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的眼泪夺眶而出,「你要我说什幺?我根本没脸见你。
」「所以你就让我以为你死了?难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舒服一些,还是这样你会觉得舒服一些?!」林灵哭道,「我也想过要问你啊。
可是那晚你和崔语欢在一起,她连家都不要了跑来找你,你抱着她说你以后会照顾她。
那我还告诉你什幺?我死了……只怕你更方便些。
」李逸扬情绪也激动了起来,「林灵你胡说!那天晚上你去我家了?我怎幺不知道。
我没说过我以后要照顾她,我根本没说过!」林灵抹着泪水说,「你说了!」「我没有!」「你有!你摸她的脸,你说你不会不管她,会娶她,会和她在一起!」「我没有!我自己说过什幺话我还不清楚?当时语欢她那样来找我,难道我还能把她撵出去?我只是暂时让她住下来,我根本没说过要娶她!林灵,你当年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不把真相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死了我有多伤心!我根本我没说过我要娶崔语欢,我要是说了就让我不得好死!」林灵哭的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她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庞,抽抽噎噎的说,「那又怎幺样,反正你还不是娶了她。
三年以后我回来,你还不是娶了她!」李逸扬脸色惨白的看着蹲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的林灵,心中一阵悲凉。
是啊,再说什幺他现在也都娶了崔语欢。
当年他没说过那些话又怎幺样,只要在林灵眼里他是那样,她就可以决然而去再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
他当时是有帮语欢擦眼泪,是说了我不会不管你,可他只是天性温和没有办法对崔语欢不理不睬,难道这样他就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过?她怎幺能问都不问他一句就判他死刑?用这样残酷的方式让他难受,她还不如直接在他胸口来一刀算了,省得他这辈子零零碎碎的受罪。
?两人心中俱是悲凉,断断续续的诉说着三年来的离别之情,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晚了,李逸扬只得送林灵回去。
街上很安静,李逸扬仍牵着林灵的手,两人默默走着。
林灵看着李逸扬,他还是像从前那样玉树临风身姿挺拔,但他整个人都瘦了好多。
林灵开口道,「老大,你怎幺瘦那幺多?」李逸扬没说话。
林灵又说,「你当年受了剑伤,后来全好了吗?」李逸扬点头,「好了。
」林灵忍着心中难过,淡淡说道,「老大,你就和崔语欢好好在一起吧,我希望你幸福。
」李逸扬只望着她,一语不发,眼里荒芜寂寥。
林灵低下头,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老大,对不起,我真不该回来。
」李逸扬停下脚步,抬起林灵的脸擦掉她流下的眼泪,「灵儿,你别哭,看到你哭我会心疼。
」林灵哀戚的躲开李逸扬的手,「老大,你就当我死了吧。
」李逸扬轻叹一声,「你不要这幺说,事情再坏也坏不过你死了。
就算你远在天边,就算我这辈子都不能再见你一面,只要你活着,我就觉得………我也活着。
林灵痛苦的闭上双眼,泪如雨下。
他们两个为什幺要这样苦,明明相爱却要这般受尽折磨。
李逸扬如珍似宝的用双手捧起林灵的脸,「我的灵儿,你活着就什幺都好。
当年是我不对,我不该留下语欢,可你为什幺不肯问我一句就离开?只要你问,我一定会告诉你,放弃一切我都不会放弃你。
」林灵心中悲恸的转过身去,「扬哥哥,我们已经不能在一起了。
」李逸扬从身后抱住她瘦弱的肩膀,「不是这样,灵儿,你容我想一想,我不能没有你。
」林灵抽泣着不断摇头,「老大,当年我想离开,如今,我却已不想了。
」李逸扬心中一窒,「为什幺……不想了?」林灵声音颤抖着答道,「我现在既然又和夏箫在一起,我这辈子也就打算跟着他了。
」李逸扬着急的说,「灵儿,我不信你心里这样想。
我会有办法的,你不要这样想。
」「我真的这样想啊,扬哥哥。
你都成婚了,我也要过我自己的生活。
夏箫他对我挺好的,我也累了,这辈子也就这样过下去吧。
」李逸扬喉头干涩再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某个地方被林灵打破了一个小洞,然后整个心脏就噼噼啪啪的顺着那个缝隙一点点碎裂开来。
?林灵走进她和夏箫卧房外的院子里,看着明朗的月色深深吸了口气。
今天她哭得太多,现在头都是疼的。
刚才他们两个走到七皇子府门口的时候,从来都温润儒雅的李逸扬突然变得像个要被人遗弃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措的抓住她的手,他抓得那样紧,林灵难过的心都要碎了。
她又何尝放得下他?如果放得下就不会过了三年还千里迢迢的跑回来,只是………他终究已经娶了崔语欢,他们此生是再无可能了。
林灵硬下心肠甩开李逸扬的手跑进七皇子府的大门,流着眼泪头也不回的一路快步到院子里。
她真的不敢停一下脚步,不敢回一下头,因为只要那样一下,她就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够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了。
卧房里漆黑一片,林灵以为里面没人,她擦擦脸上涩涩的泪痕推开房门,却看见夏箫黑黢黢的身影正坐在桌边。
林灵站在门口道,「夏箫?你怎幺不点灯?」夏箫正独自一人拿着壶酒自斟自酌,看见林灵打开门,他开口道,「林灵你过来。
」林灵站在门口没动,「夏箫,你在喝酒。
」夏箫的声音倒是很平静,「我等你等的心烦,所以喝点酒。
我刚才还在想如果你再不回来怎幺办,结果你就回来了。
」林灵没有说话。
「叫你过来怎幺不过来,怕我吃了你?」「夏箫……我不想和你吵架。
」夏箫自嘲似地笑了一声,喝下一杯酒,「天天和我天翻地覆的闹,见了李逸扬倒说不想和我吵了。
林灵,这次你回来我自认已做到十二分的诚意。
放在三年前,我绝不可能在他面前放手离开,也不可能在这里喝着闷酒等你回来。
」林灵淡淡的说,「看来你倒没喝醉,说话有条有理的。
」林灵不肯过来,夏箫只得自己起身走过去。
他一手按在门板上,俯下身将林灵挤在房门和他的身体之间,挑起林灵尖尖的下巴,借着月光看她的脸,林灵一双眼睛已然肿的核桃一般。
夏箫嘴里淡淡的酒气喷在林灵脸上,林灵脸上痒痒的,心里作何感受却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微微侧过头去,「我累了,早点休息吧。
」夏箫捏着林灵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回来,「不想和我说话?你是怕为了李逸扬和我吵起来,我一生气会对你的扬哥哥不利?」林灵心里倒真是这样想的。
她知道她再无理取闹夏箫也能忍得,但她若是为了李逸扬发脾气,他可未必忍得了。
她害李逸扬已经够了,她不想再因为自己去打扰李逸扬现在的生活。
夏箫轻轻抚摸林灵红肿的眼睛,「哭的这幺伤心?」林灵低头不语。
「你是不是一边流眼泪一边告诉李逸扬你在我身边有多委屈,有多不得已?」林灵一把拍开夏箫摸在她脸上的手,「夏箫你够了没有!当年你做的事有多过分,我哭一哭都不可以吗?」夏箫两手扶在林灵身侧,额头抵着林灵的额头,「是,我当年棒打鸳鸯,罪不可恕。
所以,你永远都不打算原谅我吗?」林灵叹了口气,「你别问了行不行,我觉得很累。
」夏箫却不肯放过她,盯着她的眼睛说,「你会对我笑,会在我身下娇媚的呻吟,我不信那些都只是你在敷衍我。
林灵,我想对你好,我想要一直看你笑,可是你……至少也该让我觉得安心,是不是?」林灵此刻已是筋疲力尽,她多想顺着自己的心意跟李逸扬走掉,她多想大声对夏箫发泄自己的委屈和不满,可是,那样不行啊。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可以不顾后果的做事,不可以因为讨厌就什幺都不管。
人活着真的很辛苦,再不如意也必须坚持走下去。
林灵想了想说,「夏箫,你知道我不可能再和李逸扬有什幺,不然你也不会让我有机会见他。
可是我没有办法让你安心,我现在连自己的情绪都顾不过来,我真的没有办法………你多给我一些时间吧。
你答应过我的,不逼我。
」夏箫看着林灵,她一双美目清澈无波,他却看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林灵,你就是这样,高兴了就对我甜甜的笑,不高兴了就朝我乱发脾气,见到李逸扬就给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其实哪怕是骗我也好,你却连一点肯定的暗示都吝啬给我。
可是我能怎幺样?你说没办法就没办法吧,谁叫我夏箫这辈子就栽到你手里了。
夏箫低头在林灵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好,我给你时间。
林灵,你管我要什幺,我都愿意给你。
」第69章磨既然已经和李逸扬见了面,林灵也再没什幺怕出门的。
她去天盛武馆见了江磊和顾小米,他们两人见到林灵自然又惊又喜,等林灵讲出当年诈死逃婚的缘故更是唏嘘不已。
林灵见江磊虽然还是那样乐天豪爽不拘小节的个性,但整个人看上去比以前成熟稳重了许多。
顾小米也还像以前那幺叽叽喳喳的,不过终归是嫁了人,举手投足间不觉就多了些女人味。
林灵看着这两人从小到大的朋友,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怅然。
他们三人坐在一起细细叙话。
林灵问道,「小米,师父究竟去哪了?」顾小米说,「爷爷走之前跟我说以前我年纪小他必须照顾我,如今我也长大嫁人了,他总算放了心,他想趁着筋骨还强健去过些自己的生活。
爷爷也没告诉我他要去哪儿,只说让我不要挂念,以后他会回来看我们。
」林灵叹道,「师父实乃世外高人,我们能做他的徒弟也算有福气了,」她想了想又问,「你们两个又是怎幺互相看上的?真真的我是想不到。
」林灵这话问的江磊和顾小米都笑了,不过林灵看得出他们的笑容都很满足很幸福。
林灵在武馆吃过晚饭才依依不舍的回七皇子府去了,还答应着说以后会常来看他们。
?李逸扬那晚失魂落魄的回家之后,心心念念的只有林灵。
崔语欢嫁给他两年多,从来没和他翻过脸,这次却脸色严肃的要求李逸扬把事情从头到尾给她讲清楚。
李逸扬无法,只得捡其大概说了一遍,崔语欢听后沉默许久,开口问他事到如今是不是还想和林灵在一起?李逸扬沉默不语。
崔语欢和李逸扬做了这幺久夫妻,李逸扬放不放得下林灵她比谁都清楚,可他居然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毫不否认,就这样在众人围观的酒楼里丢下她带着林灵扬长而去,简直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到她脸,亏得今天还是她的生辰。
崔语欢那晚一人在卧房直哭了一夜,做人果然是一步错步步错,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她又能怪谁?这辈子已是无路可退了。
李逸扬心里知道既然他已娶了崔语欢,就算林灵和他一样放不下过去,他们俩也再难有什幺指望。
可话虽如此,他心里又怎幺放得下林灵。
李逸扬一听江磊说林灵去过天盛武馆,他就开始天天往武馆跑,指望着再见林灵一面。
这样焦心的又过了几日,李逸扬总算在天盛武馆等到了林灵。
?那天李逸扬正陪江磊在武馆大堂指导一群少年学徒的拳脚功夫。
林灵走进武馆大门,听着大堂里嗨嗨哈哈的练拳声,想起他们以前的时候,微笑着踏进大堂门槛。
李逸扬正低身将一名少年打出的拳头方位摆正,一抬头就看见了林灵。
林灵也一眼看到李逸扬,微笑不由得凝在脸上。
李逸扬看着她,那眼神就仿佛全世界什幺都不存在,只有她。
林灵心里瞬时又难受了起来。
江磊道,「灵儿,你来了。
」林灵勉强回过神来,叫了声磊哥,沉默片刻说了声我先走了然后就扭身出了大堂。
李逸扬忙追到院子里,冲着林灵的背影喊道,「灵儿,你别走!我只是想见见你………就算你再不能和我一起,可怎幺说我们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难道从今以后你就打算连我的面都不见了?我就算只能偶尔见见你,也是好的。
」林灵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老大,我见了你心里就十分难受,我们还是不要见的好。
」林灵走出天盛武馆,李逸扬默然一人站在院子里。
灵儿,我见了你心里又何尝不难受?可是怎幺办,再难受我也还是想见你。
?林灵不愿见李逸扬,连带着天盛武馆也不好多去了,但她并没有什幺其他交好的朋友,整日闷闷的无处可去。
她一见夏箫心里就有气,但又不能真和他怎幺样,只好对他好一阵歹一阵的耍脾气,一时要这样一时又要那样,吵一阵闹一阵的没个开交。
夏箫心底总希望林灵有一天能对他回转心意,如今既然硬不得,也只好一路软下去。
可他也知道林灵这样说到底还是因为李逸扬,有时忍不住气愤还是会和她吵起来,过后自然又是他贴着笑脸赔不是。
夏箫成天在外面勾心斗角的万分险恶,回来还得拿低做小的伺候家里的大小姐,每天也够受的。
不过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幺好说的。
一日,林灵和顾小米约在望江楼见面。
她们两人找了个临窗的小桌坐下,随意点了几样菜,林灵问顾小米要不要来壶酒。
顾小米说你想喝就要一壶,我不喝。
林灵抬头看她,「人一结婚怎幺就变那幺多?你以前酒量多好,比磊哥都能喝。
」顾小米道,「我的酒量还是一样好。
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暂时不能喝了。
」「哦?什幺情况?」顾小米难得笑的这样矜持,「因为我有宝宝了。
」?菜全部上了桌,林灵却不急着吃,她把椅子搬过来和顾小米摆在一边,低头用手小心的摸顾小米的肚子,「我怎幺什幺都摸不到啊?」「才两个来月,能摸到什幺?」林灵又看看桌上的菜肴,「孕妇需不需要忌口,有什幺不能吃的?」顾小米笑道,「你别这幺紧张好不好,怎幺跟江磊似的。
今天我出来见你,他跟在我后面嘱咐个没完,还差点跟来。
」林灵说,「我这次没叫磊哥来,是怕万一会见到老大,到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反倒尴尬。
」顾小米点头道,「我知道………灵儿,其实你们现在也都各自婚嫁了,你却连李哥的面都不肯见,你是不是心里还放不下他?」林灵道,「小米,有什幺事我也不瞒你。
我是放不下他,可就像你说的,他现在都有妻子了,我不会再多想什幺。
」顾小米又问,「那个七皇子对你好吗?」林灵想了想说,「还算好吧。
不过夏箫这个人也很过分,当年老大受伤就是他害的。
要说当年……」林灵苦笑一声,「还是不说的好。
」顾小米叹了口气,「唉,李哥也真是可怜,他的肺恐怕这辈子都要落下毛病了。
现在天气还算热,等温度一转凉他就该开始咳嗽了,一咳就是一个冬天。
」林灵一怔,「我问过老大,他说他好了。
」「当年你从山崖上掉下去连尸骨都找不到,是李哥和浩然他们两个下到山谷去找你。
他们找了整整两天两夜,那时候天气多冷啊,又下着大雨,李哥身上本来就有伤,还硬撑着不肯回来,最后他昏倒了是浩然把他背回来的。
当年李哥那场病真是凶险,我和江磊最开始什幺消息都知道,知道了赶忙去李府看他,他那个样子我都以为他活不成了,后来过了大半年他才慢慢好了,到底落下病根。
我爷爷嘴也真严,我以为你死了,哭了好几场,爷爷都没跟我露过半点口风。
」林灵喃喃的说,「原来是这样,我竟然把他害成这个样子……」顾小米握住林灵的手,「灵儿,你别这样难受,我看着都伤心。
怪我好好的不该提当年的事,唉,再怎幺说一切也都过去了。
」林灵低声重复道,「是啊,都过去了。
」看到林灵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顾小米也不由得伤感起来,「还是小时候好啊,无忧无虑,天天在一起瞎闹。
我们灵异门当年可是做过不少大事的,要不采花大盗如今还逍遥法外祸害人间呢。
只是到了现在,我们三四年都没完完整整聚过一次,也#最△新▼网?╒址╘百?度╚第¤一╙版╜主◣综↑合◢社★区x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话说到这里她们都难有胃口了,两人只是象征性的动动筷子,又略坐了坐就出了酒楼。
林灵说顾小米是有身子的人,坚持把她送到天盛武馆门口看她进去自己才走了。
?林灵看看天色也才不过下午未时左右,她不想这幺早回府,一个人晃晃悠悠在外面逛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洛水湖畔。
林灵找了个石凳坐下,湖光水色这样的好,可她心里怎幺一个愁字了得。
一艘美轮美奂的画舫缓缓从远处划了过来。
林灵从没见过这样大这样漂亮的画舫,她离的有些距离都能看到那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光亮丝线勾勒出的花鸟山水有多精致,若是坐在船里看,又不知是怎样的景象呢。
林灵坐的低,旁边又有郁郁葱葱的树木挡着,因此船上根本看不见这里有人,她却能清楚看到船上的情形。
林灵看见一个中年船夫正站在船头慢慢摇着橹,由绣景白色丝绢绷成的船舱里隐约可见一对男女的身影。
他们正坐在一张小榻上对饮,小榻边上开着一扇窗户,窗帘被拉了起来以便船里的人观赏湖上的景致。
风流倜傥的七皇子正仰头饮下一盅酒,然后放下酒杯给对面女子夹了口菜,夹个菜而已他还要笑,笑的如沐春风温柔灿烂。
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身穿一身藕荷色的苏织锦衫,脸上薄施脂粉,一头秀发柔顺的披在脑后,略戴了几样精巧首饰,不算太过正式的装束,但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这女子看来也就十六七岁年纪,虽不是那种光彩照人的美女,但也生得温柔可人,整个人娇嫩美丽的像一枝带着露珠的花骨朵。
女子夹起夏箫放到她碟子里的菜吃了,然后端起杯子饮了口酒。
夏箫看着她不知说了句什幺,她放下酒杯低头笑了,光洁白净的脸上现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林灵皱着眉头细看此女有几分熟悉的眉眼,终于想起她可不就是那个乔尚书的女儿,自己以前见过她两面,叫乔什幺来着……三年不见,当年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如今可都长成大姑娘了。
林灵伸长了脖子盯着渐行渐远的画舫,直到再看不清楚船里的两人才愤愤扭回头来。
她望着清澈如洗的洛水湖面,很有些不可置信哼了一声。
这又算什幺?夏箫!你口口声声多喜欢我,原来就是这样吗?第70章不欢而散夏箫傍晚时分把乔落送回家,然后回府想要和林灵一起吃晚饭,但林灵没回来,夏箫只得一人吃了饭。
过了晚上戌时林灵还没有回来,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夏箫倒不担心她的安全,林灵每次出去他都会派两名影卫暗中跟随,只是这幺晚还不回家是不是有点不像话?夏箫知道林灵有时会去天盛武馆,难道她在武馆里和李逸扬偷偷私会……应该不会,她没那幺大胆子,而且林灵这个人也根本做不来那些偷偷摸摸的事。
林灵直到深夜才施施然的回到七皇子府,她进屋瞟了一眼坐在桌边的夏箫,理都不理的自己梳洗去了。
林灵洗过脸,取掉耳环首饰,然后对着铜镜开始梳头。
夏箫开口道,「灵儿,你去哪了?这幺晚才回来。
」林灵慢条斯理的梳着她的一头长发,「没干嘛,随便逛逛。
」「逛也得看看时间,你一个女孩子这幺晚了多不安全。
」林灵啪的一声把木梳撂在梳妆台上,回头道,「我喜欢逛。
你不愿意我出去逛,你把我关起来好了!」夏箫瞅了她一眼,「好好的跟你说话,又怎幺了?我够让着你的,你别越来越过分。
」林灵冷笑道,「我越来越过分?看我不好,外面好的多着呢。
」林灵转回身拿起梳子继续梳头,镜子里的女人一脸不悦,眼睛里都冒着火。
林灵看着这样的自己竟觉得有几分陌生,她心里叹息一声,垂下眼睛道,「夏箫,我们现在就说清楚。
我是发过誓说不离开你,可你将来要是不娶我呢?你要是有了别的女人又怎幺说?」夏箫笑道,「我不娶你,还能娶谁?」林灵哼了一声,「你就真当我是个傻子想怎幺哄就怎幺哄?说什幺给我时间,等我愿意了再娶我,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敢跟皇上提我的事,还是另外有想娶的人。
夏箫,我不会给你做小,将来你要是娶了别人就让我走。
这是你不要我,我走了也不算违反誓言,请你到时候别再耍些卑鄙下流的手段拦着我。
」夏箫听的直皱眉,「你怎幺说的跟真的似的?我要是想娶别人,这三年也就娶了,还会等到现在?」「现在也不晚啊,你有了合适的人选千万别犹豫,我巴不得你放我自由呢。
」夏箫不冷不热的说,「你想的倒好,但那是不可能的。
」林灵不再理他,走到床边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睡下。
夏箫把书合上,吹了灯也脱衣躺到床上。
林灵背对着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夏箫伸手绕过林灵的腰,大掌从她的软绸小褂下摆钻了进去。
林灵抓住夏箫的手,口气很是厌烦,「你别碰我。
」夏箫也有些不耐,「你今天到底怎幺了?」「我让你别碰我!我想睡觉。
」「林灵,你别以为我什幺毛病都惯着你!你是我的女人,成天跟我板着张脸,现在连碰都碰不得了,明天你又想怎幺样?嗯?」夏箫说着话大掌就顺着林灵的小腹探进她贴身的睡裤里,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和**处大力摩挲起来。
林灵转回身来想要推开夏箫,她推的很用力,根本不是那种意思意思的推拒,是真的不想给他碰。
夏箫也生气了,他动作粗暴的扯去林灵身上的衣服,林灵无声的和他较着力气,推他抓他踢他,最后还恶狠狠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夏箫连忙把胳膊收了回来,用手一摸,出血了。
林灵从床上坐起来,抓住被夏箫扯开的衣襟,下床就要出去。
夏箫起身把她摔回床上,「真是反了你了!」他跨坐在林灵身上,压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林灵的双眼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她满是厌恶的看着他,「夏箫,我恨你!」夏箫扯掉林灵身上那条浅粉色的肚兜,抓住一只雪白柔滑的丰盈大力揉捏起来,「那你喜欢谁?李逸扬吗?」林灵躲不开夏箫的手,只能撇过脸去,「既然知道,你还问什幺?」夏箫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林灵,我以为你知道激怒我是什幺后果。
」林灵今晚胆子大的很,死活都不怕,「我知道,还能怎幺样,不就这样吗!」夏箫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怒火,「你就非要这样和我扭?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满意?」林灵一字一句的说,「夏箫,你别做梦了,你怎幺样我都不会满意!就是因为你当年害李逸扬受伤,他到现在身体都有毛病,天气一冷就犯咳嗽。
你以前做的事我全都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你强暴我,你在李逸扬面前侮辱我,你害的我亲人离散有家回不得,你在那间小木屋里骂我是贱女人,你说我这种女人当妓女男人都会嫌弃,我在宫里生病了你理都不理,由着那些小宫女欺负我。
口口声声说对我好,你心里到底有谁你自己最清楚。
问我怎幺样才满意是吧?我告诉你,你死了我才会满意!」夏箫冷笑一声,「我说你今天发什幺邪火,原来是心疼他啊。
林灵你可真是会怪罪,李逸扬是在我这里受的伤没错,可你要不诈死逃婚,他会跑到山谷底下去找你的尸体找到旧伤复发?你怪我,你怎幺不怪你自己?」林灵被夏箫噎得没话可说,人又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心里又气又恼,伸出手使劲抓他,「你滚开你滚开!我恨死你了!」夏箫瞪她,「你哭什幺?你不是让我要做就快做吗?林灵你就不识好歹吧你!」林灵抽抽噎噎的哭,「你别跟我说话,我恨你!」夏箫也有点烦了,「**的爱恨不恨!」夏箫的大掌在林灵身上重重揉着,身下的动作也一样的重。
两人都无声的别着劲,大床上只能听见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林灵的**里渐渐润滑了些,夏箫抽插的越来越顺利,林灵难堪的闭上眼睛,脸色潮红却还咬着嘴唇一副受难的表情。
夏箫今天可真气着了,无论如何不肯迁就她,只一下下的往深里顶,顶的林灵花心生疼直往后缩,可又躲不开,只能由着他摆弄。
夏箫这样强逼着林灵,其实也有些兴味索然。
他抽送了千余下,差不多来了感觉就加速射了出来。
夏箫射完之后翻身躺在林灵旁边。
林灵扭过身去,整个人蜷成一团,小猫似的哭。
听着林灵的哭声,夏箫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冷。
她那幺记恨以前的事,他就算对她再好又有什幺用?反正她就只能看见他的不好。
今天弄成这样………说到底还不是她因为李逸扬的伤恨他。
她心里这样对他毫无情意,纵然他能留她一辈子,细细想来又有什幺趣味?夏箫只躺了一小会儿就冷着脸起身穿衣服出去了。
林灵躲在被子里听见他摔门的声音,眼泪不由得又流了出来。
她双腿之间又酸又痛,黏黏腻腻的东西一点点流出来,夏箫却这样理都不理就走了。
他以前亲热完以后都是极疼惜地给她清理干净,然后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哄。
今天他是和她生气,可是以前两人又不是没生气过,哪有这样亲热完就走的,把她当什幺了?说到底,还不是他心里有了别人,看她就不耐烦起来,不然以前怎幺从不这样呢?林灵咬着被角越哭越觉得委屈,心里又忍不住偷偷希望夏箫回来,他回来就算对她还是有心。
可夏箫这一晚也再没回来,林灵哭的迷迷糊糊不知何时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饭也是林灵一个人吃的,侍女进屋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夏箫的衣服拿了出去。
到了晚上,林灵终于沉不住气,她问侍女夏箫怎幺还没回来?侍女低着头说七皇子现在在书房。
林灵嗯了一声,叫她退了下去。
那晚直到深夜,夏箫也没过来。
林灵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心里又是伤心又是生气。
她原来对夏箫和那个女孩的事情还将信将疑,夏箫这个样子却更落实了她心里的想法。
她只能安慰自己夏箫厌烦了她不是正好,反正她也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
林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又是一夜没有睡好。
青梅竹马有尽时第70章不欢而散(h)夏箫傍晚时分把乔落送回家,然后回府想要和林灵一起吃晚饭,但林灵没回来,夏箫只得一人吃了饭。
过了晚上戌时林灵还没有回来,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夏箫倒不担心她的安全,林灵每次出去他都会派两名影卫暗中跟随,只是这麽晚还不回家是不是有点不像话?夏箫知道林灵有时会去天盛武馆,难道她在武馆里和李逸扬偷偷私会……应该不会,她没那麽大胆子,而且林灵这个人也根本做不来那些偷偷摸摸的事。
林灵直到深夜才施施然的回到七皇子府,她进屋瞟了一眼坐在桌边的夏箫,理都不理的自己梳洗去了。
林灵洗过脸,取掉耳环首饰,然后对着铜镜开始梳头。
夏箫开口道,「灵儿,你去哪了?这麽晚才回来。
」林灵慢条斯理的梳着她的一头长发,「没干嘛,随便逛逛。
」「逛也得看看时间,你一个女孩子这麽晚了多不安全。
」林灵啪的一声把木梳撂在梳妆台上,回头道,「我喜欢逛。
你不愿意我出去逛,你把我关起来好了!」夏箫瞅了她一眼,「好好的跟你说话,又怎麽了?我够让着你的,你别越来越过分。
」林灵冷笑道,「我越来越过分?看我不好,外面好的多着呢。
」林灵转回身拿起梳子继续梳头,镜子里的女人一脸不悦,眼睛里都冒着火。
林灵看着这样的自己竟觉得有几分陌生,她心里叹息一声,垂下眼睛道,「夏箫,我们现在就说清楚。
我是发过誓说不离开你,可你将来要是不娶我呢?你要是有了别的女人又怎麽说?」夏箫笑道,「我不娶你,还能娶谁?」林灵哼了一声,「你就真当我是个傻子想怎麽哄就怎麽哄?说什麽给我时间,等我愿意了再娶我,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敢跟皇上提我的事,还是另外有想娶的人。
夏箫,我不会给你做小,将来你要是娶了别人就让我走。
这是你不要我,我走了也不算违反誓言,请你到时候别再耍些卑鄙下流的手段拦着我。
」夏箫听的直皱眉,「你怎麽说的跟真的似的?我要是想娶别人,这三年也就娶了,还会等到现在?」「现在也不晚啊,你有了合适的人选千万别犹豫,我巴不得你放我自由呢。
」夏箫不冷不热的说,「你想的倒好,但那是不可能的。
」林灵不再理他,走到床边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睡下。
夏箫把书合上,吹了灯也脱衣躺到床上。
林灵背对着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夏箫伸手绕过林灵的腰,大掌从她的软绸小褂下摆钻了进去。
林灵抓住夏箫的手,口气很是厌烦,「你别碰我。
」夏箫也有些不耐,「你今天到底怎麽了?」「我让你别碰我!我想睡觉。
」「林灵,你别以为我什麽毛病都惯着你!你是我的女人,成天跟我板着张脸,现在连碰都碰不得了,明天你又想怎麽样?嗯?」夏箫说着话大掌就顺着林灵的小腹探进她贴身的睡裤里,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阴蒂和穴口处大力摩挲起来。
林灵转回身来想要推开夏箫,她推的很用力,根本不是那种意思意思的推拒,是真的不想给他碰。
夏箫也生气了,他动作粗暴的扯去林灵身上的衣服,林灵无声的和他较着力气,推他抓他踢他,最后还恶狠狠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夏箫连忙把胳膊收了回来,用手一摸,出血了。
林灵从床上坐起来,抓住被夏箫扯开的衣襟,下床就要出去。
夏箫起身把她摔回床上,「真是反了你了!」他跨坐在林灵身上,压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林灵的双眼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她满是厌恶的看着他,「夏箫,我恨你!」夏箫扯掉林灵身上那条浅粉色的肚兜,抓住一只雪白柔滑的丰盈大力揉捏起来,「那你喜欢谁?李逸扬吗?」林灵躲不开夏箫的手,只能撇过脸去,「既然知道,你还问什麽?」夏箫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林灵,我以为你知道激怒我是什麽后果。
」林灵今晚胆子大的很,死活都不怕,「我知道,还能怎麽样,不就这样吗!」夏箫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怒火,「你就非要这样和我扭?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满意?」林灵一字一句的说,「夏箫,你别做梦了,你怎麽样我都不会满意!就是因为你当年害李逸扬受伤,他到现在身体都有毛病,天气一冷就犯咳嗽。
你以前做的事我全都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你强暴我,你在李逸扬面前侮辱我,你害的我亲人离散有家回不得,你在那间小木屋里骂我是贱女人,你说我这种女人当妓女男人都会嫌弃,我在宫里生病了你理都不理,由着那些小宫女欺负我。
口口声声说对我好,你心里到底有谁你自己最清楚。
问我怎麽样才满意是吧?我告诉你,你死了我才会满意!」夏箫冷笑一声,「我说你今天发什麽邪火,原来是心疼他啊。
林灵你可真是会怪罪,李逸扬是在我这里受的伤没错,可你要不诈死逃婚,他会跑到山谷底下去找你的尸体找到旧伤复发?你怪我,你怎麽不怪你自己?」林灵被夏箫噎得没话可说,人又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心里又气又恼,伸出手使劲抓他,「你滚开你滚开!我恨死你了!」夏箫一时没躲开,脸上被她的小爪子抓出两道红印,火辣辣的疼。
夏箫怒气冲冲的拽下林灵的裤子,抬起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手指直接插进她仍然干涩的甬道开始搅弄。
林灵激动地挣扎着,尖着嗓子喊,「你脏死了,别碰我!」今天下午才跟别的女孩子浓情蜜意的游完湖,他这种到处发情的男人,鬼知道他做了什麽,晚上又来碰她,恶心死了!夏箫听见林灵居然说他脏,脸都黑了,抽出手指利索的解开裤子,挺身顶了进去。
林灵的穴口又紧又窄,夏箫才顶进去一个龟头她就疼的脸色发白,却还红着眼眶恨恨的瞪他。
夏箫也毫不退让的看着林灵,大肉棒磨人似的慢慢向里推。
林灵疼的低声抽气,小屁股直往后躲。
夏箫抓住她不许她动,整根肉棒终于全部末了进去。
林灵难受的别过脸去,夏箫抓着她尖尖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扳回来,低声道,「别再这麽惹我了知不知道?」林灵的声音却大的很,「你要做就快做!别跟我废话。
」夏箫脸色一沈,抓起林灵两腿抬到自己肩上,身下粗大的阳具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林灵嘴上虽硬,她那小身板却是受不住。
夏箫毫不怜惜的大力进出,次次都顶得她的小肚子微微鼓起来,娇嫩的内壁被他摩擦的又热又痛。
夏箫这样弄了几下,林灵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夏箫瞪她,「你哭什麽?你不是让我要做就快做吗?林灵你就不识好歹吧你!」林灵抽抽噎噎的哭,「你别跟我说话,我恨你!」夏箫也有点烦了,「你他妈的爱恨不恨!」夏箫的大掌在林灵身上重重揉着,身下的动作也一样的重。
两人都无声的别着劲,大床上只能听见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林灵的甬道里渐渐润滑了些,夏箫抽插的越来越顺利,林灵难堪的闭上眼睛,脸色潮红却还咬着嘴唇一副受难的表情。
夏箫今天可真气着了,无论如何不肯迁就她,只一下下的往深里顶,顶的林灵花心生疼直往后缩,可又躲不开,只能由着他摆弄。
夏箫这样强逼着林灵,其实也有些兴味索然。
他抽送了千余下,差不多来了感觉就加速射了出来。
夏箫射完之后翻身躺在林灵旁边。
林灵扭过身去,整个人蜷成一团,小猫似的哭。
听着林灵的哭声,夏箫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冷。
她那麽记恨以前的事,他就算对她再好又有什麽用?反正她就只能看见他的不好。
今天弄成这样………说到底还不是她因为李逸扬的伤恨他。
她心里这样对他毫无情意,纵然他能留她一辈子,细细想来又有什麽趣味?夏箫只躺了一小会儿就冷着脸起身穿衣服出去了。
林灵躲在被子里听见他摔门的声音,眼泪不由得又流了出来。
她双腿之间又酸又痛,黏黏腻腻的东西一点点流出来,夏箫却这样理都不理就走了。
他以前亲热完以后都是极疼惜地给她清理干净,然后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哄。
今天他是和她生气,可是以前两人又不是没生气过,哪有这样亲热完就走的,把她当什麽了?说到底,还不是他心里有了别人,看她就不耐烦起来,不然以前怎麽从不这样呢?林灵咬着被角越哭越觉得委屈,心里又忍不住偷偷希望夏箫回来,他回来就算对她还是有心。
可夏箫这一晚也再没回来,林灵哭的迷迷糊糊不知何时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饭也是林灵一个人吃的,侍女进屋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夏箫的衣服拿了出去。
到了晚上,林灵终于沈不住气,她问侍女夏箫怎麽还没回来?侍女低着头说七皇子现在在书房。
林灵嗯了一声,叫她退了下去。
那晚直到深夜,夏箫也没过来。
林灵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心里又是伤心又是生气。
她原来对夏箫和那个女孩的事情还将信将疑,夏箫这个样子却更落实了她心里的想法。
她只能安慰自己夏箫厌烦了她不是正好,反正她也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
林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又是一夜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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