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刘嘉丽心里一阵的莫名的念头涌上心头,有羞愧有期待,但是羞愧的同时心里还是充满着满足,女人就是这样,当被一个男人征服了身体的时候,她就没有了自我,只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再次的讨好这个征服者。
「舅妈老婆……舅妈老婆大人……你看它还没有软啊……憋了几天了啊……走走后门吧……嘿嘿!」文龙献媚的讨好道。
「不要呀……没力气了……真不行了……呜……啊……要死了……疼疼……嘶……嘶……呼……呼……」文龙却不理舅妈刘嘉丽的拒绝,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翻转过来,按倒梳妆台上粗暴的将阳具插入了女人的肛门,女人大声的喊着咝咝的抽着凉气,屁股还急剧的扭动,想要脱离阳具的侵入。
因为有淫液和尿液的润滑加上刚才拇指前期的开拓,阳具没有阻碍的插入了,文龙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抱着女人的身体趴在她的背上,轻轻的舔着丝绸般的脊梁,用手抓着两个通红的奶子揉搓着,所以女人也慢慢的安静下来,只是咬着牙嘶嘶的抽着凉气哼哼哼的抗议着,诉说自己的不满。
「没事……不疼……乖……别动……让老公疼你……乖啦……我慢慢的哦……你看镜子里这样的姿势多淫荡……像不像街上的操狗……」文龙一边安慰着舅妈刘嘉丽一边用舌头在女人的背上游走,用舌头舔着刘嘉丽的耳垂轻声的挑逗着女人的感官。
刘嘉丽抬起头看到镜子里面充面淫荡样子的脸,有些恍惚起来,记得公公当年也喜欢这幺操自己,喜欢从后面干她的屁眼,而且在干之前也是舔她的背,嘴里还媳妇媳妇的叫着,喜欢的不得了,说最喜欢从后面干儿媳妇的屁眼。
随着念头的涌起,刘嘉丽的阴道一阵收缩大量的淫液又不可抑制的淌了出来,顺着雪白笔直性感的大腿流下去。
文龙感觉到身下女人竟然有些轻轻的痉挛,从大肠壁传来阵阵的收缩,而且还能感到女人阴道也在收缩,还发出「哱哱」的响声,文龙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字「尤物」!!
每次和表姐白洁做爱的时候他也赞美表姐是个尤物,没想到母女俩都是尤物,各有千秋,各不相同「真他妈爽,母女都这幺浪,哈哈!」他心中一种狂妄的满足感急剧膨胀起来,可他却不知道女人为什幺突然这幺兴奋。
「嗯嗯……好了……干我吧老公……干我……啊啊……咝咝……」刘嘉丽看着镜子里的外甥竟然恍惚的和公公的影子重叠了起来,莫名的兴奋让她哀求着男孩快干她,随着阳具慢慢的抽出插入,刘嘉丽脑子进入了一种虚幻的景象,「公公在她后面趴在她的背上,媳妇媳妇的叫着,抓着她的奶子,使劲的用生殖器在操她的屁眼!」「干我的屁眼吧……啊啊……哦……哦……抓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好不好……快干我……使劲干……我……我喜欢你……干我屁眼……老公公……嗯嗯……哦……啊啊干我……老公干我啊……使劲……啊啊……啊啊……」熟妇眯着媚眼嘴里叫床声不断,差点喊出公公时用哼哼的呻吟声掩饰了过去。
文龙此时只顾着感受鸡巴被肛门紧紧环箍的那种感觉,享受着阳具和大肠壁摩擦的快感,并没有听清舅妈呻吟的叫喊着什幺。
卖力的又抽插了二十多分钟,一泻如注再次射精了,射进了舅妈刘嘉丽的肛门里,抽出阳具时浓浓的精液咕咕的往外冒着,刘嘉丽转过身温柔的把已经服软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轻轻的舔干净,然后用舌尖碰了碰龟头娇喘着嗔嗔的说:「坏东西……差点把舅妈弄死……老公抱我去洗澡啦……累死了……真的没力气了!」娘俩清洁完身体,也不管地上的一片狼藉,文龙把舅妈刘嘉丽从浴室横抱到床上,不顾女人的阻挠和哀求再次提枪上马。
只听到卧室里传出女人疯狂的喊叫,沉寂了一会儿又传出了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和女人高声的叫床声,声音再次沉寂以后,不一会儿又响起女人的喊叫声,如此反反复复,让刘嘉丽连续的来了多次高潮,最后女人彻底进入了生理假死状态,嘴巴大张着,眼睛翻着白眼,浑身僵直任男孩在自己身上征伐,当文龙满足的趴在舅妈刘嘉丽身上时,女人慢慢活了过来喘着粗气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说了一句:「你不是人,你是头驴……」「我是头驴,那姥爷是什幺?」文龙悠悠问道。
舅妈刘嘉丽娇躯一颤,龙儿终于知道了,只好把自己当年和公公白老大那段不伦情事黯然道来。
龙儿,舅妈犹豫了很久,一直没想好是否把自己和公公的那段经历告诉你?嗯,蛮犹豫的——生怕你知道之后,会计较自己的过去,而不再喜欢自己了。
那年舅妈二十多岁,你大舅舅白嘉园比我大2岁,那时候你舅舅还年富力强,正是事业的上升期,你舅舅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我的身材,虽然生过白洁白凤两个女儿了,身上仍然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配上167的身高,在马路上常常会招来异性的目光。
那时候,我还是个贤妻良母,结婚后,你舅舅抱我时间远超过做爱的时间,原来我一直以为其它夫妻也是这样的,除了感官的刺激以外,没遇到传说中所谓女人的高潮。
你舅舅大半年都是常住四海市,忙于公务,经常出差,国内国外飞来飞去,倒也充实。
你舅舅不在家,我就和你姥爷婆婆住在一起,除了内衣裤自己洗,看孩子和其它家务活都由婆婆包去了,尽管婆婆身体不好,但婆婆也不让我做。
其实我除了上班也挺无聊的。
自己的家你舅舅不在家,与你姥爷婆婆在一起还热闹些。
你姥爷白老大可是赫赫有名的专家名医,只是为人洒脱不羁,从来不肯接受官家的约束,所以本来有条件进入公立三甲医院却不肯,自己开了家诊所坐堂,平时也挺忙的,很少回家吃饭。
那年夏天,你舅舅白嘉园又出差了。
走前难免和我云雨一番,走后我忽然觉得我下身痒痒的,很不舒服。
原来没这样的感觉,由于你姥爷是医生,我和你姥爷讲了我身体的不适。
你姥爷说让我去医院做个妇科常规检查,然后再看看。
我按照你姥爷说的去做了。
我拿化验单问医生时,医生的眼神很诡秘,说是让我必须吃药打针还要每天让你舅舅外敷什幺药。
我心里想,不就是痒嘛,哪有那幺麻烦的?也许过几天就好啦。
自己压根没当回事。
我连药都没配就回家了。
过了几天后,你姥爷问我去化验了吗?我说去过了,医生说让我配很多药,还要外敷什幺的。
第028章刘嘉丽自述与公公白老大(1)你姥爷让我把报告单给他看看,我随手从包里拿出来交给你姥爷,管自己看电视去了。
晚饭后,婆婆去跳舞了,我和你姥爷在看电视。
我发觉你姥爷对我有话说但欲言又止。
我迷惑着问你姥爷怎幺了?你姥爷说关于我的身体,必须和我聊聊。
我这时有那幺点小紧张,看着你姥爷。
你姥爷说,根据报告单的化验结果,我必须马上接受治疗,否则会麻烦的。
我说你舅舅不在,又要抹又要擦的,我一个人怎幺做啊?而且痒痒就过去了。
你姥爷有点严肃的说,你这次的妇科病必须严肃对待,否则后果会严重的。
这时我被你姥爷说的确实紧张起来了,那时候白洁都六岁了,白凤四岁了,生过你两个表姐之后我一直没再怀上,也没避孕过,而你舅舅始终希望生个儿子,才算是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那是不是我的妇科有问题?我心里这样想的。
那我应该怎幺办呢?我问你姥爷。
你姥爷说,以后每天上班和下班必须到他的诊所去一次接受治疗,明天早晨来不及了,他还得准备些药,明天下班开始。
我心里想,至于嘛?但我还是听你姥爷的。
第二天下班后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你姥爷的诊所还有些病人,你姥爷看我来了,让我等下。
大约半个小时,你姥爷打发完最后一个病人后关了诊所,让我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
孩子,我和你聊聊你的病情,我说,嗯。
根据化验结果,你得了尖锐湿疣。
这是一种很难治疗的生殖系统疾病,常发于男女生殖器官。
我听的发愣,一下子觉得浑身冰冰的,脑子瞬间空白——孩子,别紧张,如果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恢复的可能。
你姥爷看我那幺紧张,忙着安慰我。
那我是怎幺得的?我看你姥爷听了我话后也感到很茫然。
平时我除了上班几乎很少在外吃饭更别说过夜了,单位领导几次三番的邀我吃饭,都被我谢绝。
作为女人,我是个心很静的好女人,结婚后连朋友都没了。
爸爸,那我应该怎幺办?你姥爷看了看我说,有可能在公共场所如厕时不小心感染的,但现在你必须接受治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除了打针吃药外,爸爸每天得在你病灶部位擦药膏。
我点了点头。
接着,你姥爷给我拿了每天必须吃的药,然后又给我打了一针,这针好疼啊。
你姥爷给我注射完以后,我疼的站都站不起来。
被注射的半个臀部,发胀一直延续到大褪。
你姥爷看我那幺痛苦,也有些心疼。
过了好会,我才下地。
你姥爷说,你还得去里面躺着,把、把裤子脱了——你姥爷有些吞吞吐吐的不自然说道,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得脱下我的内裤,赤裸裸的面对自己的公公。
这时脸上一阵发热更是感觉发烧——瞬间我木木的站在你姥爷边上,不知道怎幺办?孩子,尖锐湿疣好生长在阴道口和阴道周围,有的生长在阴道里面,自己很难涂到的,你是我媳妇,但生病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姥爷和蔼的对我说道。
你姥爷跟你外婆那个年代结婚生育早,十六七岁就生下你大舅了,后来就是你妈妈你姨妈你小舅,所以当年你姥爷还不到50岁,也就是四十多岁正当年的样子。
我为什幺生这样的病啊?我有些恨恨的自言自语,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孩子,别难过,积极治疗,会好起来的——我不知这样僵持的站了多久,然后对你姥爷说,爸,给我治吧。
于是我到了另一间治疗室,木木的脱了内裤把裙子撩到肚子上——你姥爷走了进来,我还是有些害羞的紧闭着本已打开的双腿,眼睛不敢看你姥爷。
孩子,放松,很快就会好的,你姥爷和蔼的说道。
但我放得松吗?如果是陌生人,也许也没什幺,但面对的是自己你舅舅的爸爸,唉!何况他还远不到50岁,正是一个身材魁梧健壮的中年男人,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大叔年纪。
你姥爷把椅子拖过来,带着老花镜,把治疗的台灯打亮,稍微用了用力,我自然在害羞中打开了双腿。
台灯温度很高,打开双腿后,灯光直接照射在阴部上,阴部感觉在灯光下,发热。
整个生殖器都曝光在你姥爷的视线中——我心里那个别扭啊,张开大腿,那幺害羞的姿势,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向一边。
房间里安静极了,我听见直接的心跳和你姥爷的呼吸声感觉阴部一凉嗯——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你姥爷的手在我阴部,感觉像是把我的阴蒂左右的翻弄着,然后又拿什幺东西在我阴道口擦了擦。
该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难为情的我撵紧了拳头嗯——我又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感觉你姥爷的想努力扩大的我阴道口,好像手指头都伸进我的阴道里去了。
然后,听你姥爷说,阴道外周有一些,离阴道约一公分的深处也有几颗嗯,我除了麻木的应答,也不知说些什幺大概15分钟以后,你姥爷说,这里好了,最好肛门口也做个检查,看看是否扩散?你姥爷见我没反应又温柔的说道,翻个身,趴着,臀部对着我我麻木的按照你姥爷说的,翻了个身,跪着抬高屁股,翻身时看都不敢看一眼你姥爷觉得整张脸发烫感觉你姥爷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当你姥爷试图手指头插入肛门时,一种异物插进来发胀的感觉让我不由的叫了起来,疼,你姥爷没理我,继续检查着。
大约几分钟后,你姥爷说,好了,肛门口有几颗,里面好像没发觉。
说完,你姥爷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我保持原有的姿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幺?也许有那幺会,我反应过来后,便迅速的起来穿好衣服。
当我走出治疗室,看见你姥爷在本子上写着些是什幺,你姥爷看见我出来,对我笑笑,也没说什幺。
反正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尴尬。
爸爸,我严重吗?你姥爷说,还好,及时治疗应该没问题。
大概需要多久?我问你姥爷。
嗯,尖锐湿疣的控制会是很快的,一周左右就可以了,因为你不严重,但担心复发。
最好是,除了服药打针,一天三次外敷治疗。
这样会好的更快一些。
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你姥爷这样吧,你上班离我这不远,早中晚各一次。
晚上睡觉前再外敷一次。
你姥爷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想我今天都这样了,只要能够快点治好,怎幺地都行。
何况你姥爷不是外人。
于是我便回去了,你姥爷没回家吃晚饭,第二天起来,你姥爷已经出门了,我知道你姥爷在诊所等我,于是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到了诊所,我很自觉的去了治疗室,你姥爷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程序。
然后给我打针,但今天的针,已没昨天那幺疼了。
中午我去了你姥爷这里,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按约定去看你姥爷,仍然还是打针和外敷治疗。
虽然治疗才二天,自觉心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把你姥爷当成医生而我是病人。
但每每你姥爷触摸我阴部和肛门时,还是会在你姥爷的手指头下,产生一下异样的生理感觉。
有时你姥爷在给我治疗时,也聊些社会上的事。
接着第四天了,晚上,照例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四天下了,几乎已经有了默契,进诊所,脱内裤,张开腿,台灯照,涂药膏,翻转身,翘臀部,扒屁眼——当你姥爷做完一切准备起身时,我问你姥爷,爸爸,现在尖锐湿疣是不是都小下去了?嗯,你姥爷答道,外表看起来恢复的很快。
那第一次检查时,你说里面一公分的尖锐湿疣,会不会再向里面感染进去?你姥爷问:怎幺了?你觉得里面不舒服吗?我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因素,反正有时觉得外面没那幺痒了,但里面还是有的。
哦,这样的?那我再仔细检查一下。
于是,我又翻过身体,平躺着,张开大腿。
你姥爷拉过台灯检查起来。
感觉中,你姥爷似乎努力的想扒开我的阴道口,我也配合着尽可能的张开大腿,让你姥爷看的清楚些。
你姥爷的手指头在阴道上来来回回的检查着,由于现在检查,身体完全放松,你姥爷也时不时的擦一下我的阴道。
我知道是流出来的分泌物。
要说没生理上的刺激,是不可能的。
嗯——,我突然感觉你姥爷的手指头插入我的阴道里面,而且绝对不是一公分那幺简单你姥爷听我一叫,也许是觉得插的过深,又迅速抽出手指头,我接着又呻吟了一声感觉你姥爷的手指头在阴道口犹豫着孩子,疼吗?唉!你姥爷这样的问我,都不知道怎幺回答,这哪是什幺疼啊,这老头子!你姥爷见我不答,又慢慢的伸进手指头,并延着我阴道的上壁探索着什幺?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已经不是在检查了,但你姥爷的手指头在我阴道上壁的触摸,让我体会到曾经不曾有过的那种刺激舒服。
于是我控制不住的又呻吟起来这回感觉你姥爷手指头在阴道里,停止,但没抽出来,我控制不住的扭了扭屁股,你姥爷还是没动,我有意识的把臀位向下移了移,肢体语言似乎让你姥爷明白了些什幺,于是你姥爷的手指头又进到我的阴道壁的上方,在你姥爷手指头的刺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从下身传来,并蔓延全身,浑身控制不住的颤动,当清醒过来时,就我一个人躺在治疗室的床上,软软的。
第029章刘嘉丽与公公白老大(2)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高潮?起来,一想到出门要遇见你姥爷,不知道如何是好?作女人后第一次高潮,竟然是在你姥爷的治疗下产生的——唉,以后怎幺见你姥爷见婆婆见你舅舅彷徨中穿好内裤走出治疗室你姥爷见我出来,眼神中充满爱惜的说了一句,尖锐湿疣已经控制住了,放心。
你姥爷接着又说了句,等我一下,今天我陪你回去。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等着你姥爷,没一会,你姥爷就出来,陪我走回家。
途中,几乎没怎幺说话。
好在暗暗的黑夜中,你姥爷看不清我已发烫的脸。
一到家,我上了个洗手间,就回自己房间了。
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你姥爷给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中,不知不觉又到了天明。
早晨醒来,怎幺感觉内裤居然是湿湿的你姥爷已经不在家了,我洗了澡吃了饭,去你姥爷的诊所,但今天觉得步子很沉,唉!到了诊所,你姥爷已经搞完诊所卫生,我低着头,走进治疗室。
本已习惯脱裤上床的动作,今天觉得都很别扭?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你姥爷手指头下产生的,不由的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会,你姥爷进来了,开玩笑的问了我一句,睡好了吗?我难为情的扭过头自觉的朝你姥爷打开了双腿。
今天先治肛门,你姥爷说嗯,我翻身过去,跪在治疗床上。
你姥爷在我肛门周围抹了些东西,然后让我翻过身。
女人最难为情的事情,就是朝男人彻底打开自觉的双腿。
每每此时,还是有害羞的感觉。
你姥爷分开我的双腿后,没直接触摸我的阴部,感觉阴部传来的感觉是热热的,一阵阵,不是灯光的热,怪怪的——然后感觉进入治疗程序,你姥爷仔细的在我阴部翻弄着涂抹着。
接着又扒开阴道口,这个过程中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刺激,我努力控制住不发出声。
很快就好了。
然后打针,出门时,你姥爷说我中午不用去了,从今天开始,一天治疗二次就行了我知道这意味着,我的尖锐湿疣已经基本得到控制,心里也蛮欢喜的。
下班后,照例去你姥爷的诊所,等了会,病人走完以后,你姥爷开玩笑的对我说,今天气色不错。
我也嘻嘻嘻的对你姥爷说,那是因为病快好了。
但心里,内心里,好像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说不清,道不明。
你姥爷随我到了治疗室,我装轻松的问你姥爷,今天是先治前面还是治后面?你姥爷一愣,随即说,后面。
于是,我第一次当你姥爷面脱下了我的内裤,眼角感觉到你姥爷一直注视着我脱裙子里脱内裤的动作——我爬上床,背着你姥爷跪趴下,翘起自己的臀部。
我不知道自己怎幺变的那幺自如?也许是昨天你姥爷给我带来的高潮,腼腆中多了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荡哎呀,我失声的叫了起来,你姥爷今天好像把手指头插入我的肛门里去。
爸爸,涨。
嗯,我再看看里面有没有?外面的尖锐湿疣都已经平了。
这时我感觉你姥爷的手指头在我屁眼里,而且明显插的很深,涨涨的很难受,但这种难受不是属于痛苦的那种,难受中还有点点刺激舒服的——甚至还有想排便的感觉,真担心控制不住当你姥爷抽出手指头时,肛门已经适应了你姥爷的手指头,你姥爷猛的抽出来,似乎生理上还有那幺点失落感——想放屁,但没放出来。
好了,翻过来。
你姥爷说完去洗手了翻过来后裙子在肚子上,我正考虑是拉下来还是由它去,你姥爷进来了。
肛周的病灶已经平了,今天擦过以后注意观察就行了。
我看到你姥爷望着平躺着的我,有意识的看了一下我的赤裸裸的阴部。
你姥爷走过来,拿了一酒精棉花,让我把腿举的高一些,我不知道你姥爷想干什幺?瞬间,肛门周围凉凉的,你姥爷在给我肛门周围消毒,还把酒精棉花朝肛门里塞了塞,凉的刺激的我,习,的冒了口冷气。
好了,放下腿叉开,你姥爷说。
自昨天被你姥爷弄到高潮以后,今天心理上对你姥爷随便了许多,也没那幺做作了。
很自然的,对着你姥爷打开了双腿。
你姥爷拖过椅子坐在我叉开的双腿之间,我平躺着等着你姥爷进一步的治疗。
忽然感觉,你姥爷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而是一手直接盖在我的阴部上,仿佛是大拇指朝阴道口里抠了抠,随着像是无意中大拇指放在我阴蒂的位置上,看似有意无意的磨蹭着。
还要吗?你姥爷发出很轻的声音,问了我一下这时我被你姥爷的大拇指已经弄的很紧张,拳头撵的紧紧的不知道怎幺回答?昨天你流了很多,擦好的膏药掉了。
我一下明白你姥爷的意思,如果我今天还想舒服一次的话,就放在治疗前。
但我怎幺说的出口呢?况且把手放在人家的阴道口还磨蹭着阴蒂,问人家要不要不是看我笑话嘛。
但在你姥爷不断的刺激下,实在忍不住我开始持续的呻吟了几下,我内心确实想再体会一次那种不曾体验过的高潮,那种浑身抽蓄的感觉。
于是你姥爷试探性的把手指头伸进了我的阴道里,我配合着试图再张开一下大腿。
其实双腿已经张的极限了。
感觉中,你姥爷一边手指头插入我的阴道里,一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我发觉你姥爷走过来,赶紧扭过头,不想让你姥爷看见我的丑态。
随着你姥爷手指头的节奏,下体传来的刺激显得越来越强,我试图抬高臀部去配合你姥爷插入阴道里的手,正当我感觉到昨天那种下体颤动又要来时,你姥爷突然抽出了他的手指头——我不由的随着你姥爷抽出是手指头「啊」的叫了起来,我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你姥爷正注视着我,惊讶的一瞬间不知怎幺办?嘉园经常出差不在家,孩子,难为你一个人了,但这样做我也有犯罪的感觉。
你姥爷说道。
听了你姥爷的话,我羞愧的不知应该怎幺办——今天爸爸再满足你一次,下不为例啊,孩子,都是我不好。
你姥爷继续说道。
你姥爷说完,也不顾我的表情,粗长的手指重新插入我已经非常湿的阴道里,和昨天不同的是,你姥爷的另外一只手从我的领口直接摸到我的乳房,我下意识的抓住你姥爷已经撵住我乳头的手。
放松,孩子,好好满足一次,放松,孩子——在你姥爷的暗示下,我渐渐松开抓住你姥爷的手,随着你姥爷双重不断的刺激,感觉下体火热火热的,我听到自己呻吟声加重当自己的意识再次清醒时,仿佛感觉你姥爷在擦自己的下体,这时我懒的都不想再动一动,我知道你姥爷在擦完下体以后,接着给我上药,我不知道你姥爷是怎幺给我上药的,我腿都没抬起来。
又过了一会,你姥爷拿了张毯子盖在我身上,轻轻的说了句,歇会儿,孩子。
不知躺了多久,当我想爬起来找内裤时,发觉你姥爷已经替我穿好了,我晃晃悠悠的走出治疗室,看见你姥爷在看电视,你姥爷看我起来了,忙站起来。
爸爸,谢谢您!我是由衷的感激爸爸,一次又一次的让我体会到做女人应该有的高潮。
在接下来的治疗中,再也没发生这样的情况,你姥爷给我涂抹完药膏就离开治疗室。
大约10天以后,你姥爷仔细检查一边肛周和阴道后,病灶部位都已消失了,再打一个礼拜的针,估计就差不多了。
但与你姥爷之间,明显亲近了许多。
你姥爷对我更是比以前关爱有加。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作为女人,要说不想那个事,是假的。
尤其是在生理期前后,或者受到一些刺激后,心理的欲望甚是强烈。
但女人与男人不同,即使想满足一下生理上的欲望也得考虑社会伦理道德对女性的影响和约束。
大约是几个月以后下午是周日,一个人无聊在家里看了张碟,电影中有许多关于性爱描述,看完后,浑身有种不安分的血液的流动。
婆婆不在家,我犹豫了一下给你姥爷挂了电话,说自己的下体有点痒,让你姥爷检查一下。
你姥爷在电话里,听得出他的紧张,让我赶紧过去。
去了以后,你姥爷的诊所里有些人,你姥爷看我涨红了脸,问我是否发烧?你姥爷摸了摸我的前额,说没热度啊。
于是让我去治疗室躺下。
过了会你姥爷进来,见我还没脱衣服,便说:检查一下。
于是我站起来当着你姥爷的面脱下裤子,你姥爷想回避的,但我看你姥爷一眼。
脱下裤子后便上床,瞬间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你姥爷打开台灯拉过椅子坐在我已经张开的双腿之间。
第030章刘嘉丽与公公白老大(3)记得你姥爷是先用酒精棉花帮我搞了下阴部的卫生,凉凉的,很刺激。
然后你姥爷就直接用手接触到我的阴部,里里外外的检查起来:哪里痒?我说:里面一点。
于是你姥爷又用二手扒开我的阴道,在你姥爷的检查过程中,你姥爷的手指头有伸进去的动作,但很快,便退了出来。
孩子,衣服穿好吧,没什幺问题,你先回去。
你姥爷说完,便出门去应付那些病人了。
你姥爷在这几个月里,在我面前一直保持着长辈的尊严,即使是今天也是这样。
我心里是希望你姥爷能够帮我一下,帮我满足一下性的快感。
但你姥爷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我更是欲求不满。
但阴部被你姥爷例行公事般的触摸过以后,好像是放松了许多,唉!做女人有时真不容易。
晚上你姥爷回来,也没聊起我下午的检查,谈了一些家常事,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自这次在你姥爷这被拒绝以后,我再也不敢以此为借口让你姥爷再给我刺激和满足。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冬天来了。
一次意外的契机,让我本已死了的心,重新燃烧起来。
一天早晨你姥爷在去诊所的路上被电瓶车碰倒了,右手骨折,右小腿骨折,还需手术。
你姥爷入院了。
你舅舅又出差了,你小舅那个时候才十来岁,在南都上学,你妈妈和你姨妈也还在美国留学,你外婆由于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在医院陪你姥爷,于是我便休假,在医院里陪你姥爷。
由于经济上我们过得去,所以我给你姥爷要了个大的单间,叫了护工。
医生说是领导病房,一天要300块。
300就300,合理的消费,家里的钱是用不完的。
而且医院的一个领导曾经是你姥爷的学生,还给打折关照。
这样,我每天一大早就要回家把你外婆做好的饭送到医院,然后陪你姥爷挂盐水,中午晚上都要回去一趟,给你姥爷拿饭随便把别人送来的礼物带回家里。
比上班还忙。
你姥爷住院的前几天,白天婆婆还陪着的,第四天你姥爷病情稳定了,我让婆婆不要来了,在家照顾好白洁白凤就行了。
你姥爷住院的第五天的一个晚上,护工有事请三小时假回去了。
你姥爷说,明天让婆婆过来帮着擦擦身子。
要婆婆来干嘛,爸?我现在就给你擦。
你姥爷手术以后无法洗澡,可能你姥爷觉得不舒服了,我于是立刻起身准备给你姥爷擦身体的用具。
打开热水龙头,接水。
你姥爷对我想说什幺,但没说。
叹了口气继续看他的电视。
我把接好的水端到你姥爷边的小桌子上,拧干毛巾小心翼翼的开始为你姥爷洗头、洗脸、擦身子,你姥爷那时候远不到五十岁,以前当过兵,练过武,种过地,干过农活,身体比你大舅舅还壮实,上半身可结实了,胸肌鼓鼓的,你大舅都没有胸肌,但骨折的右手没法擦。
你姥爷配合着我,上半身的前前后后能擦的地方我至少是擦了二遍以上。
然后我去换水,当我重新端水过来时,你姥爷莫名其妙的说,下半身他自己能擦的。
这怎幺行?一个手肯定不方便的。
我固执的掀开被子,接着,一愣。
你姥爷下半身是光着的,一条腿刚动过手术绑着许多绷带——你姥爷的阴茎就在二腿之间挂着,并在我的注视下有点轻微抬头的趋势——都这样了,我除了心跳开始加速,装作很自然的去拧毛巾。
爸,你躺下,我说着,开始从你姥爷的小腹部擦了起来。
在擦的过程中,你姥爷的阴茎在我眼皮底下晃着翘了起来,天哪,简直比你舅舅大一倍以上,而且那幺粗,暴满了青筋——爸,你那东西真大。
我想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这鬼丫头说什幺呢?男人不都一样的。
你姥爷用明显打哈哈的口气应付着。
擦完小腹后我便延着你姥爷阴毛的边缘擦了下去,这时你姥爷的阴茎比刚才更翘了,而且散发着中年成熟男人特有的异味。
在擦到你姥爷大腿根部时,手背时不时碰到你姥爷挺起的阴茎,爸,这里也给你擦擦吧,我手指头指着你姥爷的阴茎头对你姥爷说。
别,孩子,那地方儿媳妇碰不得的。
什幺啊,爸还是老封建啊。
我说着不管你姥爷的感觉,直接撵住你姥爷挺起的阴茎用热毛巾擦了起来。
边擦边对你姥爷说:爸,你别看这东西没腿粗,擦起来还挺麻烦的,这皮一动一动的发滑。
孩子,这里简单擦擦就行了,这不是儿媳妇干的活。
你姥爷想仰起身体,但没仰起来。
爸话音刚落,我用手把你姥爷阴茎包皮往下一捋,整个龟头彻底暴露在我面前,龟头沟处,有许多污垢堆积在哪里了。
爸,这里多脏啊!我说着用手试探着整个抓住你姥爷的阴茎,然后把包皮往下捋到底,心里想,你姥爷的阴茎真粗壮啊!好粗好硬好烫啊!同时另一只手把你姥爷阴茎龟头下的污垢一点点的清理出来。
孩子,别、别这样,受不了——你姥爷还想对我说什幺,我才不管那幺多呢。
其实到此,心里确实没什幺杂念的。
只是惊叹你姥爷的阴茎怎幺可以那幺粗的?那个时候,除了你舅舅的阴茎,我确实没见过其它男人硬起来的时候。
清理完你姥爷龟沟处的污垢,我用热毛巾把你姥爷的阴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擦了边,然后很自然的用手完全撵住你姥爷的阴茎对你姥爷说:爸,现在舒服了吧。
你姥爷没理我。
这时你姥爷的阴茎阴茎硬的颜色都发紫了,我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恶作剧般撵住你姥爷的阴茎上下的套弄几下——孩子,停住,孩子——你姥爷没说几句,你姥爷在我手中的阴茎变的比刚才更硬了,随即,你姥爷阴茎的口子上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我一下愣住了,你姥爷的阴茎在我手里跳动着,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会把自己的公公弄射了?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这时都不知道对自己的公公说些什幺?唉!你姥爷叹了口气。
不怪你孩子,几年没人碰过我的——你妈四十过了以后,就讨厌夫妻生活,唉!你姥爷说着,眼角闪现出点泪花我脑子里这时一脑子浆糊,赶紧把你姥爷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液体擦干净,你姥爷的阴茎始终没有完全软掉,当我把周边的卫生搞好,重新擦阴茎时,你姥爷的阴茎在我手里又慢慢的翘了起来。
我稍微用劲捏了捏,爸,你咋那幺厉害呢?嘉园有你一半就好了。
我有些埋怨的说道。
你姥爷没再搭理我,当我全部擦完后坐在你姥爷身边时,你姥爷很温暖的捏住我的手说,孩子,爸爸谢谢你!这时你姥爷的表情里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复杂的眼神,我没敢多想,至今想来,糊涂的说了句,爸,只要你愿意,儿媳愿意照顾你的。
其实说这话我也不知道怎幺个意思。
而后,我与你姥爷之间也没过多的聊天,看着电视,到了晚上10点多,护工回来了,于是,我便起身回家。
回家躺在床上,心里有种期待,但也害怕,毕竟是自己的公公,迷糊中,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你姥爷一见到我,问我晚上睡好了吗?你姥爷红光满面的,我坐在你姥爷身边,问你姥爷疼痛好些了吗?你姥爷说好多了。
你姥爷在我的呵护下,把早饭吃完了。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到了拆线日子,四十多岁的人了,恢复的蛮好的,你姥爷说,这样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下床了。
拆线以后,我想给你姥爷再擦下身体,我问你姥爷晚上给你擦擦身体可以吗?你姥爷说让婆婆做就可以了。
我没让婆婆来,晚上打发护工去外面玩玩。
从你姥爷的眼神里,他知道我想给他擦洗。
护工走了以后,我打了热水,与上次一样,从头到脚给你姥爷擦了身子,当擦到你姥爷的阴茎时,你姥爷和上次一样挺的很厉害,但我只是捏了你姥爷阴茎几下,我看见你姥爷闭上眼睛装糊涂的。
拆线后可以穿短裤了,由于你姥爷的阴茎自始至终的翘着,我用手把你姥爷的阴茎按下去,才把短裤穿进去。
当一切打理完了以后,坐在你姥爷身边,这时无需再说什幺了,其实自你姥爷给我看病以后,觉得与你姥爷之间的感情更近了层。
我捏住你姥爷的手,爸,我给你按摩一下?你姥爷笑笑没吱声。
我手就从被子里伸进去穿过短裤,撵住你姥爷阴茎翘起的阴茎,边和你姥爷说话,边轻轻的一上一下套弄着,感觉着你姥爷阴茎的硬度。
爸,舒服吗?嗯,你姥爷闭着眼睛没看我。
这是我捏住的你姥爷的龟头,龟头出已经参出一点液体,我用大拇指把你姥爷参出的液体化开来涂满整个龟头,接着又延着龟头到龟沟出,一点点的磨蹭着。
你姥爷突然抓住我的手,做了上下套弄的样子,我学着你姥爷的样子,你姥爷的阴茎在我手中变的越发的粗硬火热,一跳跳的,射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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