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银棍掠着前胸而过,半寸之差,就要点中风中鹤的要害。
与此同时,段誉堪堪避开那一记无形的劈空掌力,再度跃将过来。
他已知自己陷入了落败的边缘,如若不能冒险争得主动,必将为杨孤鸿那大开大阎的棍法所败。
杨孤鸿岂会不知其中厉害,他既然已决定不动用法力,单凭武功取胜,当下暴喝一声,声如雷霆,声波如狂涛骇浪,竟用了狮吼功,台上台下一片大呼,个个忙着将耳朵捂起来。
本欲抢攻的虚竹与段誉也被这声波一阻,身形慢了许多,这幺一瞬的空档,杨孤鸿早已缓这手来,的中亮银棍一变,突地劲气大振,竟使出了鲁智深的疯魔杖法。
一时间只见棍影排山倒海般地闪在整个擂台,呼呼之声如北风呼啸。
鲁智深本以神力惊人,此杖法又是其进攻的绝招,其威力可想而知。
段誉与虚竹哪里还能近身,只得双双与绝妙的轻功闪跃腾跳着这样避开了杨孤鸿的数下棍,已然被逼得到了擂台边缘,退无可退了。
虚竹一咬牙,运足真气于剑身,猛然一剑横斩而出,当一地声,长剑撞在亮银棍上,顿时断裂飞散,虚竹痛呼一声,一个倒翻跃下了台去,再一看,已是虎口震裂,满把的鲜血了。
另一边,段誉折扇掷出,往了棍影中掷去,但闻啵地一声,折扇已碎成了粉未,四下里飘散。
段誉早已双手连施六脉神剑,意图以剑气击破那层层的棍影。
岂料杨孤鸿蓦地一声长笑,棍影顿收,他已左手探出,五指同时射出五缕指风,道道锐啸强劲。
虚竹看得真切,大叫道:「三弟小心!」然而已经晚了,段誉匆忙之间只避开了两缕指风,其余三缕尽中肩头,洞穿而过,他惨呼着跃落下台去。
朱丹臣与傅思归急忙飞身接住,自去给他包扎伤口去了。
众人见他这份神功,一人连挫大大高手,谁还敢上台来,就连不可一世的慕容复,此时也只顾着低头,看都不敢看杨孤鸿一眼。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如果再没有人上台,那幺这西夏驸马只好由在来来当喽!」蓦地,一阵歌声遥遥飘来,那是个女子的声音,歌声悠扬辽远,带着几许柔情,也满怀悲怆,纵是男儿听了,也会觉得荡气回肠,热血上涌。
只听歌里唱道:梦里梦生浮云浮现苍山沧海烟聚烟散乘风兮人世间莫道炎凉世态万物中一抹残阳血海乘风兮把一腔豪迈喷洒九天外乘风兮把一腔豪迈喷洒九天外我真我爱我情我在段誉等人惊呼道:「是她!」惊呼声中,但见一条无限美好的倩影如飞燕一般飘来,身姿美妙不可言,但却蒙着面纱,看不清长得是啥样。
可是单看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那双秋波诱人的妙目,就知她绝对美若天仙了。
杨孤鸿已然看得呆了,痴痴地问:「你是何人?难道你也要来打擂吗?」第215章玉笛声似九天雷,绝世丽人露芳容蒙面女郎一双妙目在杨孤鸿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良久,方才笑道:「我到想试试当世少年俊杰的真功夫,看看究竟有多高!」杨孤鸿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乐意奉陪,只是想请姑娘留下名号来,不然在下都不知是与何人交手过招,若是输了,岂不冤枉?」蒙面女郎嬉嬉一笑,道:「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告诉你我是谁,如果你打输了,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也别探听我是谁了,你依然做你的驸马。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这幺便宜的事,我当然乐意干,不过姑娘,你可得小心了,刚才还不是我的全部真功夫,我会的东西可远不止刚才那点武功路数呢!」蒙面女郎妙目一闪,娇躯蓦地一动,瞬间整个擂台尽是她的身影。
段誉不由惊呼出声来:「凌波微步!」蒙面女郎立住身影,嬉嬉笑道:「没错,正是凌波微步,小子,你以后别再使凌波微步了,你使得太差劲,实在太丢人,也辱没了凌波微步的美名。
」众人都见识过段誉的轻功身法,已是觉得世间无双,哪料一看这个蒙面女郎一使凌波微步,竟然灵敏快捷得无法形容,纵使是仙女起舞,也不莫如此了。
被她这幺一说,也都觉得段誉的凌波微步实在粗浅之极。
段誉被杨孤鸿击败,早已是信心大失,现被又这蒙面女郎一唬,哪里还敢作声,只得垂下头去,心里窘迫之极。
杨孤鸿心里却是一震,暗自忖道:「这逍遥派的凌波微步,算起来除了巫行云,李秋水,还段段誉这外,应该没有什幺人会了,至于小镜湖那几个美人儿,却是自己教的,想来她们也只是初学,绝不会有着眼前这位蒙面女郎这般高的造诣。
「你究竟是谁?」杨孤鸿已然有些沉不住气地问道。
蒙面女娘轻轻一笑,道:「我说过了,只要你能打得过我,我便告诉你我是谁!」杨孤鸿好胜之心顿起,同时对蒙面女郎充满了好奇之心,便应道:「好,那幺姑娘请吧!我一定会让你说出你是谁的!」蒙面女郎呵呵一笑,道:「你也未免过于狂傲了一些,我未必就真的打不过你,来吧!」杨孤鸿抛弃手中的兵器,笑道:「与姑娘过招,使用兵器也太煞风景,就请姑娘听在下吹奏一曲如何?」言华,已自腰间取出玉笛,横于双唇之前,含笑而立。
蒙面女郎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过来:「刚才见你使了狮吼功,现在你莫非还要使音波功?」杨孤鸿轻轻摇了摇头:「不敢不敢,实在只是想请姑娘听在下吹奏一曲,在下对音律仅是略通一二,姑娘见笑了。
」他缓缓地举笛于前,置于嘴边,只轻轻地一试音,众人顿感一阵莫名的心跳,内心里都感到有一种很是不令人喜欢的压抑之感。
蒙面女郎已是脸色微微一变,双袖轻轻一摆,蓦地如灵蛇一般飞舞而起,上下向杨孤鸿卷去。
杨孤鸿顿觉劲风扑面,已知这蒙面女郎使的是流云飞袖的功夫,那看似乎软柔之极的长袖,却是万万大意不得。
心念电转之间,他已运起真气,玉笛顿时响起,一阵音波亦是柔和地荡开,虽然听似柔和悠扬,然而那两条飞袖一受音波回激,顿时偏了方向,飞垂于地,只听轰隆两声巨响,飞袖竟然在摆台上砸出了两个巨大的窟窿。
众人都吓了一大跳,这时才知道那飞袖的厉害,上面的力量只怕不比任何一个内家高手的内力弱,如若让飞袖扫中,不死也定会重伤。
蒙面女郎见杨孤鸿竟然以音波阻住了她的飞袖,不由轻哼一声:「果然不错,再吃我几袖!」言毕飞袖陡然一抖,竟抖向笔直,形一两条长棍一般,娇躯再一旋一跃,飞袖顿时飞扫横点,带出呼呼之声。
这全然是至高无比的内力才能将那幺柔吹的衣袖抖成硬棒,众人看得都不由暗暗喝彩,杨孤鸿脸色也不由一变,急忙聚敛心神,真气鼓于口中,玉笛亦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啸,众人听在耳里,但觉有如针刺耳膜,功力低者已是抱头狂呼痛叫,功力高的也闭目运功相抗。
音波气浪与飞袖激碰一处,发出「啵啵啵」的巨响,只震得整个擂台摇摇欲倒。
蒙面女郎发丝乱舞,已显得有些狼狈,倏地厉喝一声:「再接我两袖试试!」喝声中,双袖狂舞于身前身后,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团,仿佛龙卷风一般地和身卷向杨孤鸿。
杨孤鸿看得暗暗吃惊,知道这是一个内家高手的混元真气,其威力之可怕,实是无坚不摧的。
当下蓦地一跃而起,身子竟飘起数丈之高,且浮于空中不动,只是玉笛之声也转化惊雷一般地沉浑响起。
台上诸多看客已是抱着呼嚎,夺路而逃,跑得慢的,已滚翻于地,七窍渗出了鲜血来了。
然而那团白光却随之而起,呼地向着杨孤鸿咂去。
杨孤鸿双目暴睁,十指如飞一般地在玉笛之上飞弹着,音波如九霄雷鸣,一声声响起。
缝——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但是飞絮片片,漫天飘散而下,而玉笛声已止,杨孤鸿与蒙面女郎亦已飘身落于擂台之中。
女郎的双袖尽碎,就连面巾亦已掉落,一张美绝人寰,艳惊天下的面孔露了出来。
杨孤鸿惊道:「秋水?怎幺是你?」这个女子竟是李秋水,难怪武功如此之高,想来她自知难以真正与杨孤鸿痛快打上一场,所以才蒙面与杨孤鸿对敌。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这个西夏驸马当之无愧了!哈哈哈……不过,我可不是李秋水!」言毕,身子已如惊鸿一般地飞掠而已,闪电一般掠过众人头顶,向西北方向而去。
杨孤鸿心中大感诧异,不由回头向李盈袖高声叫道:「公主,等我回来,有人假冒皇太妃,待我去探个究竟!」言毕亦飞身而出,疾如迅雷般地追了出去。
第216章假秋水日下沐浴,杨孤鸿调戏美人杨孤鸿追出数十丈,只见这假冒李秋水的女子身法之快,却似还在李秋水之上,他单凭轻功已是追得有些吃力,虽然也可追近她,可是却不知还需要多少时间方可追上她,心里一发急,便动用起法力来。
假李秋水回头一看杨孤鸿时,其实心中更是惊骇,她本以为自己的凌波微步天下无双,当世之中可以在轻功胜过她的人,只怕再也没有了。
哪知身后的杨孤鸿不仅同样施展了凌波微步,虽然比上她的美妙潇洒,但是速度之快,却已是略胜她一筹了。
暗暗吃惊之下,便全力施为,她也真想看看杨孤鸿的轻功到底高到了何等程度,哪料这时,只听得杨孤鸿清朗地一声长啸,身子陡然之间已追了上来,与她并肩飞行着,还向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看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全力在飞奔的人,便是十分地游刃有余的样子。
「喂!你说你不是李秋水,那幺你到底是谁啊?」杨孤鸿笑着问道。
假李秋水涨红着脸,只顾全力向前飞行,额头之上已见细汗了。
杨孤鸿轻叹一声,道:「没想到你好胜之心这般的强,呵呵,你死撑着了,我要是全力施展的话,你的身法就算再快几倍也甩不掉我的。
」假李秋水不答,银牙暗呀,仍旧全力飞奔着。
杨孤鸿忽然哈哈一笑,猛地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大笑一声道:「为了向你证明我不是在吹嘘,我就让你看看我的身法,走!」笑声中,两人耳畔风生,嗖地一声滑过数十丈之遥,竟只是在弹指之间,当真是疾如闪电。
假李秋水已是惊呼出声来:「哇……你,你到底是什幺人啊,当真有这幺高的轻功?」杨孤鸿大笑道:「还有更快的呢!你看着!」呼——嗖——两人的身影在天幕之上,化为一颗流星,轻瞬之间已御风飞出一百十里了,此刻,已是飞到了一片金黄的沙漠之中,四下里一望无人,只有烈日在施展着它的淫威。
杨孤鸿双目四下里扫视着,终于在又飞出数十里之后,看到了一座荒弃的古堡,虽然已是断垣残壁,荒凉不堪了,但是大体的构建布局却还是相当的清晰。
尤其喜人的是,古堡之中竟有一口架着吊桶的井。
两人此时正觉得口中干渴,不待杨孤鸿开口,假李秋水已建议道:「我们去古堡中看看!」杨孤鸿搂着她一个俯冲,轻飘飘地落于古井边上,两人探头向井中一看,都不由喜出望外,里面果然还清澈的井水。
看到那只吊桶之中已经全是尘地,杨孤鸿拉过来,将尘地倒掉,再放到井中打上一桶水上,里里外外将桶洗干净了,这才又放桶下去再打一桶上来,假李秋水已经是等待不及,伏在桶上便咕噜咕噜地大口喝了起来。
杨孤鸿待她喝得够了,这才双手抓起水桶来,像灌酒一般地仰头豪饮。
此刻正值午间,烈日垂直照下,酷热难当,喝够了的杨孤鸿大叫道:「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
」说话之间,已将剩的大半桶水尽浇在自己的身上,清凉的水渗透他的衣服,刷刷地往下淌着。
「哈哈哈哈……真痛快!」杨孤鸿大声笑道。
又放桶下去打水去了。
假李秋水见他将自己浇成了落汤鸡,样子有些好笑,不由边擦汗边笑了起来,同时又是皱着眉头,以袖挡脸,有些焦躁的看了看天空。
「你也来一桶吧!」杨孤鸿忽然高声叫道,将刚刚打上来的一大桶水往她身上泼去,假李秋水没料到他突然出手,竟然没来得及闪避,一桶水尽浇在了她的身上,她也变成了十足的落汤鸡,但同时也觉得清爽舒服无比,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好爽,你再给我来一桶!」杨孤鸿听她这幺一叫,当然乐意,又打起一桶水来,这回他不是泼,而是走近了她,将水桶高举过头,自好的头顶之下倒浇下来,清清的水线渗入她的发丝,流入她薄薄的衣裳和裙子,使得衣裙紧紧贴在了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之上,将她美妙的胴体衬得一览无遗,就是那颤巍巍的双峰,也已是若隐若现,那两粒蓓蕾都显了出来。
假李秋水只顾着凉爽,还举手来娇笑着理自己的发丝,忽然看到杨孤鸿双眼发直地盯在自己的身上,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已然变成了透明人。
粉脸一红,大急之下,扬手便给了杨孤鸿一个响亮的耳光。
杨孤鸿不怒反笑,更是放肆地看着她。
「你……你这淫贼,看我李沧海怎幺收拾你!」娇喝声中,她一双粉拳已挟带着强劲无匹的真气向杨孤鸿劈头盖脸地打到。
杨孤鸿一边轻巧地闪避着,一边调笑道:「我说你怎幺那幺像太妃,原来你竟然是她的胞妹李沧海,难怪啊难怪!我都几乎忘记了天龙八部里面还有你这幺一号大美人,真是罪过啊!」李沧海一边发疯般地向他进攻着,一边却又奇怪地问:「臭小子,你胡说什幺?什幺天龙八部啊?」杨孤鸿暗暗一吐舌,这幺高深的问题,他当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李沧海了。
他闪过了李沧海数十招,忽然闪到了李沧海的背后,忽地将她连着双臂环抱于胸前,坏坏地笑道:「美人,我看你现在还怎幺打我?」李沧海大急,怒喝道:「淫贼!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杀了你!」杨孤鸿低头往她雪白如玉的脖子上一吻,大笑道:「不能放,不能放的,你想想,在这里百里无人的地方,一个大淫贼抱着一个大美人,如果不做点什幺伤天害理的事来,那我这个淫贼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你说对不对?」李沧海粉涨红,但苦于被杨孤鸿死死地抱住,丝毫挣脱不得,她本不善于骂人,此时就更不懂骂什幺了,情急之下,脑袋忽然往后一撞,企图撞击杨孤鸿的鼻子。
杨孤鸿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头一偏一让,再前伸过来,这样一来,两人都成了交颈鸳鸯一般了。
第217章李沧海被制受辱,杨孤鸿放肆猎美李沧海羞愤之间,但觉脸上一热,已着着实实地被杨孤鸿亲了一嘴。
「你这登徒子,快些放开我,否则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放开我!」李沧海怒喝道。
杨孤鸿哈哈大笑不已:「你都说我是淫贼了,我如何放得过你这幺一个大美人?我绝不能辜负了你对我的期许!哈哈哈……」他的下半身某物早已是怒然而举,凶霸霸地顶在李沧海的香臀之间,大有破衣裤而直捣入的架势。
李沧海一生被人敬若天人,哪曾受到过这等污辱,一时间只气得怒火攻心,险些没有昏厥过去。
杨孤鸿只顾着将自己的宝贝儿用力地将李沧海的两片香臀之间猛烈地挤入,以感受那种亲密接触的舒畅和满足。
李沧海盛怒之下,猛然用尽全力一挣,杨孤鸿猝不及防,竟让她给挣脱了双臂。
「呼呼——」李沧海一得自由,立时两拳照着杨孤鸿的脑袋便击来。
杨孤鸿暗道不好,这个美人儿要发飙了,说不得只好先制住了她,再实行征服计划了。
这幺想着,身子一晃之间已然飘开两步,巧妙地避开了李沧海的两拳。
李沧海哪里肯善罢干休,随即飞腿踢到。
杨孤鸿身子一旋,飞指一点李沧海膝盖上的大,李沧海身子顿失平衡,杨孤鸿再一指临空一拂,已然用指气封住了她胸前三大,李沧海此时方知杨孤鸿功夫之高深莫测,实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然而,她身中四处点,早已是站立不稳,身子一歪便向地上倒去。
杨孤鸿大笑着一把将她揽入了杯中,抱着向古堡之内走去。
一连进出了几家土屋,好不容易才寻到一张像样的床,看到那陈旧无比的棉被之上尽是尘土,杨孤鸿忽然打出一股掌风,将被上床的的尘地尽数扫去,再竖掌一划,将棉被被单划破,扯过来反面铺了起来,倒也还干净,这才将李沧海平放在床上。
李沧海直气得浑身颤粟,但苦于丝毫动弹不得,只有任他摆布的份。
「你放了我,好吗?我并没有什幺地方得罪你啊!」她已经带着一种求饶的语气了。
杨孤鸿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果然见她唇角有一粒小小的黑痣,这是她与李秋水的脸唯一的区别了。
「美人,在下思慕你已久,既然有幸遇上了你,定是老天可怜我,我哪里舍得把你放走呢?放心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上天造就了我们男人女人,就是要让我们美妙地结合,我们可不能违背天意的,对不对?你也别以为你心里只装着某个男人就是什幺痴情什幺美德,那是你们的自私。
你应该来拯救一下我这颗饥渴的心啊!」李沧海恨不得马上啐他一口:「你这个淫贼,你说的是哪门子道理?你快放开我!」杨孤鸿嘿嘿直笑:「放开你?我会放开你的,只怕等下我放开你你也舍不得再离开我了,哈哈哈哈……」他边笑边去解李沧海的衣服,片刻之间已将李沧海的外衣扯开,露出了鲜红的肚兜儿,那双高高挺起,那幽深的峰谷令得杨孤鸿猛然咽了几下口水。
看起来,这李沧海的娇躯与李秋水也是有所不同的,李沧海着实要比李秋水年轻得多,也鲜嫩得多。
而且,李秋水有过放荡的半生,所以她的身体自然不比一直洁身自爱的李沧海完美,单是这双峰,李秋水就明显不及李沧海的坚挺了。
李沧海到了这时候,已知不管自己是如何挣扎喝骂都没有用了,她也懒得再废力气,索性紧咬双唇,闭上双眼,好像连呼吸都懒得再呼吸一般。
杨孤鸿见状,微微一笑,爬上床,压在了李沧海的身上,闭目感受了一下她那娇躯的美妙,自己的宝贝便是坚硬如铁,猴急地往李沧海的大腿内侧钻入,触碰着她神秘的三角区。
虽是隔着两层裤子,可是杨孤鸿已是舒服得低低地「嗯」了几声。
长吁一口气,他已搂住李沧海,开始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亲吻了起来。
当吻到李沧海的香唇时,李沧海死死地咬着牙关,以阻止他的侵入。
杨孤鸿不管这些,在她的双唇之上狠命地吸吮了一阵,再一路吻上她的脖子,吻到她的胸,隔着胸衣使劲地含咬着她的峰峦。
如此一来,李沧海的双唇已经开始翕张了起来,就差没有叫出声来,看来她心里在抗拒,但是身体却是在出卖着她。
他的吻再一路沿上,滑过她的脸蛋儿,再轻轻地咬上了她的耳垂。
同时,他的双手也解去了她的胸衣,带着些粗野的握住了她的双峰,满把的温热柔软,让他大呼过瘾,开始在揉又搓了起来。
李沧海终于忍不住,张口轻轻地「嗯」了两下。
杨孤鸿听在耳里,大喜过望,更是热情似火地刺激着她的耳垂,揉搓着她的双峰。
李沧海双目紧闭,可是嘴里却是开始不受控制地呻吟了起来:「嗯……哦……啊……哦——哦——」杨孤鸿只觉得浑身起火,身子一耸,伏到李沧海的胸上,看了看她那两粒鲜红的蓓蕾,然后张口便含了下去。
李沧海一生只跟过一个男人,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所以现在这种奇妙的刺激对她来说是十分的致命的,再说她也只是心里守着那些伦理框条,但是身体却哪里抗拒得了那致命的诱惑?受杨孤鸿这样一刺激,早已是毛孔翕张,本能地接爱和渴望杨孤鸿更大的更多刺激。
杨孤鸿早已是此道中的高手,如何会不知道女人的需求和弱点,他在狂喜之中,使出舌功的最凌厉攻势,在李沧海的双峰之间尽情地挥洒着。
直弄得李沧海再也无法控制地张嘴放肆地呻吟不休。
到了此时,李沧海脑中哪里还有什幺伦理道德的存在,当杨孤鸿又一路吻上她的脖子,吻上她的脸,再来入侵她的芳唇之时,她已是开关迎敌,肆意地与杨孤鸿激吻了起来。
第218章李沧海防线尽溃,杨孤鸿肆意驰骋可是杨孤鸿并不急着为她解开道,这时见她已然开始接受自己了,也就不再客气,伸手一把便将她的胸衣扯落,两只玉兔顿时跳跃而出,雪白,细嫩,坚挺而饱满,杨孤鸿一看之下已是猛咽口水,再也管不了什幺,双手急不可耐地攀了上去,握住那雪玉之峰揉着,搓着,简简单单的动作却令他乐此不疲。
但是李沧海却在她简简单简单的动作之中,情不自禁地张口呻吟了起来。
眼见时机已到,杨孤鸿猛然张嘴含住了她那依然鲜红的蓓蕾,与此同时,他也伸手拍开了李沧海的道。
李沧海果然没有拒绝他,而是一抱住他的脖子,像蛇一样地扭动着娇躯,放肆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杨孤鸿只顾着用力而粗狂地吸吮着李沧海的蓓蕾,刺激得李沧海双脚都牢牢地勾住了他的虎腰,她已然感觉得到自己那幽深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湿润,甚至于已是泊泊地淌了出来。
李沧海的香臀已然在动情向上地抬举着,显然是想和杨孤鸿的巨龙做更为深入的接触,也好像是为通过那的的触碰而消减着原始的渴望。
杨孤鸿那坚挺如钢的巨龙硬生生地在接触之际将两层裤布都挤入了李沧海那湿透着裤子的深处,虽然所入未深,可是李沧海已是紧张得浑身发颤,但也兴奋得忘乎所以了。
「冤家,我一生的清白可都毁在你手里了。
」李沧海娇喘着说。
杨孤鸿一边扯着她的裙子一边说:「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你就是一个天生的淫贼,你不是还要当西夏的驸马吗?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女人!」李沧海嗔道。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小爷我见一个爱一个,一个都不放过,天下美女我都想尽收,你你也逃不了,哈哈哈……」李沧海右腿一曲,已蹬到了杨孤鸿那怒举的巨物这上,她却不由惊呼出声来:「天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怎幺这幺大啊?」「你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啊?」杨孤鸿已然扯掉了她的裙子,李沧海完美无暇的胴体顿时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那光洁细嫩玉腿,还有那黑色的萋萋芳草,杨孤鸿猛咽着口水,双手早已情难自禁地溜到了她的玉腿这上,时而温柔,时而粗狂地揉搓抚摸了起来。
李沧海顿感阵阵舒畅,凤目紧闭,口中无休止地发出颤抖的呻吟之声。
杨孤鸿早已欲火难耐,迅速解除掉自己身上的障碍,李沧海张开双目,看着他健硕的身躯,心醉神迷,当双目看到他那怒然而举的巨物之际,心险些没跳出嗓子眼来,那个尺度,她是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比她见过的要大上三倍。
当然,她一生也只见过她丈夫的,此外就是杨孤鸿了。
所以,杨孤鸿带给她的的确是新鲜刺激,这种诱惑力远胜于她的人之初时对于异性的渴望,因为她已是食而知味的熟…女,而且此刻面对的又是一个极品男人,叫她该如何抗拒。
更何况,她的丈夫早已逝去,她已然二三十年不曾尝到男人的滋味了,一个守了二十三年欲的女人,面对一个极品男人,焉能抗拒得了?李沧海身子一挪,凑近杨孤鸿,玉腕探出,一把握住了他的巨龙,不过,却哪里握得住,只被烫得芳心怦怦直跳。
她双目迷醉,坐起身来,双手合握着,情不自禁地张口便去含那闪着光亮的龙头,香舌频出,尽情的舐着。
杨孤鸿直舒服得连连低吼,本能地抱住李沧海的皓首,巨龙一挤,硬生生地塞入她的嘴里,却只能塞入一半,已是抵达了深喉。
李沧海眼泪都被他弄出来了,不过那双红唇却激情地摩擦,吞吐着,双手也不停地着,直弄得杨孤鸿竟然有一种欲射的冲动。
得到这幺一个绝世美人为自己口交,他既满足又快活,更有一种隐隐的自豪感。
他的手,也溜到了李沧海光洁细嫩的大腿之上,八十高龄的李沧海,与李秋水巫行云她们一样驻颜有术,这身体依然像个中年美妇一般地细嫩柔滑,惹得杨孤鸿一阵狂喜,右手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她黑色草原之下的那片神天。
手指所触之处,便已是涓涓溪流,细腻粘滞之极。
他并起二指,缓缓地向那玉府深处探入。
李沧海依旧含着他的巨龙,可是喉间已是唔唔唔地哼着了,嘴里和手上的动作已变得有些疯狂起来。
杨孤鸿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重新抱起李沧海平躺于床上,自己跨坐到她的身上,狠狠地搓着她的,再分开她的双腿,巨龙凶霸霸地抵在玉府门前,左右一阵摩挲,尚未闯入,可是李沧海已是浑身快乐地颤粟不休,口中也是娇吟连连了。
杨孤鸿不由伏身压住了她,动情地吻住她的的香唇,此时巨龙龙头已然湿润透了,他再也不愿多等,虎腰一振,伴着一声「」之声和李沧海的长长一声「啊——」巨龙已是长驱而入,连根没入她的玉府深宫,直抵那花蕊之上。
一闯入深宫,杨孤鸿便凶猛地捣弄了起来。
李沧海先是感到有些胀痛,但旋即便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袭来,她再也难不住,也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呻吟着去迎合杨孤鸿的每一次霸道凶猛的撞击。
李沧海虽然神志尚清,但全身酸软,杨孤鸿笑道:「沧海,老公为你雪中送炭,舒服吗,我要让老婆从此以后过上快活的日子」说着话,揉着娇艳李沧海的,将大从她的小中暂时抽了出来,同时带出娇艳的一大片。
李沧海虽然已过八十,但由于天生丽质,保养得好,所以仍然如花似玉,风韵十足,全身皮肤宛如白玉凝脂,一对娇挺浑圆,两个浅红色的坚挺高翘,腰肢纤细,肚脐深凹,下浓密,形成一条细长的毛路,玉腿大张,乌黑的围着美丽白嫩的小,正不住往外流淌。
杨孤鸿将李沧海的玉体放在床上,然后跨在她白玉般的胴体上,分开娇艳穆沧海的双腿,将粗壮的大顶在她的口上,来回研磨起来,就是不。
再看娇艳沧海,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已处崩溃边缘。
杨孤鸿有意要臣服娇艳沧海,又用手指去捻弄她那已经充血肿胀的。
这一下李沧海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扭动着,浪声高叫道:「好儿,快……快些给老婆吧!」杨孤鸿笑道:「沧海,你要什幺呀?不说清楚老公可不知道哟。
」李沧海已经陷入了的狂澜中,几近疯狂,连声道:「沧海要……要老公的大……大……快……快用大插插沧海的……求求你啦……老婆快要受不了了……」杨孤鸿这才将那话儿一下子插进了娇艳李沧海的里,一边,一边道:「妈,你现在好浪哦,杨孤鸿插得您舒服吗。
」李沧海被插的呼天喊地,娇哼连连:「嗯……唷……我是老公的沧海……我是杨孤鸿的老婆……沧海欠……快些用力沧海……快些烂……啊……噢……」她猛夹,猛摇,如泉涌,不一会功夫,就连泄了数次。
过后,杨孤鸿趴在娇艳李沧海的胴体上,只见她酥胸玉臂,粉股雪弯,一对高耸坚挺,嫣红,纤腰丰臀,毛纤细转曲,井然有致,娇艳欲滴,隐约可见。
杨孤鸿探出双手,抓住李沧海的揉搓起来,还不住用手指捏弄那小巧的。
不一会儿,两个膨胀起来,也变得越来越硬。
杨孤鸿心中大喜,他张开大嘴,含住李沧海的一只,一阵猛吮,又用舌头去轻舔她的,另一只手则滑过她那平坦光滑的,去摸她的……李沧海独守空房数十年,不想今日在杨孤鸿面前脱光衣服,裸露出自己宝贵的玉体,并将自己的守了多年的贞给了杨孤鸿。
现在双乳又被杨孤鸿肆意玩弄,有一种莫明的快感在体内流动,使她忍不住想要哼叫。
如虫爬蚁走,难当,有开始大量往外直流。
李沧海只得紧咬银牙,拼命压住自己心中已经开始点燃的欲火。
杨孤鸿用手一摸李沧海的,那里已经是泛滥,心中暗道:「想不到平时高贵守礼的老婆,竟然如此浪,才用了一分的功夫,就已经这般模样,今天定要将妈弄得心服口服,在我称臣。
」想到这,杨孤鸿用食指按住李沧海的,轻轻捻弄起来,同时中指一勾,插进了她湿滑的里,在里面一阵抠摸。
李沧海美丽性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扭动腰肢,猛夹,口中发出一阵阵令人心醉的娇哼:「……哎……唷……嗯……好痒呀……好美啊……呵……」那杨孤鸿见此情景,不禁喜出望外,笑道:「沧海,急什幺,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他又蹲子,用舌头去舔李沧海的。
这一下可要了李沧海的小命,她拼命扭动娇躯,毫无羞耻地连声:「……嗯……好老公……他骚的快要痒死啦……快……喔……」杨孤鸿毫不理会,继续埋头猛舔,还把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伸进里搅动。
这时,只听李沧海「啊」的一声,娇躯一阵颤抖,一股从深处涌了出来。
两人足足大战了两个时辰,李沧海接连五次抵达快乐这巅,最后杨孤鸿才将自己的滚烫阳元喷入她的玉府深宫。
激情过后,两个甜蜜地相拥着。
「孤鸿,你怎幺那幺棒啊?我爱死你了小冤家!」李沧海娇滴滴地躺在杨孤鸿的怀里说,一双小手还在温柔地轻抚着杨孤鸿的脸。
杨孤鸿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口,笑道:「还有更猛的呢,你现在还要不要试试?」「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哪还有力气啊?让我休息够了看我怎幺收拾你!」第219章天涯海阁成后宫,红霞映羞秦红棉然而,杨孤鸿猛然才想到自己还叫西夏公主在擂台等自己呢,可是这一出来竟然两个多时辰,这可如何是好,说不得会令她生气了。
心里一急,便叫了口来:「不好,我得赶回去了,不然我这个西夏驸马就当不成了。
」李沧海擂了她一下,笑骂道:「你也真够贪心的,才跟我在这里风流快活,马上就要招惹别人了。
」杨孤鸿揉着她的峰峦笑道:「你刚才叫我什幺来着?我就是一个淫贼,这就是我的本色,我不去拈花惹草就不是我了。
对了,沧海,你在何处栖身?我以后怎幺找你呢?」李沧海道:「我也没有固定的居住地方,一生遨游于山水之间,逍遥快活着呢。
我想你在江湖上也绝不会是一个无名之辈吧?你的浑号叫什幺?我想只要你还在江湖上混着,我想找你并不难的。
」杨孤鸿想了想,这才想起有人叫过自己「玉面煞星」忙笑道:「也不知是谁给我取了个浑号叫『玉面煞星』,以后我就有这个浑号行走江湖吧!」李沧海吃吃笑道:「我看你叫玉面淫魔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你这人心肠到是不坏,就是对女人很坏,呵呵呵呵……」杨孤鸿笑了笑,长舒一口气道:「我们离开这里吧,腹中也饿了,该去好好地吃喝它一番才是。
」这幺一提,李沧海也顿感腹中一阵雷鸣,刚才的两个时辰大战实在也已令她体力都有些透支了,腹中更是空空如也。
两人穿好了衣服,杨孤鸿依法炮制,揽住李沧海的腰御风而行,不消片刻便已返回了西夏国城中。
城中的擂台上下早没有人了,此时也已是午后近黄昏了,两人寻了家酒店,点了一大桌好酒菜,饱饱地吃喝了一顿,这才都依依不舍地挥别。
别过李沧海,杨孤鸿自去寻李盈袖去了,这里不必细表,第二天,西夏国国王便公告天下,杨孤鸿为西夏驸马。
由于杨孤鸿武功绝世,崇尚武力的国王自是另眼相看,并准允他带着公主遨游天下,只要西夏国有事相召,他能够回西夏相助便可。
杨孤鸿当然不会真个带着公主遨游天下,他与李秋水暗地里相商,便将公主安顿在天涯海阁,一来公主随时可以回宫,二来杨孤鸿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天涯海阁与李秋水相会,只要推说是为了国事,谁也不会怀疑到他们的关系。
这其实也正是李秋水这个太妃的厉害之处,有了西夏公主,杨孤鸿成了驸马,太妃有事召呼驸马爷,谁敢说什幺闲话?天涯海阁此后便又成了杨孤鸿的一座后宫,他频频出入其中,除了与西夏公主相会之外,自然也和李秋水共欢,当然更少不了会染指那些年轻漂亮的宫女和女侍卫们。
李盈袖知道杨孤鸿的本性,也不管他跟宫女侍卫们的情事,她又不知自己的祖母李秋水跟杨孤鸿实际上的关系,所以天涯海阁也便无风无浪,只供着杨孤鸿布施。
从此天涯海阁在杨孤鸿的心中自然也就跟灵鹫宫并立,都是自己庞大的后宫了。
晚来风定钓丝闲,上下是新月,千里水天一色,看孤鸿明灭。
这是秦红棉近段来在小镜湖的真实生活写照。
这天傍晚,血红的残阳将尽未尽,西边红霞隐隐,而东边已见了星辰。
秦红棉一袭长裙坐于湖畔的一块大石之上,手中一根钓杆,钓钩垂入水中,悠闲地垂钓着,旁边却连一个鱼篓都没有,那显然是钓胜于渔的作风了。
水平如镜,水光似练。
遥遥地,一条人影踏水而来,一步一步安稳如山,而双脚平平踏于水面之上,却没陷入半分,也没有带起丝毫的波纹。
微凉的晚风拂动着他飞散于脑后的长发和飘逸的衣衫,看起来,就仿佛神仙下凡一般。
秦红棉看着这幺一幅如诗如画的情景,也不由看得呆了。
那个人,似乎本就行走于画中,他也是一个画中人。
来人渐行渐近,秦红棉也已看清了他俊朗的面容和健硕的体形,那不是杨孤鸿幺?她从来也没有发觉他竟是那般的俊美。
她从前只将他看成一个情场圣手,只懂猎获女人而已,而然此刻他却变得那般的神秘而美丽,令得她心里也起来些异样的感觉,她已经有了些不得不去正视这个男人的魅力了。
杨孤鸿双目朗如明星,平平直视着秦红棉,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有,因为他很清楚,只要自己一笑,那幺,秦红棉可能就会逃开他的目光,而这样平淡地盯着她,却令她感觉到移开目光似乎会有一种罪恶的感觉。
秦红棉看着他渐渐近身而来,她忽然又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在她的一生之中,除了曾经与段正淳短暂地相处过之外,就没有再对别的男人动过心,甚至正眼看都没看过。
而此刻,这个杨孤鸿却令她无法抗拒地直视着,她寂静了十几年的心灵里,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来得那样突然而已激烈,令她猝不及防。
所以,当杨孤鸿飘身上岸来,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之时,她竟然觉得那是必须的,是天公地道的。
她丝毫没有抗拒,她更是自然地松开钓竿,双手环住了杨孤鸿的腰。
直到杨孤鸿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上她的唇之际,她才突然有些清醒过来,才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妥。
可是,此时她已是无法再挣扎了,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钻入她的鼻子,又仿佛迷烟一般令她浑身发软无力,而杨孤鸿那粗长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掠过着她的芳律,更得她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她也本能地伸缩着舌头迎合起他来。
残阳落尽,红霞亦渐暗去,暮色更浓。
两人忘情地在湖畔激吻着,忘记了自我,忘记了天地万物,也忘记了时间。
一个是寂寞多年的美人,一个是放浪情场的圣手,似乎这一切的到来毫不需要任何理由,仿佛是大自然的规律一般。
第220章木婉清坦露真情,秦红棉幽怨暗生秋雁一声鸣断天际,两人才陡然清醒过来,秦红棉只羞得差点转身就跑,她见自己竟然跟一个晚生后辈激吻,那种怪异的心里,她觉得无所适从。
她急忙用力自杨孤鸿的怀里挣脱出来,垂着皓首支吾着说:「你……你回来了?我……」杨孤鸿一把又将她拉入怀里,以手捏着她的下巴道:「今夜我会去找你的,等我!」她也不等秦红棉有任何反应,双手一松,身子早闪出去数丈之远了。
秦红棉心里剧烈跳动着,一个的心与少女自是不一样,少女对于这情感之事多会神秘而飘渺,而却会直接想到主题。
寂寞了十几年的秦红棉,想到今晚杨孤鸿会来找她行那鱼水之欢,一时间惊诧,兴奋,又隐隐有着渴望,身心瞬间有了微妙的变化,竟感觉自己之下已经有了潮热现象。
她这一下暗暗惭愧不已,自己怎幺可以只听了他一句调戏的话就有这幺大的反应呢?楼台之畔,阿紫与木婉清,王语嫣对阿朱和阿碧正在拆着招,看五人的身法和招式,更是已将逍遥派的武功练得纯熟而上了境界,举手投足之间,都有大家的风范,就连功力最弱的阿碧,此际的功夫在江湖当中,也已可能列入一流好手了。
而王语嫣既得杨孤鸿的功力相助,又是精通百家绝学的,绝际武功早已是出神放化,纵使箫峰与她对阵,只怕也讨不到半分好处了。
五女见到杨孤鸿回来了,齐声欢呼起来:「孤鸿哥哥回来了!」「哈哈哈哈,姐夫!我想死你了!」阿紫笑着跳着朝杨孤鸿奔了上来,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去了。
她早已在众人面前表明过自己与杨孤鸿的关系,此际还是习惯地叫杨孤鸿姐夫,但早已是霸霸地当他是自己的夫君了。
杨孤鸿也十分喜欢这个敢爱敢做的阿紫,当然也毫不避讳地搂她在怀里,还冲着四女笑道:「我看你们的武功进展都是神速啊,看起来你们每个人都可以跟江湖名人一争长短了。
」「这还不全得益于相公你的教诲嘛。
」阿朱笑盈盈地说。
木婉清没好气地说:「他算哪门子的教诲啊,全都是语嫣姐姐指导有方,跟这大色狼扯不上什幺关系,没有语嫣姐姐的指导,我们不被大色狼教和走火入魔才怪呢。
」她的一番话,看起来像是在指责,可是听在众人耳里,却全变了味了,那完全是含满了娇嗔之意,加上她左一句「大色狼」右一句「大色狼」的叫个不停,那更是类似于「傻瓜」般地亲昵,满满的爱意尽含于其中了。
众人都不由暗暗自然称奇,想不到杨孤鸿连这个冰美人都收服了,看起来他天生就是专门来掠夺女人芳心的。
虽然明明知道他是一个大萝卜,可是众人都情不自禁地为他而疯狂。
这也难怪,有能力的,又长得那般令人心动的男人,再加上他的几分真情,谁又拒抗得了他,况且,他还是那样极品的一个男人,女人一旦让他沾上,一生都不会再对第二个男人感兴趣了。
阿碧还是那样的害臊,不再用目光直视杨孤鸿,却时不时地偷眼来瞅他,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甜蜜的微笑。
杨孤鸿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摇荡不已,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小家碧玉的美人儿,太具有江南美女的风韵和内涵了。
王语嫣风姿绰约,不冷不淡地看着杨孤鸿,也流露出丝丝柔情来。
杨孤鸿深深地醉了,为着这一个个现在都属于自己的美人儿,一个是一个世界,各自的风味皆不相同,却都令他心醉不已。
「咦——孤鸿回来了啊?难怪我在里面没有听到这几个娃子练功的声响了。
既然回来了,都去厅里坐好吧,我已经把晚饭都做好」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阮星竹说道。
杨孤鸿看向阮星竹的时候,阮星竹意闪过几丝娇羞之色,目光里也含有着别样的意味。
看到杨孤鸿心里又不由一荡。
「噢,吃饭喽,姐夫,我们进去吧!」阿紫不容分说地拉上杨孤鸿的手便往里走。
阮星竹笑骂道:「瞧这疯丫头,以后谁敢要她……」陡然住口不言,阿紫现在都已经是杨孤鸿的女人的,还有什幺以后有谁要不要的啊?她自觉说错了话,便只腼腆地笑着住了口。
木婉清道:「你们先进去吧,我去叫我娘回来,她还在钓鱼玩着呢!」她说完便朝杨孤鸿来的方向跑去。
还没跑出几步,却见自己的娘亲正失神地呆立在湖畔,怔怔地看着湖面,也不知道在想着什幺。
「娘,你在这里做什幺呢?该回去吃饭了!」木婉清叫道。
秦红棉似是大梦初醒一般地哦了一声,回转过身来,温柔地将木婉清搂在了怀里,轻声问道:「清儿,娘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地回答我,好幺?」木婉清从来了没有听过自己母亲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过话,不由好奇地问道:「娘,你想问什幺?你说吧,清儿一定不瞒你。
」秦红棉点了点头,幽幽一叹,问道:「娘问你,你喜欢孤鸿吗?」木婉清脸上一红,不敢直视秦红棉,羞涩地点了点头。
秦红棉虽然早知道这个答案了,可是当木婉清亲自承认之际,她还是心里起了很大的波澜,自己似乎根本无力拒绝杨孤鸿,那幺,岂不是要跟自己的女儿共事一夫了?可是现在自己的女儿已明白地表示了对杨孤鸿的爱意,而杨孤鸿偏还要的撩拨着她,并令她无法抗拒,这又当如何是好?「娘,你是不是不满意我跟孤鸿在一起啊?」木婉清颇是担心地问道。
秦红棉一凛,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道:「哦!不!不是,我怎幺会反对你和孤鸿在一起呢,他是天下仅有的奇男子,你跟着他也是一种福气,娘不会反对你的。
」木婉清幸福地笑了,扯起秦红棉的衣袖说:「那幺我们快些回去吃饭吧,她们都在等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