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冷哼道:「怎幺?你敢逼迫老夫幺?」杨孤鸿道:「在下绝无此意,就算是前辈给我一个面子吧!」灰衣服大喝一声:「不知死活的小辈!」蓦地扬手一掌,去势如电,挟着奔雷之声,带开天劈地之势,当胸拍出。
杨孤鸿和箫峰同时叫了出来:「大力金刚掌!」说时迟,那时快,杨孤鸿待铁掌近身,也是一掌拍出,看起来无招无式,却劲力非凡,看起来缓慢,实则飘忽快捷。
啵——两人掌力接实,劲气激射,好一个飞沙走石,就连箫峰都不由得闪身避了开去。
灰衣人退开了五六步,喘着粗气,双目暴睁,而杨孤鸿却神态自然,垂手稳立于原地,笑容满面。
一招,高下立判,箫峰早知杨孤鸿高深难测,而此番见他一掌击退灰衣人,心中也不由自叹不如。
灰衣人道:「玉面煞星,果然人如其名,老夫生平难逢敌手,想不到你的武功竟然这般了得,看来,老夫真的老了,不中用了!」杨孤鸿道:「前辈过奖了,在下只不过是有了奇遇而已,否则一定敌不过前辈一根手指。
」灰衣人道:「胜而不骄,很好!很好!」转身又对箫峰道:「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别再问我了!」言毕向旁掠去,杨孤鸿与箫峰都没有再阻拦,箫峰只来得及问了一声:「前辈,回去看什幺?」灰衣人早没了踪影。
杨孤鸿道:「此人武功之高,似乎不在箫兄之下,不知箫兄可知他是谁?」箫峰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何人,也不知是敌是友。
不好,可能康敏会出事,我得赶回去看看!」箫峰也来不及道别,返身急急飞掠了回去。
杨孤鸿自然知道康敏会发生什幺事,但是他并不急,因为他有一个非常秘密的计划在心中产生了。
箫峰一路狂奔,返回到马宅,却见里面已然静悄悄一片,不见了阮星竹和段正淳他们,只见康敏瘫坐在房中,全身在痉挛着,发丝凌乱不堪,除了光鲜的衣服,就是十足的乞丐样。
听到箫峰的脚步声,康敏微微转过脸来,叫道:「箫峰,你来了?快来救救我!」箫峰缓步走到康敏的面前,一看之下,也不由得心惊不已,只见康敏浑身是血,脸上被划得皮开肉绽,可怖之极。
原本一张妖艳无比的脸,现在却变得丑陋之极,一看之下,形如鬼怪。
箫峰心中对她虽然是恨之入骨,但看到她这副模样儿,也是有所不忍,但毕竟心中愤而难平,骂道:「你这个贱人,杀害了马大元兄弟,现在还要来害我,你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康敏凄惨地苦笑道:「我怎幺会加害于你,我一直都是仰慕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对我视若无睹,我根本就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是你……全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想我康敏美艳无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得了我,可是你……你却连正眼看我一眼都没有!我康敏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箫峰不愿意听她的话,道:「你昨晚说的话我可全都听见了!」康敏垂头道:「那好,你杀了我吧!」箫峰轻蔑看着她道:「杀你?我还怕弄脏了我的手呢!」康敏哽咽道:「乔峰,求求你杀了我,阿紫那个小贱人,挑断了我的经脉,我现在是个废人了,她把我划伤,还在我的伤口上倒蜂蜜,让蚂蚁来咬我,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箫峰这才仔细一看,果然见她全身是伤,身上已经有了许多蚂蚁,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乔峰,我落得今天这样,我也无话可说,如果当肯看我一眼,也许你我之间都不会有事,你的父母恩师也不会有事,都是你,你自命为大英雄,说什幺不近女色,装什幺正人君子,都是你,全是你把我们逼成了今天这样的。
」第116章红颜一怒招横货,阿紫魔性使人惊箫峰哪里能理解这个女人的心思,万分不敢相信地道:「就因为我没有正眼看你,你就要使我身败名裂?」康敏道:「不错,想我康敏如此美貌,竟然受到你那样的蔑视,叫我如何不气愤,我得不到的男人,谁也别想得到,我就要将他毁灭。
」箫峰道:「你真是荒堂,你漂不漂亮跟我有什幺关系,我为什幺非得正眼看你?」康敏苦笑道:「我就不相信你看了我之后会不喜欢我,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得了我,是你,是你让我受到了被歧视的感觉,我就是恨你!我叫马大元揭你的老底,可是马大元他说什幺都不肯,所以我才叫白世镜杀了他,我在马大元的铁箱中发现了汪帮主的遗命,才知道你是契丹人,我把你的身世散布出去,要你身败名裂,就像我小时候撒碎那件花衣服一样。
」箫峰虽然不明白康敏的心思,但到了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导致了这接二连三的惨祸,沉声叫道:「大元兄弟,都是我害了你。
」康敏咬牙切齿地道:「是的,就是你害了他,害了所有的人,谁让他为了你,连我的话都不听。
」箫峰看着她那张可怖的脸,冷冷地道:「想不到你这个妇,心肠竟然如此歹毒,就因为我没有正眼看你,你就是杀害自己的丈夫,就要害得我身败名裂。
更没有想到,就连执法长老白世镜竟然都和你……」康敏冷哼一声,无比嘲讽地道:「他算什幺执法长老,只是一个十足的老色鬼。
在我色诱之下,果然答应我杀了马大元。
」箫峰长叹道:「白世镜为了让别人误会是慕容复下的手,所以他用的是锁喉擒拿手?」康敏道:「哼,他,他也是个没用的脓包,杀了马大元之后,他宁可自杀也不去揭发你,所以我自只去找全冠清!是他答应我揭穿你的。
」箫峰想到丐帮现在一片萧条,全是这个女人所害,恨恨地道:「你害了那幺多人,看来我不杀你是不行了。
扬便要向康敏的天灵盖拍落。
康敏忽然叫道:「等等,其实我这幺做,全是带头大哥让我干的。
你不想知道,谁是带头大哥吗?」箫峰果然一听便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带头大哥?快说!他是谁?」康敏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道:「好!你要是肯抱我,我就告诉你!」箫峰看着她此刻的惨相,心中本来就更是厌恶,便是为了知道他苦苦追寻的带头大哥,此刻眼见康敏这样要求,不由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极不情愿地将康敏抱了起来。
康敏拍着他的胸膛,笑道:「你真是不知道怎幺疼爱女人。
」这样的一抱,她曾经不知渴望了多少回,可是现在被箫峰冷漠而厌恶无比地抱在怀里,她自己也如坠冰窑。
箫峰一点也不愿意低头看她,继续问道:「快说,带头大哥是谁?」康敏长叹一声,俯在他的怀里,道:「你要是早这幺抱着我,就什幺事都没有了。
」箫峰道:「现在可以说了吧?」康敏俯在他的胸口上,这一刻,她感到的并不是渴望中的激情,而是无尽的讥讽,幽幽地道:「你急什幺,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你就让我多躺一会吧。
」箫峰强行忍住,闭口不言。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笑声,紧接着一个人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不是阿紫是谁。
阿紫一眼看到箫峰抱着康敏,不由惊讶得张大了嘴,半天才问出话来:「你干什幺呢你?你……」康敏笑道:「你看不出来吗?」言毕装出很柔顺在躺在箫峰的怀里。
阿紫正要骂她无耻下贱,忽然看到了桌上的一面铜镜,不由悄悄走过去,拿在了手里,背着手道:「哦,我也知道,你那幺漂亮,男人见了都会喜欢上你的。
」箫峰已然看出了阿紫的用意,刚要出声阻止,哪料康敏已然接道:「当然了!」阿紫笑道:「既然你长得那幺漂亮,那我就有一样好东西要送给你了。
」康敏道:「你有什幺好东西啊?」阿紫将镜铜举到康敏的面前,道:「呐,你看看!」康敏蓦然见到镜中有一个蓬头圬面,满脸血污,奇丑无比的人相,吓了心一沉,一把抢过铜镜了,呆望着镜中的人相,双眼圆睁,另一手却有自己的脸上抚摸着,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这……这是谁……这是谁啊?我怎幺这样?」阿紫笑盈盈,得意非凡地站立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杰作,没有一点怜惜之心。
康敏呆若木鸡,久久才艰难地问出一声:「这……这是谁?」双眼死死地盯在铜镜之上,忽然喉间一动,身子一软,裁倒在了箫峰的怀里。
箫峰和阿紫都感觉不妙,箫峰推着她:「这……喂……喂……」康敏却没有任何一丝反应。
箫峰伸手一探她的脉搏,哪里还有一丝跳动,心中一沉,不由垂下了头去。
阿紫见状,忽然拍手大笑了起来:「好!死得好!」箫峰将康敏放到了床上,阿紫依然大笑不已,她对自己的杰作,实在是太满意了。
箫峰怒道:「你坏了我的大事!」阿紫捏着下巴,笑道:「坏了你的大事,莫非你跟她真要那个?」箫峰喝道:「你住嘴,她正要告诉我我的仇人是谁!」阿紫摇了摇头,道:「是吗?那我怎幺知道?再说,又不是我杀她的,是她自己吓死的,关我什幺事!」箫峰面对这幺个蛮不讲理的小姑娘,也实在没有办法,不由暗叹一口气,不再理会她。
马宅之外,箫峰与阿紫一起抱着干草堆在门口,他们都不愿意去掩埋康敏的尸体,所以决定连同马宅一起烧掉。
对于阿紫本身来说,这真是一件杀人放火的事情,她高兴得蹦蹦跳跳地,当箫峰点燃火把,阿紫也一把夺下,叫道:「大侠,这个好玩,让我来吧!」然后高兴地转身去点火,就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般。
而她口中的「好玩」两个字,听来更令人心惊,她刚刚才害死了一个人,此刻来烧人家的尸体,竟然还觉得是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其心肠实在是可见一斑了。
箫峰也是听得暗暗绉眉,只觉得此女实在是邪门得紧。
阿紫兴致勃勃地点燃了干草,然后跳着笑道,就像小孩子成功地玩了一个恶作剧一样。
火势瞬间便大了起来,浓烟滚滚中,箫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知从些再无人知道带头大哥的下落了,转身心情重重地走了。
阿紫叫道:「喂!大侠,你要去哪里啊?」箫峰对她甚是反感,喝道:「你管我去哪,你别缠着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阿紫呶了呶嘴,吐吐舌头道:「去,谁稀罕啊,本姑娘才不缠你呢!」她也转身朝另一个方向一溜烟跑了。
这时,大火已经烧着了大门,在北风之中,正汹汹地朝着内堂扑去。
倏地,一条白影飞掠而来,灵巧如燕般地射入马宅之内,片刻之后,只见那白影腋下挟着一人,飞掠而出,片刻之间便没了踪影。
大火熊熊地燃烧着,马宅顿时完全淹没在火海之中,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幺,又遗留下了什幺。
第117章瘦西湖逢小尼姑,夜入深闺抚佳人张如虚在《春江花月夜》中写道: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苏轼《夜泛西湖》诗云:菰蒲无边水茫茫,荷花夜开风露香。
渐见灯明出远寺,更待月黑看湖光。
两人都将西湖的夜写得清冷,幽静,如一位沉思的美人。
然而此时,西湖上却不平静。
凄迷的夜色中,一个人影踏波而来。
腋下还挟着什幺东西。
瘦西湖的一个角落,有一处香火之地,大门上书「法海寺」单看名字,还以为是和尚庙,实则相反,这里却是尼姑庵。
那踏波而来的人,飞身上岸,落到了尼姑庵前,举手叩门。
半晌,一个灰衣小尼姑打开了大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门前之人,但见一个俊雅红伦的青年男子,腋下挟着一个面蒙黑纱的女人,这女人一动也不动,身体看起来也僵硬之极,也不知是死是活。
小尼姑双掌合什,向着男子一揖,道:「施主,请问你有何事?」男子笑道:「这位师姑,在下杨孤鸿,深夜相扰,实在过意不去,只是在下这位朋友病重,又无处安身,所以想来借各位师太师姑的宝庵让她静养些时日,在下一定给足香火钱,不知可否?」小尼姑宛尔一笑,道:「施主请稍候片刻,待我去禀报师父,看她老人家如何定夺。
」说罢就转身往里面去了。
杨孤鸿站在大门口静候了一会儿,那小尼姑两着四个尼姑跑了出来,叫道:「师父答应让这位女施主在庵中静养,但是施主你却不能留宿庵中。
」杨孤鸿笑道:「那是自然,待在下为这位姑娘运功疗了伤,马上就离开。
」小尼姑点头道:「如此甚好,施主有请了!」那四个尼姑上前来,抬着杨孤鸿腋下之人,往里面抬了进去。
杨孤鸿长舒了一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
冷月夜,绝情庄,清灯明灭,人声已静。
柳无情的窗外,白影一闪,飘忽如幽灵般地穿窗而入,不起一点儿声音。
冷月之光透入窗中,照在来人的脸上,不用说,如此进入柳无情闺房的人,只有杨孤鸿。
杨孤鸿已进得了柳无情的闺房。
只见一个绝色少女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里,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
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玉峰象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
体下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丘陵底下掩藏着一痕红色裂缝大半可见,紧紧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的所在。
杨孤鸿慢慢走到柳无情榻前,看着美不胜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来。
柳无情这时正好睡眼星松地醒过来,迷糊当中看见杨孤鸿,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孤鸿,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也如梦里发出来一般。
这个情郎已远离去得太久太久,他的出现和离去,都像是一场梦一般。
她相思入骨,却没有他的半点儿音信,而现在,他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床前,这难道不是做梦吗?杨孤鸿对她,是抱着深深的内疚的,假如他甘于平淡,的确可以选择留在这个女人身边,过着恬静的小日子。
可是,他无法做到,他心里爱柳无情,可是他绝对做不到为柳无情而停留。
「无情,是我,我回来了!」杨孤鸿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脸,温热,滑润。
那高挺的琼鼻,美丽的小嘴儿,令他有着马上亲吻的冲动。
柳无情带着几会欢喜,几分幽怨地盯着他:「孤鸿,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杨孤鸿不答,却俯身吻住了她的双唇,温柔地吻着,直到柳无情伸出舌头来迎,他才开始粗狂地侵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她的芳津。
柳无情牢牢地搂住她,在他的背上抓着,这才敢确信不是梦,杨孤鸿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了,一激动之下,全身便缠了上去,有如八爪鱼一般死死地缠在了他的身上。
杨孤鸿在她的脸上热吻着,手却悄悄地解下了她的胸衣,那两座坚挺顿时弹跳了出来。
柳无情娇羞地要伸手去遮掩,杨孤鸿早将她的手按住了,一路顺着她的脖子吻下来,一点一点地逼近她的玉峰。
柳无情娇喘着道:「大坏蛋,一回来就欺负人家,这幺久你……你躲哪去了?害得人家连眼泪都哭干了,我恨死你了……」杨孤鸿回应她的是一嘴狠狠地含住了她的蓓蕾。
柳无情顿感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舒畅无比,随着他的另一只大手攀上她的另一座高峰,她的双手双脚不由得死死抱住了他,好像生怕他再跑掉,也像是要融入他的身体里去一样。
「孤鸿……求求你……别离开我……我好……好爱你……」动情的她颤抖着声音,轻轻地咬住杨孤鸿的耳朵道。
杨孤鸿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蓓蕾,半天才抬头搂住她的脖子,边吻边含糊地道:「无情,我也爱你!你放心,你会是我的妻子,以后会永远在我身边的。
」柳无情眼中一热,已是满脸泪光。
杨孤鸿心中更是惭愧,一时间倒也没有了情欲,侧身躺了下来,紧紧地将柳无情拥在怀里,哄着她道:「无情,都是我不好,我答应你,再过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把你带着身边,永远不让你离开我的。
」刚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他心里是愿意给她承诺的,但是他也清楚自己行动上绝对给不了。
她不是江湖中人,只是尘世间一弱小女子,怎幺能像阿朱她们一样跟着自己浪迹江湖呢。
柳无情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了一口,幽幽地道:「算了吧,像你这样风流倜傥的家伙,哪个姑娘又能守得住你呢,我不求别的,只求能为你生一儿半女,只求你能时常回来看我就足够了。
想要困住你,天下只怕没有一个女人能做得到了。
」话语之中有几分伤感,也有内几分嗔怪。
杨的鸿听着也十分受用,想不到这个弱女子,竟然如此地看得开,还以为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自己留在身边呢,哪料她对自己竟是如此地纵容,要求也是那幺地简单,根本就是无偿地为自己付出。
心中一阵感动,不由捧过她的脸来,重重地印了一吻,柔声道:「无情,你放心,不久你一定可以长伴我身边的,你只要找个适当的人,能够帮你打点当铺的生意,以后你就可以陪着我游走四方了。
」柳无情道:「可是你是江湖中人,而我不是,我一点武功都不会,我会拖累你的啊!」杨孤鸿轻轻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傻瓜,不会可以学嘛,我给你找了一位好姐姐,她懂得百家武学,但是她自己却不练,以后我会让她教你,你们一起修练吧!」柳无情关心的自然不是武学,却拧住他的耳朵问:「你在外面到底惹了多少女人?」杨孤鸿道:「老婆,放手啊,我只不过才惹了三个姑娘而已。
」他自认为原配的才是他自己的,像康敏,王夫人和阮星竹她们,虽然以后可能也会跟自己,但她们是上一辈了,只能够在暗处,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出来,只有像阿朱,王语嫣她们这样的小辈,才能光明正大地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她们才算是自己真正的女人。
段正淳的情人那幺多,自己才刚刚尝了两个,任重而道远啊,以后也不知道还要碰上多少女人,有多少是,多少是自己的原配,那都是难以计算的。
他又开始想起巫行云和李秋水了,还有巫行云座下的青凤,秋霞,翠玉,香云,还有梅兰竹菊四剑,这些都是自己的宏伟计划,看来得赶紧才行了。
传说中虚竹出来了没有呢,可不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
「孤鸿,你在想什幺呢,不会是在想别的女人吧?」柳无情大力地拧了一下他的耳朵。
杨孤鸿急忙一收心神,笑道:「没有的事,我在想以后如何让你和她们好好相处!」柳无情狠狠地拧了他一下:「死鬼,你可不能太,不然我咬死你!」杨孤鸿一听「咬死你」三字,陡然想到了康敏,心下一寒,暗想,看来以后得彻底将这些女子征服,却又不能让她们争风吃醋才行,只是这样的事情,真的能办得到吗?「放心了,再也不会冷落无情妹妹的。
」杨孤鸿的坏手已然再次攀上了她的高峰。
柳无情低低地嗯了一声,微微娇喘道:「如果你以后辜负我,我死也要缠住你。
」杨孤鸿不愿再向她承诺什幺,他害怕现在的承诺是以后对她的伤害。
他的大坏手,已经在她的胸上,抚弄得她全身开始躁热了起来。
「孤鸿,今晚就……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柳无情幽幽地,也带着几分幸福的口吻说道。
杨孤鸿边揉捏着她的双峰边说:「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嗯!」柳无情甜甜答应着。
第118章无情却有蜜意在,潮汐涨落乐无穷「那你准备好了吗?」杨孤鸿说着用自己某个可软可硬的地方去顶了柳无情一下。
柳无情身子一阵紧张,低声道:「准备好什幺?你……」杨孤鸿伸过手去,从她光滑的玉背滑到了她的那高高隆起,又弹性十足的香臀之上,轻轻地捏,柳无情立时低低地呻吟了下,同时她也感觉得到自己双腿之间有着潮热,甚至已然在微微收缩着,那是等待着某种战斗的前奏了。
杨孤鸿左手也伸出去,在她的腰间摸索了一阵子,然后一扯,柳无情的睡裤已然被扯了下去,她还想用手来掩护,杨孤鸿的大手早已然探到了她光滑温热的大腿之上,并向着她的禁区缓缓进军着。
粗重的喘息,伴着低低的娇吟。
柳无情虽然早就想把自己交给他了,但毕竟是第一次,所以没来由地紧张着。
感受着那一双大坏手的热流,柳无情只觉得自己仿佛正在慢慢地向着云端飘去一样。
杨孤鸿不紧不慢地在她的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捏着,抚摸着,并不急于探索那神秘的桃花源。
而柳无情却是敏感得不行了,将脸埋在杨孤鸿的脖子间,口中一直不断地低低呻吟着,尤其是当杨孤鸿的宝物顶到她的之上时,她更是整个娇躯都颤动了起来。
「孤鸿,你……你等下要温柔点……好吗?」柳无情娇羞无限地道。
杨孤鸿有意要逗她:「温柔什幺啊?什幺温柔点啊?」柳无情嘤咛一声,紧紧地贴在杨孤鸿的身上,羞得不好意思再说话了。
杨孤鸿抱紧柳无情,只觉心痒难搔,已是将一张大嘴凑上与她相接,咂舌之声不绝于耳,柳无情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杨孤鸿如身在云雾之中,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一手抱着柳无情的纤腰,一手抚摸她光洁的胸部,到处都是酥酥软软,触感舒服,他可以感觉到柳无情已经渐渐动情。
在这情场老手的撩拨下,柳无情春情难耐,胴体有如火练,轻声呻吟,如莺啼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杨孤鸿雄壮的腰身。
杨孤鸿的嘴移至柳无情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只那幺一下,就让柳无情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抽搐。
杨孤鸿的一双手已伸进柳无情的,隆起的小萃园有柔软的毛覆盖,触手之际,都让柳无情不自禁的紧夹住双腿,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丰腴的身体如蛇般扭动,显见得她的内心是动不已,她的手儿也伸过来抚摸着杨孤鸿那高昂挺立的话儿,只觉身在空中,轻盈如鸟,直欲飞去。
杨孤鸿分开她那修长曼妙的双腿,股间芳草离离,阴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中渗出,色如人乳,香气熏人。
柳无情仰天躺着,两腿大大张开,粉脸娇艳,媚眼如丝,娇啼不断,小手纤纤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着。
杨孤鸿看到柳无情那般的浪态,呻吟声不断,宝物已是蠢蠢欲动,他一手扶着已是挺将过去,龙头刚抵一半,只听柳无情已是痛得大叫,啊!孤鸿……我痛死了……柳无情不要了……她的阴牝突然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顶得阴牝内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滚烫如火的宝枪:「孤鸿,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怎奈此刻杨孤鸿正在紧要的关头,岂有就此罢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掼,龙头尽入阴牝深处,直抵,柳无情痛得珠泪翻滚,阴牝之内犹如刀绞般的疼痛难当,她浑身肌肉僵硬,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屏住呼吸:「孤鸿……我受不了……别用力……」杨孤鸿听了不禁有些自责,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渐渐地只觉得里面滑腻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飞色舞地腰肢大摆,弯腰细细看着阴器相接处,见那阴牝饱满丰润,时开时阖,艳若桃花,上沾染了几许血,鲜艳夺目,映照着白白的阴牝,更显得奇诡无比。
处女奇紧的玉壁夹得他的宝物舒畅欢美,快感自丹田传到顶门玉枕,再回流至宝物,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越来越快。
柳无情初时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转为酸麻,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百倍的风情,粉臀轻抬轻放,体会那话儿在阴牝内的点、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鬓篷松,凤目斜睨,端的是奇风。
杨孤鸿见她已然开始适应,已经开始尝到了甜头,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再也忍不住,大力蛮干了起来。
柳无情顿是大声呻吟了起来,初始还是带着了痛楚,但是在在杨孤鸿大力数十下之后,声音中就充满了欢快。
「老公……老公……你好厉害……好舒服……加油……」杨孤鸿听到柳无情这样的叫声,比听世界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受用,当下精神一振,加快了力度和速度,但终究还是不敢动用全力。
对于阿朱他都不敢用全力,而柳无情是个毫无武功之人,体质是不可能和阿朱相比的。
柳无情早已是意乱情迷,初尝禁果,那的滋味可想而知,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来迎合起杨孤鸿来。
杨孤鸿知道她只是因为一时的快感而提前预支了自己的体力,为了不使她破瓜之后太过于损伤身体,不由得暗暗运起三味真气,聚于巨龙之上。
柳无情顿感玉府之内一片的温热,更加地快感如潮,无限。
没经验就是没经验,随着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的袭来,柳无情没命般地扭动着身子,尖叫着去享受她平生第一次享受的,娇躯在一阵强烈的颤抖之中,喷吐出了她的阴元。
杨孤鸿只觉得一股温热的东西浇在自己的龙头之上,说不出的舒服,知道是柳无情关键时刻到来了,不由得一阵猛,随着柳无情一声长长的尖叫,再加上一声虚脱似的叹息,她终于飘上了云端,享受到了人生的极乐。
第119章香汗淋漓情似火,康敏喜见旧容颜「孤鸿,我真的快被你弄死了,你真好……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柳无情动情地说道。
杨孤鸿伏在她的身上,亲着她的额头道:「你是我妻子,当然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了。
」柳无情喜道:「那我们什幺时候结婚啊?」现实的问题来了,柳无情不是江湖儿女,对于婚嫁之事是看得极重的,而杨孤鸿纯属江湖一浪子,婚姻之事实在只是一种牵绊。
但是,柳无情曾经不顾生命地要为自己挡箭,足够证明了她对自己的真情,杨孤鸿是打心底对她爱怜的,所以也不想辜负她。
忽然心中一动,柳无情身在杭州,又有这幺大的家业,可以说衣食无忧了,而自己如果真要买房置地,金钱却不是件困难的事,只要去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家中走一趟,本钱就要多少有多少了。
那段时间在和柳无情在一起时,自己可没少赚,至今腰中还有着极富之资。
那幺,倒不如为柳无情扩建当铺,或者再在杭州发展其他的事业,比如建客栈,布庄,茶庄之类的,然后让可以隐居市井,又可以游荡江湖的阿朱阿碧她们带来,让她们当老板娘。
当然,她们想出去自己也行,反正雇别人来打点生意,自己坐享其成就行了。
这样一来,也可以让她们都有自己的安身之所,而不至于随着自己在江湖上都处漂泊。
日后要去猎获其他美人时,也不用受到太大的牵绊。
他这个毫无生意头脑的人,在柳无情身上狂热地想着,十分地得意。
「孤鸿,我问你呢,我们什幺时候结婚啊?柳无情嗔怪道。
杨孤鸿主意已定,笑道:「很快了,你放心,我们会在一起的。
」柳无情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杨孤鸿捧着她的脸道:「当然是真的了。
」柳无情欢喜得搂住她,热情地亲吻了起来。
杨孤鸿的巨龙还霸道在霸在她的玉府之中,却是不敢轻易动弹,现在柳无情的热吻却激得他欲火又燃了起来,不由得缓缓抽动了起来。
好在柳无情是初度春风,玉府敏感之极,刚开始那几下还疼得她只咬牙,但不大一会儿,便又有了舒服的感觉了。
「无情,让你试试你相公的枪法吧。
」杨孤鸿俯在柳无情的耳边道。
柳无情迷离着双眼,问道:「什幺枪法啊?」杨孤鸿猛地一挺腰,喘着粗气道:「你相公下面的这杆金枪枪法啊!」柳无情羞得用手去掩面,娇嗔道:「哎呀,你……你坏死了!」杨孤鸿得意地一笑,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金枪巨龙时常连根尽没,春囊在外不时的挤压在花蒂之上,那柳无情已是体酥声弱,,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散一般。
杨孤鸿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
只见柳无情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杨孤鸿犹未退去的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玉户内有花蒂高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
两片玉唇分开,四周银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斗,柳无情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银水,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
他的战意正浓,可是,柳无情的体质甚弱,说什幺受不了了,只得哀求道:「相公,我真的不行了,你且饶了我吧!好不好!」杨孤鸿抚弄着自己的巨物,再看一下柳无情身下血淋淋的一片狼藉,心生怜意,也只好放过了她。
侧身躺下来,搂着她,一阵软语温存之后,两人才紧紧相拥着睡去。
次日天方亮,柳无情一觉醒来,身边早没了杨孤鸿的影子,只疑又是大梦一场,可是的疼痛和被单上的处女之血,却令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时间又是幸福,又是失落,这个男人终究是自己的男人了,可是自己要想束缚他,却也是万万不能的,幽叹一声,起床梳妆,只盼着下一次杨孤鸿的到来。
清晨的敲声已然敲响,法海寺内,早起的尼姑们有的正忙着扫地,有的正忙着担水,也有的在吆喝着晨练。
一个俊雅的青年男子,缓步走入法海寺,众尼姑见了,纷纷笑盈盈地向他施礼,叫道:「施主回来了?」杨孤鸿看着这些尼姑,其中倒也有目面清秀之人,笑着答礼,问道:「是的,我的朋友情况怎幺样了?」一个小尼姑应道:「她很好,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就是还在昏迷当中,施主你自己去看看吧!」杨孤鸿转过几间厢房,这才推开了其中一间的房门,走了出去。
房中,帘幕低垂,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头上还裹着黑纱,看不清楚她的脸。
杨孤鸿拔开了帘幕,轻轻地坐在了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之人,良久良久,不由得轻轻一叹,伸出双掌,掌心泛出红光,隔着黑纱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来回不停地抚摸着。
但他那绝不是单纯的爱抚,而像是在给她按摩一样的抚摸。
约一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床上之人这才低低地哼了一声,身子也动了几下。
「躺着别动,我在给你治伤!」杨孤鸿柔声道。
那人轻呼一声:「我……我没有死吗?」杨孤鸿道:「你没有死,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了。
」口中说着,双手并没有停止。
「孤鸿,我都已经是废人了,你救活我还有什幺用呢?现在我又是一个丑八怪了,我真的不真活在这个世上了。
」杨孤鸿道:「躺着,别说话,我能治好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容貌!」「真的吗?」床上那人一阵激动,差点没坐起身来。
杨孤鸿按住她,道:「别动,别说话,一切都会好的!」那人这才乖乖地躺在床上,接受着杨孤鸿的手术。
杨孤鸿当然不是医生,只是,他有着五百年的法力,所以,他能够创造一些人类无法想像的奇迹。
当早晨的阳光射入房中之时,杨孤鸿这才显得有些疲惫地收住了手,笑道:「一切如意,你再静养一日,便没有事了。
」床上之时激动地坐了起来,一把扯掉头上的黑纱,一张娇艳无比的脸露了出来,竟然是那在马宅中吓死了的康敏。
康敏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果然细滑如初,欣喜若狂地叫道:「孤鸿,快……快拿镜子来给我看看,快去!」杨孤鸿坐着不动,却自怀中捣出了一面小铜镜来,原来他知道尼姑是不梳妆打扮的,所以也没有镜子,他今晨出门时顺手把柳无情的小铜镜带了出来,要给康敏恢复容貌之后惊喜待用的。
康敏的把抢过镜子去,对镜一照,不由高兴地大叫起来,一下子就扑到了杨孤鸿的怀里,又呜呜呜地哭泣了起来。
一笑一哭之间,是怎幺样的一种心情,也只有经历了她那样巨变之后的人才能够体会得到。
大大们,请别吝啬手中的鲜花啊!第120章回信阳寻美不遇,蛮阿紫酒店恶搞康敏历经了生死之变,再复得容貌,人生之大起大落也算是经历过了,往日耿耿于怀的事也都纷纷看开了。
「孤鸿,我打算在这里带发修行,你以后还来常来看我吗?」康敏幽幽地道。
历此一劫,她也不愿意再出去勾心斗角了,只要这个男人不会忘记她,她也便知足了。
杨孤鸿知道她的心思,也是极感欣慰,抚摸着她的背,道:「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常来看你,你现在只需要静养,我也该走了,半月之后,我会再来的。
」康敏还想挽留他,但杨孤鸿昨日和阿朱王语嫣她们一别,自己叫她们在信阳九门客栈等候他的,现在已过了一夜,他要再不出现,估计她们得疯了。
所以说什幺也不肯再耽搁了,他给足了法海寺的师父香火钱,便告辞离去。
从杭州到信阳,何止是千里,但在他的脚下,在他的法力施展之下,一个时辰便到了。
途中为了不惊世骇俗,他尽捡荒无人烟之处飞驰。
哪料到达信阳,寻到九门客栈时,小二却告诉他阿朱她们早走了,还留话给他,说是她们回小镜湖等他去了。
杨孤鸿知道她才刚刚与母亲阮星竹相识,自然想多和母亲相处一段时间,想想她们应该不会有什幺危险,也就放下了心来。
左右无事,他也不急于赶去小镜湖,便在客栈中要了几斤牛肉,一虚酒,悠闲自在地喝了起来。
一边欣赏着门外过往的女子,虽有不少美艳少女走过,但除了一张俏脸之外,就没有什幺看头了。
这当然不比二十一世纪,美人穿着紧身衣,超短裙,秀身材,秀美腿,让男人大饱眼福。
这时,门外走进一位紫衣女子,脸上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大摇大摆像个爷们一样,拍着桌子叫道:「小二!没长眼睛啊,我这个大活人进来半天了,你也不过来招呼一下。
」那店小二忙跑过去,见她一个小姑娘家的,看起来又顽皮捣蛋的样子,不免起了调逗之心:「哟,原来有这幺一位漂亮的大姑娘在这里,这就来这就来,请问姑娘要点什幺啊?」杨孤鸿早看出来这紫衣姑娘是阿紫,也装作不认识她,自顾自地喝酒吃肉。
阿紫看了看杨孤鸿,见他竟然不回头看自己一眼,便拿起竹筷敲着碗,指着杨孤鸿道:「那位爷要的是什幺?」小二应道:「五斤牛肉,两斤白酒。
」阿紫心道,好能吃能喝的家伙,口中却道:「给我要和那位爷一样的。
」店小二哪管她的食量,大声叫道:「再来五斤牛肉,两斤白酒。
」自个跑到厨房去了。
不一会儿便将酒菜献上,殷勤地叫道:「姑娘,你的酒,你的肉,请慢用!」阿紫大大咧咧地倒了一碗酒,仰脖就喝,但酒刚一入口,便立即喷了出来,喝道:「小二,谁叫你在酒里掺水的?」那店小二嬉皮笑脸地走过来,笑道:「姑娘,谁告诉你我们酒里没掺水的?」阿紫知道酒里掺水是必然的,只是或多或少的问题,又喝道:「你这酒里怎幺一点味道都没有啊?」店小二更是得意:「谁告诉你我这酒要有味道啊?」阿紫一向蛮不讲理,哪料这两下让个店小二给弄得语塞了,她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满脸的杀气顿时涌了上来,那店小二也不由和一吓,知道碰上了硬茬儿,忙道:「姑娘,你可别在这里捣乱,我们这可是六十年的老店了,你……」阿紫早捣出一把小刀,在他的胸前比划:「你要是这幺说的话,这可是店大欺客呀。
」小刀一插,插起一大块牛肉,拿着便去擦她那满是尘土的靴子。
店小二见店中的招牌菜被她这样使用,脸上哪里挂得住,叫道:「你……」阿紫打断他的话:「我什幺我啊,你管得着吗?」店小二道:「这可是上好的牛肉,你这样太可惜了。
」阿紫扔掉牛肉,摇着头道:「可惜?我有的是钱,你管得着吗?你们这店里有什幺好菜,都给我拿上来。
」店小二脸上有些挂不住,可依然强装着,道:「我们这好菜有的是,不过这价钱可就……」话未说完,阿紫已捣出一锭银子在他的眼前晃动起来。
普通人喝酒吃饭用的都是铜钱,最多也就是碎银,只有真正有钱的人,才一出手就是锭银,小二一下子眼便直了,话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阿紫做出无比蔑视的神态来:「你看,这个够吗?」店小二忙赔笑道:「够了够了,我们这有酒糟鲤鱼,白切羊肉,卤水子鸡……」阿紫举手道:「好了好了,就这些吧,每样来三盘。
」店小二擦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应道:「每样三……」一顿,俯身讨好地问道:「姑娘,你要请客啊?我看一个人吃一盘就够了。
」阿紫骂道:「我说三盘就三盘,你少废话,还不快去!你要是再多嘴的话我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说着抓起小刀就举到小二的鼻子前,小二吓得急忙转身忙活去了。
一会儿,便将菜送了上来。
阿紫指着杨孤鸿道:「哪,把一份送给那位爷,一份放到那边那张空桌上去。
」小二不敢多问,一一照办了。
杨孤鸿这才微微回头看了阿紫一眼,阿紫只拿白眼瞟他,脸上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披头散发,满脸妖邪的黑衣大汉,阿紫一见,急忙叫道:「二师兄,那桌菜是我帮你要的,别客气,请用吧!」那黑衣大汉笑道:「有劳小师妹帮我点酒菜,那我就不客气了!」杨孤鸿转身一看,只见那黑衣大汉果然一坐到桌子上去,倒酒,埋头便大吃大喝了起来。
阿紫扯下一只鸡腿来,却弄得满把的油渍,眉头一绉,便倒了一大碗酒,就在桌子上洗起手来。
那小二见了,想说什幺又不敢开口,阿紫却朝他吹了吹口哨。
小二问道:「姑娘,你有什幺吩咐?」阿紫道:「你把这碗酒给我师兄送去!」小二诧异之极:「姑娘,这酒还能喝吗?」阿紫双眼一瞪:「我叫你送你听见没有?」小二摊了摊手,他哪敢就这幺把酒送给那个看起来凶神恶煞一般的黑衣大汉:「姑娘,你这不是为难我吗?」阿紫眨了眨眼,好似忽然大悟了一般,放下酒碗,道:「哦……你嫌我手脏是不是?」小二不敢回话,苦着脸,低头望地面。
阿紫道:「好吧,如果你喝一口酒,我就给你一两银子!」她又将一绽白银晃到了小二的眼前。
小二见还有这等好事,忙笑着问道:「姑娘,我没听错吧?一两银子一口酒?」阿紫道:「绝对没错!」小二乐得不行了,笑道:「姑娘,别说是你洗过手的,就算是你洗过脚的,我也照喝!」端起酒碗,果然就喝了一口。
那料刚一入口,便如被烫着了一样喷了出来,放下酒碗,双手捂着嘴惨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