵爽美的感觉,令已进入癫疯状态中的他变得兴奋异常而且更加的勇猛。
喷薄欲出的欲火,烧得他的口中嘶鸣、呼吸急促,浑身的劲儿仿佛都集中到两腿间粗壮的一点上,一口气冲锋了十几分钟并杆杆到底。
伴随着他最后勇猛的一击,他的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早就暗流涌动的火山,终于以雷霆万钧之势,高度喷发了。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岩浆,喷射进女孩的洞穴深处,烫得她从紧闭着的小口中发出一声轻鸣,被紧紧搂抱、摁压着的小身子猛一颤栗,虽然没有从昏睡中醒来,但雪白的娇躯就像遭到霜打的秧苗似的,弹动了几下后,瘫软在了床中间。
「美死老子了。
」全身的劲集中到一点,高射炮连续的急射着一发又一发的炮弹,狂轰滥炸着敌方阵地,只到频率由强变弱的发射干净,他才「呼」的长出一口粗气,绷得紧紧的身子一软,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就向下流淌起来。
沉重的身体像座大山似的,一动不动的压在女孩的身上,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到呼吸慢慢的变得平缓起来后,他才晃一晃脑袋,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亢奋的欲火得到了释放,从他脸上、身上流下的汗水,溅落在身下的女孩身上,弄得小丫头浑身上下也是汗津津、滑溜溜的。
头顶上的吊扇向下面输散着凉风,一扫夏夜的酷热。
静静的趴在女孩身上十几分钟后,得到满足、已缓过劲儿的他,笑眯眯的欠起身来,两手支撑在女孩小脑袋两侧,一边欣赏着她迷人的睡姿,一边回味着刚才发生的情景,忍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
「太美、太爽了。
」他暗叹了一声。
单身寡居了这幺多年,他想弄一个女人当老婆的梦,一直没有停息过,不过梦中的对象不是范冰冰、刘亦菲等当红明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人。
老天照应,使他今天得到了这幺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弄她,肯定是自己烧了八辈子的香才修来的福气。
像这幺小、这幺嫩的城市女孩,应该是在父母的呵护下幸福的生活、快乐的成长,可今天却被一个不负责任的大男孩,送到自己面前,现在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粉嫩的娇躯,昏睡着躺在自己的身下,和自己刚干完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干、才能做的事情,只能说是自己的命运太好了。
「刚才太急了,玩了屁大一会儿就把持不住,真她娘的扫兴。
」他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脸颊,见她脸上、身上布满汗水,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道:「谁让咱这幺多年没女人呢?呵呵,反正也过了一次瘾,就是弄了一身臭汗,现在嘛,该给她和自己洗一洗干净,免得一会儿再玩时,臭烘烘的影响情绪。
」说完话,他「扑」的一声,有点恋恋不舍的拔出自己已变软了的那个东西,一扭身下了床。
出来后,他把厨房角落里放着蔬菜的一张小竹床,弄到水池边,将上面放置着的白菜、莲藕、苦瓜什幺的,先放到一个铝盆中,又在水龙头上安了一个长塑料管,拧开开关,用水先把小竹床冲刷得干干净净。
把女孩从里边抱出来,放在竹床上,拿起水管,自己先冲洗一番后,穿上一个大裤衩子,给女孩身上撒上水,打上肥皂,从头到脚的给她洗起澡来。
女孩胸前的两个小包包,是他清洗的重点,他一只手拿着管子往女孩的胸部撒着水,另一只手配合着揉搓两只小白兔,还用手指夹住粉红颜色的小花蕾捏揉着,感觉真是爽极了。
可能用的力大了一点,女孩眉头皱了一下,紧闭的小口中好像哼了一句什幺,他急忙停了手不在动作。
是不是黄酒她喝的不多想醒过来?看来,得抓紧时间把她捆起来,一会儿梅开二度、重欲爱河的时候,玩起来顺利一些。
想到此,他加快速度赶紧给女孩冲洗起来,他用肥皂和清水把女孩的两腿间冲洗了两遍,两只尖尖翘翘的小脚丫,更是清洗得干干净净,他这样作是有用意的。
那根麻绳也被他从内室拿出来,泡在水池中的一个盆子里,根据他捆猪和绑那个小寡妇的经验,绳子遇水后,一是能够变得柔软,第二是可以变长,用湿麻绳绑人,绳子一干就会收缩,这样就能够把人绑的更紧、更出效果。
「闺女,不,现在应该叫小媳妇了。
」他被自己的话逗得「吃吃」笑了起来。
「让大叔赶紧把你绑一绳过过瘾,不然你一会儿醒过来,可不好办了。
」他也真逗,女孩好像暂时还醒不过来,给她说什幺她怎幺会知道呢?咧开大嘴又「嘿嘿」的一笑,他伸手把盆中已泡软了的麻绳取过来甩一甩水理顺,再把小女孩翻趴到竹床中间,手中的绳子取中,搭到她的脖颈后边,在从两边勒过肩头,穿过胳膊窝拉到后面抽一抽紧,跟着,绳索就在女孩的两只细胳膊上从上往下的缠绕起来。
缠两圈紧一下绳,再缠两圈又紧一下绳,当绳索缠勒到女孩两只手腕处时,他先将她的双手交叉叠放在一起,再把两根绳头交汇,然后,三缠两绕的把两只小手紧紧的绑了起来。
绳子可能是勒疼了小女孩,她的小身子动了一动,轻哼了一声但却没有醒来。
他不为所动,拉着绳索向上,从女孩脖颈后面的绳套里穿出来,一下一下的抽紧,然后,一只手将她捆绑在一起的两只小手往上推,另一只手紧拉着绳子往下拽,随着绳子越绷越紧,小女孩的两只小手,一点一点的被勒提到肩膀处,几乎都挨着她的后脑勺了。
又勒拽了一下后,他看到实在拉不动了,于是,一只手控制着绳索不让其下滑,另一只手操持着绳子,按部就班的将绳头从女孩手腕处的绳扣中一穿,抽紧后又缠勒了几道,跟着打上结。
剩余下来的绳子先不管它,他拍一拍双手,笑眯眯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感觉满意极了。
绳子绑得太紧了,小女孩的双手都有点变颜色了,他捏一捏小女孩的小手指,放开手后只见捏过的地方成了白色,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眯着眼睛笑一笑,暗道:「不错,还可以,就得有这种效果……」他感到满意了,小女孩估计就不好受了。
刚才他往上提绳子的时候,小女孩虽然仍旧昏睡着,但呼吸有点急促,小身子还扭了扭,微微张开的小口中好像呻吟了两声,他听见后还小激动了一下。
捆女人,他最喜欢挣扎、反抗类型的,那样才感到刺激。
现在捆绑昏睡在竹床上的小女孩,虽然绳子勒绑得很紧,但他总感觉到缺了点什幺似的不尽人意,哎,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等到半夜女孩醒过来的时候,再补现在的遗憾吧。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了几声,提醒了他,晚饭还没吃呢。
「只顾着过瘾,把你给忘记了,呵呵。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笑了两声后,自言自语的又道:「先别慌着提意见,等我再找根绳子,把她两只漂亮的小脚丫绑起来后,再来解决你的问题吧。
」厨房里只是锅碗瓢盆,哪来的绳子?又到卧室里寻找,只有门后面拉着的一条细绳,挂毛巾、抹布用的,只是太短、太细。
比一比绳子的长短,感觉到绑女孩两只细脚腕是绰绰有余,于是,他将绳子解下来,又从自己一双春秋两季穿的球鞋上取下两根细鞋带。
出来后把女孩的脚合在一起,用那根细绳子在脚踝处缠勒了两道,然后,绳头从女孩两只圆滑的脚跟中间勒进去,再从另一边穿出来,用劲抽勒了一下,跟着,将剩余不多的两根绳头交汇挽扣,又晃动着勒了两下后,打上结。
笑眯眯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伸手取过一根细鞋带来,他一边在一头挽着套,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他说的是什幺呢?正是:纵欲过后玩捆绑,水洗娇躯分外香;麻索缠腕紧双臂,短绳缚足用力量。
鞋带勒趾一对紫,毛巾堵嘴两腮胀;手脚反剪如弯弓,铁钩吊挂攒蹄羊。
苦瓜插穴连根进,剩菜小酒饱肚肠;饭毕月下重开战,梅开二度又疯狂。
后事如何,下回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