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漆的夜晚,客栈里面却能宛如白昼。
她却没想到,悦来客栈,就如一个江湖。
只要住过悦来客栈,以后就再也离不开江湖了。
江湖,是残酷的开始,还是美丽的结束,对于一个流浪的公主来说,根本不知道。
江湖的险恶,她也根本不知道。
就如现在,险恶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偷窥者上从临水到汴州有多远,她不知道。
甚至她走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也不知道。
似乎日子遗弃了她,她也似乎遗忘了日子。
满身的尘土,就如她沧桑的过去。
尘土能洗掉,过去却洗不掉。
温温的水,就如夏天的清泉。
她不知道有多久没洗过澡了,这一次,就好像她这20年来头一次洗澡一样。
温温的水透过雪白的肌肤,就如雾中的仙女。
这十几年来,跟着杨仪风餐露宿,那些在阳光下练武的日子她记得很清。
可她的肌肤,依就如雪一样。
没有哪个男人对她的肌肤能有所抗拒,朦胧中,她甚至记得连杨仪偷偷看她洗澡的情景。
她没有怪她,她知道杨仪为国家付出太多了,为了她的国家,杨仪不要家庭,不要儿女,甚至连父母也不顾,就是为了她,为了国家。
别说偷看,就是占有了她,她也不会在乎的。
不知道泡了多久,胭脂似乎沉醉在这里面了。
里面的水在渐渐的变冷,她依旧舍不得出来,就像小时候被母后抱在怀里的那样温暖。
她叫店小二重新又准备了一桶热水,温温的水如痴一般,连换桶的时候,她连衣服都没穿,就直接换到另一个桶里了,好像那一秒钟都舍不得放过,这可把店小二整惨了。
旁门左道,小道消息无所不精的店小二,见过世间各种人情冷暖的店小二痴了。
他从没见如此雪白的肌肤,不,就真的如同雪一样。
如雪般的白,却比雪更滑。
“看够了吗?”直到胭脂的一声娇呵,店小二才红着脸反应过来,赶紧的跑了出去,紧张的连门都忘记帮她关上。
胭脂也懒得管了,只是骂了一句店小二。
对呀!谁会浪费如此的良辰美景呢?如漆的夜,谁会跑来偷看一个洗澡不关门的小姑娘呢?现在,每个人都沉醉在自已虚无的睡梦中。
当然,除了这个可恶的店小二。
想着刚刚店小二囧痴的脸,胭脂不由一笑。
她又想到了杨仪,她更加没怪他了,只有正常的男人才会这样。
杨仪有妻子有家庭,当然是正常的了。
可她却不知道,现在正有一双快掉出来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嘴角还时时的舔着自已流出来的口水。
第四章:偷窥者中胭脂不知道洗了多久,就好像她要把这些天没洗过澡的,这一次要全部一次性的补回来。
温温的热水,暖暖的热气,有点让人昏昏入睡,对,胭脂尽然睡着了。
睡梦中,她梦见了一个猥琐的男人,她全身一丝不挂,那猥琐的男人也一丝不挂。
可这两副肉体比起来,就如一只可爱的兔子和一只恶心的癞蛤蟆。
她想跑掉,可恶的是她两脚死活不听她的使唤,无论她跑多快,那猥琐的男人都能一直的死死的跟着她,她慌了,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她感觉到一只特别粗糙的手抚摸在了她肌肤上。
如雪的肌肤,粗糙的双手,只要手抚摸过哪里,哪里就特别痒,好想那只粗糙的手能再一次抚摸她原来的地方。
她闭上的眼睛,因为她知道那猥琐的男人很丑,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会呕吐出来。
她唯一想着的,就是那双粗糙的手。
滑过她的脸,她的脖子,她丰满的胸部,停留了很久,又滑过她的肚子,她的肚挤眼,手指在她肚挤眼打圈圈,轻轻的。
然后,又滑过了她最渴望的地方,浓浓的,密密的,就如眼前有很多很多的气泡,然后用一根细细的针一个一个的桶破。
最后,那双粗糙的手,到达了她最神秘的地方,就像眼前的气泡瞬间全部破了一样。
她能感觉到那双粗糙的手,正在她身体内探索,就好像连在她身体的一个接头,迫不急待的要合上去。
随着她一声回荡在夜里的一声嘶叫,原来这是一个梦。
不对,这不是梦。
在眼前,真的就有一个像梦里一样猥琐的男人,他的手很粗糙,因为这只手正停留在她最神秘的地方,并且停留在她身体的内部。
她吓的娇喝一声,从早已冰冷的木桶中跳了出来。
“你是谁?”她大声的说:猥琐的男人也被她吓了一跳,转而嬉笑的说:“小娘子别怕,就为了乐乐。
”嘴里还一直嘀咕着小娘子真漂亮,皮肤真白。
胭脂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已遇上采花狼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