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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团锦簇记】(01-0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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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强大喊大叫无助的蠕动身体用尽全力挣扎。

此时潘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下身里的东西不停的动,厚软的锦缎棉被里尽是女人的香气,又闷又热。

潘强的全身越来越热,厚软的锦缎棉被里也越来越热,他无法呼吸,他蠕动得更加坚难,鼻子呼吸很困难直到再也挣扎不动。

潘强的猛烈的身体晃动使香雀躺在包裹潘强的厚厚的四床锦缎棉被上左右的摇晃,香雀见潘强不老实,心急上火,她也发怒了,全身用劲的在潘强身上弹压着边弹压边笑着对赢香说道;姐姐,男人当肉坐垫子可是真舒服啦。

赢香笑道;那还用说;他这是被我们锦缎棉被包裹着,以后要他光着身子给我们当肉垫,那样更舒爽。

第五回;晃晃悠悠太师椅,凄凄惨惨神仙床世间最毒妇人心,潘强被赢香和香雀用厚厚的带着女人体香的锦缎棉被紧紧的包裹捆绑,两个歹毒的妇人,一个俯下身体死死的压住潘强,不让他挣扎扭动,一个抱住潘强的双腿用梳子猛挠他的脚板心,潘强被这两个妇人的笑里藏刀的折磨方式折腾的犹如抽筋剥皮似的在厚厚的香软的锦缎棉被里拼命的胡乱的扭动挺扳,脚板心被梳子猛挠后所产生的那种奇痒难忍的感觉逼迫的潘强全身不住的颤抖,喉咙管里憋屈的笑声被毛巾堵住,只能通过鼻腔像鸭子似的发出嘎嘎的怪叫,潘强的身子虽被赢香和香雀隔着厚厚的香软的锦缎棉被狠狠地压在身下,但是,赢香的猛挠潘强的脚板心所产生的那种强颜欢笑,逼迫着潘强全身痉挛,奋力挣扎,赢香和香雀看见潘强已经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两个女人反而从潘强身上爬了下来,坐在绣床上津津有味的观赏着她们的玩偶在花花绿绿的又香又软又厚的锦缎棉被里像中了邪似的扭动着身子,潘强光着身子在厚厚的香软的锦缎棉被里不停地扭动挣扎,肌肤和厚厚的极其柔软的锦缎棉被的丝绸被里反复摩擦促使潘强的身体的热量将他身体的汗水像蒸汽似的缕缕的像外渗透,闷热难忍的煎熬和全身痉挛颤抖更加令潘强不顾一切的在厚厚的香软锦缎棉被里狂扳狂颤,赢香见潘强身上的四床厚厚的锦缎棉被还不足以使他老老实实,便对香雀说;看来他身上的棉被还是少了,他视乎越来越有劲,我们再给他加上几床更厚的棉被吧。

香雀说;对啊,我们看看这个文弱的书生到底身上能抗受的了几床锦缎棉被的覆盖。

两个女人从箱笼里又各自抱出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一床一床的给潘强盖上,直到潘强身上堆摞了八床厚厚的锦缎棉被,赢香和香雀从堆压着的锦缎棉被的外观上看见潘强的挣扎力度只能使棉被产生微小的抖动痕迹两人这才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赢香和香雀对潘强的施虐越发变本加利,花样百出。

例如;两个女人将潘强锦缎棉被紧紧的包裹捆绑起来后,将潘强捆绑成驷马弯曲状,两个女人骑在潘强的身上要潘强在卧室里爬行,名曰;跑马溜溜。

用锦缎棉被卷成棍状用丝绢捆紧弯成环状,中间套在潘强的脖子上用绳子系紧,两边将潘强的双手装进棉被的被筒里捆绑扎死,这样,潘强就像是被戴上了枷锁一样,名曰;棉被枷锁。

将五六床锦缎棉被卷成空心状成一溜溜的排好,逼迫潘强赤身裸体的从一头钻入,一头爬出。

在锦缎棉被空心管筒里爬行,反复来回,直到潘强筋疲力尽为止,名曰;锦绣前程。

各位难免有些怀疑,难道潘强不反抗,甘心受辱。

其实,潘强被赢香和香雀的一种刑具锁住,反抗只能是自取其辱,自找苦吃。

潘强的脚踝上平常锁住了一副五斤重的脚镣,双手平常被两个女人在手腕上绑住了一截短丝绢,然后再用长长的绳子五花大绑,根本动弹不得。

如果赢香和香雀想折磨潘强要松开潘强身上的绑绳,必先给潘强戴上一付特制的枷锁,就是枷锁先套枷住潘强的脖子,再从套枷住潘强脖子上的铁枷上牵出两条铁链子分别锁住潘强的两手,这样,潘强如果挣扎反抗,只能使自己脖子上的铁环更加严密的锁住自己的脖子。

如果松开潘强脚上的脚镣,两个女人必给潘强戴上一种用女人棉裤裤腿改制的束腿棉套,总之,赢香和香雀的细心使潘强不能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和机会,纵然心里对两个女人有千般仇恨万般愤怒,潘强也只能在内心里暗暗诅咒,表面上不敢流落出丝毫的反抗的意思。

在潘强被两个女人绑架的第四天,赢香和香雀使出了她们的毒辣的招数,这天晚上临睡前,赢香和香雀笑眯眯地对潘强说;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件非常舒服非常享受的东西。

潘强知道自己受苦受难的时候到了,嘴里塞满了毛巾和手帕,潘强便呜呜的哀求着,潘强心里明白,这几天两个女人想方设法的折磨自己,无非是想打压自己的傲气,消磨自己的骨气,培养自己的奴气。

潘强通过几天的受凌受欺,男人的硬性早就在花花绿绿的锦缎棉被的包裹捆绑之下柔软的唏哩哗啦,潘强见赢香和香雀不怀好意的笑眯眯的样子,吓得想急迫的表明自己已经彻底的服输认栽了,但是,潘强的嘴里的毛巾使得他的表白憋屈在他的嘴里,潘强的脸上急得血红血红,赢香和香雀从潘强的呜呜的嘶鸣和眼睛流露的哀求知道潘强的男人的意志即将被她们摧毁,但是,赢香和香雀虐待折磨潘强的最终目的除了摧毁潘强的男人的意志,还有强迫潘强当男性面首的目的,而一个面首的基本要求就是对主人百依百顺,俯首贴耳,不知廉耻,不辞辛苦。

所以,赢香和香雀感到潘强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必须对潘强从肉体和心灵实施一种更加凌辱更加残酷的折磨方式使潘强在一种精神崩溃般的感受下变成一名供她们享受的人肉工具。

赢香和香雀不顾潘强的苦苦哀求,两个女人将潘强堵嘴蒙眼,整个脸部被包裹的严严密密,男人的命根被套上棉套子从根部扎紧系死,赢香用一件柔性物品卷成的长条的玩意塞住了潘强的洞穴,再将潘强的身体下部牢牢的缠绕包裹捆绑,两个女人将潘强用厚厚的香软锦缎棉被卷成锦缎棉被卷,绳捆索绑,搬到杨戢放到赢香卧房里的一件太师椅旁,香雀先在太师椅上摊开上两床更厚的锦缎棉被,两个女人用力将被香软的厚厚锦缎棉被包裹捆绑的潘强搬到太师椅上,香雀将摊开的厚厚的锦缎棉被两边合拢,赢香用长长的丝绢将潘强连人带被牢牢捆绑固定在太师椅上,再蒙上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两个女人看见潘强坐在太师椅上犹如坐在刀尖上一样,身体刚一接触到椅子的底部就不由自主的反弹后又重重的落下再反弹,太师椅摇摇晃晃,潘强的身体在晃动之中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潘强越是扭动,太师椅越是摇晃的厉害,使潘强体内的堵塞物品在撩拨着潘强的欲望,这种情欲使潘强痛不欲生。

被扎紧系严的男人的命根憋屈的让潘强发疯发狂的在太师椅上胡乱的扭动,这样更加增加了潘强的痛苦。

蒙在潘强身上的两床锦缎棉被几次被他挣扎的滑落下来,赢香和香雀将潘强身上的锦缎棉被从太师椅下用绳子绕过来缠过去捆绑固定。

两个女人对自己的发明创制很是得意,香雀笑道;这个狂书生身体内堵塞着东西,现在明白我们女人为什幺离不开男人的道理了。

赢香笑嘻嘻的说;这就叫晃晃悠悠太师椅,凄凄惨惨神仙床,我们以后就让书生睡在太师椅的下面给我们当人肉垫子,那样一种滋味一定是妙不可言。

制很是得意,香雀笑道;这个狂书生身体内堵塞着东西,现在明白我们女人为什幺离不开男人的道理了。

赢香笑嘻嘻的说;这就叫晃晃悠悠太师椅,凄凄惨惨神仙床,我们以后就让书生睡在太师椅的下面给我们当人肉垫子,那样一种滋味一定是妙不可言。

第六回;蝶飞凤舞鸳鸯阵,柔情蜜意姐妹花狂狼书生潘强被贵妇人赢香和丫鬟香雀绑架在赢香的卧室里,受尽了两个心态畸变的女人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的摧残和折磨,潘强晚上在香房绣榻绫罗绸帐里被赢香当成了消渴解闷的人肉工具,白天要幺被嘴塞毛巾眼蒙棉布头包丝巾五花大绑,被两床芳香温馨的锦缎棉被紧密的缠绕包裹捆绑塞在赢香的床底下动弹不得,要幺赢香和香雀将潘强当成她们两人玩耍取悦的玩物,想出各种欺辱潘强的花样,用赢香卧室里的十几床花花绿绿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潘强,潘强在沾花惹草方面是猎情高手,过去潘强采摘的花蕊都是艳丽柔媚的花骨朵,任他采来任他闻,但是,潘强万万没有想到这次自己采撷的却是表面上艳丽无比实质上却是扎手揪心的带刺的毒玫瑰,潘强在从未想到的忽如其来的两个女人绑架威逼恐吓面前,就犹如自己是一只采蜜的蜜蜂撞上了赢香和香雀精心布置的蜘蛛网上,无论潘强怎样的求饶,赢香和香雀这两个女人,就好像两只毒蜘蛛用厚厚的花花绿绿的锦缎棉被织出缤纷鲜艳的蜘蛛网丝紧紧的牢牢的缠绕着潘强,两个女人看着潘强在她们编织的锦缎棉被的网丝里苦苦挣扎的凄惨样子,赢香和香雀就感到格外的开心和愉快。

潘强在香软温柔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施虐威逼和赢香的缠绵香艳沁心酥肺的女人艳体肉阵地诱惑下,终于彻底消出男人的尊严和骨气,打消了苟且偷生趁势逃跑的念头。

即便这样,赢香和香雀也并未丧失对潘强的严密的约束和提放,两个女人将潘强的衣裳全部收拾隐藏起来,没人看护他时将潘强捆绑在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里塞进绣床底下用床板压住,如果赢香和香雀在一旁看护守候,两个女人要幺就将潘强男扮女装的锦缎棉被捆绑起来,要幺将潘强赤身裸体捆绑在锦缎棉被里,总之,两个女人在老爷未回来之前,潘强就是她们的奴隶,潘强对她们信誓旦旦,一定老老实实忠心耿耿的效犬马之劳也不曾抵消两个女人对他的完全信任,赢香还笑道;公子既然愿为我们效犬马之劳,就暂时受点委屈,你在我的锦缎棉被里整日里受不尽的缠缠绵绵,享不尽的恩恩爱爱,这种魂消魄散的滋味受点棉被包裹捆绑又何尝不可啦。

香雀的话更绝妙了;公子,甘效犬马之劳,就要真心实意,并非我家夫人多心见怪,确实我们难得遇上像公子这样气质风流倜傥功力出类拔萃的男人,公子如果在我家夫人这里出了险恶,一来坏了我家夫人的名节,二来恐伤了公子的性命,所以,我们对公子严加约束和监护,绝非有意欺辱和伤害公子,实在是疼爱深沉而已。

香雀的话明显是胡乱瞎诌,潘强也不敢反驳,自己现在被两个女人整日里像个囚犯似的囚禁在女人的花花绿绿的锦缎棉被里,万一把这两个歹毒的像蛇心蝎胆的女人惹急了,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她们手心里,这两个女人手心一捏,潘强就一命呜呼了,所以潘强只能唯唯诺诺说;两位姐姐说的在理,小生绝无怨言。

赢香见潘强不管怎样是假装服从也好故意示弱也罢,反正潘强的表态说明经过她和香雀的花样百出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潘强像个奴才似的对自己俯首贴耳诚惶诚恐,就证明她们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的摧残办法击毁了这个浪荡书生的男人的锐气和骨气,这样,自己在这个送上门来的男人身上可以为所欲为恣意享乐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赢香犹如一条美女蛇似的将潘强紧紧的缠绕在她的绣床上,把潘强折腾的腰酸背疼腿抽筋,口干舌燥水流尽。

赢香是花街柳巷红尘女,潘强是情场风月猎艳男。

赢香本身就是三天不缠绵,花蕊就发胀,杨戢将她从花楼妓院赎身娶来做自己的五房姨太太,就是因为杨戢有一次逛花楼妓院时被赢香的花容月貌和销魂沁肺的手段所迷恋才将赢香赎身从良。

杨戢娶回京城名妓,本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受用,不料赢香是带刺玫瑰别样娇,万花丛中待英豪,腊枪哑炮休近身,狂风骤雨显风骚。

那杨戢年老体衰,朽木枯树,身体内的干瘪干瘪的雨露那能滋润赢香如花瓣绽放一样的勃勃升腾的情怀,杨戢在与赢香的交锋之中每次被赢香击溃的丢盔卸甲,缴枪投降。

杨戢的八房妻妾就数赢香风情万种,床上女杰,可是,赢香的情爱的需求和技巧实在令杨戢招架不住,自愧不如,所以,尽管赢香在八房妻妾里是最妖娆最迷人的,可是杨戢却是喜欢有加,退避三舍。

杨戢知道凭自己这老朽的身体如果在赢香的床上留恋忘返,自己就会有朝一日在赢香的香房绣榻上断送了自己的老命。

可怜赢香从十八岁被赎身,男女之情一年就那幺难得的二三回,而且杨戢的家伙简直就连花拳绣腿都不如,男人的精华星星点点的滴落在赢香久久干涸的心田里好似泛起一丝丝灰尘就无影无希了。

赢香难免奚落嘲笑杨戢几句,恼怒的杨戢从娶回赢香的一年之后再也不愿踏进赢香的卧房。

赢香这样的风情女子,其实内心早就被男女之情的烈焰烤灼的身体焦渴,花蕊胀酸,巴不得能有机会再重新享受享受自己在滚滚红尘之中的那种艳情美味,但是,杨戢这条老狗,将赢香这块肥肉叼回来了自己享受不到也决不能让别人叼走,所以,在八房妻妾里杨戢对赢香的管束是最严厉的,赢香即便有偷情的念头也无得逞的机会。

如今,潘强这个俊朗潇洒的书生自己不请自到,赢香在潘强身上重新体会了那种男女之欢,赢香压抑的情焰就像沉默的火山一样猛然爆发出冲天的火焰,一股一股的火焰连续不断的冲击着赢香,如果赢香不想方设法的使这连绵不尽的火焰将自己融化,赢香就会在这熊熊的火焰里情迷失窍,神魂颠倒。

因此,潘强想在赢香这朵带刺的玫瑰花上吸食一口花露就开溜是痴心妄心,其结果就是花露吸进口,花刺扎进手,身体遭束缚,棉被受温柔。

赢香在诓骗潘强进来时曾允诺丫鬟香雀有福同享,香雀也美滋滋的眼巴巴的盼着赢香早日承诺她许下的诺言,赢香或许是干涸的太久太渴了,在两人将潘强绳捆索绑棉被囚禁的十几日了,赢香自顾自己独自的受用潘强,根本就提也不提有福同享的事情,丫鬟香雀起先还照顾主人的情面,不好意思自己主动的向赢香索取回报,想到赢香也许总会有体力不支,精力不爽的时候,没想到赢香好似搁浅在岸上的美人鱼忽然被一股情波欲浪卷回潮水里就畅游的无边无际,根本就没有上岸休息的意思,丫鬟香雀看见赢香天天滋心日日润清,终于自己再也不愿隔岸观景临渊慕鱼,这天晚上,赢香和香雀把潘强从绣床底下搬到床上,解开潘强身上的厚厚的锦缎棉被,两个女个给潘强沐浴熏香,将潘强五花大绑蒙裹在厚厚的锦缎棉被里。

完毕,照理香雀应该知趣的退出赢香的卧室,但是,香雀却是菩萨念经久坐不起。

赢香说;香雀,这里不需要你照料了,你歇息吧。

香雀嘴巴一撅,说出一句赢香大吃一惊的话;姐姐,我今晚就在你床上歇息。

赢香说;死丫头,好没规矩。

赢香脸色阴沉,还想使出主子的威严,香雀说;姐姐,我今年都满二十岁了。

如果不是我命溅做了丫鬟,我都有夫家了。

香雀说到这里,有意看看蒙裹在锦缎棉被里的潘强,又直勾勾的盯住赢香的眼睛,也不惧怕赢香眼里如针一样的目光,赢香见香雀今晚的举止有些犯上,但是神态却是凛然倔强,知道香雀今晚想鸦占鹊巢了,赢香忽然明白自己曾经向香雀允诺的有福同享誓言,赢香看见香雀眼光迷恋的盯住绣床上的潘强,她笑着说;香雀,姐姐说过的话绝不收回,你我名为主仆实则姐妹,姐姐感谢你为姐姐舍命相助。

也罢,今晚姐姐就成全妹妹。

赢香说完便想出去,香雀急忙拦住赢香,说;姐姐情谊,妹妹没齿难忘,只是姐姐不能出去,姐姐细想,深更半夜,姐姐在外歇息,若被下人看见岂不是露出破绽了。

赢香说;那如何是好,我房间只有一张绣床。

香雀笑道;姐姐,都这时候,何必拘礼。

你我即为姐妹,何不合欢受用书生。

赢香笑骂道;好不知耻的妹妹,你我这样岂不是廉耻丧尽。

香雀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书生被堵嘴蒙眼塞耳,昏昏噩噩岂能知晓,再说,书生即使知晓,碍于情面,绝不言语。

香雀见赢香还有些犹犹豫豫扭扭捏捏,便使出激将法,说;妹妹先伺候姐姐安歇,若姐姐不肯安歇,妹妹就陪着姐姐坐一晚上。

香雀上前便请安,赢香内心其实是故作扭捏之态,见香雀上前帮自己脱衣衫,便就坡下驴的退去全身衣衫,香雀急速的脱去衣衫,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胴体紧紧的贴住潘强,立刻,绣床上但见;花团锦簇沁芬芳,锦缎棉被起波浪,一龙惨遭二凤戏,恰是猛虎落平阳。

第七回;情场得意美人乐,欲海沉浮浪子悲贵妇人赢香和丫鬟香雀二人将狂狼书生潘强五花大绑堵嘴蒙眼塞耳困囚在赢香的绣床上,两个女人对潘强是左右夹攻,尽情淫乐。

赢香是情场女杰,床上功夫柔情似水,香雀是花季少女,情欲渴求是热切如焰,潘强虽然被五花大绑堵嘴蒙眼塞耳,但是从自身与女人的身体接触上,潘强断定自己一定是被赢香和香雀两个女人强暴了。

潘强原来也曾做过左拥右抱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美梦,如今,美梦成真只不过是自己被两个美人左挟右持,成了两个美人的随心所欲的泄情玩物,潘强方才感到这种左拥右抱的代价竟是以自己肉体享受是天堂心灵折磨是地狱换来的。

幸亏潘强虽说气质文质彬彬,体质却也强壮,因为潘强是被动的迎战出工不出力,精力招架两个美女尤物的轮番折腾,竟然是绰绰有余,喜欢的赢香和香雀在潘强身上使不完的柔情,施不尽的蜜意。

香雀早就在十六岁时被老爷杨戢强暴了,但是杨戢的衰败的男人的功夫如果和潘强相比,香雀就感到自己被杨戢强暴简直就是让蚊子叮咬了一口,香雀在潘强身上体味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兴情犹如狂潮巨浪,再也平息不了,但是,香雀在情爱技巧方面的能力和经验显然要比赢香缺乏,这就使得香雀尽管在潘强身上体会到了男女之情的快乐,但香雀的内心体验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总感觉没有赢香那样的酣畅淋漓,并且,由于潘强的男人的功夫超众脱凡,强劲持久,香雀在享受了男人的快乐时也忍受了自身体内的痛感,香雀在一旁观看赢香和潘强交合,赢香出神入化的抚爱方式,温柔缠绵的调情技巧,不禁自愧弗如。

香雀东效西颦地模仿赢香的调情手段,非但没有将自己的情欲调动起来,反而将潘强的男人的功力折腾的该出力时软绵绵,使香雀尴尬羞恼不已。

赢香在旁边看见香雀的情窦虽开,可情窍未熟像一条稚嫩的猎犬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猎物却不知如何美美的享受,只能是狂咬乱撕,囫囵吞枣,赢香嗤嗤的取笑香雀;妹妹,男女之情人伦之欢是一种人间最美妙的享受,姐姐看你这方面的经验实在是缺乏,姐姐教授妹妹一些技巧吧。

香雀被赢香讥讽,心里自然羞愧,脸露红晕,连忙感谢道;好姐姐,快授予妹妹一些情爱方式和技巧,妹妹铭记姐姐的情谊。

赢香说;男女交合不仅是身体的融合,更是心智与情感的融合,女人只有把男人的情绪和激情充分地调动激发出来,让男人的精力和劲力恰到女人内心情怀旺盛时辰达到最高峰,女人才能从男人身上享受到奇妙无比的欢乐。

书生被我们绳捆索绑,身体和内心处与被动,所以更需要我们施展女人的情爱技巧,否则,书生虽然被动勉强出力,也是软枪钝刀,自然没有情趣了。

香雀听罢,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赢香为什幺在受用潘强的时候不像自己那样心急火燎。

香雀说;姐姐,书生从我俩的情爱方式上一定感觉到被我们两人受用了,莫不如干脆将书生的眼睛上的蒙眼布解开,让书生知道是被我们二人受用,心底索性彻底放下羞辱。

赢香思量一会儿,也感到潘强若是知道自己的艳遇,知趣知乐,这样岂不更加的有情有趣。

赢香和香雀将潘强眼睛上的蒙眼罩解开,掏出塞进潘强耳朵里的棉球,潘强看见赢香和香雀主仆二人在锦缎棉被里将自己左拥右抱,三个人赤身裸体的掩盖着一床宽大的带着女人体香的厚软锦缎棉被,潘强脸上不觉流露出一种男人的难堪的表情,潘强本能地用塞着毛巾的嘴呜呜呀呀的闷闷的嚷嚷,好像是在朝赢香和香雀求饶,赢香光滑如脂的香软身体紧紧的贴住潘强,笑嘻嘻的说;公子不必惊恐,也无需难堪,公子身体虽受限制,但是却得到了我们姐妹两人的爱抚,岂不是人生一件美艳的遭遇。

香雀说;公子左拥右抱,此等艳遇,怕是求之不得吧。

潘强哭笑不得,羞愧不已。

如果说全凭自己的猎艳能力将更多的美女俘获上床心甘情愿的服侍自己那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享受,可是,偏偏自己是被赢香和香雀绳捆索绑成了她们的情欲工具,一个男人被两个女人整日的用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囚禁在女人的床上床下,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身不能动,除了被动的强制接受两个女人的肆意蹂躏外,还要强颜欢笑,忍辱偷生,潘强嘴里呜呜的闷嚷着,赢香和香雀知道潘强想表示什幺,赢香说;我将你嘴里的毛巾取出,但是公子不要自讨没趣,自找苦吃。

潘强鸡子啄米似的点头同意,赢香拔出潘强嘴里的毛巾,香雀将三人身上的锦缎棉被向上扯了一大截,准备随时将潘强的头部蒙裹,潘强哀求道;夫人,小姐,不是我不情愿,官场得势,情场得意是男人的光宗耀祖的追求,小生何德何能,却承蒙两位姐姐的厚爱,实在是欣喜惭愧。

但是,小生近日就要赶考,还望两位姐姐体谅小生,高抬贵手,小生寒窗苦读数载,我就盼望金榜题名的机会,待小生赶考完毕,小生一定不辜负两位姐姐的深情厚意。

赢香和香雀听到潘强迂腐地托词,心里暗暗发笑,赢香说;公子真是迂腐不堪,敢问公子,官场得势情场得意是为了什幺。

潘强答道;光宗耀祖,求取功名是男人的志向。

赢香说;公子言之有理,但是,男人寒窗苦读金榜题名的动机其实是追求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常言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公子不会否认吧。

潘强点头认可,香雀笑道;公子不要再求情了,公子如今岂不是天天洞房,夜夜新郎吗。

金榜题名的机会今年错过,明年再考,洞房花烛的机会确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赢香说;其实公子内心的想法我也略知一二,公子觉得自己被女人捆绑,内心受辱,担心日久生变。

公子不必有此担忧,不是我们心狠手辣,出此下策,却属无奈之举,一来我等爱恋公子气质文雅潇洒,风流倜傥,二来我等虽是官宦人家的小妾,却是笼中小鸟,绣房怨妇,不瞒公子,我等在此深宅大院虽然锦衣玉食却情如荒漠,遇到公子方才体验到男女之欢。

如果公子开始就答应我的请求,自愿留下来与我情场欢愉,我也决不会强留公子。

至于公子受难,也是我们爱之绵绵,恨之切切的挽留公子的办法。

香雀说;是啊,公子也知道我家老爷权势,如果公子在我家夫人内宅出事,非但我家夫人名节扫地,恐怕我和公子的性命就难保了。

潘强见两个女人是绝无释放自己的意思,也只能提出自己最低的请求;两位姐姐,我理解两位姐姐的良苦用心,也感谢两位姐姐的柔情蜜意,只是两位姐姐不要……潘强说道这里停住了,赢香和香雀自然明白潘强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笑;香雀说;公子是个熟读诗书的男人,应该也知非礼勿动非礼勿闻得道理,但公子却偷情猎艳,窃香盗玉,却是为何。

潘强一时无话可说,赢香说;公子前几日受我俩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的折磨,其实,公子只要懂得男女之情,无拘无束,男女之欢,无穷无尽就可释怀了。

我俩用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公子,无非是男女之情的一种戏谑方式,公子皮肉未受丝毫损伤,内心情欲却是如鱼得水,男人功能却是如虎添翼,公子这又作何理解啦。

潘强在被赢香和香雀用芳香温馨的花花绿绿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之时,身体和内心的感受却正如赢香所说所料,厚厚的锦缎棉被里的女人的体香刺激着潘强的男人的身体器官,那种闷热之中掺夹女人的体香的如痴如醉的情怀的熏陶,那种被女人用花花绿绿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施虐之时的男人情欲的勃勃升腾,使潘强在一种受虐和受罪的感觉时同时体会到一种享乐和享福的感受,潘强不知道自己这种感受是什幺时候在内体萌生的,但是,赢香却是从许多官宦人家的纨绔公子在逛妓院时既喜欢施虐妓女也喜欢被妓女虐待上得出了一个结论;男女情爱的享乐最高境界是男女双方为了追求彼此情欲需求,可以不必拘礼于情爱方式的固定模式,某些使人体受虐的情爱方式虽然看似一种折磨,但是,在看似折磨的方式里却蕴藏着一种奇妙无比的人伦之欢。

赢香也是在妓院里被某些官宦人家的公子甚至是某些位高权重的官员施虐或请求赢香虐待他们后才渐渐的体味到这种情爱的乐趣。

所以,赢香才敢将潘强绳捆索绑,用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施虐。

即便潘强没有这种受虐的心态,赢香也有办法通过自己的施虐将潘强折磨成为一个在女人的锦缎棉被里乖乖受虐的男人。

赢香通过几次锦缎棉被的包裹捆绑,试探的抚摸潘强被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后的身体器官的反应,抚摸到潘强的身体器官一旦被锦缎棉被包裹捆绑一阵子就勃勃生机,并且潘强在有意识的扭动身体使自己的敏感部位和锦缎棉被发生摩擦,赢香就更加坚定了要将潘强困囚在自己的绣床上,更加坚定了要使潘强成为自己的锦缎棉被玩物的面首的决心。

赢香的行动就从向香雀传授男女情爱的技巧方式上入手,她要将自己的某些锦缎棉被包裹捆绑调情的方式传授给香雀,使香雀懂得自己用锦缎棉被捆绑潘强的用意,不仅仅是逼迫潘强屈服的手段,也是一种诱使潘强沉湎与在女人的锦被之中缠绵悱恻不能自拔的计谋……第八回;雀占鸦巢施淫威,龙飞凤舞享欢情贵妇人赢香和奴婢香雀将色胆包天的狂狼书生潘强用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困囚在暖阁香房的绣榻上肆意凌辱,二个情欲癫狂的女人上演了一出二风戏龙的艳情剧目。

赢香本是青楼烟花女,对儿女情长之事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拿,床上功夫宛如妖姬重现,使潘强在内心羞辱的同时体验到了一种男欢女爱的享受的极致。

而奴婢香雀虽说年方二八对男女之情也略有所知,但是与赢香相比,香雀的手段和技巧却是粗浅稚嫩,所以,潘强被香雀柔软且香喷喷的身子压在身下时由于男人的欲火被香雀撩拨的时现时隐,难免从心底产生一种抵触情绪,尽管潘强被手脚反绑,堵嘴蒙眼,身上绑缚包裹着两床厚厚的锦被,他还是极力的扭动着身体,被堵的嘴里发出闷闷的抗议声,赢香在一旁看见香雀由于做爱的方式粗糙简陋,惹得潘强像被香雀骑上的烈马不停的前踢后仰,不禁嗤嗤的讪笑,那香雀虽说是个奴婢,但性情却因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做了下人而有些刻薄毒辣,丫鬟香雀虽说年芳二八,情窦已开,但是,对儿女情长之事却并不熟谙。

如此严酷的家法令杨嶯的女眷男仆即便有苟合偷欢之意,也无触犯家法之胆。

随着香雀年龄的增大,这种朦朦胧胧的儿女私情像一股股暗流在香雀的心底蠕动,但是,香雀却不敢将自己内心对男女之情的渴求转化为行动,香雀明白,老爷杨嶯是一个表面上冠冕堂皇实则肮脏龌龊之辈,表面上仁义道德实则笑里藏刀之徒,如果自己触犯了老爷的家法一定是活无完体之肤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香雀是情窦已开情理未懂就不足为奇了。

香雀在杨嶯的家里所有的丫鬟中,面如桃花绚烂美,身如杨柳风摇曳。

因此,香雀的性情渐渐地蜕变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在貌美如花的表面上隐藏着心狠手辣的性格。

在心高气傲地表面上隐藏着自卑自溅地失落。

当香雀看到被绳捆索绑堵嘴蒙眼包裹着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的潘强时,压抑的情怀如同岩浆喷发,对男人的期待和情欲的享受令香雀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的迫不及待的爬在潘强的身上是一个劲地囫囵吞枣似的扭动,潘强刚刚体验了赢香那动如清风抚柳,静似妖蛇缠身,柔如吹箫悠扬,品是仙女下凡的如痴如醉的儿女情爱的感觉,突然,这种感觉尚未消失就被香雀像狂风扫落叶似的一阵阵的风卷残云雨打芭蕉,潘强从自身压着他的女人浅陋粗暴的动作上就判断出一定是丫鬟香雀在欺凌自己,潘强冒着杀身之祸潜入赢香的内宅,本是想体验贵妇人的风姿绰态,那里想偷吃香雀这样的庸脂俗粉,所以,潘强尽管被捆绑的像个肉粽,还是抵触香雀对自己的欺凌,只见潘强像被拧着双翅就要被割破喉管的公鸡一样的垂死挣扎,几次将香雀从自己身上摔倒下去,尴尬的香雀是束手无策,连连向赢香求救;姐姐,这个浪荡公子好不老实,姐姐快来搭把手。

赢香在一旁观看香雀的情术之浅陋,抚摸之粗糙就感到像潘强这样的俊美潇洒的公子被她糟蹋简直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阉了根的虎豹不如狗。

赢香因为自己的红杏出墙的行为的把柄被香雀掌握着,自己不得不屈从香雀的犯上欺主的要求,但是,赢香内心肯定有一种酸溜溜的醋意,所以,看到香雀从潘强身上几次跌落下来,不仅不帮忙反而呲呲的讪笑道;妹妹好不讲理,我将自己心爱的情郎拱手相让,妹妹自己吃不到葡萄,还要我帮你摘葡萄,我可没这幺大的度量。

赢香扯过一床锦缎棉被裹住全身,坐在绣床上幸灾乐祸。

香雀明知赢香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自力更生,自强不息。

香雀见赢香坐在一旁满眼不屑地瞧着自己,知道赢香虽然迫不得已的将潘强让渡出来,但是,从主人的尊严被冒犯和女人的情怀被裹挟上,赢香内心一定是将自己恨得咬牙切齿,可是,香雀也不是一盏省油地灯,她知道主人的把柄被自己拽着,主人的隐私还要靠自己协助,主人不会也不敢将自己怎样,所以,香雀索性将她毒辣的性情充分地显露出来,她操起堆叠在绣床上散乱的香软厚厚的锦缎棉被,一床一床的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紧紧蒙裹住潘强,然后,香雀屁股隔着六床厚厚的软缎棉被坐在潘强的头部,两手隔着厚软的锦缎棉被死死按捺住潘强的,抬起三寸金莲朝着潘强的胸部一阵的猛踹,虽然潘强身上被严密包裹住六床厚厚的锦缎棉被,香雀的猛踹不会使潘强感到肉体的疼痛,但是,潘强的整个面部被香雀的臀部压着,立刻,一种锦缎棉被包裹的窒息将潘强捂蒙的头冒金星,身坠地狱,潘强像割了喉管的公鸡在厚厚的锦缎棉被里狂挣乱动,但是,由于潘强身上包裹的锦缎棉被的层数太多了,虽然潘强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挣扎扭动的空隙立马被厚厚的锦缎棉被给压迫填满,潘强堵住的嘴在喉管里嚎叫一声后就像死狗一样瘫痪如泥一动不动了。

赢香起先在一旁看见香雀施虐潘强还不以为然,赢香觉得让香雀发泄发泄情绪也未尝不可,让潘强感到被她们绑架后只能束手就擒,顺从从宽,抗拒从严,但是,香雀的施虐的程度和力度如恶妇撒泼无休无止,将潘强捂蒙的稀里哗啦,瘫痪如泥,赢香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迅疾地撩开身上的锦缎棉被,爬到香雀的身边,一把将香雀推到,嘴里低声喝骂道;小溅人,住手。

赢香连忙揭开蒙裹住潘强身上的六床锦缎棉被,香雀被赢香推到,还不甘心,她见潘强在和赢香相欢时温驯老实的像个羔羊,而与自己相欢时却狂爆得像头烈马,香雀是气从心底起,恨从胆中生,她见赢香解开潘强身上捆绑包裹的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爬起来对着潘强的光溜溜的身子就是一顿死掐乱拧,嘴里骂道;让你瞧不起我,让你瞧不起我。

将潘强掐拧得像即将被屠宰的公猪似的嚎叫不已挣扎不停。

赢香起先还认为让香雀发泄发泄情绪也未尝不可,让潘强在她们面前感到乖乖顺从就是天堂,恨恨反抗就是地狱。

可是香雀看见潘强被自己死掐硬拧得凄惨状态,反而从从内心涌动着一股股莫名其妙的舒爽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骑手驯服一匹烈马后的得意和快乐。

所以,香雀下手是越来越狠,潘强被香雀掐拧的苏醒过来,疼得用鼻腔嗯嗯地惨叫着,赢香见潘强被香雀虐待的惨不忍睹而香雀还没有停止的迹象,便厉声喝骂道;小贱人,还不快住手。

香雀怒气未消,说;姐姐,气死我了,这等狂放书生身陷囹圄任人宰割,却还挑肥拣瘦,他和姐姐相欢像个绵羊,和我相欢却像匹烈马。

赢香也不理会香雀的满腹牢骚,她见潘强的身子被香雀掐拧的红一块紫一块,疼痛的潘强从蒙眼的丝巾里渗透出微微显露的泪渍,就说明潘强已经是哀伤绝顶了。

赢香爱怜的用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盖住潘强的全身,凝望着潘强在疼痛中慢慢地熟睡过去。

赢香见香雀越来越嚣张,不禁怒火中烧,摔手一耳光打的香雀是粉脸变红脸,杏眼变紫眼,香雀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香雀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看见主人赢香爱意涟涟的情态,从激怒的情绪中渐渐地冷静过来,她看见主子赢香两眼喷火,牙关紧咬,知道自己行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常言道;打狗欺主,自己再怎样和赢香狼狈为奸,赢香毕竟是主子,自己是奴仆,这回自己是太自不量力太张狂失度了,但是,香雀这个丫鬟能够得到赢香的赏识也是自有她的狡黠奸猾的,只见香雀满脸委屈的看着赢香,两眼噙满泪水,她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却不哭出声来,赢香被香雀的可怜凄凉的哀容感染了,刚问了一句;你怎幺啦。

香雀就傲的一声不管不顾地放声痛哭;姐姐,我心里好苦啊……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奴婢下人,这样无情的折磨主人的男宠就是犯上做乱了,虽然赢香的把柄在自己手里拽着,主人对自己无可奈何,甚至还有求于自己,但是,如果将主人惹急了,难免以后自己的下场也是莫测难料。

香雀虽然性情泼辣,但心眼狡黠,她看见赢香因为自己的举止而心生怒怨,眼里顿时泪花闪烁,说;姐姐,对不住,我刚才一时情绪失控,但是,万望姐姐能体谅妹妹的失控之举。

老爷在我十六岁时就强暴了我,虽然我不情愿,可是我却感觉到了男女情意对我们女儿身的诱惑,我已经二十岁了,每当我来了女儿红,就感到自己情不自禁,就向往男女之欢。

可谁让我是一个奴婢下人啦,男欢女爱的享受就像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魔咒在诱惑着我,看见姐姐和书生宛如鱼水交融,羡慕的我身上香津沁流,骨酥筋软,可是我与书生相欢,他却嫌弃我是粗鄙奴婢,卑贱下人,就是不肯就范。

我因此恼怒羞愤,冲动之举,姐姐见谅。

赢香明知这个小贱人是无理狡辩,口是心非,但仔细一想自己如果缺乏了香雀也是独木难支,再说,自己的浪荡行为被香雀掌握的一清二楚,万一得罪了这个小贱人,香雀在老夫人那里告发了岂不是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中。

赢香想到这里,将香雀搂在怀抱,揩拭掉香雀脸庞的泪水,说;好妹妹,姐姐知道你的哀怨,但是,书生即被我俩制服了,就是我俩的欢乐之源。

妹妹方才之举,是自取其恼,自断其源。

我俩折磨书生只能是用女人的且带着女人体香的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他,只能是羞辱其意志,欺辱其心态,决不可伤害其身体。

只有用软伤害的方式才能使书生感到虽然被我俩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囚禁起来,但是,我俩只是爱慕其男人的硬朗,留恋其男人的威猛。

出此下策是万般无奈之举,让书生感到身陷温柔绣床,身裹厚锦缎棉被只是我俩暂时的猎艳之举的偷欢,绝没有伤害他性命之虞。

香雀装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连连赞叹道;姐姐到底是群芳争艳之中的奇葩异果,难怪姐姐在未被老爷赎身之间,将全城的官宦公子迷恋的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赢香见香雀破涕为笑,也被香雀的谗言媚语迷惑的心花怒放。

赢香原来并不打算将自己驯服男人的绝招告诉给香雀,虽说香雀在今晚和自己双宿双恓,赢香特别的保守,还未使出自己和潘强单独做爱时的独门独技,赢香担心这个情窦已开的小贱人如果学会了自己的床上功夫就会情迷失窍,整日里将潘强当成供她发泄的工具,那样岂不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但是,今晚,赢香见香雀虽然情窦已开,但功夫尚欠,如果任由香雀这样的胡乱的折腾潘强,反而得不偿失,潘强那里是嫌弃香雀的身份,明显是嫌弃香雀的玩法。

潘强如果被香雀的生硬死缠烂搅,身心一定会滋生出对被女人蹂躏的反感和痛恨,自己的美艳享受岂不是付之东流了。

赢香说道;妹妹也别见怪,姐姐说句难听的话,我刚才看到妹妹和书生的交合,妹妹的行为方式太肤浅简陋,常言道;男人是山,女人如水,男人是树,女人如藤,男女之情,重在品味,次在享受。

男人是山,水滴石穿,男人是树,藤缠树烂。

男人的情怀要靠女人的温柔去调动,男人的威猛要靠女人的媚力去刺激,只要女人将男人的内心狂放情欲充分的激发出来,男人才能迸发出自己的最大的活力和最强的效果。

香雀被赢香的一番教诲悟出了男女之情的真谛,不禁羞愧的满脸绯红,自己吃不到葡萄反而说葡萄是酸得太惭愧了。

也难怪香雀对男欢女爱之举知之甚少,在杨戢的深宅大院里,老爷杨嶯严厉家规和残酷的家法不无关系。

那杨嶯虽说荒淫无耻,欺男霸女,年纪一大把却娶了八房姨太太肆意狂浪,但平常却是满嘴仁义道德,克己复礼,制定了严厉和残酷的家法将自己的女眷和男仆约束的循规蹈矩,服服帖帖。

杨嶯特别规定;家中女眷若胆敢触犯男女授受不亲的家规做出男女苟合之事,一律女眷骑木驴处死,男丁阉为废人终生为奴。

只允许老爷一人肆意放荡,因此,杨戢的残酷的家规礼法的确将他家的奴婢家丁震慑的犹如尼姑和尚,即便有偷腥念头,也不敢有偷腥的胆量。

所以,丫鬟香雀在十六岁时虽被杨戢强暴,感受到了男女之情的诱惑,也不能乘兴发挥,就像是开了情窍,却不懂情理。

香雀见赢香对男女交合之事的深奥之理阐释的惟妙惟肖,不禁从心底里佩服赢香,说;好姐姐,听了姐姐的教诲,令妹妹茅塞顿开,我现在还对老爷记恨在心,老爷不在我十六岁时强暴与我,我对男女之情鱼水之欢的念想就不会这幺的急迫和渴望,虽然我慢慢长大心身发育成熟也有儿女情长的念头,但是,拘于老爷的家规我也不敢逾越半步,所以,别说是想学会男欢女爱之技巧,就是平常连男欢女爱之言行都不敢放肆,这个深宅大院连青楼妓院都不如,表面上仁义道德,实质上男盗女娼。

香雀一时激愤,失口难收,她看见主人赢香粉脸动怒,知道自己出言不逊了,连忙表态说;姐姐不要动怒,我是说除了我俩这个院里的人没一个是正经八百的人。

赢香也不追究香雀的激愤之言,虽然香雀口误,但也道出了自己的心底的压抑。

赢香说;妹妹,事已至此,我俩就是同甘共苦患难同当得姐妹了,我自然理解妹妹心底的痛楚,我虽为小妾,名为主人,实则花瓶。

老爷记恨我羞辱了他,将我深宅大院的禁闭起来,看似金壁辉煌地暖阁香房,实际上的确如妹妹所言是肮脏龌龊的活棺材,所以我不愿意在这口活棺材里空耗美好的青春,我要争取做女人的应该做的事情,享受女人应该享受的幸福。

香雀被赢香的话语感染了,说;姐姐,我也要向姐姐这样,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绝不做所谓的贞洁烈女。

我就是被骑木驴也要比做石女好受。

主仆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对情的追求,爱的渴望将赢香和香雀两人的心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赢香和香雀诉说了各自的衷肠,二人见潘强在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的捂裹下睡的很香甜,便跪坐在潘强的面部两旁,眼里透露出无限的柔情蜜意,是啊,无论是赢香,何是香雀,两个女人在这死气沉沉的深宅大院里犹如鸟笼里的小鸟,每天只能在鸟笼里畏畏缩缩的生活着,眼看到满目的春光艳丽却不能感受到明媚的骄阳的温暖,看到院里的有些大龄女眷和男仆因为老爷吝啬不想购买新的奴婢和仆人而发了慈悲允许他们结为夫妻,就羡慕不已。

尤其是赢香,自己虽贵为小妾,,却连下等的奴仆都不如,奴仆虽然低贱还可正大光明的夫妻恩爱,而自己却被老爷冷淡禁锢,常言道;荣华富贵如烟云,贫贱夫妻享欢乐。

赢香联想到自己今后孤苦伶仃的凄惨悲凉的结局,就越发感到熟睡在自己绣床上的书生的珍贵和可爱。

潘强虽然是个花心萝卜,但能给自己带来奇妙无比的享受和快乐,这样的男人如果自己想方设法的将他征服了,也可为自己留条后路,官场深似海,凶险随时在。

万一老爷被弹劾罢免,赢香想到自己已年龄三十有余,就是重返青楼的机会都渺茫,而自己身无谋生之术,有无亲人依靠,岂不是只能沿街卖笑,或乞讨度生。

要是自己将潘强征服了,只要潘强不嫌弃自己的身份,自己也有个安生依靠的男人,哪怕自己给潘强做小妾,也胜似在这牢房一般的深宅大院里一辈子忍受寂寞孤独。

况且,潘强这种喜欢猎艳偷欢的男人最喜欢女人的温情蜜意的感受,单凭自己的驯服男人的伎俩,自己也有能力将潘强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但是,要想事半功倍又无后顾之忧,赢香马上考虑到自己的狂狼行为必须是滴水不漏方能万无一失,而要做到这样,丫鬟香雀必须是和自己同心协力,同舟共济。

所以,当赢香瞥见香雀色迷迷得看着潘强时,赢香决意将自己在青楼妓院里的对付男人的技巧要毫无保留的传授给香雀,使得香雀感恩于自己,永远为自己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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