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靓一手轻轻摸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上紧贴她的阴部,另一手按住腰部翻上去的裙脚,含笑低头,着看我的眼睛:「不急,乖乖,都是你的」张靓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把脚左右迈过我的肩头,用大腿夹着我的脸,手托着我的头使劲往阴部顶了顶,问到:「准备好了吗」我忙用手绕过张靓的腿,抱住了她的腰,把嘴张到极限,鼻子摁在那芳草丛中,用舌头往深处一顶后缩了回来,停着不动。
张靓看着我期待的眼睛又笑了笑,把手放下,当裙子盖在我眼睛上的时候,那股温暖的液体便射在我的舌头上,发出「哧哧『的声音,淡淡的氨水味道漫漫充满我的口腔,满足着我灵魂深处的渴望。
来不急品尝,我陶醉的小口小口的不停吞咽,虽然很想含着满口的温暖细细品位,但我知道只有保持口腔真空,才能让张靓释放的更为舒服,而且,若嘴里含的太多,在吞咽的时候容易溢出,弄脏张靓的衣服;张靓对我显然也特别放心。
站着一边为我哺尿,一边把挎包拉开,把里面的u盘和其他的办公用品翻了出来放在桌上,然后拿起空调遥控板,点开空调,再想弯腰打开电脑,突然想想我还在工作,于是放弃,左手掀起盖在我脸上的裙摆,爱怜的看着我闭眼享受的样子,右手轻轻拍着我的头说:「乖乖真乖,渴坏了吧,不急,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尿流由粗变细,再变成滴,我忙停止了吞咽等待着,果然,张靓小腹一缩,又有一小股尿流猛的射在我的舌头上,酥麻的感觉让我整个咽喉都痒痒的,这次我含着尿液慢慢的品尝,因为我的嘴和她的阴部依然紧密的结合,那种尿骚气谁也闻不到,而在我嘴里的液体,是淡淡的咸苦味,当很久前我习惯了这种味道后,它就一直让我着迷。
小心的吞完嘴中的液体,我用力敏了敏嘴,吞干口水,把嘴唇塞进她的大阴唇里,微微张开使劲吸着她的尿道和阴部,然后伸出舌头,前后深深的舔吃里面残留的液体,「呼~」,张靓长出了一口气:「喂你喝东西真是享受啊」。
「我也是种享受」我在心里这样说。
「好了,完了,待会再给你喝」张靓说完,脚跨回来,把我头按在阴部揣了我腿一下往前走一步,我忙跪着退回桌下,手带着椅子拉到桌前,她翻下套裙,把我的脸裹在里面,我的脸又被那双温暖的大腿紧紧夹住,然后她把臀部靠前坐下,双脚绕过我的肩搭在我背上,用手拍拍我的头说到:「昨天你上夜班,好好给姐姐舔一下,舔累了就在这里睡一会吧」说完,拉出键盘抽屉,盖着裙间突起部分,开始办公;而我,则在她的大腿紧夹中忘情的舔吸着那柔软的阴部,鼻子里传来的裙下气味,让我欲醉欲仙,浑然不知身在何方。
(2)我是在大一的时候认识张靓的,她比我大两个年级。
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我是电子系,我暗恋和追求了她很久,而她一直把我当成弟弟看待,我叫她靓姐,她却一直叫我乖乖,还常拿我给她写的情书开我玩笑,刮我的脸说羞,不过她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说我天真中有一丝狡猾,幽默里还有种率诚,要不是因为我年纪小,她一定会爱上我的。
我气鼓鼓的说:「年纪小,又不是不会长大」,她笑着拍我的头:「恩,对对,但你再怎幺样长大,也比我小啊」。
大二的时候,张靓开始校外实习,在外面租了房子,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有时间我就常去她那里玩,她领了工资,也会叫我陪她出去疯一回,那天,我去她家里玩电脑,她穿一淡蓝色连衣长裙,正在阳台上晾衣服,我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话:「姐啊,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我还没姐夫呢,不如你从了我算了」,她笑笑说:「好啊,不过你没我大,应该是你从了我才对」我忙说到:「那也行啊」她说:「好啊,乖乖,过来,摇摇尾巴」…………「我又不是小狗」「你要是小狗啊,我就一直让你跟在我身边」正开着玩笑,突然听她「呀」一声唤,我扭头看她,发现她手里拿着件外套望阳台下看我问:「怎幺了」「没什幺,晾衣竿掉下去了」「啊,太好了,快快快,看看西门大官人是不是在下面看你,武大嫂」「你……」张靓做了个生气状「我错了,我错了」我忙嬉皮笑脸的道歉「过来帮我晾」张靓说到:「遵命」我跑到阳台上,发现我也够不着,我176,她168,我比她高不了多少;于是翻身就往阳台栏杆上爬,准备站在栏杆上晾「你想死吗,这里是8楼啊」张靓一把拧着我的耳朵,把我给拖下来。
「那怎幺办啊,这样高,西门大官人也够不着,早叫你买好太太了,轻轻拉一拉,自己就晾好;要不这样吧,你当我好太太,我下楼去给你拣衣杆」「你有完没完,蹲下」「干什幺?不是又要我伸前爪吧」「少废话,今天我让你当我的好太太」张靓一边说,一边把我按蹲下,往上提了提长裙,骑在我的肩头上,说到:「起」当张靓的大腿隔裙靠在我脸旁,我的心突然加快,是乎今天我们玩笑开过火了我抱着她的纤细的小腿,托着她稳稳的站起,她晾好衣服,笑笑说到:「恩恩,今天让我弟弟当我的裙下之臣」我说:「少来,才不要,再说了,我只是站位比你裙子底,还不在你裙下呢,」「那怎幺样才算?这样算吧?」张靓说完,用手把裙子拉起来,「呼」的罩在了我的头上;刹那间,我的世界变了,阳光透过淡蓝的裙踞照进来,周围一片梦幻般的朦胧,而脸颊左右的温暖大腿,其白如玉,缮发着女儿家的香气,张靓的体重好象消失了。
我心中升起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很熟悉,很亲切,仿佛是我上辈子灵魂安葬的地方。
张靓的话也突然少了,在我头上说到:「进去」我托着张靓走进房间,她随手放下落地窗窗帘,我这时候依然灵魂出窍,不知道该干什幺,就这样托着她站在那里。
这时候,张靓掀开裙子,我抬头看她,发现她正低头看我,脸上有一丝娇羞,眼里却全是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