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妻子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升职到有配座车了?这倒说不通,因为座车总不会每周只使用一两次,更何况妻子从未搭车上班,一直都是搭地铁。
另一个可能性就是妻子可能借用她的大主管的配车,毕竟部下为了公事忙到来不及接小孩,当人家主管的帮点忙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这仍然说不通妻子为什幺每次比较晚下班、让那台轿车接送的日子,内裤在贴着阴部的位置,都会有那幺一股启人疑窦的腥味-最说不通的就是,几乎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勃起的我,竟然在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能够勉强找回自己的雄风。
毕竟我虽然没有办法正常勃起,但性欲却还是存在的,只不过就连想要手淫都没有办法好好地自己弄硬,泄精的时候也不再像过去一样喷发,而是缓慢地流出马眼。
但每次只要闻到妻子的底裤上那股味道,阴茎却会像十几年前还是年轻小伙子的时候一样硬得可以感觉到血液在往下身流动,重拾那股射精喷发的快感,可以说多少让我找回一点作为男人的感觉。
前几天公司终于停业了,成为无业游民的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竟然是趁着妻子出门、家中无人的时候,找出自己的性冲动到底是对什幺产生了反映。
我把妻子更衣室里所有衣服、胸罩、内裤、丝袜全都翻了出来,但没有一件能让我产生一样的性冲动。
就在我一阵乱翻之后,要照着刚刚的印象把所有衣服袜子都放回架上的时候,无意间撞到更衣室的某处墙面,发出「咚」的一声。
那个墙的后面应该要是空的才是,至少当初装潢的时候,那个位置应该是我卧室与更衣室中间的隔间墙,不应该有柜子。
我在更衣室这边的墙面上摸了半天没看出个端倪,便回到卧室去仍然没看到暗门之类可以打开的构造,但发现那个位置其实刚刚好就在浴室门口旁边,就进了浴室将浴室门关上-就在浴室门打开时会遮着的位置挂着一个架子,上面装满了清洁剂、橡胶手套之类的清洁用具,就在这个挂满杂物的架子后面的磁砖,竟然是可以一块一块拿下来的砖头,后面藏着一个有密封功能的黑色塑胶箱子。
捧着颇轻的塑胶箱子回到房间放在地板上打开来一看-里面装满大量丝绸材质的衣服,以及一些款式与花样非常像妓女在穿的丝袜。
这些性感内衣、睡衣以及配色跟款式相当俗艳的小礼服跟丝袜,我从来都没有看妻子穿过。
我一件一件拿起来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都彻底清洗过,飘着淡淡的洗衣精香味-但我从箱子最底下捞出一条皱成一球的褐色丝袜时,再度闻到了那股令我下体血脉贲张的味道。
那条裤袜有好几处被勾破的痕迹,上面闻不到穿过的汗味,最后一次穿过之后应该是有好好地清洗过,或者至少最后一次穿,也没有穿多久;我沿着裤裆处、臀部、大腿的位置一点一点地闻,都找不到那个味道是从哪来,最后终于在鼻子顶着袜子的脚掌部分时,闻到那股味道-而且特别浓烈。
那股丝袜的味道混着杏仁臭的腥味,一下子让我脑袋发热,我一点也不犹豫地就吸着这股味道自慰了起来,射精在另外一条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开裆裤袜上。
难道妻子穿着这双裤袜时踩到什幺了吗?不可能吧。
更不用说这些款式可疑的衣物了,肯定有什幺问题。
但从妻子搭那辆别克回家时毫不遮掩一点都不心虚的样子,又很难说是跟那辆车有什幺关联。
所以我在把从墙壁的夹层翻出来的箱子收回去后,决定到妻子公司附近等妻子下班。
虽然我看过了别克轿车载她回家,但从未看过她上车,也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接过她下班了,或许可以藉此看出什幺额外的线索也不一定。
我在妻子正常的下班时间之前提早半小时到,在对面的便利商店里鬼混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等到妻子走了出来。
妻子一样踩着高跟鞋穿着把臀部包得紧紧的套装跟褐色裤袜出现,踩着急切的脚步赶向地铁站。
从妻子准时下班可以猜到,这天大概是正常去接儿子的日子,果不其然,妻子直接搭着地铁到幼儿园附近,又走了十几分钟的路接上了儿子后回家。
这天晚上,妻子的底裤上什幺味道都没有。
隔天早上,我接儿子上学后,便火速把车开回了社区附近出入必定会经过的路口附近停着,等着妻子上班经过。
就在我看着时间已经超过妻子「应该」上班的时间过了半小时后,别克轿车出现了-原来妻子并不是下班后上了车,而是上班的时候就直接搭上了车吗?又或许,妻子根本没有上班?我发动了引擎追了上去,别克轿车不只没有载着妻子到她公司,更越过了半个城市,来到了市区的另一侧。
我原先害怕被妻子看到,只敢在别克轿车后面四台车的距离跟着,没想到要经过上个路口时差点被红灯拦住,只好油门一踩往旁边超车抢黄灯追上去,就这样不小心开在别克轿车的左后方。
我透过别克轿车后座的窗户看到了妻子的样子,她还是跟平常一样穿着套装,并没有什幺异常之处,表情也只是挂着一张一般上班族通勤的疲倦脸孔,没有什幺不寻常的情绪。
别克轿车的后座就坐着她一个人,而前座果然是一个穿着黑色立领西服,一副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
我一路跟着到了旧城区,妻子乘坐的别克轿车就这样开进一栋有点陈旧的十多层商业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由于停车场禁止外车进入,我便把车停到附近,徒步走到大楼门厅外往里面瞧-只是个十分平凡的陈旧商办大楼,里面的楼层大致上被三间公司分佔,其中两间是没什幺名气的传统产业,但有一间是算是跟我前公司同产业,但也不是什幺了不起的对手,甚至可以说以前有点瞧不起他们。
我就在停车场附近的街口等着?寻╜回?地╖址¨搜#第╮一○版╰主╚综╰合▽社◣区?,过了一阵子别克轿车开了出来,我追上去看才发现妻子并不在车上,还在那栋大楼里。
于是我就在车里守株待兔,并且作了要等上一整天,直到傍晚妻子才会出现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就在接近下午五点时,妻子直接从大楼的门厅走了出来-但是却不是穿着早上出门时穿的套装,化的妆也完全不同,若不是结缡多年的枕边人,我说不定可能根本认不出来。
妻子穿着那天我在墙壁夹层中找到的箱子里的衣服-一套水洗丝材质的亮面廉价白色连身裙,腿裹着肉色丝袜,配上一双有着廉价水钻装饰的蓝色防水台高跟鞋。
化妆更是浓妆艳抹到让妻子看起来活像是老上了五六岁,整个搭配俗艳到折煞了妻子原本清秀出众的美貌。
我戴上口罩,隔着几十公尺的距离,看着妻子走进破旧的街区,这个曾经在几十年前曾经繁荣一时的区域,现在只剩下破落的商店街、在公园里流连的游民,还有各种提供底阶层劳工娱乐的声色场所跟柏青哥店。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以防被妻子发现时,一个不留神,妻子似乎闪进了一处小巷,不见了踪影。
我害怕贸然跟上去拐进巷子会跟妻子撞个正着,便开了手机查了附近的地图,从巷子的另一侧绕了进去-这条巷子里,开着几间昏暗的旅社跟有着诡异招牌的「卡拉ok」,而就在这些招牌陈旧歪斜的店家附近,站着一个个穿着类似妻子俗艳装扮的女子。
这些女人有的老,有的年轻、甚至有的似乎是东欧的女人。
这些女人,是流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