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十三怕痒似地缩紧了脖子,娇喘连连。
他熟稔地解开她的衣带,轻轻将她的一双香肩释放了出来。
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几个狰狞的咬痕,青紫一片。
他心疼的轻轻吻了吻,每一处的伤口,伤口上还有淡淡的药香。
伤口的余痛,他吻下去的柔软,混合在一起突然有种异样地瘙痒。
她突然很渴望那些伤口再一次地被那温软的触觉所润泽,所爱怜,所安抚。
她觉得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地焦躁,这样陌生又无法控制的感觉让她既紧张又难受,她只能不安地弓起了身子,额角上渗出层层细汗。
“唔……难受,我好难受哦。
”花十三微微蹙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以缓解体内的不安。
那似呻吟似撒娇的语气,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有多麽的娇柔甜腻。
被她这麽扭来东去的,苏斐言更是苦不堪言了,他连忙制止了身下的摇摆着的娇躯,小心地将她压在身下,附耳认真地询问着:“我像要你了,我可以要你麽?”说罢,爱怜地吻了吻她小巧柔软的耳垂。
“如果你说不,现在还来得及。
”花十三只觉得耳边如微微地电击一样,酥麻麻的,他的气息萦绕的脸颊边,无声地诱惑着她。
她浑身像是烂泥一样酸软无力,只能反s似的抱住苏斐言俊美的容颜,深深地吻了上去。
“阿言喜欢我吗?”花十三有些不满地问道。
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过一句喜欢自己的话,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半年里,他今天还是头一次这样亲昵地对她。
不过她好喜欢这样的他,她喜欢他对自己做的一切!对突然转变的称呼,苏斐言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迟疑在花十三看来,就是无声地拒绝。
她当下就委屈地扁了扁嘴巴颓败地道:“当我没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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