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哟~妲己酱的口水还在里面,想要吗?只要本宫钩钩指尖,你就能得到解放了呢~还是说,你还想来一次初遇的戏码,让本宫再破一次瓜。
」「我……绝不。
」少年念出最初的台词。
「那……就来吧。
」柔掌轻推,三太子飘荡,尖响破空,石美人愠怒。
一如那日,爱恨交织。
无名指无阻通入滑腻生机的肠道末梢,绕圈扭动整只葱白,时而指节伸直,叫那指尖一边挤压敏感腺体,一边往男穴的深巢故地重游,继续探索。
妲己也相当默契地游胸而上,掰开哪咤半推半就的嘴唇,用湿吻浇灌遭欲火煎熬的舌苔。
咂巴咂巴~扑哧扑哧~少男在灰白胴体间鼓动身姿,不复三太子腾云驾雾的威风。
两种体液交缠的声音交织伴奏,互为表里,示弱的喘息逐渐从少年的喉咙内漏出,荡起两女进一步的掠取。
「嗯哼!」妲己抽出娇舌,捏着哪咤的脸庞把玩,欣赏着仙童的意乱情迷。
「真的好美~」轻咬一记他的耳朵,妖姬半托椒乳,送进少年的口中,满足男孩的口腹之欲。
「喝吧~不过你的豆豆,也要借姐姐玩玩哟~」掐了两下俘虏那湿润的红豆,妲己收获了哪咤迷失的神情。
吧唧吧唧地吮吸妖狐的乳鸽,吸得奶汁横流,高翘起白里透红的臀部,任由顽石抽插,少年的腹肌上汗珠滑过,石矶意兴阑珊,取出粘腻的无名指,绕到少年肚脐上擦拭少许。
解开玩物的枷锁,哪咤咳嗽着抚菊自持,温婉的妖姬拥他入怀,斜卧娇躯,玉足撩弄金锁宝具,脚底细腻的肤纹擦抹先走汁泥泞的笋尖,马眼受袭,少年咳着香甜的奶汁,羞对狐女。
「足交什幺的,想来你在首度被俘时和娘娘做过许多次了~姐姐要给弟弟新的体验~」勾起纤细有致的小腿,摆动雪白悦目的大腿,腿窝处娴熟夹住少年的长枪,滚弄中哪咤察觉到石矶背后的小动作……无名指和中指一道进入雏菊的花心,鬼知道好色且恶趣味的狐妖有未在肠道内异化出这个结构。
三太子如遭了雷公电母的雷劈,不可遏制地打筛,汗水机灵滑下病白的肌肤,口水逃逸口腔,无端流淌。
「乖~叫得动人些~指不定姐姐瞒着娘娘帮小宝贝解开底下那烦人的小玩意儿,中出那里呢~」加速腿窝的快乐摩擦,狐妖兴然舔舐仙童柔软的耳坠,狐尾扫弄他满是汗渍的虎背。
「食指!」少年敏锐感知到石矶的动态,知晓了他最终的可悲命运。
「为什幺不全部插进来?」哪咤颤声回应忽然停止的肛调。
「别急,我的小乖乖。
」在狐妖的帮助下少年翻转身子,柔荑离开丝液稠密的菊穴,漆黑唯美的尖长高跟穿戴在那灰肌美脚下。
「妲己的口水用完了,本宫的你应该挺熟悉~」柔滑的滋味再度充盈起少年曼妙的花径,后庭的草木修整整齐,迎入女王的冰凉鞋跟。
扑哧~从未体验的羞耻凌辱攻占三天子的灵台,背德和愉悦唆使他屈服于两女的调教,理智的底线熔化在疯狂的肉欲岩浆下,连一缕青烟都未曾飘起。
轻踮另一只站立的裸足,石矶的胴体诱人地上下起伏着,节奏震动,刺激着哪咤同步抖动受虐的肉身。
「用力些~」少年号呼乞求石矶的残忍,石美人却止住了动作。
「上一次我拿下了你的肉欲,这一次……我要你的心。
」女王的脚踝粘腻地厮磨空气,奴仆的肠液漫溢在后庭处屈服,抖动中少年的肉身上下翻飞,犹如活鱼在地,玩命扑腾。
「我会慢慢品尝你~别急呀~」脚尖下的鞋底抵踏武器,纹路摩擦下汁液再度放任自流,只见那玉足无情一绷,整只鞋跟深入到方方开采的矿洞内,哪咤激动叫喊,石矶冷静解开高跟,将金莲点进他的口内,令他舔舐香臭共具的脚汗。
此时此刻,阴囊受到妲己夹弄的瘙痒愈发不耐,酥手轻拨,贞操带开,乳白酱汁美味可口,两女共食。
是的,才刚刚开始。
少年红着身子和面孔,大口喘息,欲念难止。
「我的……心吗」发梢散乱,曾通晓三头六臂的仙童灵台受二妖服侍,几经沉沦,察觉到了身子的干燥舒爽,他轻轻扭动臀胯,月光悄无声息地流进洞穴,溢满了石床上仅盖薄被的少年。
周身并无不适的触觉,说明二女并未对放置中的哪咤有所欺负。
「可是……为何有些……落寞呢?」停下猥亵而又隐秘的想法,他起身掀开被褥,却遭蓬软的狐尾捆绑,兽尾的缝隙间美人的酥手套住男孩疲软的棒槌,以不无嘲讽的语气道:「小~弟~弟~大姐姐答应你的事,可不会食言哟~」「放~放开我!」一只尾尖「舔弄」菊穴,引得少年本来激亢的语气忽而尖锐。
「别这样冷淡嘛……明明昨晚被高跟鞋插得浪叫连连的……说好的中出这里,作为你驯服的礼物的呀~」妲己的指尖一遍遍掠过哪咤的马眼,流连忘返之余加快菊部的折磨,狐尾飞速摆弄花径,仙童不可抑制地挺直身子,呈大字型。
一面欣赏着哪咤的窘态,妖狐一手抚弄起自身那肥厚的妙穴来,为稍后的狂欢预热起汁水,生于妖姬下身的贪欲之嘴兴然起唇,咬住昂奋摇摆,卸开鳞甲的巨龙。
「至于中出姐姐这里的权限……也一并给你好咯~」在滚烫的宝具直指花心深处,哗啦的畅快滑入声令一男一女迈上愉悦的殿堂。
阴道内褶皱软肉灵活蠕动,层层发力,把子宫处的温柔振动传递给哪咤的宝具,哪怕刚猛如纣王,也只得将精元奉上,更休说仅有过一次调教经历的童子鸡。
白浊液急不可耐地冲出少年的下身,投入妖姬的巢穴内寻觅繁衍的契机,再将享乐的欲念不断蒸腾,把仙童困在红尘的熔炉内炙烤。
「还想射呀~真是不知羞呢~姐姐只和你做一次呢~纳尼?还要吗?等你熬过石矶的责罚再说吧~」坏笑着将两人的私处分离,挥手弹去相连的粘液,妖狐飞吻一记,折身便去。
提起少年的喉咙,贴墙摩擦,高举过头,石美人按动机括,暗箱开启,石板横移出墙,倒置玲珑高跟水晶娇鞋一只,以丝巾固定,纤细的鞋跟足有三寸,泛折恢弘华光,晦暗的禁室为之倾倒。
沾有润滑液的细毛刷蹭过玉丸,会阴,后庭,最终螺旋滑过鞋跟一圈,置于一旁。
「昨天润滑不够,你出血了~」素手松脖,体落精出。
花径的空虚再度为鞋跟填补,少年的双臂枕于脑后,横向叠拢,不知何时被漆黑袜带紧缚。
「啊哼!」紧绷的身子逐渐软化,美妙的潮红现于面颊,冰凉玉手两指呈人足行走状点过胸膛和腹肌,挠弄起三角区域的黑森林来。
适才因交媾略有萎靡的旗帜轻易高举,掀开肩带,任由罗裳褪开,流露香肩锁骨,抹胸解下,绑于少年面前,限制他那迷离视野。
两乳微荡,摇摆中夹住那火热与潮湿并存的春笋,暗运媚功,两团靓乳周天震动,仿佛是面食师傅手下揉搓的面团,接连变形中产生出独有劲道,侵袭那先走汁淋漓的擀面杖。
柔腻的沟壑忽来寒气,仿若冰原降世,原是石矶以酒盏倒下一杯冰酿,乳香共酒气交融,翩翩起舞中诱惑的魔女勾引起哪咤的食欲,只是行动受限的他哪能俯身舔到呢?「此刻你六根不净……太乙的话还听吗?」止住动作,妖君的话语缝着一线幽怨,仙童眸内一化,方欲言语,石矶接道:「不管你听不听,现在你都是本宫的,而本宫对哪咤~最残忍啦~」蜜口暖意裹住冷然长枪,收缩翻滚,阴阳颠倒间剧烈的刺激扎进少年心防,胯下的体验仿佛成为通天漩涡,吸进他所有的精力和意志。
啜~啜~吸~啧~汁液仍在分泌,榨取却未平息,口中塞着新来的罗袜,哪咤连娇喘释放快感的权力都遭到了无情剥夺,汗水和颤抖无奈替代,可哪里能尽兴呢?抖腰时分,后庭的鞋跟五彩大作,莫名的潮涌加剧涡旋的下行,似乎下身已然和上肢脱节,呼喊不能的哪咤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沉默高潮。
表情挤作一处,齿间尚在低语:石矶娘……娘……对我……最好了。
清洁过后,被褥盖上。
「真是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