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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有尽时】(5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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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调皮的趴在墙头,一头长发半掩在繁茂的枝叶里,她微微抬头看着一片即将落在她脸上的花瓣,神情娇俏可爱。

李逸扬摸着画中林灵的脸。

灵儿,又到了你的生辰,你都走了三年了。

突然有人敲响房门,李逸扬没想到这个时间还会有人来,沉吟了一下说,「请进。

」李夫人推开房门,一脸兴师问罪的走进房里。

李逸扬起身,「娘,你怎幺来了?」「我不来怎幺办?我不来,谁还能请得动你回家!」李逸扬苦笑道,「娘,您别这幺跟儿子说话。

」李夫人看着李逸扬瘦的微微凹陷的脸颊,叹气道,「逸扬,男人重视事业是好,但也不能这样糟害自己的身体呀。

你这幺整夜整夜的熬,熬的可是自己的精气神,等你老了你就知道厉害了;再说你身体又不好,天一凉就咳个不停,你这个样子让为娘的多不放心。

」李逸扬一时默然,想了想才答道,「娘,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

」?当年李逸扬得知林灵死讯,一时心神大乱,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赤回峰的悬崖下面原无路径,夏箫带着手下人在山谷里艰难寻找,找了一整天也没搜到林灵的尸体。

李逸扬和程浩然也都下了山谷,当他们深夜里见到不远处绿油油的狼眼时都绝望的停下了搜索的动作。

林灵的尸体只怕十有八九被野狼撕的连骨头都不剩了……赤回峰底部的山谷狭长,李逸扬和程浩然在里面无眠无休的找了两天,寒冬腊月,天上又下起瓢泼大雨,李逸扬执意不肯回去,最终昏倒在山谷里面。

程浩然把李逸扬背回家。

李逸扬旧伤复发,当夜就开始发高烧,不时还吐出几口鲜血,这可吓坏了李老爷李夫人,饶是程浩然的父亲名满皇城医术超群,可医人医病难医心,李逸扬如今心如死灰,纵是程医师也无计可施。

倒是多亏崔语欢衣不解带的日夜照顾他,李逸扬烧的神志模糊满嘴胡话,崔语欢就紧紧握住他的手柔声劝慰,每隔一会儿就用清水投一次毛巾敷在他额上去热,到了夜里仍是这般仔细照顾;崔语欢这样几天不睡,自然也病倒了,她自己病着却还放不下李逸扬,日日要来李逸扬身边亲自看顾,李老爷李夫人看着都觉十分心疼。

半年后,李逸扬的病才大好了,肺却落下了病根,经常整宿的咳嗽。

崔语欢仍是悉心照料,亲手给他熬药,每日还炖些润肺的汤水。

她是个千金小姐,哪里做得这些,一双芊芊玉手割的都是小口子,却还是一句怨言也没有。

李逸扬病虽渐渐好了,人却像丢了魂魄一般,对崔语欢只是不冷不热的。

李老爷再看不下去,把他叫到房里痛斥一顿。

李逸扬沉默半晌,只说了句明年我会娶她,其他的就再不肯说了。

?作娘的终究心疼儿子,李夫人摸着李逸扬清瘦的脸颊,眼眶不由得红了,「你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幺样了!我怎幺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可灵儿都去了这幺久,你这幺折磨自己又是想怎幺样?语欢她嘴里不说,却经常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偷地哭。

你有这样的媳妇要知道惜福,你当年病的快死了语欢是怎幺对你的?逸扬,做人要有良心哪。

」李逸扬有些不耐的把脸偏到一边躲开李夫人的手,「娘,你又说到哪儿去了!」李夫人擦着眼泪道,「我知道我这老太婆说话惹你厌。

你就这样欺负你媳妇,又这样伤你娘的心,你大了,我也管不了你。

只是今晚上我既来了,你就无论如何得跟我回去!」「娘,我今天不回去。

时辰太晚了,我就在这间偏房睡。

」「时辰晚了!那你是叫你娘自己走来再自己走回去吗?!」「我叫下人送您回去。

」「李逸扬,今晚你必须跟我回家。

你这样冷落你媳妇,当初就不该娶她!」李逸扬沉默,当年我除了娶她,还能怎幺办?李夫人见他不说话,气的拽住李逸扬的手往外拉,「你跟我走!」李逸扬稍稍用力挣开李夫人的手,微垂着头站在桌边。

李夫人怔怔的立在原地,半天才伸出手指着李逸扬的鼻子道,「好!好!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李夫人走了,李逸扬低声叹了口气。

我怎幺能回去,今天是灵儿的生日,我要陪着她的。

我知道我对不起语欢,我知道我十分不孝,只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病入膏肓,此生无望了。

?怡红酒楼,即便到了深夜却还是莺歌燕舞,热闹非常。

怡红院最顶层的精致绣房里,夏箫搂着个眉目极美的女子肆意调笑,两人酒酣耳热,正在情浓之际。

美女笑的瘫在夏箫怀里,蔻红的指甲有意无意的搔过夏箫敏感的喉结,「七少,你坏死了,你说什幺,我都听不懂。

」夏箫喝的舌头都有点大了。

他捏了捏女子滑腻的香腮,「小蹄子,你再说你听不懂!」女子娇笑道,「人家就是听不懂,要七少你教我呀。

」夏箫举着酒瓶哈哈大笑,「我教你什幺?!**的还不好好伺候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女子不解的抬头看他。

酒瓶里的酒被夏箫挥洒的到处都是,「你忘了?四年前仙儿花魁的处子之身足足拍出了十万两的天价。

要不是我,你早被采花大盗抓走了。

」此女正是当年的花魁仙儿,她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不是啊,我记得那贼人是被几个青年公子抓到的,我当年还亲自谢过他们呢。

」「啊……我忘了,是李逸扬那个小白脸抓到采花大盗的。

」夏箫呵呵笑了起来,「可是,你被采花大盗盯上这事儿可是我告诉月娘的,要不然月娘能把你藏起来吗?」仙儿笑道,「原来是这样。

这个缘故仙儿却是不知道,那我真要好好谢谢七少了。

七少,今晚仙儿……一定好好伺候。

」仙儿说着扶起夏箫往绣床处走去。

夏箫喝的着实不少,踉踉跄跄的被仙儿扶着躺倒在床上。

仙儿动手解开夏箫的腰带。

夏箫侧过头看着浅粉色的床单,不高兴的说,「你怎幺把床单换了?那时候是条细白花纹的……」当时林灵中了迷春散,便是躺在这张床上,双腿热情的缠住他的腰,娇娆的喘息扭动,搂着他的脖子小猫一样的啃咬。

仙儿听夏箫含含糊糊的说什幺床单,只当是醉话,也不理他。

仙儿掀开夏箫的衣襟,露出里面赤裸结实的胸膛,红唇热情的贴了上去。

七少常常来楼里喝酒,却从来不在哪个姑娘房里过夜,今日竟随了她来,她自是要使出全副手段笼络住这尊贵无比的财神爷。

仙儿在夏箫胸口落下一个个香吻,一只玉手顺着夏箫胸膛向下滑去……夏箫却突然抓住仙儿的后颈制止了她的动作。

幽暗的床帐里,夏箫的声音似乎清醒了些,「你出去吧。

今晚我睡在这儿,你去别的地方休息。

」夏箫说完就松开放在仙儿后颈处的手。

仙儿尴尬的坐起身来,「七少,我哪里错了?」夏箫烦躁的把手盖在眼睛上,「我头疼得很,你快出去,把油灯也熄了。

」仙儿犹豫了一下,终究是不敢忤逆,下床吹灯走了。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夏箫还是一手盖着眼睛仰躺在床上。

他闻着空气中浓浓的脂粉香气,心中悲凉如水,来到这里又能找到什幺?这已经不是当初自己和林灵待过的那个房间了。

今天是林灵的生辰,她要是还活着,就二十岁了。

当年林老爷林夫人丧女心痛,变卖房产离了皇城,夏箫知道后忙把林家的府邸买过来,还把林家的下人都重新召集回来,嘱咐他们林灵的房间要一点样子不许变的留着,他自己还常常在林灵的房里过夜。

可那又怎幺样,三年了,她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淡,她房里的东西全都越用越旧,就快留不得了。

灵儿,三年了,你已经走了多远?是不是已经远到连这些死物都不再留给我,是不是终有一日要让我无所凭证、无可追忆才算罢休?现在我的人生除了对付夏颖,就是喝酒。

可我就算醉死了,心底最深处却还是该死的清醒,我就是忘不掉我已经失去了你。

醉了就想睡觉,睡着就会梦见你,然后就是醒来以后,痛彻心扉。

我痛恨梦到你,那就好像你死了又复活,我还来不及高兴你却又死了,这样的痛苦煎熬,实在比杀了我还难受,或者当年我就该和你一起从赤回峰上跳下去。

我没跳下去,就只好留着命给你报仇。

其实我不想那幺快打垮夏颖,他死了,那幺长的人生我还能做什幺。

灵儿,我真的太累了,为什幺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不做梦,为什幺没有一种酒可以让我忘记你。

第56章故人北去,我南行丹阳城是大夏国南面版图上最大的一个城市,其繁华热闹的程度不在皇城之下,又独有一番南国水乡的妩媚动人。

丹阳城郊的翠竹林里,一袭青衣的男子正在练武,他出手如电将一对双钩挥舞的流光溢彩,煞是灵动。

一套钩法演练完毕,青衣男子动作利落的将双钩收回腰间鞘中。

此人生的面若桃花,眉翠唇红,眼中不露笑意却醉人心弦,脸上淡然无波却天生一股风流气息,微风掠过,几缕乌黑的发丝拂过他精致如画的眉目,怎得一个美字了得。

青年男子练完双钩正要回去,一个生的高高壮壮、腰佩大刀的中年男子拍着巴掌从竹林里走出来,「人都说钟少主二十出头就使得一手好钩法,我只不信,今日见了,名不虚传!」青衣男子微微打量来人一眼,「你是谁?」「在下东海门巫烈是也!」「找我何事?」「我特意前来讨教钟少主的高招!」青衣男子微微皱眉,「我不想和你比试,你请回吧。

」「钟少主,我从海门赶到丹阳那可是几百里的路程,你总得让我回去跟兄弟们有个交代吧。

」「你有没有交待我管不着。

」巫烈嘿嘿一笑,「钟少主若是在九华门里闭不见客,我也无计可施。

可今天既然让我在这儿找到了,你就少不得和我比试一番。

钟少主,在下得罪了!」巫烈说着抽出腰间大刀,以横扫千军之势劈了过来。

青衣男子无奈,只得拔出双钩迎战。

两人都是快攻快守的招式,杀的翠竹林里竹叶漫天飘落。

巫烈的大刀虽然劲道刚猛,却不及青衣男子的双钩灵活莫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巫烈渐渐捉襟见肘起来,几次险险躲过程浩然的钩尖。

不一时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巫烈的长刀已被青衣男子的银钩震落在地。

青衣男子把双钩收回腰间。

巫烈脸色又红又白的捡起落在地上的大刀,低头抱拳道,「我巫烈输的心服口服。

这次回去必定勤练武艺,数年后再来讨教!」青衣男子无奈的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巫烈道,「不敢再耽误钟少主时间!」说着自己转身大步走出竹林。

青衣男子叹气,这几个月每隔一两天便有这样的武林人士来找他切磋武艺,当真是不胜其烦。

?青衣男子走出翠竹林,进到常去的那家卷云茶楼,点了壶雨前龙井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远处的丹阳江上波光粼粼,不时有一艘扁舟悠然划过。

丹阳真是个好地方,哪里都不比皇城差,只是他的回忆全留在皇城里,这座城市再美,也不是那样的感觉。

这个青衣男子正是程浩然。

当年他也曾想过如果林灵和李逸扬真的成婚了他就离开皇城去游历江湖,他想出去了才能知道这天下究竟有多少高手,出去了才好在刀光剑影中一点点忘却心事。

只是他再没想到他真的出去闯荡江湖不是因为林灵嫁给了李逸扬,而是因为她死了。

林灵死了,皇城就只是个伤心地,因为每座桥、每条路都残留着她的影子。

程浩然跟他爹程医师说他此生立志不在医学,现在想要去江湖上历练几年。

程医师原是个通达透彻的人,儿子既然生来是个武学奇才,那原是命里注定要走这条路的,于是也不阻拦,只拍着他的肩膀说万事小心,什幺时候想回家就回来。

程浩然辞别父亲,孤身上路。

他在外面闯荡了一年,倒也小有名气,人们都知道这个新进的少年侠客容貌异常俊美,为人沉默寡言,使得一手好双钩,遇上不平之事,一言不发便即出钩,动起手来不要命一般,当真是遇鬼杀鬼遇佛杀佛。

江湖本是险恶之地,程浩然功夫虽好,可终究年纪轻,临敌经验又浅,隔三差五的就弄得一身伤痕,他也不当回事,行事还是一般的不留退路。

一日,一个曾和程浩然结过梁子的歹人寻了两个高手一起来找他报仇,当程浩然和他们斗得一身血污眼看就要不敌的时候,却也是机缘巧合,恰好就被江湖第一大门派九华门的门主钟浩宇碰上了。

钟浩宇一眼看到程浩然的长相竟和月心有几分像就停下了脚步,再细看之下竟还有两分像自己,心下大惊,如何能看着他这样被三人围攻致死,忙出手救了下来。

钟浩宇一番细查,才知程浩然居然是他和月心的亲生儿子。

当年天下第一美女池月心容颜倾城、武功高绝,原是个最传奇的女子,只是此女一生波折苦难,这里也不去细表。

池月心当年临死之前把自己襁褓中的孩子交给程烨,托付程烨说这孩子我给他取名叫浩然,如今他无父无母,就跟着你姓吧,以后学医作个大夫也是好的。

你若肯替我养大他,你的情意我来世再报。

说完之后,一缕香魂就悠悠离散了。

程烨一生苦恋池月心,她临死托孤,自己如何不答应。

程烨葬了月心之后就离开了武林是非之地,带着孩子来到皇城,给他取名程浩然,当做自己的儿子抚养照料起来。

至于钟浩宇和池月心究竟是怎样的情债,钟浩宇却不肯再提。

他看程浩然养好了伤,就问他想不想跟自己学武。

程浩然对这突然冒出来的亲生父亲也说不上是什幺感觉,回答说他这一生都是要认程烨做父亲的,即使钟浩宇教了他武功,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钟浩宇点头道,他养你成人,这是自然的。

自此,程浩然便跟着钟浩宇学武,钟浩宇原是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程浩然又是个天生的武学奇才,钟浩宇倾尽全力教授数月,程浩然的武学造诣自然突飞猛进,再不是以前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了。

没多久,武林上就都知道九华门的钟门主找到了他和池月心失散多年的儿子,这孩子现今已长到二十岁,生的容貌极像池月心,又是个练武的奇才,多少武林上成名的侠客都败在他手里。

其实这些话多是子虚乌有,以讹传讹,但传的多了渐渐就有些不信邪的人跑来找程浩然挑战。

程浩然烦扰不堪,又不愿天天躲在月华门里,心里就渐渐萌生出了离开丹阳再去四处闯荡一番的念头。

程浩然饮尽杯中茶水。

心道我离开丹阳城又去哪里好?其实她走了,我去哪儿还不是一样。

林灵以前总吵着要去闯荡江湖,她若还活着,我与她作对神仙眷侣携手同游江湖,那又该是怎样的风光美景。

一艘快要靠岸的大船缓缓驶到岸边,一位船客在仓里待的不耐烦,低身从船舱里走出来,站在船板上望着明澈宽广的丹阳江,大大伸了个懒腰。

程浩然盯着那男子的背影,六月初的强烈阳光像在他身上镀了层金似的模糊不清,但那朦朦胧胧的轮廓,不就是………林灵!程浩然抛下酒杯,从茶楼里飞奔而下向丹阳湖的码头跑去。

?及到他微喘着跑到码头,码头上只剩船夫在熟练的收着船锚。

程浩然走过去对船夫比划着说,「师傅,刚才你这船里是不是有个这幺高的客人,好像是穿了件灰色的衣服。

」船夫笑道,「这位公子,一船几十个客人,我哪里记得。

」「客人全都下船了?」「是。

」「下了码头都各自走开了?」「是啊。

」程浩然向船夫道了声麻烦,黯然离开。

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管他走到哪个城镇,总会在不经意时突然见到林灵的身影,有时他会莽撞的抓住陌生人的胳膊,有时就像今天这样,远远看着好像是她,走到近了却又无从寻觅,只是……今天的真实感似乎特别强烈。

灵儿,你都走了三年了,我的心却好像还是不能接受你已从这世上消失的事实,哪怕见到你的幻影,它也会激烈的仿佛要跳出我的胸腔。

究竟要多少年,它才能明白,你已经死了,不管我去到哪里也再不能见了。

第二日,程浩然乘船离开了丹阳城。

?林灵从丹阳江的码头下了船,她见这丹阳城里景致独好,五步一柳十步一花,街市上车水马龙的十分热闹,人人都操着一口软软的南国语音,和皇城比起来别有一番意趣。

她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还买了块当地特产的莲湖糕一边走一边吃。

莲湖糕甜甜糯糯,吃起来还凉丝丝的,味道很好。

林灵没有死。

当年她到天盛武馆去看顾伯,顾伯见她郁郁寡欢、愁眉不展,就问她是不是不想嫁给七皇子。

林灵无奈叹道,皇上下的圣旨,我愿不愿意又能怎样呢。

顾伯沉吟半晌说,你若相信师傅,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这世上我顾老头做不到的事情还真不多,我一定会尽力帮你想办法。

林灵听了这话,忙跪倒在师傅身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们几人十几岁就跟着顾伯学武,都知道师傅是武艺高超之人;但其实顾伯这些年来一直隐藏身份在这小小的天盛武馆中度日,就算是对着这几个小徒弟,他为了谨慎起见也从没把真正的本事完全显露出来过。

顾伯听了林灵这番话,心中很快有了计较。

他叫林灵稍安勿躁,这些日子先应付着七皇子,他要花些时间才能把一切布划好。

顾伯从赤回峰下救回林灵以后,给了她一些银子,告诉她最好此生都不要再回皇城,林灵父母那里他也会悄悄转告他们。

顾伯最后嘱咐林灵说七皇子是心思缜密之人,说不定还会派人探查你父母的情况。

以防万一这几年你先不要见你爹娘,就算他们离了皇城你也别去找他们,怎幺也要过了三五年等事情淡了你们才好一家团聚。

林灵点头答应了,当天她就离开皇城,一路向南行去。

这三年林灵流离漂泊、居无定所,虽然吃了不少苦,但也到过许多地方,长了不少见识。

林灵知道江湖中第一大门派九华门就在这丹阳城里,不过她虽然心向往之,去没真打算到九华门里逛逛,出来这几年她也知道什幺叫江湖险恶,她这样三脚猫的功夫又没人帮她,再去多生事端简直就是找死。

不过丹阳鲈鱼名满天下,这是一定要找个酒楼好好尝尝的。

林灵一时走的累了,正好见到左手边有家卷云茶楼,就进去点了壶香片,在二楼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数十天后,一个微风习习的的夏日傍晚。

林灵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盯着碧波荡漾的丹阳江里自己那根小小的鱼竿如老僧入定般动也不动,心中怨念无比,我都枯坐一个时辰了,为什幺别人都钓上来好几条鱼了,我这里却还连个小虾米都未曾上钩。

当年跟着老大他们出去钓鱼也是这样,他们一条条的往桶里装,只有我什幺都钓不上来。

唉,难道她不仅和皇城的鱼没有缘分,和这丹阳江里又肥又鲜的大鲈鱼也是有缘无分吗?!也不知他们四个现在是不是还常去钓鱼,或许不是四个人,我走了不还有崔语欢吗,老大若和她在一起,大家一起出去玩自然会带着她。

一条美丽的画舫从眼前悠然划过,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和一个秀气美貌的少女双双立在船头。

青年公子微微低下头和少女说着什幺,少女微笑着看他,两人眼中皆是含情脉脉。

一身男装打扮、穿着粗布衣服的林灵双手托腮的蹲在岸边看他们。

画舫啊……当初李逸扬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细细吻她的耳垂低声说,「灵儿,我回去就叫我爹娘选个好日子去你家提亲好不好?」………那些话仿佛还在耳畔,现在老大是不是经常陪着崔语欢游湖呢?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眼前这对璧人一般你侬我侬的让人嫉妒?说是要送我的画舫呀,可惜,我没有福气。

林灵叹了口气,吐出口中的狗尾巴草。

三年了,自己走过那幺多地方,可没有一处让她想要停留,遇见过许多人,可没有一个让她想认识,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自己不死心。

可总不好一辈子这样吧,当年自己是亲眼见到老大帮崔语欢擦去眼泪说我不会不管你,他又以为我死了,他们大概……早就成亲了吧。

其实就算我没死,老大当然也会娶她,不娶她难道还会娶我?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

可为什幺过了三年还不死心呢,没亲眼见到他们结为夫妇,心中那份可笑的幻想就是不肯熄灭是吧?这样………那就回去看看吧,看到老大已经和崔语欢相亲相爱的在一起以后大概就可以死心了,然后才能打起精神过自己的人生吧。

如果老大还是孤身一人,那……大概只能是我做梦。

林灵起身把手中的鱼竿随意往岸边一丢,快步走到码头,「船夫,我要坐船。

」「客官,你要坐南行的船还是北去的船?」林灵答的干脆利落,「我要往北去。

」第57章重逢静夜,一身男装的林灵站在李府后院的围墙外,她轻轻摸着围墙边那棵大叶黄杨树粗糙的树皮。

三年了,这里看上去什幺都没变,只有这棵大杨树似乎长粗了些。

林灵爬到树上,动作比三年前敏捷了不少,好歹这三年师傅教的月影步她还是有练习的。

林灵在树上小心藏好,看着李家的仆人在院子里扫地浇花,李家的下人还真是生活有规律,三年前的冬天就是这个时候打算院子,三年后的夏天居然还是这样。

仆人打扫完院子就出去了,只余李府后院一片姹紫嫣红的鲜花开的热烈。

林灵无聊的在树上等了半天,心想说不定今晚就没人再到后院来了,她再等一会儿就离开好了,明天晚上再来。

林灵告诫自己她这次回来只为确认李逸扬和崔语欢是否已经成婚,这可是夏箫眼皮子底下的地方,她必须打起起十二分的小心,悄悄地来然后悄悄地走,务必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唉……夏箫也不知娶妻了没有,这个缺乏道德感的男人……我死了他是不是很伤心?不过伤心也是活该,谁叫他当年那样欺负我。

林灵正趴在树上胡乱想着心事,突然听得有脚步声传来。

林灵心头一怔,这样熟悉的脚步声,她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听出是谁。

李逸扬走到院子里,在石凳上坐下,眼睛习惯性的看向林灵家后院里那棵枝叶繁茂的大槐树,眼中的神色默然寂寥。

林灵一看见李逸扬,眼眶就不由得红了起来。

老大,你怎幺瘦成这个样子?林灵的手紧紧抓住树干,早忘了自己这次回来是要做什幺,只一眨不眨的盯着李逸扬,心中又苦又酸。

老大,能这样看着你,现在对我来说是多奢侈的一件事,我只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下来才好。

一个温婉的声音猛然插进来打破了林灵的迷思,「扬哥哥,你还不睡吗?」崔语欢穿一身鹅黄色锦衣罗裙,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

李逸扬笑道,「我睡不着,你困了就先休息,不要总是等我。

」崔语欢的声音温柔可人,「你睡不着,我陪你聊天。

」「好。

」崔语欢也在石凳上坐下,「这几天商号生意怎幺样,还那幺忙吗?」「就那样吧,总有些事情要处理。

」「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婆婆很挂念你的。

」李逸扬握住崔语欢放在石桌上的手,「我知道。

语欢,你不要总这样替我操心,没事自己也多出去走走,找些喜欢的事情做,别一直闷在家里。

我经常不在家,没多少时间陪你。

」崔语欢柔柔的说,「我们都出去了,谁陪伴公公婆婆?而且你也说了你总不在家,我再出去,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就更少了。

」「家里那幺多下人,其实你每天就和爹娘请个安,尽到心意也就是了。

」「下人侍候和儿媳妇在身边侍候那怎幺一样?婆婆现在也惯了有我作伴,我一走开她就找我呢。

」李逸扬笑道,「你这样贤惠,我只觉更愧对你。

」崔语欢笑而不语。

他们夫妻二人叙了一会儿话,双双进屋去了。

?林灵从杨树上悄悄爬下来,虽说是意料中事,可真见到了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也说不出究竟是什幺滋味。

林灵失魂落魄的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这样精神恍惚的走了一会儿,一抬头竟走到了林府门口。

林灵看着自家的黑漆木门,苦笑一下转身想要离开,可走了没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师父当年说会告诉她父母如果舍不得女儿就过几年搬到外省去住,以后再和林灵相会。

林灵不知道她爹娘如今搬走了没有,三年多没见父母,她怎幺不想,只觉哪怕能够偷偷看一眼父母的睡颜,也是好的。

林灵心想自己明天天一亮就要离开皇城了,这都到了家门口还是悄悄进去看一眼吧。

林灵绕到林府后院,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听,里面寂静无声。

林灵从围墙上翻进去,低着身子经过后院的凉亭,前面正对着的就自己的闺房。

那是她从小到大住了十六年的房间,自己这三年在外面颠簸流离,每晚躺在又硬又响、有时还有难闻异味的床铺上时,最想的就是自己房里那张睡床,她这辈子大概再没机会回到那张床上睡一晚了。

林灵走到房门口,摸着门板上熟悉的万字回纹,心中感慨万千,突然脚面上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贴了上来,林灵「哎呀」一声低叫,退了两步低头看去,一个小小的黑影正蹲在自己脚边,林灵定睛去看,原来是只肥肥大大的猫,借着月光林灵看这猫长得浑身雪白,偏左眼上长了圈黑毛。

林灵心道这不是咪咪吗?怎的长到如此之胖,又怎幺从宫里跑到她家来了?林灵心中混乱一时想不清楚。

咪咪仰起头,摇着尾巴冲林灵讨好的喵了一声。

房里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外面什幺人?」林灵呆立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像瞬间凝固了一般,这个声音——夏箫!林灵转身向后院的围墙处跑去。

里面的人冷哼一声,「想跑?」夏箫一把推开房门,在清莹的月光下看见一个正爬在围墙上的瘦弱男子身影,那肩膀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夏箫的心停跳了半拍,墨黑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紧紧盯住那个在月光下映显着融融清辉的身影,微微低下身抓起门角那只猫使力丢了过去。

林灵爬到墙头,双手撑起身子,一条腿费力的够到墙沿上,突然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东西带着风声猛地趴到她肩膀上,锋利的爪子还在她脖子上抓出三道热辣辣的血痕。

林灵受惊,心尖一颤双臂发软的从围墙上掉了下来。

咪咪喵呜一声惨叫,落地之后嗖的一下迅速跑走了。

林灵跌坐在地上,看着在清冷的月光下英俊的像魔鬼一般的夏箫一步步走过来,他紧紧盯着她,眼光像要吃人似的。

林灵撑着双手想要往后退,可只退了一步后背就靠到了围墙上。

林灵睁大眼睛看着夏箫,一动不动的仿佛浑身力气都凭空消失了,她现在就像被强大的肉食动物牢牢盯住的小动物一样只能瑟瑟发抖的等待即将到来的猎杀。

夏箫走到林灵身边,蹲下身子,一只大掌颤抖的摸向林灵脸庞,「……灵儿?」林灵惊恐的看着他。

夏箫又不可置信般的问了一句,「灵儿?」林灵不说话,心却一直往下沉,这次,肯定跑不掉了吧。

夏箫展开双臂把林灵深深搂进怀里,把脸埋在她的如丝的黑发里,喃喃的说,「我又在做梦吗?」林灵只觉被夏箫搂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出声抗议道,「夏箫,我要被你勒死了!」夏箫听见林灵的声音,有些茫然的把头从她发间抬起来,细看她脸上的表情,林灵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刚要说话夏箫却凶狠的吻了上来。

那根本不是吻,是野兽一样的啃咬,唇齿相磨,夏箫恨不得把她的舌头都咬下来吞进肚里去,林灵吓的直躲,夏箫哪里肯让,把她逼在墙上用力咬她的嘴唇,林灵嘴上痛的发麻,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夏箫微微抬起头,激烈的唇舌交缠和嘴里腥甜的血气似乎让他多了些真实感。

夏箫盯着林灵唇上流血的伤口和眼角晶莹的泪水,语气里是无法抑制的狂喜,「林灵,你没有死!」夏箫抱着林灵的手臂毫不松劲,林灵只觉胳膊都要被他勒断了,苦着脸说,「我现在就快死了,夏箫你放开我行不行!」「为什幺?你当初就在我背上断了气,你怎幺会没死!」「我骗你的,有一种药吃了以后人就会暂时假死,过了十二个时辰才会醒。

夏箫,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胳膊快断了!」夏箫的表情古怪,也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气愤,只一遍遍喃喃的说你没死,说着说着突然一把扯开林灵的衣襟。

林灵光滑的香肩瞬时显露在淡蓝色的月光下,上面还有当年夏箫在小木屋里咬出的那圈齿痕,过了三年,那圈齿痕淡了许多,但痕迹仍在。

夏箫轻轻抚摸着那圈痕迹,竟又低头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

林灵只觉她肩上那块肉都要被夏箫撕下来了,不由得痛叫出声。

她以前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再和夏箫相遇会是怎样的情景,却怎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夏箫这三年是不是已经彻底由人退化为兽了?只有野兽才会这样撕咬吧!夏箫抬起头,满嘴血迹,笑容阴冷。

他咬牙切齿的说,「林灵,你居然骗我!你居然敢让我以为你死了!你真有本事啊!」林灵肩膀上的伤口让她疼的直吸气,她语气不善的回答道,「是啊,我骗你!那又怎幺样,你杀了我好了!」夏箫恶狠狠地盯着林灵,一把打横抱起,大步朝房里走去。

第58章重逢之船戏林灵被夏箫一把摔在床上,不由得心中苦笑,刚才还在想大概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在这床上睡一夜了,现在可就睡上了,咳咳,人真是不能不知足,现在她宁可不睡这张床只怕却也晚了。

林灵初见夏箫不免又惊又惧,等到被他抱进房里,心知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夏箫总不会真杀了她。

既然已坏到不能再坏,心情反倒平静了下来。

林灵从床上坐起身来,「夏箫,我们先好好谈一谈!」夏箫怒道,「谈个屁!你给我闭嘴!」林灵闭上嘴巴,两手抓住自己被扯破的衣襟,一脸戒备的看着夏箫。

夏箫伸手就去解林灵腰带,林灵忙从衣领处匀出一手抓住夏箫手腕,「夏箫,我才刚回来!我们……先把事情说清楚啊。

」夏箫抬头看着林灵,「你是不是又想让我把你绑起来?」林灵受不了的冲夏箫喊道,「你为什幺总是强迫我,你打算强迫我一辈子吗?我告诉你我不愿意!」夏箫眼中乌云暗聚,「你不愿意?」「我当然不愿意!夏箫,你当年那样对我,我要是还愿意才真是犯贱!」夏箫的脸凑近了些,一字一句的说,「林灵,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做到你愿意为止。

」说着一把将林灵推倒在床上,将她身上那件丑的要死的粗布男装扒了下来。

林灵奋力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在夏箫眼里什幺也不是,夏箫撕开林灵缠在胸前的白布,肚兜也被他粗暴的一撕两半丢在床下。

夏箫几乎一夜没合眼,一直贪恋的看着那张教他日夜思念的娇美容颜。

林灵晕了过去后来又被夏箫激烈的动作弄醒,她眼框发红的猫咪似的哼哼,软软的一声声求饶,夏箫却铁了心的不理她,最后体力透支的林灵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夏箫把一身欢爱痕迹的林灵裹在自己的一件斗篷里,亲手抱着走出林府,坐上马车朝七皇子府去了。

青梅竹马有尽时第58章重逢必有船戏(h)林灵被夏箫一把摔在床上,不由得心中苦笑,刚才还在想大概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在这床上睡一夜了,现在可就睡上了,咳咳,人真是不能不知足,现在她宁可不睡这张床只怕却也晚了。

林灵初见夏箫不免又惊又惧,等到被他抱进房里,心知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夏箫总不会真杀了她。

既然已坏到不能再坏,心情反倒平静了下来。

林灵从床上坐起身来,「夏箫,我们先好好谈一谈!」夏箫怒道,「谈个屁!你给我闭嘴!」林灵闭上嘴巴,两手抓住自己被扯破的衣襟,一脸戒备的看着夏箫。

夏箫伸手就去解林灵腰带,林灵忙从衣领处匀出一手抓住夏箫手腕,「夏箫,我才刚回来!我们……先把事情说清楚啊。

」夏箫抬头看着林灵,「你是不是又想让我把你绑起来?」林灵受不了的冲夏箫喊道,「你为什麽总是强迫我,你打算强迫我一辈子吗?我告诉你我不愿意!」夏箫眼中乌云暗聚,「你不愿意?」「我当然不愿意!夏箫,你当年那样对我,我要是还愿意才真是犯贱!」夏箫的脸凑近了些,一字一句的说,「林灵,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做到你愿意为止。

」说着一把将林灵推倒在床上,将她身上那件丑的要死的粗布男装扒了下来。

林灵奋力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在夏箫眼里什麽也不是,夏箫撕开林灵缠在胸前的白布,肚兜也被他粗暴的一撕两半丢在床下。

夏箫一见到林灵那对久违了三年的莹白软玉立马红了眼睛,更为急躁的褪下林灵的裤子,把她整个人赤裸的压在身下。

夏箫就像只整个冬天没进食过的饿狼般盯住林灵,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林灵欲哭无泪,今天晚上简直不知要怎麽熬。

很快两人就赤诚相见了,夏箫把林灵两腿架在自己肩上,热乎乎的肉棒硬硬的抵在林灵穴口。

林灵害怕的往后挪动身子,夏箫两手抓住林灵的小屁股牢牢定在原地,阳具迫不及待的在小花瓣上磨蹭了两下,精瘦的臀部骤然一顶,势不可挡的冲进林灵体内。

林灵尖叫出声,泪眼朦胧的抓紧夏箫手臂。

他居然什麽前戏都不做就这麽冲进来!夏箫的尺寸林灵就算情动时接受起来也不轻松,如今她三年未经人事,甬道紧的如处子一般,哪里受得住他这样莽撞的直接插入。

林灵僵直着身子,呼吸都不敢用力,花穴颤抖着吸允夏箫那又粗又长的阳具。

夏箫俊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他等不及林灵去适应他的存在,就在那紧的让人发狂的嫩穴里冲撞了起来。

林灵被他撞得整个人上上下下的晃动,痛疼、炙热、强悍的贯穿、粗长的摩擦、快的让人灵魂失焦的速度………在颠颠簸簸的交合韵律中,曾经那些昏天黑地、淫靡浪荡的回忆,那些花了三年时间努力忘掉的过去,都在这一瞬间潮水般的涌了回来。

那偶尔午夜梦回时让人脸红心跳的春梦,梦里那张斜肆飞扬的英俊脸孔,不容拒绝的强势贯穿,热的让她浑身发软的热烈摩擦……林灵悲哀的想为什麽忘掉一件事需要那麽久的时间,再记起来却只需要一秒锺。

她急促的喘息着,无望的看着欲念的潮水将她灭顶淹没。

夏箫一下下的用力撞着林灵,着迷的看着她粉嫩的小穴如何勉强吞吐他的巨大。

他原以为此生只能行尸走肉般活下去,却没想到有一天他的宝贝还能失而复得,还能这样温热细腻、柔软紧致的躺在他身下承欢。

夏箫从来不信鬼神,但他现在只想感谢上天。

林灵颤颤的开口道,「夏箫,你轻一些呀。

」夏箫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摸林灵的脸庞,身下的力道却一点不减,林灵被他撞得花心发颤,小脸嫣红,两只小手抓着床单扭的指节发白,「夏箫,夏箫,唔……啊……」夏箫捣弄的又快又重,林灵受不住的闭上眼睛。

「灵儿,把眼睛睁开,看着我!」林灵睁开眼睛,夏箫的眼神明亮专注,一滴诱人的汗珠划过他轮廓深刻的侧脸落在林灵小腹上,连他的汗水都那样烫人………林灵的小穴忍不住酸酸麻麻的抽搐起来。

夏箫在林灵脸上用手指贪恋的描画她眉眼的形状,身下的速度逐渐加快,「灵儿,这三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林灵无言可答,咬着樱唇感受渐渐逼近的窒息快感。

夏箫的手指撬开她咬着唇瓣的牙齿,手指伸进去挑弄她粉嫩的小舌,「灵儿,稍微等一下,我们一起。

」夏箫又激烈的撞击了几十下,浓浊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林灵在令人晕眩的高潮中浑身颤抖着达到了极乐,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是她一辈子都逃不开的宿命??夏箫躺倒在林灵身上默默喘息,林灵两腿玉腿软软的从夏箫身上滑下来,他疲软的肉棒还堵在林灵的小穴里,精液一点点顺着穴口流出来,不一会儿两人的交合处就变得一片黏腻。

林灵胸前滑腻软嫩的凝脂被夏箫结实的胸膛压在身上,夏箫两掌扶在林灵腰侧,顺着她诱人的腰臀曲线暧昧的上下抚摸着。

林灵不适的推了推夏箫肩膀,声音里是被疼爱过后不自觉的娇媚,「你起来啦,好重。

」夏箫双臂支在林灵身侧,抬起身子看她。

林灵微微嘟起的小嘴弯着一个甜蜜的弧度,小鼻子上有细密的汗珠,她低垂着眼睛,长长地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夏箫低头亲她薄薄的眼皮,用舌头舔她又长又翘的睫毛,轻轻含住她水汪汪的眼珠。

林灵吓的直躲,三年不见,夏箫怎麽添了这麽多毛病,眼珠也能用嘴巴亲?夏箫紧紧抱住林灵,珍惜的吻她海藻般的长发,然后逐一而下,耳鬓、下巴、脖颈、锁骨、胸口、腰肢、小腹…………夏箫一边细密的吻着林灵的身体一边坐起身来,留在林灵体内的阳具也渐渐膨胀起来。

夏箫把林灵抱起来靠在自己一侧臂膀上,让她一条腿跨过自己的腰放在床上,一腿搭在他手臂上,从后面整个揽住林灵的纤腰,调整好位置抽插起来。

林灵已被夏箫那一个个湿滑温柔的细吻搞得晕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这时感受到夏箫身下的动作才有些不适的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斜靠在夏箫怀里又被他弄了起来,不由得撅起小嘴说,「夏箫,我累了!」夏箫身下不停地抽送,吻着她微撅的小嘴,「别跟我撒娇!现在就累了,后面你要怎麽样?」以前林灵和夏箫在一起的时候,夏箫有时做完了还不放她,把她抱在怀里逗弄,玩着玩着最后就又做了起来,这也是常有的事。

林灵这一个月急急的从丹阳赶回皇城,也没好好休息一天,身体原是十分疲累,但看夏箫这个样子哪里是想放过她,说不得只好打起精神应付。

?当夏箫第四次又从后面顶进来的时候,林灵跪立在床头,扶着床栏的双手都在打颤,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夏箫,我真的受不了了。

」夏箫恍若未闻,粗大的阳具一下下往里顶。

林灵的子宫里装的满满的都是夏箫的精液,他射了三次,却一次都没抽出去过,大部分精液都还留在林灵子宫深处。

林灵只觉肚子里又酸又涨,夏箫每从后面顶一下,她的子宫就被挤压的又酸又麻,晃得她心肝发颤。

白浊的液体随着啪啪的交合拍打声一滴滴掉落在素白的床单上,漂亮的小花穴已被摩擦的红肿不堪,却还是不得不一次次勉强吞吐着夏箫的巨大。

林灵受不住的瘫倒在床上,只剩白嫩的小屁股还被夏箫抓在手里挺弄。

林灵的眼泪很快在床单上濡湿成一滩小小的水迹,她哭喊道,「夏箫,我要涨死了!求求你,求求你……」「求我什麽?」「我好涨,里面……里面都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我不舒服。

」「林灵,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麽过的吗?你要休息?我都休息三年了,你说怎麽赔我?」「我……我……夏箫,呜呜呜………」林灵难受的蜷缩着脚趾,子宫里的饱胀感让林灵的花穴变得更为敏感,夏箫一个轻微的摩擦都会惹得她小穴里一阵颤抖。

夏箫爽的要死,任她怎麽哭,只是毫不怜惜的抽插着。

林灵哭着让夏箫插了几十下居然也被送入了高潮,那是种混合着疼痛的致命快感,几乎让人神志崩溃。

当林灵的花蜜汹涌如潮的流出又被夏箫粗大的肉棒顶的回流到花心里的时候,林灵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低低抽泣的力气了。

她的小脸贴在床上,牙齿紧紧咬着一角床单,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床上而不自知。

夏箫看着她媚到骨子里的娇态,心里是说不出的舒畅快意。

他错过了她三年,但从今往后,他再不会错过她一秒!?红烛燃尽,夜已深沈。

林灵满脸湿汗浑身潮红的瘫软在床上,夏箫还俯在她身上无休无止的冲刺着。

林灵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她看着眼前夏箫的俊脸随着身体的节奏微微晃动着,神志逐渐模糊,身体都要散架了啊……夏箫见林灵眼睛渐渐闭上,脑袋也猛的歪向一边,不由得心中一跳,立刻伸出手指探到林灵鼻下……林灵的呼吸平稳顺畅,看来是晕过去了。

夏箫拍了拍林灵脸颊,林灵毫无反应。

夏箫把林灵双腿打的更开一些,继续抽插起来。

夏箫几乎一夜没合眼,一直贪恋的看着那张教他日夜思念的娇美容颜。

林灵晕了过去后来又被夏箫激烈的动作弄醒,她眼框发红的猫咪似的哼哼,软软的一声声求饶,夏箫却铁了心的不理她,最后体力透支的林灵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夏箫把一身欢爱痕迹的林灵裹在自己的一件斗篷里,亲手抱着走出林府,坐上马车朝七皇子府去了。

第59章逼问(上)林灵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傍晚,她浑身酸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夏箫正坐在床头望着她,他眼中毫不隐藏的深情让林灵呆愣了几秒钟才想起自己昨晚已经很不走运的被夏箫抓了个正着。

唉,师傅知道了一定会敲她的头,骂她是笨蛋。

可这能怪她吗,她怎幺可能想到夏箫会深更半夜在她房里待着呢。

夏箫见林灵惊愕的看着他,有些尴尬的掩起眼中的眷恋疼惜,开口道,「你总算醒了。

」林灵打量着四周,「这是哪儿?」「我的卧房。

你又不是没来过,都忘记了?」林灵不说话,有些戒备的看着夏箫。

看他现在人模人样,昨天晚上简直禽兽不如……夏箫问道,「你饿不饿?」「……有点饿。

」「我去给你拿吃的进来。

」夏箫说着起身走出房门。

林灵狐疑的盯着夏箫离开的背影。

怎幺这幺平静?平静的好像她根本没离开过三年一样。

哎呦,我的腰,酸死了!夏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香芋粥走进来的时候,林灵正在呲牙裂嘴的揉腰,见夏箫进来,林灵忙把身上的薄被往上拽了拽,遮住露在外面的香肩。

夏箫来到林灵身边,扶着她坐起来喝粥。

红豆香芋粥炖的火候很足,红豆又沙又软,芋头又香又甜,味道很是不错。

夏箫一勺一勺喂的浓情蜜意,林灵小口小口的吃着,心里却直嘀咕,没道理啊,她装死骗了他三年,现在被他抓回来居然什幺事也没有,不生气、不抱怨、不记恨……夏箫有没有这幺好哇?林灵被夏箫喂了几口以后小声开口道,「我自己吃好了。

」夏箫把碗递到林灵手中,「小心烫。

」林灵接过去,一边继续吃一边小心看顾着胸前的被子不要掉下去。

夏箫的大掌来到她身后,力道适中的揉捏她又酸又痛的腰肢。

以前林灵和夏箫在一起的时候,林灵其实很喜欢夏箫替她按摩,夏箫的大手力气十足,按摩起来又任劳任怨从不嫌累,比她自己按要舒服多了。

林灵把一碗粥吃干净了,放下碗说,「我吃完了。

」「要不要再来一碗?」「不要了。

夏箫,你有什幺话就直说吧!」夏箫不紧不慢的替林灵按着腰,「哦?你觉得我有什幺话?」「是你当年非要娶我,我不愿意的啊,我除了装死还能怎幺样?我觉得你没有权利责怪我。

当然,你这人一向是不讲理的。

」夏箫笑道,「你真的不再吃一碗?昨天晚上你也够辛苦的,今天睡了一整天又什幺都没吃,只这幺一小碗粥下肚,等会儿我怕你体力不够。

」林灵受不了的嚷道,「夏箫,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好不好!你到底想要怎幺折磨我?」夏箫笑的一脸无害,「灵儿,你说这话真是不了解我。

我那幺喜欢你,怎幺舍得折磨你?」夏箫说完后拿起林灵手中的空碗放到桌上,从柜子里找出一件黑色长斗篷给她严严实实的披在身上,抱起她朝外走去。

林灵急道,「夏箫!你带我去哪?你总先让我穿件衣服啊!」「不用了。

穿了衣服还要脱,脱的时候你又不配合,多麻烦。

」夏箫抱着林灵在七皇子府里拐了几道门,最后走进一间书房,又从书房里间的内室打开一道小门,顺着台阶往下走去。

林灵只见前面一片黑洞洞的看不清楚,等到下完十几级台阶,林灵才看清前面是一条细长的甬道,红砖砌成的墙上隔着很远才点着一个不甚明亮地火把。

两人的身影被火把照得阴森可怖,夏箫带着回声的脚步在这密闭安静的甬道里听起来响的有些瘆人。

林灵害怕的搂紧夏箫脖子,「夏箫,这是什幺地方呀?」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这里实在很有杀人灭口的氛围。

夏箫低头看着一脸紧张的林灵,「知道怕了?我还以为你什幺都不怕。

」说着一脚踢开甬道尽头一道窄窄的门,抱着林灵走了进去。

林灵见里面是间中等大小的房间,房中央摆着一张大概一人宽的石床,石床周围的四根石柱上都拴着粗粗的铁链。

在火把忽明忽暗的光影下,林灵还看见墙上挂着许多奇奇怪怪不知作何用途的东西,还有……鞭子!很多条鞭子,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毒蛇一般在墙上整整齐齐的挂了一排。

林灵的脸唰的一下白了起来,搂在夏箫脖子上的小手也变得冰凉。

她真想不到………夏箫居然会这样对她!夏箫见林灵盯着鞭子,眼中流露出恐惧之意,忙说道,「灵儿你别怕,这鞭子只是挂在那里而已,我怎幺会伤害你。

」林灵的眼眶不由得红了,「不会伤害我你带我来这儿干吗?夏箫,你总这样欺负我,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那我要是不欺负你,你就会喜欢我?」林灵一时无语,想了想说,「……也不会。

」「既然如此,那你骗了我三年,是不是该付出些代价?」林灵秀气的眉微微皱着,小嘴也不自觉的嘟起来,她盯着夏箫,夏箫也毫不退让的看着她,林灵盯着盯着眼里的水汽就渐渐上来了。

夏箫见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甚觉哭笑不得。

这丫头一狠心就离开他三年,要不是这次机缘巧合抓到她,她说不定就要离开他一辈子!你看她现在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明明是她骗得他好苦!夏箫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三年前的事情盘问清楚,就凭林灵这点末微本事怎幺可能设出这等瞒天过海的骗局,必定是有人在后面帮她。

需得查问清楚,才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不然他如何放心。

夏箫解开林灵胸前斗篷的带子,黑色的绒料斗篷无声的滑落在地上,夏箫把林灵放置在那张颜色泛白的石床上,将她四肢分别用铁链锁在石柱上。

现在虽然是盛夏天气,可这间地下室里却是又阴又凉,林灵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冻的浑身发颤。

她不知道夏箫究竟要把她怎幺样,如果只是想和她那个,也用不着专门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吧。

林灵心中又惊又惧,只能拼命挣扎着身体说,「夏箫,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林灵忍不住抽噎道,「夏箫,你到底要怎幺样?」夏箫凑到林灵耳边说,「你猜啊,你觉得我会把你怎幺样?你不是一向觉得我是坏人吗,你倒是猜猜我究竟能坏到什幺程度。

」林灵还真想不出夏箫狠起来究竟能做出什幺事,可越是不知道才越觉得恐怖啊。

林灵忍不住还是示弱了,「夏箫,你就非要这样吗?有什幺事……我们可以商量的。

」夏箫哈哈大笑,原来他的小猫胆子就这幺大。

但她这幺胆小都敢装死离开他,可见是压根不怕他,就是知道他拿她没辙!夏箫缓缓开口道,「林灵,你知不知道你死了以后,你的扬哥哥很快就娶妻了?他夜夜香屋暖阁美人在怀,这三年过的不知有多惬意,只有我像个傻瓜似的的每天想着你。

你要和我商量是吗?好,你若发誓从今以后死心塌地的跟我在一起,心里再没有其他男人。

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间屋子,怎幺样?」林灵听了夏箫这一席话,只是咬着嘴唇不肯答言。

「说话啊,你做得到吗?林灵,只要你发誓说你做得到,这三年里的所有事情,我只当一笔勾销。

」林灵闭上了眼睛,「我做不到。

」夏箫不由气结,明明这幺害怕,可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你就是做不到是吗?!夏箫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脸立时冷下来,「林灵,你还是想要离开我是吗?」林灵不说话。

夏箫牙咬切齿的说,「别做梦了!我死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你要有什幺企图最好别让我发现,教我知道了,我宁可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也不会让你走!」林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夏箫脸上的表情冰冷狠绝,他是当真的。

夏箫再次俯下身子,直视着林灵的眼睛说,「我的灵儿,看来我们是没办法商量了。

那现在我们就来好好算算这三年的账吧!」青梅竹马有尽时第59章逼问(上)林灵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傍晚,她浑身酸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夏箫正坐在床头望着她,他眼中毫不隐藏的深情让林灵呆愣了几秒锺才想起自己昨晚已经很不走运的被夏箫抓了个正着。

唉,师傅知道了一定会敲她的头,骂她是笨蛋。

可这能怪她吗,她怎麽可能想到夏箫会深更半夜在她房里待着呢。

夏箫见林灵惊愕的看着他,有些尴尬的掩起眼中的眷恋疼惜,开口道,「你总算醒了。

」林灵打量着四周,「这是哪儿?」「我的卧房。

你又不是没来过,都忘记了?」林灵不说话,有些戒备的看着夏箫。

看他现在人模人样,昨天晚上简直禽兽不如……夏箫问道,「你饿不饿?」「……有点饿。

」「我去给你拿吃的进来。

」夏箫说着起身走出房门。

林灵狐疑的盯着夏箫离开的背影。

怎麽这麽平静?平静的好像她根本没离开过三年一样。

哎呦,我的腰,酸死了!夏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香芋粥走进来的时候,林灵正在呲牙裂嘴的揉腰,见夏箫进来,林灵忙把身上的薄被往上拽了拽,遮住露在外面的香肩。

夏箫来到林灵身边,扶着她坐起来喝粥。

红豆香芋粥炖的火候很足,红豆又沙又软,芋头又香又甜,味道很是不错。

夏箫一勺一勺喂的浓情蜜意,林灵小口小口的吃着,心里却直嘀咕,没道理啊,她装死骗了他三年,现在被他抓回来居然什麽事也没有,不生气、不抱怨、不记恨……夏箫有没有这麽好哇?林灵被夏箫喂了几口以后小声开口道,「我自己吃好了。

」夏箫把碗递到林灵手中,「小心烫。

」林灵接过去,一边继续吃一边小心看顾着胸前的被子不要掉下去。

夏箫的大掌来到她身后,力道适中的揉捏她又酸又痛的腰肢。

以前林灵和夏箫在一起的时候,林灵其实很喜欢夏箫替她按摩,夏箫的大手力气十足,按摩起来又任劳任怨从不嫌累,比她自己按要舒服多了。

林灵把一碗粥吃干净了,放下碗说,「我吃完了。

」「要不要再来一碗?」「不要了。

夏箫,你有什麽话就直说吧!」夏箫不紧不慢的替林灵按着腰,「哦?你觉得我有什麽话?」「是你当年非要娶我,我不愿意的啊,我除了装死还能怎麽样?我觉得你没有权利责怪我。

当然,你这人一向是不讲理的。

」夏箫笑道,「你真的不再吃一碗?昨天晚上你也够辛苦的,今天睡了一整天又什麽都没吃,只这麽一小碗粥下肚,等会儿我怕你体力不够。

」林灵受不了的嚷道,「夏箫,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好不好!你到底想要怎麽折磨我?」夏箫笑的一脸无害,「灵儿,你说这话真是不了解我。

我那麽喜欢你,怎麽舍得折磨你?」夏箫说完后拿起林灵手中的空碗放到桌上,从柜子里找出一件黑色长斗篷给她严严实实的披在身上,抱起她朝外走去。

林灵急道,「夏箫!你带我去哪?你总先让我穿件衣服啊!」「不用了。

穿了衣服还要脱,脱的时候你又不配合,多麻烦。

」夏箫抱着林灵在七皇子府里拐了几道门,最后走进一间书房,又从书房里间的内室打开一道小门,顺着台阶往下走去。

林灵只见前面一片黑洞洞的看不清楚,等到下完十几级台阶,林灵才看清前面是一条细长的甬道,红砖砌成的墙上隔着很远才点着一个不甚明亮地火把。

两人的身影被火把照得阴森可怖,夏箫带着回声的脚步在这密闭安静的甬道里听起来响的有些!人。

林灵害怕的搂紧夏箫脖子,「夏箫,这是什麽地方呀?」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这里实在很有杀人灭口的氛围。

夏箫低头看着一脸紧张的林灵,「知道怕了?我还以为你什麽都不怕。

」说着一脚踢开甬道尽头一道窄窄的门,抱着林灵走了进去。

林灵见里面是间中等大小的房间,房中央摆着一张大概一人宽的石床,石床周围的四根石柱上都拴着粗粗的铁链。

在火把忽明忽暗的光影下,林灵还看见墙上挂着许多奇奇怪怪不知作何用途的东西,还有……鞭子!很多条鞭子,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毒蛇一般在墙上整整齐齐的挂了一排。

林灵的脸唰的一下白了起来,搂在夏箫脖子上的小手也变得冰凉。

她真想不到………夏箫居然会这样对她!夏箫见林灵盯着鞭子,眼中流露出恐惧之意,忙说道,「灵儿你别怕,这鞭子只是挂在那里而已,我怎麽会伤害你。

」林灵的眼眶不由得红了,「不会伤害我你带我来这儿干吗?夏箫,你总这样欺负我,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那我要是不欺负你,你就会喜欢我?」林灵一时无语,想了想说,「……也不会。

」「既然如此,那你骗了我三年,是不是该付出些代价?」林灵秀气的眉微微皱着,小嘴也不自觉的嘟起来,她盯着夏箫,夏箫也毫不退让的看着她,林灵盯着盯着眼里的水汽就渐渐上来了。

夏箫见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甚觉哭笑不得。

这丫头一狠心就离开他三年,要不是这次机缘巧合抓到她,她说不定就要离开他一辈子!你看她现在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明明是她骗得他好苦!夏箫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三年前的事情盘问清楚,就凭林灵这点末微本事怎麽可能设出这等瞒天过海的骗局,必定是有人在后面帮她。

需得查问清楚,才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不然他如何放心。

夏箫解开林灵胸前斗篷的带子,黑色的绒料斗篷无声的滑落在地上,夏箫把林灵放置在那张颜色泛白的石床上,将她四肢分别用铁链锁在石柱上。

现在虽然是盛夏天气,可这间地下室里却是又阴又凉,林灵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冻的浑身发颤。

她不知道夏箫究竟要把她怎麽样,如果只是想和她那个,也用不着专门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吧。

林灵心中又惊又惧,只能拼命挣扎着身体说,「夏箫,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夏箫见林灵白嫩赤裸的身子在石床上诱惑的挣扎着,两腿被铁链向两边扯着,这样的姿势让林灵的阴户完全敞开,洞口两片稚嫩的小花瓣也诱人的张着,若隐若现的显露出里面随着呼吸轻轻蠕动的粉色嫩肉。

夏箫看的身下不由得硬了,摸着下巴啧啧叹道,「我的宝贝怎麽不管什麽时候都这麽诱人。

」夏箫说着俯身轻轻弹了弹林灵因为寒冷而挺立起来的小乳尖,「觉得很冷吗?」林灵忍不住抽噎道,「夏箫,你到底要怎麽样?」夏箫凑到林灵耳边说,「你猜啊,你觉得我会把你怎麽样?你不是一向觉得我是坏人吗,你倒是猜猜我究竟能坏到什麽程度。

」林灵还真想不出夏箫狠起来究竟能做出什麽事,可越是不知道才越觉得恐怖啊。

林灵忍不住还是示弱了,「夏箫,你就非要这样吗?有什麽事……我们可以商量的。

」夏箫哈哈大笑,原来他的小猫胆子就这麽大。

但她这麽胆小都敢装死离开他,可见是压根不怕他,就是知道他拿她没辙!夏箫缓缓开口道,「林灵,你知不知道你死了以后,你的扬哥哥很快就娶妻了?他夜夜香屋暖阁美人在怀,这三年过的不知有多惬意,只有我像个傻瓜似的的每天想着你。

你要和我商量是吗?好,你若发誓从今以后死心塌地的跟我在一起,心里再没有其他男人。

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间屋子,怎麽样?」林灵听了夏箫这一席话,只是咬着嘴唇不肯答言。

「说话啊,你做得到吗?林灵,只要你发誓说你做得到,这三年里的所有事情,我只当一笔勾销。

」林灵闭上了眼睛,「我做不到。

」夏箫不由气结,明明这麽害怕,可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你就是做不到是吗?!夏箫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脸立时冷下来,「林灵,你还是想要离开我是吗?」林灵不说话。

夏箫牙咬切齿的说,「别做梦了!我死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你要有什麽企图最好别让我发现,教我知道了,我宁可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也不会让你走!」林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夏箫脸上的表情冰冷狠绝,他是当真的。

夏箫再次俯下身子,直视着林灵的眼睛说,「我的灵儿,看来我们是没办法商量了。

那现在我们就来好好算算这三年的账吧!」第60章逼问(中)夏箫凑在林灵耳边问,「宝贝,墙上挂着的那些东西,你喜欢哪一个?」林灵这才看出挂在墙上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原来都是刑具,虽然不知道是怎幺用的,但可以想象用到人身上后果肯定都很严重。

林灵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她其实不太相信夏箫会真把那些东西用在她身上。

「林灵,你要是聪明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当年是谁帮你诈死逃跑的?」夏箫知道那时候李逸扬和程浩然在他和林灵成婚之前偷偷搞些小动作,他只是不想出手而已,他们还没有那个本事把他夏箫的女人偷偷藏起来,只是夏箫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被人摆了一道。

如今他细细想来觉得也不像是李逸扬他们声东击西搞的鬼,要不然李逸扬也不会另外娶妻;既然如此,林灵身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林灵还是不说话,她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师傅招出来。

夏箫是不会杀她,但会不会伤害师傅就不好说了。

「不说话?林灵,你就是学不乖,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箫走到一张石桌旁边,打开放在上面的铁盒,这铁盒里的东西是他今天特意准备好的。

林灵听见盒盖打开的声音,侧过头去看,不过以她的角度根本看不见那个漆黑的盒子里装了什幺。

夏箫从铁盒里拿出一个靛蓝色的小瓷瓶,用手掂了掂重量,握在手心走了回来。

林灵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夏箫还有他手里的瓶子。

林灵低叫一声,只觉烛泪滴落的地方烫烫的犹如被小虫子狠狠咬了一口,她不舒服的扭着身子,「夏箫哥哥,你干吗呀~」夏箫不答话,仍是一手斜拿着蜡烛顺着林灵的身子慢慢移动。

不一时,林灵晶莹雪白的胴体上渐渐滴上许多琥珀般的烛泪,林灵早已被仙情散控制的身体只觉刺激大过疼痛,夏箫这样的戏弄让她心底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愈发强烈的升腾起来。

林灵低低呻吟着,鲜活柔软的酮体在光影明灭的的火光里女妖一样魅惑的起伏着,艳红的烛泪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上开出点点红花,艳丽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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